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云雨-正在挨cao的屁股勉力翘起,主动向后迎接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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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云雨 他脸上纯挚的表情恰到好处,摆出一副任由施为的低姿态,卑微又主动地祈求客人的眷顾——无论用什么方式对待他都行。 黎舜是个男人,不意味着他不用脑子思考。不过美色当前,还是自己点的菜,也没有主动放弃的说法。青年伸出手,随意地拨弄了一会儿奴隶乳尖的金铃,发出泠泠的响声,又把手指伸进拉环来回扯动,倌楼调教熟了的身体立竿见影地泛起一层粉红,乳尖充血后被反复拉扯变形,好不可怜。 方才还淡定温和的美人终于有了点儿气息不稳的样子。 黎舜继续玩弄那一对茱萸,终于逼出奴隶的呻吟,那一缕气息带着江南特有的水汽扑在青年手腕上,无端令人心痒。 “嗯……公子……唔……” “受不住了?” 香香的眸光中带着些困惑,小幅度摇了摇头,轻声道:“请公子继续,奴家很……舒服。” 黎舜腾出一只脚轻踹身边的小倌,等他不甘不愿地退出去之后,伸出手臂抵在香香的后颈,而后朝着自己胯下用力一揽,眼瞧着奴隶精致的脸蛋埋进自己的敏感处,懒洋洋地往榻上一靠:“让你舒服来了?干活了,香香。” “是。”香香乖顺地应了一声,手仍背在身后,只用鼻尖在那处蹭了蹭,找到已经硬挺的rou物,用脸颊更大幅度地来回摩擦几次。美人歪着头,搭着一点上目线看向他的恩客,一双眼睛弯起好看的弧度。 待看到青年回望的眼神,便像得到了什么鼓励似的,艰难地叼开一层又一层的繁复衣摆,寻到那处勃发,将它释放出来。说不清是不是故意,那散发着热度的roubang正巧打在香香的脸颊上,头部早已湿润,在脸上划过一道水痕。 看清那尺寸之后,香香不由得呆滞了一瞬间。 因为香香的特殊身份,“贞cao”得以在训练时保留,后xue除了手指和道具之外,并没有接受过真正的插入。虽然如此,却并不意味着香香没有见过实物。可无论是细节毕现的画,还是南风之时调教师的真物,都没有眼前的冲击力那么大。 或许是北国的代代遗传所致,他们的身高普遍比秦国人要高些。黎舜年纪比秦彧宣还小三岁,个子却已经超过了他。而在香香看来,这个眉目疏朗的男子言行举止是那样少年意气,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 他的反应没有逃过黎舜的眼睛。男性的自尊心立时得到满足,引发更强烈的掌控欲和征服欲,黎舜挺了挺胯,无声催促。 “好大。”香香直白地叹了一声,随后立即张大嘴巴,将湿润的头部纳入温暖的口腔,感受到那东西跳动一下,如有生命力般往更加紧窒的空间侵入。 黎舜只觉得身下一紧一热,忍不住舒服得眯了眯眼。这奴隶被训练好了伺候床笫的本事,专挑着三殿下和他来的时候,被打扮得干干净净献上。他身量娇小,脸也小嘴也小,却那么努力伏在他胯下吞吐。身下最敏感的部位被照顾得周全,原本打算放松自己让奴隶服侍,现下却控制不住地倾起上身,一手按在奴隶后脑勺上,又深又重地挺动起腰身。 那窄小的通道仿佛不能再承受更多,而深红roubang不过进了三分之二。 “唔……咕唔……”知道青年想主动,香香立刻放松了动作配合,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一个地方。然而即便再怎么张大,口腔就那么点深度,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进一步。如果想彻底取悦眼前捏着他未来命运的人,除非…… 香香眨了眨眼,逼走眼眶中那点湿意,竭力放松喉头,脑袋朝前一迎,在下巴快要脱臼的疼痛中用自己的喉管接纳了青年的昂扬。生理本能的反呕不为人的意志所转移,奴隶眼眶通红,喉间那软舌却痉挛般抖动着,给他的恩客带来极致的快感。 酷刑般的过程被无限延长,香香眼眶通红,一度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意识也渐渐不甚明晰,才终于被掐着下颌张大嘴巴,无力地任由那狰狞巨物退出口腔。 “咳咳咳……公、咳咳……”香香浑身发软,说不出话来,被黎舜一把拎起来,面朝下摔到榻上,刚才折磨口腔的刑具替代了后xue中的玉势,直接捅了进去。 “呃啊……”香香被撞得痛吟一声,相当于平时训练最大尺寸的东西没有任何循序渐进的过程直接侵入,把娇小身形顶得不住前冲,瘦削分明的手指用力抠着榻上软布,指尖泛白。 黎舜发狠地扣住身下人的腰身,一次次把他顶出去的奴隶拉回来,钉死在身下方寸之地。臣民期待的嫡长子、故皇后的唯一血脉、被边缘化的皇子……直到被父亲通知前往秦国为质、以失败者的身份被驱逐到异国他乡,万事小心,不敢行差踏错。唯有这里,唯有这里,能让他放空心里的一切,交给自己的欲望统治。 区区一个小倌,不知死活地缠上来,妄言可以尽情使用他,那他即便是将他cao死在这里,不值钱的玩意儿也只能认了他的命! ——有那么一瞬间,心底的暴虐被彻底释放出来,黎舜双目通红,几乎难以自控,但身下的人儿忽然一反刚才任由折腾的样子,正在挨cao的屁股迎着力道袭来的方向勉力翘起,甚至一下下主动向后迎接撞击。下体同时感觉到吸吮的力量,配合着他冲撞的动作收缩着,夹得他舒爽无比,阵阵快感涌遍全身。 不能……人不能受本能摆布……黎舜呼出胸中一口浊气,在奴隶殷勤的侍奉中射进他身体最深处,然后脱力地伏在他赤裸的脊背上调整呼吸。 “……公子?”久久不见身上的人动作,香香心中忐忑,不知道自己仅有的工夫够不够取悦他,忍不住主动开口。 “嗯。”黎舜觉得前所未有的累,也是前所未有的放松,此时有点懒倦地说,“再躺一会儿。” “是。”香香温顺地应了,稍微安心了点,此时他也是筋疲力尽,既然恩客说躺,他也要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谁知刚才过度使用的后xue突然发出抗议,抽搐着收缩了一下。 “……” 两个人同时发现了一件事。 “对不起,公子。”香香伏在黎舜身下,诚恳道,“奴家不该违背您的命令。” “哈……”黎舜不由得失笑,翻身下来躺在香香旁边,“用嘴吧。” 得了吩咐,奴隶撑着疲软的身子自脚边下了榻,跪在地上再度将勃发的性器含了进去,瞧着青年心情不错的样子,也没刻意给自己增加难度,就伸出两只手帮着揉按囊袋,抚弄根部,配合口腔的吞吐侍弄,让青年爽快地释放在自己舌面上,随即张开嘴巴给他检查。 黎舜把手指插进奴隶的头发,揉了揉他的脑袋,顺着往下梳了一把,觉得手感不错。他冲着榻下扬了扬下巴,重新闭上眼,任由奴隶用唇舌细细地清理了自己下身,轻手轻脚地为他盖上毯子,再没发出一丝声响。 再醒来的时候,帘外照进来的日光已经带着温暖的橘金色,想必是个很漂亮的晚霞天。黎舜偏过头,看见赤裸的少年面向他挨着矮榻跪坐,脑袋歪向一边,睡得正香。 黎舜这才发现奴隶身上的那些铃铛都还没摘,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的。 真的会响么?黎舜忍不住好奇,伸手拨弄了一下奴隶的耳垂,果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也立刻把打盹的人唤醒。几乎只是一瞬间,少年眼中的困倦和迷离悉数褪去,眸光立刻变得专注而清醒,恢复成标准驯顺的跪立姿势,向他请罪:“奴隶知错,请公子惩罚。” 没有打扰自己睡觉,黎舜就不觉得香香睡过去算是犯错,但还是好奇地问:“你说怎么罚?” 香香没有一丝犹豫:“自然是随公子心意。奴隶今天唯一要做的就是伺候公子舒心。”他说完这句话,见黎舜侧身抬头的动作,知道他要起身,立刻膝行一步上前,将人稳稳地扶着坐起来,接着道,“您右手边墙上挂着的道具,您可以尽情使用。” 黎舜望过去,只见墙上挂着各色刑具,细细一看却发现了一柄极漂亮的马鞭,鞭身通体乌黑,鞭柄泛着金属冷冽的光,喜欢玩马的黎舜就有些挪不开眼了:“去把第一排最后那根鞭子取来。” 只是这鞭子用来驯马顺手,挂在这里,却有些骇人了。 香香没跟着打量那堵墙,可他对这间屋子里的东西再熟悉不过,闻言心脏都仿佛停跳了一拍,惶然低下头稳住情绪,应声弯下上半身,塌下腰翘起屁股,稳稳地朝那边爬了过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不算热的天气里,每一次掌心贴到地上,都会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