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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去!是血!” 玩斗牛的一听,没一个不吓得脸青唇白。 顾跃还算有胆子的,他屏住呼吸,颤着手把五只牌按原本的顺序排了排,出现一句话: 下,一,个,到,你。 顾跃震惊,问发牌的庄/家:“这什么意思?” 庄/家僵硬地转头,一片绝望恐惧地望向村长。 村长浑身颤抖,牙关打颤,死死盯着那五张牌,说不出话。 在二楼被从心绊倒的中年男人扶着后脑走下来,他抬眼,正好看见村委会外面的情况,惊叫:“看……看!” 大家往外看,外面原本浅浅的一层雨洼不知几时竟然变成有半个人高,放眼望去,似汪洋大海,并以惊人的速度继续往上涨,眨眼没过堆在村委会门口的沙包,哗啦啦涌淹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四要例行休息,居然一周停更两天,是不是很可恶很过分? 是!!大家来蹂/躏我吧,我已躺平………… 第87章 第 87 章 “那个谁, 找人再堵几个沙包啊!”张活刚跳到椅子上半蹲, 渗进来的雨水病毒般蔓延到椅脚边。 “没沙包了!” “有也没用, 窗户那边也渗!” 几个岛民手忙脚乱,愣是没找到办法, 淹进来的雨水漫过大家的脚背。 “上二楼!”不知谁吼了声,大家纷纷涌去楼梯。 村长愣坐着一动不动,任岛民如何叫推, 都没有反应。他眼睁睁看着前方, 布满惊恐的眼神定了格。 “爸!上楼啊!”那个像男孩子的女生从哪冲了出来, 踩着水推村长。 村长被点xue似的, 女生一个人的力气不够,她叫人帮忙。 岛民熟悉水性, 尽管雨水来势汹汹, 淹至大家的膝盖, 但几个壮汉合力,最后勉强把村长抬到二楼。 张活刚从哪个办公室翻出几件救生衣, 塞给堂妹和顾跃,“不管会不会游泳,穿了肯定没错。” 有个岛民从楼梯往下看, 喃喃自语:“天啊, 这水淹成这样, 我老婆和女儿在家怎么办?” 其他岛民恍然大悟, 对啊,村委会淹成这样, 他们的家也肯定不能幸免。 “cao!我家那小子不会游泳!”有个岛民说着就要冲下楼。 “我也要回家看老妈子!”“我要回家看爷爷!”“我的值钱东西全在一楼他妈的!” 接着,呆在这里的岛民全部都说要走。 “你们这样就走吗?太危险了!楼顶有艘木船,拿去用!” 被从心绊过一脚的中年男人拦住大家,指指楼上。 急着回家的岛民又一窝蜂涌上楼顶。 谁知他们涌上去之后,中年男人把楼梯间的闸门一关,落锁。 楼顶的人看了圈,上面空荡荡,哪来木船?他们往回走,才发现自己被关在楼顶,着慌了,拼命拍门大叫。 “老江!老江!开门啊!” 中年男人抹了把脸,当没听见。 扶着村长的女生瞪大眼看他,“江叔,你干什么?” 老江说:“船在这里,坐不下那么多人。” 留在二楼的张活柔他们心里一凛。 老江很轻松地说:“没事的,他们都是水里的鱼,淹不坏。” 他单枪匹马将一艘短短的木船从二楼某个办公室拉了出来,又悄悄从侧边的窗户把船放了出去,压低声音招呼大家:“村长,顾总裁,上来,我来划!” 顾跃警惕问:“划去哪?” 老江说:“往岗顶划,我不信这雨还能把整个岛都淹了!” 他与女生合力将村长扶下船,顾跃信不过他,问张活柔意见。 眼下那雨水淹了一半楼梯,不用多久就会淹上二楼,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顾跃直觉这场淹水不是寻常的水灾,包括村长那五张血字扑克牌,也许张活柔知道原因,能有破解的办法。 张活柔早就暗叫不妙,眼下这情况,看上去守在村委会迟早淹死,冲出去,还有一线生机。 “上船。”她做了决定,接着却说:“刚子顾跃,你们和柳桥留在这里。从心,你也别走。” 张活刚与顾跃面面相觑。 张活柔冲他们使眼色,他们什么都没说,听她安排。 老江不同意了,忙道:“怎么能把顾总裁留在这里?太危险了!顾总裁你快上船!” 张活柔说:“你的船太小了,坐不下,我们先出去再回来接他们。” 她拉着阎冽爬窗户跳落木船,老江见水位越来越高,气不过,只好开船。 老江划船极好,桨一打,船就驶出几米远。 “喂你们看!是老江!”楼顶的岛民发现了这边的动静,爬到围栏上冲小船怒吼:“老江你这狗日的!滚回来救我们!滚回来!” 老江被吓着了,划得更快。 张活柔回头看楼顶的岛民,有人作势要跳下来追,她拉了阎冽一下,低声说:“快阻止他们。” 阎冽拿手扶住她后脑,将她的脑袋转回来望向前方。 张活柔没听见身后在水声,知道他是动手了。 留在村委会的顾跃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他相信张活柔的安排是为了他好,另一方面又不甘心她居然带着姓阎的走。 柳桥说:“她这样决定是为了我们安全。” 顾跃听不进去,心里烦躁。张活刚到楼上把闸门开了,打算叫大家上楼顶避一避。 楼顶的岛民听见开闸声,全冲涌下来,差点把张活刚挤扁。 “水没上来!水没淹上来了!”从心忽然欢呼。 …… 小木船已经驶离村委会一段距离,假如不是亲自爬窗跳船,张活柔会以为自己一直身处大海之中。 眼前所见,全是起伏的海浪,本应有的小岛景色,建筑物,灯塔,岗顶,莫名地全都消失了。 老江骂了一路的祖宗,这不是水把整个岛淹了,就是他驶错方向,直接把船划出大海了。 “怎么会这样,老江我们回去吧。”女生有点害怕,叫了几次回去。 老江骂道:“回个屁!我现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坐在船尾的张活柔一直拽着阎冽的手臂不放,警惕地环视四周。 “张活柔。”阎冽低叫了声。 张活柔没应他,但他知道她在听,问:“你不会游泳?” 张活柔随口答:“胡说。” “那你拽我这么紧?” 像要手撕鬼子的紧。 “……” 张活柔一边腹诽一边把手收回去。 阎冽按住她的手背不让撤,轻声说:“继续拽,我不痛。” 他的掌心冰凉之中有微微的温暖,紧紧贴着她的手背。 麻感令张活柔羞窘,她恼道:“我是怕你临阵退缩,见死不救。” 阎冽没松手:“那视乎哪种阵,哪种死。” “我草!那些是!”划船的老江突然惊呼。 小木船四周的海面,冒出大量鲨鱼鳍,全对着船身冲过来。 “草!欺负我没工具是不是!我要有网在手,肯定把你们全网回去切掉鱼鳍!”老江虽然叫得嚣张,牙关却在打颤。 他捕猎鲨鱼十多年了,这种生物在他眼中除了等于钞票,想不出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