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8
书迷正在阅读:钱葱、他超凶超可爱[快穿]、贵妃在冷宫种田、(快穿)主角已拒收您的消息,并对您放了个屁、影帝的暗恋[娱乐圈]、炮灰总在逃生游戏当万人迷[快穿]、权臣的艰辛路(科举)、将军的毛真好摸、路远在南方、新欢旧爱
了桎梏,去扯沈隽意的领子,蛮横地咬他的唇,甚至将他拽的摔在了床上。沈隽意从未见他这么主动过的样子,不真实之余又忍不住想笑,觉得自己可能是傻了,强忍着自己血气上涌和隐隐爆发的信息素,伸手捏了他一下,逼他更加主动。傅清疏剧烈发颤的手指使不上劲,始终不得其法,强忍着难受的呜咽和颤抖,眼睛一下红了。沈隽意心尖guntang,看着他通红的、茫然求助的眼神,再也忍不住的扣住他的后颈往自己一拉,另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别哭。”第五十九章情深意切信息素的影响下,傅清疏很不安稳地攥着床单,眉头皱的很紧,断断续续的呢喃什么。沈隽意凑近了听,他意识混乱地呢喃:“沈隽意……你为什么标记了我,又不要我了。”沈隽意心尖剧痛,仿佛平白被人砍了一刀,咬着牙说:“我没有不要你,我死都不会不要你的,等你醒了我再跟你解释。”傅清疏听不见这些话,沉浸在虚无缥缈的记忆中,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缩成小小一团看着傅正青那种样子,恐惧的发抖。沈隽意心疼地将他揽进怀里,看他似乎有了些神志,又不像很清醒,只是竭力地撑着眼睛,颤了颤睫毛,艰难地开口。“如果有一天你有了更喜欢的人,我们随时可以分手。”傅清疏睫毛上有泪痕似的湿意,表情却很平静,仿佛在这种时候还在强自维持冷静。沈隽意胸腔里蔓延起无尽的酸涩,心尖几乎被拧碎。他一直以为这个年轻的教授强大至极,无论从武力还是从心理都应该是无所不能的,这世上就没有什么能够打倒他,但没想到他竟然心底还有那么脆弱的地方。沈隽意忍住心里的酸呛,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傅清疏无意识地推了他一下,睁开还有些迷糊的眼睛,茫然的问他:“干什么?”沈隽意说不出话,他觉得自己很不安,所以强迫似的一遍遍逼傅清疏说喜欢自己,逼他告白来安抚自己,事实上傅清疏才是那个没有安全感的人。相似的童年经历,他几乎感同身受,心脏像被一个迟钝生锈的锯子来回打磨,只是痛。沈隽意掐起他的下巴,一字一顿认真地问他:“我标记你,好不好?”傅清疏被酒精和信息素催发到了极致,意识很乱,只知道本能地点头,抓着领口乱扯,被沈隽意一把拽住,不许他动。“看着我。”沈隽意话音顿了顿,将他抱紧浴室,水有些凉了,将人放进去的时候感觉他颤了下,却贪恋的往下沉。凉水稍稍缓解了他的燥热。透明的水遮不住什么,被蒸成粉色的皮肤浮在水面上,傅清疏稍稍恢复了点理智,低头一看自己,耳朵瞬间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沈隽意蹲在浴缸前,抬手拨了点水往他身上浇,暧昧又直白的眼神弄得傅清疏更加尴尬,往后退了退想把自己埋进水里。“别躲。”沈隽意拽了他的手一下,笑着伸出两指送到他眼前,问他:“认识这是几吗?”傅清疏被冷水激的有些醒酒了,只是还有些头晕,信息素的影响比较大,浴缸里水和黏液相互融合,有些羞耻的咬了下嘴唇。“快说,这是几。”傅清疏不明白他为什么执意问这种问题,眨了眨满是水汽的眼睛,低声说:“二。”“很好,还识数,那就代表意识还算清醒。”沈隽意捧起水给他洗了脸,又将他从浴缸里抱出来,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把后面那句话补全。“我要你在清醒的情况下被我标记,记住我给你的感觉,记住标记你的人是谁。”沈隽意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大,甚至没有平时那种嚣张狂妄的表情,但平白就让人觉得忍不住想要臣服。傅清疏垂眼,低低地“嗯”了一声。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过话,也没有人这么强势霸道地要占有他,房间里还有浓厚的信息素气味,都是他身上的。沈隽意的霸道、凶狠的入侵和满涨能给抚慰他所有的不安,疼痛能让他有足够的安全感,傅清疏强迫自己不去想。仿佛直面了之后就会发现自己和傅正青其实一模一样。他一直排斥自己Omega的身份,坚持了十几年最后还是瓦解冰消,但这个人和他有着相似的过去,让他忍不住想要给予他同样的温暖。“沈隽意。”傅清疏拽住他的手,往下拉,覆盖住,闭着眼睛轻轻说:“标记我。”沈隽意心脏骤然一缩,信息素因为这三个字瞬间爆发了,充斥了整个房间的血腥气,激的傅清疏睫毛直颤,呼吸又急又沉,曲起了腿。这是傅清疏能给的,最直接的回应了。沈隽意压抑不住心里的激荡狂喜,红着眼睛逼他再说,一遍遍再说:“再说一遍,清疏,再说一遍,让我标记你。”傅清疏缓缓伸平腿,别过头埋在枕头里,被Alpha的信息素逼到极致,几乎要崩溃似的的呜咽:“标记我,彻底标记我。”**傅清疏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遮光窗帘露了一条缝,刺眼的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难受的颤了颤睫毛,清醒了。他动了动,一怔。他被人抱在怀里,面前的人睡的正香,睫毛漆黑深长,紧闭着的眼睛没有平时的桀骜不驯的样子,少年气重了一些。傅清疏微微皱着眉,身上无论哪一处剧痛无比,意识全部回笼,耳朵尖瞬间就红了,低低吐出一口气闭上眼。昨天晚上沈隽意像是疯了一样,翻来覆去的折腾他,到最后他理智还在都顾不上羞耻了,哭着求他仍旧不肯罢休,一遍一遍地撞开生殖腔,填满一次又一次。外面的被清理干净了,生殖腔里还是感觉满满涨涨的,撑得他呜咽着说吃不下,沈隽意不想听,就吻着他逼他往里吃,说他吃得下。胳膊上大腿上全是指痕,乱七八糟的吻痕雪地落花似的遍布,傅清疏闭着眼,却轻轻地勾起嘴角。这哪是小狼狗,这是狼王吧,霸道凶狠成这样。“想什么呢?”沈隽意忽然开口。傅清疏想的入神,被突如其来的嗓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被他拽回来拉在怀里,笑眯眯地在被子里伸手。手指试探了下便立刻被裹紧,傅清疏抓住他的手臂轻颤,“别。”一开口,他又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几乎瞬间就想起来因为什么变成这样,拽着他的手抽出来,微愠道:“拿出来。”“好啊,都听老婆的。”傅清疏手指一颤,推了他一下:“乱叫什么。”沈隽意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