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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河领了命令不敢耽搁即刻下去了。 眼前一道门槛,再往前就是自己可爱的g榻,可是现在陆时年就连抬脚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勉qiáng手扶着门框极力撑起一条腿,顿时龇牙咧嘴地立即放下了脚,所幸是放在了门内,又以同样别扭的姿势抬进了另一只脚,若无其事地转身看着刚刚还跟在身后的宫女早已被清河带了下去,松了一口气扶着墙壁都已经到不了房间,只在外室歪了下来。 模模糊糊闭上眼睛,听见清河的声音颤颤巍巍在外面响起来。 陆时年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轻轻地应答一声:进来吧。 接着就是细细索索一阵动作,想必是在准备着。 意识又要渐渐消散的时候,清河站在屏风外:皇上,已备妥了。 下去吧。陆时年略微歇息了一会儿,力气稍稍回到了体内,这会随便拿了两件中衣中裤一瘸一拐到浴桶前,望着眼前热气腾腾的浴桶深深叹了一口气。 系统在一边凉凉地替他开口:自作孽不可活。 刚张嘴就被堵回来的陆时年扁了扁嘴闭上嘴巴进了水,温润的水流瞬间包裹着酸疼的皮肤,虽然某些地方有些刺痛但是整体全身确实舒服的,这会紧皱的眉头都舒展开了。 只是身后结了痂,yingying的有些难受。 陆时年红着脸手探到后面一点一点地将厚甲剥下来,又探进去细细抠索了一番,只是到底时间过去的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弄gān净了,过程中疼的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最后还是勉qiáng觉得这样就行了。 双手撑在桶壁上,陆时年闭上眼睛享受着热水的洗礼。 见多识广的他到底也算是有个常识的,知道这会最脆弱的地方受了伤,千万不能着凉了,略微泡了一会澡再怎么困乏都qiáng睁着眼睛没有睡过去,即使心有不舍这桶还没有凉下来的温水还是简单擦gān净出来了。 裹了两件衣服便匆匆进了被窝,意识都有些涣散了,眼睛也看不清楚东西全是雪花点,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头一挨上枕头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睡着之前还不忘拉过被子的一角盖住肚子。 耳边似乎一阵嘈杂声,也不知在gān什么,总也不安静,陆时年觉得头疼,喝了句:安静点。 瞬间声音没了,陆时年满意地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 陆时年,陆时年。陆时年听出是系统的声音,极力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似乎压了千斤顶般沉重,脑袋似乎也像灌了铅,耳边又是一阵嘈杂,隐隐约约有皇上皇上的声音。 终于睁开双眼,眼前模模糊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晃了晃脑袋才有了点意识。 系统,我怎么了?陆时年转转眼睛,发现屋子里站了一大堆的人,有太监,有宫女,g边的则是一排太医战战兢兢跪着。 有些发烧,清河今早上要伺候你上朝擦洗的时候发现的,当时怎么叫你都不应,清河心急之下就叫了太医来。系统电子音里也有点担心。 陆时年立即紧张问道:太医?把脉了没? 系统:还没,清河进来也没多大一会儿,太医也是刚到。 陆时年松下一口气:还好赶上,不然就大乱了。 陆时年哑着声音 :徐太医留下,其他人出去。 是。 呼啦啦走了一大群人,陆时年觉得呼吸都通畅了,看向低头站在一边的徐青,扯出一抹笑:徐太医。 徐太医作揖:皇上。 陆时年:徐太医不必多礼。说罢伸出手。 徐青与李承铉自幼相识,但是总归接触不深。 不过陆时年知道他与李承铉的关系,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便指了他经常为自己瞧病,表面上看来是两人关系逐渐回温,陆时年没有君臣之分,徐青以为皇上念着幼时qíng分,两人有时甚至还能说两句笑话。 徐青也不再多说,搭了脉,又看了看陆时年露出的半截小臂,挽袖处隐隐约约青紫痕迹,脸上惊疑不定:皇上。 陆时年面色不变,看他一眼:你亲自抓药煎药。 徐青立刻垂下眼睑视线定在自己脚尖:皇上可是有难处? 陆时年笑道:有何难处,只是生了一场病而已。 徐青立刻跪下:皇上,您 陆时年摆了摆手示意他站起来,声音些微虚弱但是却盛满了笑意和不经意:无碍的,徐太医,只是一场意外的病症罢了,还待你开些药来给我吃吃就好,只是一事你请要记住,即使在宫中,即使是朕,也总有吃哑巴亏的时候。 徐青一惊,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皇上何出此言? 陆时年轻笑,脸上浮现出疲累的神色:抓药去罢。 徐青行了一礼又看了一眼陆时年后退出去。 这场高热来势汹汹,陆时年整整歇了三天早朝,不仅仅是发烧引起的后遗症,他是第一次,又没即使清理出去,天气炎热,沈木当日留下的伤口一直没好,又被他捂着,更是严重了,因着那处位置委实特殊,肌肤甚是敏感,即使想装作不在意都没办法,陆时年也只好拉下脸去找徐青要了伤药。 拿药的时候徐青yù言又止,陆时年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也没多话,拿回来之后总算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自己根本就看不见,这要深入内壁抹到伤口处,那处本来就疼陆时年他更是狠不下手伸进去涂药,那药拿回来之后就一直放在榻边没动过了。 这天晚膳前分,陆时年斜倚在榻前翻看奏章,这几天的折子积压了不少,陆时年边看边说:这么多你批改的完吗? 系统冷冷道:我改不完你会帮我? 陆时年瞬间改口,简直不再过机警,道:当然改的完了,您都是升过级的,这点小事那里难得住,再说我现在可是伤患一枚。 系统幽幽道:jú花残满地伤? 陆时年囧:都说了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 系统:咱们现在就在乱七八糟的小说中。 陆时年发现系统升级之后嘴巴越来越毒辣了,之前跟自己不熟的时候还是恭恭敬敬尊称宿主,帮忙的时候也是任劳任怨,虽说那个时候也没什么忙需要帮,不过哪像现在一言不合就互相伤害。 人体还是有自愈能力的,休息两天之后他的jīng神气倒是全部回来了,除了不能大幅度地运动,伤口也算是好了一大半,幸亏前朝没什么太大的要事,各人各司其职倒也用不着他,这会子倒是能安心窝在宫殿里里养伤。 不过是批改一会奏章的时间,陆时年屁。股上就像是扎了针似的怎么都坐不住,嘴里也是哼哼唧唧烦的不行,系统见他实在可怜,便格外开恩容许他歪着倒一会。 陆时年一听整个人都放松了,无聊拿着奏章斜斜靠在玉枕上就跟看话本似的翻看奏章,时不时地还因为某些看不懂的语句皱几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