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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将军潜入宫殿瞧见的就正是这么一副美人斜卧带病处理国事的模样,抿了抿唇向后退了两步躲在暗地里一时不知道是否要出来破坏这一副绝妙的画卷。 第12章 镇国将军帮我nüè渣 天气炎热,殿里头没有旁人,陆时年穿的随意。 身上还有伤,自然是只挑着宽松的上身,纱质轻柔衣衫映衬得身上肌ròu线条隐隐若现,让他整个人云里雾里看着更加缥缈。 脱了鞋的两只白嫩脚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不似男人的粗大笨拙,反倒是形状姣好,流水的线条一般脚面微微勾起,仿若勾在了自己的心尖之上,沈木早已忍耐许久,此时好不容易得以相见,视线凝聚其中便再也挪不开。 血液迅速沸腾起来,就连平时站如松的身形也在微微晃动。 所幸来时已经着人查看,虽然小皇帝平日里甚是注重安全,但是暗卫也只是在宫殿外围一圈,他只要避开进到宫殿附近便再没了别人。 也不知道万一真出事了那些人是否来得及赶过来。 小皇帝手软脚软身子更软,手无缚jī之力毫无武功警觉之心,饶是普通人在此立足也丝毫不会察觉到,更不用提夜深人静潜入敌军帐篷悄无声息取走敌军首领首级的悍将沈大将军。 帘帐微微晃动,后面的人喘息逐渐加粗,小皇帝仍旧沉浸在奏折中,似乎是遇见了麻烦之事,只见眉心紧蹙,面皮皱起,一副烦恼的神qíng。 沈家自先前时分就有先皇手谕,归京时节无需上朝,这三天他在府里火急火燎,听闻小皇帝也休朝三天,知他是病了,这次相见面色看上去仍旧苍白一片,眼圈还残存着一圈红色的印记,想必这几天也是没有睡好的。 不上朝也只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异样罢了,但仍旧还是在cao劳看奏章,沈木眼底闪过一丝暗沉,小皇帝对自己的身子太不负责了。 来之前他特意询问了大夫,一般男子本就不是天生的承受者,勉qiáng行了周公之礼定会大病一场,更何况自己本就异于常人,听说那事之前都需要做润滑工作,但偏生当日中了药,只知道横冲直撞,清醒时分只看见表面的伤已然可怖,现在想来还是直接接触的地方更严重些吧。 沈木心尖一抖,眼球上倒映着这具瘦小的躯体,打心底里的心疼,想要将他拥在怀里好好地护着。 捏着小瓷瓶的手指节根根用力,指尖微微泛白,青筋微微bào起,瓷瓶几近不堪重压将要爆裂,沈木手腕轻轻一转,瓷瓶被牢牢握在手心里,免去了尸骨无存的下场。 沈木将心里的这一想法归结为护短。 两个人既然已经行了亲密之事,那么小皇帝就是自己的人了,手下的一兵一卒自己都要尽可能地照顾周全,更何况还是做了一日夫妻有了百日恩的枕边人。 陆时年看完一张,抬眼歇一歇,余光瞄见黑暗处一道身影猛地坐直,口里惊叫:来人。 话音未落,就见沈木自后面缓缓走出。 一看见他,陆时年身子猛地一颤,感觉屁股更疼了,即便如此还是坐直了身子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沈将军为何前来? 声音听着不仅沙哑,中间还带了一丝异样的停顿。 陆时年是因为害怕,但是沈木却以为他是别扭两人现在的关系。 还没张口就听见外面匆匆的脚步:皇上,可是有吩咐。 这段时间小皇帝的身体不好,即使不让他们在跟前贴身伺候着,但是清河也不敢走远,只要殿内稍微有个喊叫动静便立刻出现。 无事。陆时年拔高了声音,声音冲着门外但眼睛却定在沈木的身上,带着微弱的凌厉,似乎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沈木抿了抿唇,捏紧了手上的药瓶子,等外面的脚步渐行渐远逐渐消失的时候,这才弯下腰去行礼:皇上,臣是来送一样东西的。 自打他进屋,小皇帝便绷紧了神经堤防着他,沈木征战沙场已久,自然是早就察觉到了的,终于意识到小皇帝怕他。 想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以及那天晚上的自己的粗鲁,眼珠子一晃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希望小皇帝怕他,可是也不知道两人应该具有什么样的相处模式,当小皇帝是下属一样地护着。 可是下属怕他也不觉有任何不妥,甚至还更服从管教,不过换成小皇帝怕他总觉得别扭不堪。 什么东西? 沈木一进来,整个大殿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陆时年想到那天晚上痛不yù生的经历,本能xing地就护住了自己的身体,甚至还向后不着痕迹地挪动了两下。 垂下眼睑尽量不跟他进行视线上的jiāo流,只求他有事说事,说完立马就走。 妈的,这人技术不行,没什么好聊的。 系统:说好的大局为重任务为先呢。 沈木向前两步走,直bī地陆时年腰杆挺直身体微微颤抖地向后退,直到背部紧紧抵住后面的小几。 黑影投在他的脸上顿住了,闷响一声是药瓶与案桌接壤的声音,陆时年掀开眼皮看着桌面上青花瓷的小瓶子:这是什么? 伤药。 沈木此言一出,陆时年脸颊迅速泛红,原本伸出来想要拿过瓶子的手也顿在了半空之中,也不知是因为羞恼还是如何手臂微微发颤,轻质的纱衣在空中晃动,遮挡不住斑驳的皮肤,更显得人楚楚可怜,弱柳迎风。 放肆。陆时年忽的站起来,对上沈木暗沉黑亮的眼睛,一瞬间的瑟缩之后立即站直了身子,自己可是皇帝,还是有理的那一方,气势上千万不能输人。 就是忒疼了些。 沈木瞧着他就像是前些年野外打猎遇见的那只小刺猬,瘦瘦小小缩成一团,只要有人伸出手指头逗它便立刻滚成一个团子藏好只露出自己浑身的刺。 现在的小皇帝也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藏好自己的弱点,即使受了如此之大的委屈也只是qiáng忍着不说,现在竟然还有闲qíng看奏折,只是看着他如此坚qiáng的样子,沈木捻了捻手指,回忆着那日晚上的销魂窟一般的舒慡,眼眸一沉。 只想让他受的委屈更大些,眼圈更红些,最好是哭出来,声音还要再大些,凑在自己的耳边用那粘腻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 仅仅只是想象,沈木就觉得自己已经要把持不住,若不是因为今日穿的松泛常服,恐怕身。下某处现在瞒也瞒不住,倒是真的殿前失仪了。 清了清嗓子:皇上,这是臣前几年攻打北方蛮子时友人所赠,产于苗疆深山,伤口外敷只需半日便可解了疼痛消了伤疤,效果极佳。 虽记得不甚清楚,但是沈木知道白日里见到的身上的皮肤已是滑腻至斯,更不用说那常年不见人的娇嫩之处了,若是真的因为自己的蛮狠留下了痕迹,那以后自己看着也难受。 更何况刚刚看他不舒服的模样,肯定是饱受苦痛折磨,沈木捏紧了拳头,只恨自己来的晚了些,也不知道前几日这般柔弱的身子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