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卑求-滚去洗干净,出来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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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卑求 伴随着清脆不间断的铃铛声,香香爬出去又爬回来。 黎舜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被欲望压制下去的理智终于回笼,刚刚醒来时的目光中温情一点一点消失殆尽。 明明这么害怕,却试图用拙劣的手段遮掩;明明熟稔于情欲,却在一开始表现得青涩而纯情。黎国与周穆打过不少交道,周氏败落的事情他自然有所耳闻,那么眼前这个人,周氏遗留的血脉,又是为什么接近自己? “请公子用鞭。”香香捧着那条鞭子,却觉得重逾千斤,鼻尖似乎还能嗅到一丝血腥气。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并不是上次把叛逃奴隶活活打死的那条鞭,但同时大脑又尽职尽责地提醒他赶紧逃走,双臂难以自控地细细颤抖着。 藤与皮革缠制的鞭身散发着特有的芳香,掺杂在其中的金属丝增加了重量,让鞭子看起来精巧华贵。黎舜倾身欣赏了一会儿,握着鞭柄拿起来,在掌心轻轻敲了两下,站起来,在空中挽出一朵漂亮的鞭花。划破空气的声音听起来干脆利落,蕴含着令人心惊的力道。 这力道的主人居高临下道:“香香,我最喜欢你的眼。为什么……这会儿不抬头看我了?” 因为惊骇之下无法做出完美的表情来“美化”自己,所以下意识选择把最能透露内心的东西藏起来,这一点变化立刻就被发现……那他究竟是不满于这会儿的眼神躲避,还是今天几次三番的逾越? 香香收回手,抬起头,努力让自己显得非常真挚的样子,补救道:“如果公子喜欢,奴家就看着公子。”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的眼睛吗?”问话的人没有要一个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因为它特别会演戏。” 一指宽的鞭梢缓缓移近奴隶的眼睫毛,在精准范围内上下搔刮,让奴隶难以克制地连续眨眼。 “谁让你来接近我的?” 少年的眸子狠狠一颤,“我没有。” 啪! 正面甩鞭,末端的开叉刁钻地绕过手臂,舔上奴隶赤裸的后背。香香下意识地一抖,才在品味过疼痛后意识到黎舜分明收着力气,这是试探的、警告的一鞭。 那些所谓的心机,在黎舜面前不值一提。草芥一命,随时都能折在权贵手里,这道理香香自小就明白。 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会儿,第二鞭就呼啸而至,甩在胸前擦过左乳上的铃铛,翻倍的力道明明白白地昭示着施刑人的不满。紧接着,第三鞭抽在右乳,直接把乳夹甩开,铃铛在地上砸了好几下,滚进了旁边茶几底下,香香疼得弓起身子,失控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我只是想为自己……” 黎舜停了动作,本想继续听下去,却没想到香香低着头,再也没有接下去。 他自然不耐烦再等。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黎舜便继续打,马鞭一下接一下地落在胸前,在白皙的胸口打下一个个红叉。 弯弓骑射的手即使收着力气,加上鞭子的威力,也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吃得消的,黎舜冷眼瞧着奴隶的状态,每每觉得他就要坚持不下去了,却看见他低着头,仍然选择硬抗。 这倒是稀奇了。 区区一个奴隶,竟能有这样的坚持和韧劲? 黎舜收了长鞭,伸手去抬香香的下巴。 那双漂亮的眼睛此时盈满泪水,泪痕布满脸颊,下唇被咬破了皮,一排嫣红的齿痕正在不停渗血。 疼痛之下的脆弱才真实,这幅样子比刚才顺眼多了。黎舜一边这样想,一边问他:“理由。” 什么理由……无非是妄想,能活得稍微有点人样…… 香香精疲力尽地想着,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黎舜站在原地,颇无语了一会儿。香香晕倒的时候,上半身直愣愣地往前扑,柔软的胸膛正好依偎在黎舜的裆部,一下子把他弄硬了。但这时候还非要使用这个奴隶,好像又有些不大人道。 黎舜额角青筋跳了跳,绷着一张脸把人拖到卧榻旁边,懒得费力气把人搬上去,就让他靠着,自己冷静了一会儿,穿上衣服出去叫人。 另一边的子规却连晕倒过去休息的胆子也没有。 大夫是南风之时开薪水养着的,见惯了大大小小的伤,对此毫不惊讶,拿了自己的工具箱过来,请示过秦彧宣之后就上手了。 子规在大夫指示下说了几句话,又吞咽了几次,随后被张口器撑大嘴巴,冷冰冰的铁签压着舌根,一根镊子直戳到最里面,在喉口来回捣弄,片刻之后,一小片带血的瓷渣被取了出来。 大夫在倌楼里练就了一身不管不问的本事,说是“取东西”,真就只是“取东西”,也不去管还被迫张着嘴的子规,只拿了个托盘托着瓷渣去给秦彧宣复命。 知道子规没事,秦彧宣一挥手,让大夫先退下了。一转眼,就看见奴隶又是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乖乖跪在他脚边。 素问在旁边觑着秦彧宣的脸色,试探着问:“殿下可要叫个干净的雏儿伺候?” 秦彧宣看了一眼子规,摇摇头站了起来。 他本意是今天折腾了一场,没什么兴致,是一副要走人的架势,素问忙跟上去要送,结果本来很会看主人眼色的子规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不顾膝盖上的伤口快速膝行几步,一边踉跄着扑倒,一边勉强抓住了秦彧宣的衣摆。 秦彧宣脚步被阻,心里恼恨子规几次三番不识抬举,带着怒气一脚踹了回去。 以往他每次拿奴隶撒气,立刻就会听见奴隶带着痛苦呻吟的认错,可这回却只听到了一连串绝望的哭声。回过头,却看见奴隶哭得凄惨。 子规戴着张口器,根本说不出话来,右手死死拽着衣摆那一截布料,边哭边对着秦彧宣拼命摇头,抗命的意思显得明白昭彰。 秦彧宣这个人没什么长性,除了他母亲给他指的私奴云雀是从小跟着的,感情自是深厚,其他几个认过主的私奴都没有留在身边超过三年的,数量添添减减,倒是一直在四五个左右,其中子规稳稳地占了一个名额,算来已经十四年。 虽然侍奉的时长和云雀相比不遑多让,可子规出身既有污点,秦彧宣又总是拿他当玩意儿的态度,总让他诚惶诚恐,生怕哪天就像那十来个伺候过秦彧宣的奴隶一样,明明没犯什么大错,随口就被打发走了。 别人或许有自己的家、有去处,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主人。 今天发生的种种,怎能不叫他心慌。 秦彧宣寻思着自己罚也罚过了,也叫了大夫给他治伤,分明是揭过这一页的意思,这奴隶今天抽的什么风? 但又实在是哭得惨。秦彧宣叹了口气,指了指子规。 素问:“……” 她其实不太想碰那个被口水浸透了的张口器,但是放眼房间里没有第四个人,总不能让三殿下亲自动手,只好自己蹲下去帮子规摘了。 意料之中的,子规甫一得解脱,看也没看帮他的人一眼,撑着上半身又朝秦彧宣爬了两步,带着满嘴的口水,一边哭一边流:“主人,别……求您别丢下奴隶……奴隶能伺候您,奴隶的嘴还能用的!” 秦彧宣看着唾液里的丝红,知道奴隶嘴里伤口斑驳,皱眉问:“子规,你又发什么疯?” 子规仿佛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颠三倒四地重复着刚才的话。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拽着衣摆的手青筋毕现,死活不放,秦彧宣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冷笑一声坐下,指着旁边的浣洗间:“行,成全你!滚去洗干净,出来挨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