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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沈木眉头紧锁地坐在案桌前,面前摊开一本从早上到现在就没有翻动过的兵书,面上是毫不掩饰的些微焦躁。 属下在进行追踪时发现仍有一方也在暗中调查,那方似乎早已得到消息,将军恕罪,属下稍晚一步,等到找寻到那名宫女的时候已经确认死亡。黑衣男子声音里带了惶恐,没有听见沈木的回话,又继续说下去,至于她的家眷,在昨日傍晚的时候也尽数消失。 沈木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能让自己暗卫都查不到的大手笔除了当今圣上还有谁可以,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小皇帝背后还有如此完整的一套体系,之前倒是小瞧了他。 这到底是杀人灭口,还是恨之入骨,沈木刚毅的侧脸紧绷着,若说完全不怀疑是假的,可是从出事到现在他找了无数理由却都一一反驳,反驳的理由却尽然相同,都只有一个人。 那人眼中,骨子里尽是骄傲,又如何会用这等下作的法子来威胁人,况且即便是自己跳进了他的陷阱,又如何会用九五之尊的身躯亲自做诱饵。 沈木眼中满是深沉,完全看不出qíng绪。 书房沉寂,案桌前站着的黑衣男子饶是七尺高的汉子也被这无颜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来, 他沈木一没想过荣华富贵,而没想过结党营私,小小年纪便离家在外征战,只是一介村野乡夫,这次回京也提前禀明了不日将会再行离开,已经是再三让步,小皇帝心存忌惮更是没有理由还拿着自己不放。 如此说来,确实是宫女想要攀高枝却误了二人。 如今小皇帝为了面子和名节,顾忌自己手中的兵全然不提此事,也算罢了,可是自从那天回来之后沈木却像是中了毒。 脑海中总回dàng着那莹白细嫩的肌肤,光洁通透,只想让人伸出舌尖□□上一番,就连那腌臜的脚在他眼里了看起来也是小巧玲珑,白皙细嫩,修剪的圆润的脚趾头似乎在日光的照she下都能放出光来。 入夜沈木便辗转反侧如何也不能睡下,只得半夜三经爬起来冲个凉水澡也不能将焦躁的心放静,硬生生连耍了三夜的花枪。 每逢天色渐明,日头快要出来的时候才能眯上一眼,但也很快就从梦中惊醒,原来是那小皇帝穿着明huáng色的亵衣亵裤半遮半掩站在殿内纱帘之外遥遥向自己招着手。 一觉醒来又得换上一回衣裳。 眼底酝酿着一抹深沉,沈木不耐地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黑衣男子如临大赦,立即行了一礼闪身出去了,消失在夜色中。 沈木站起来,在房间内踱着步,面向书架站立着,手指轻轻抚上粗糙的木架,如同那日g上铺盖着的g单被褥。 那人肌肤莹润细腻,哪里经得起那等料子摩擦,再加上自己玩弄了一晚上,原本白嫩的肌肤通通染上了一片红,甚至沈木瞧着似乎还有地方渗了血丝,也不知道是否严重,如今是不是大好了。 瞧那身体比未出阁的姑娘还要娇弱,沈木心里一个咯噔,眉头皱的是越发紧了,自己倒是一走了之,那小皇帝受了伤,又是自行回到的寝宫,发生了那等子事qíng又伤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依着小皇帝的心xing,定然是不愿与他人诉说的,太医也是不好瞧的,可不该是要病了。 越想越觉得甚是可能,匆匆收了别人赠予的自己都没用过几次的上好伤药思前想后还是得去皇宫一趟。 第11章 镇国将军帮我nüè渣 且说陆时年从那间屋子迈出去第一步的时候肠子都已经快要悔青了,后面真的是摩擦摩擦火辣辣地疼,就像是屁股夹了辣椒酱,有一种即刻要升天的感觉。 万分庆幸沈木给自己拿的是宫女装丝柔光滑,自己底下的内衬又是宽松的,这才免去了布料的二次伤害,但是让一向耐不住疼痛的陆时年还是变了脸色,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掉。 系统问:感觉怎么样? 陆时年笑眯眯:慡呆了。 系统: 半晌之后陆时年终于忍不住撑着墙站住不再动了,声音都带了哭腔:系统,亲人呀,有没有止痛的,快给我加上加上,我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要是有人提前告诉他这种事qíng这么痛苦,那他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可能gān出下药这种下作事qíng的。 真的是太下作了。 下作到千夫所指,人神共愤的地步啊。 系统凉凉地:你终于承认这事是因为私yù并不是因为任务了。 陆时年望天:为什么还要计较这个,现在的问题难道不是我快疼死了吗。 系统冷声说道:抱歉,没有。 陆时年大呼:咱快别使小xing子了成吗,再不给点药别说任务了,我感觉我闭上眼睛就是下一个世界。 系统:哼,怎么可能有,我们公司旨在为受害者提供最完美最贴合的服务,当然宿主也会亲身经历以提供最优质的演技,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削弱感官的东西存在? 陆时年:怎么会有如此敬业的公司。 隐隐约约听见似乎有脚步声的接近,陆时年连忙挺直了腰板低垂着眼睑,摸着方向冲着自己昨夜里做准备工作的房间挪步子。 脱下宫女装的时候这才仔仔细细看了眼身上的伤。 瞬间挪开视线眼睛甚至都能喷出火来,完全不忍直视,这是碰到禽shòu了吧。 小心翼翼地动作着嘴里骂骂咧咧:这王八羔子的,是一辈子没吃过ròu还是怎么的,给老子我弄得到处都是伤,这还怎么穿衣服呀。 系统冷眼旁观,全程只发出了呵呵的笑声以及:是哦,活该呀。 陆时年登时闭了嘴,这系统怕是中病毒了。 穿上独属于自己颜色的衣服之后,陆时年战战兢兢转身就走进一条走廊松了一口气,还没等迈出几步就听见身后尖利的嗓音:皇上,皇上,你可吓死奴才了。 快来人呀,皇上在这里呢。 陆时年板着脸转身斥责道:鬼吼鬼叫什么,不过是昨夜里在偏殿里睡下了,摆驾回宫。 这里通风,即使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可是luǒ。露在外的皮肤上一沾染到微风就止不住地泛着jī皮疙瘩,陆时年有点快站不住了。 我的小皇帝呦,偏殿里奴才隔一炷香就会亲自去一趟,您在里面睡着了老奴怎么没看见。 清河立即走过来伸出手搀扶着他,只是目光一瞥之后似乎看见了小皇帝抬起的胳膊闪现出来的一小段手臂上似乎有红痕的存在,只是再细细看来的时候已经被衣袖遮盖住了。 清河皱了皱眉毛,垂下眼睑,竖起耳朵听凭皇上吩咐,只是这走了一路,明显瞧出小皇帝身体不适,但也没见皇上说话或者叫太医什么的,莫不是自己弄错了,只好按捺住心思在养心殿门口堪堪停住脚步。 好想跟进去好好检查一番呀。 陆时年走了这一路已经是耗费了浑身的力气,这会屁股里的东西已经完全gān涸,甚至粘结在皮肤上,只要抬腿就会牵扯到伤口疼痛难忍,一见到自己的寝宫眼泪都快要下来了,立即抽回手:备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