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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地抵住他的胸口,从他这个几乎要将他吞吃下去的吻里喘了口气:“别……”“听话,让我亲亲你。”沈隽意拽住他的手死死扣住。他刚刚听见了日思夜想的表白,再不好好发泄一下,他说不定会在这突如其来的惊喜里爆炸。“嗯……”傅清疏闭上眼,因为酒精和信息素以及失而复得的情绪下,少见的顺从地仰起头,承受他猛烈又毫无章法的掠夺。窒息一般的掠夺,让他感觉真实又虚幻,忍不住伸手抓紧了面前的人,汲取他身上的信息素,然而没有彻底标记之前,沈隽意的信息素只会让他在发情期里更加难熬。傅清疏手指逐渐脱力,回应也有些松,软软的全靠沈隽意的怀抱。沈隽意一睁开眼就看见怀里的人睫毛轻颤,鲜红微肿的唇也轻颤,显得诱人极了。沈隽意伸手摸摸他的唇,轻轻点了一下,“不舒服?”“嗯,热。”傅清疏微抿了下唇,睫毛微颤的说:“难受。”“我看看。”沈隽意一伸手,往里摸了摸,“还好,不算很湿,我去给你……”“别走。”傅清疏垂了下眼,刚才喝酒打架觉得没什么,沈隽意一来他就觉得这里糟糕极了,半分钟也待不下去。“回家吧。”沈隽意从来没见过这样既乖又软的傅清疏,偏偏不走,反而抱着他坐在腿上,抵着额头去看他的眼睛,“我们回不了家了,你喝了酒,我没有驾照。”傅清疏早已被发情期困住,迷迷糊糊地跟着他的话反应:“你说什么?”“我说,我想听你说喜欢我,想要我,永远不会离开我。”沈隽意伸手描摹他的眼睛,看他茫然地眨眼,忽然有一刻觉得他是不是因为受了信息素影响才这样。“傅教授,为什么突然跟我告白?”沈隽意觉得不安,一次次逼傅清疏对他告白:“说你喜欢我,好不好?”傅清疏侧过头,信息素一波一波的漫出来,让他莫名烦躁,用力地咬住嘴唇抵抗并不算陌生的燥热。傅清疏身子发软,脑子里有些迟钝,但不知怎的就感觉到沈隽意的不安,强撑着从他怀里坐起身,微微侧头,露出颈后的腺体。沈隽意心脏猛地一颤,看着怀里人微微偏着头,纤长细白的指尖扯着后领,将脆弱的腺体暴露给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整个人都在发颤。心脏扑通扑通地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砸的沈隽意头晕眼花,这个无声的表示比刚才那句不要抑制剂还要强悍,直接击碎了他所有的不安。沈隽意低下头,吻上腺体,感觉傅清疏轻颤了下,却没有躲开,只是把手指收了回去,又被沈隽意一把拽住十指相扣。湿热的吻落在脆弱又敏感的腺体上,激的傅清疏难受的轻轻吸气,修长指尖死死攥住沈隽意的手指,掐的他生疼。他吻了一会,却没有咬破,傅清疏微愣。“沈隽意?”沈隽意无限眷恋地将他抱在腿上调整了下坐姿,让他靠在怀里,亲了他的眼睛一下说:“上次你被影响的很难受,这次给你一个好的回忆。”傅清疏心尖微热,淌过一阵暖流般,微微垂了下眼。沈隽意端起他刚才剩下的半杯酒,递到他嘴边喂他喝,傅清疏微微蹙眉:“沈隽意。”“不想喝了?”傅清疏点头。沈隽意收回手,把酒送进了自己嘴里,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低头覆盖住他的唇,将那半杯酒渡了一半过来。有些未及吞咽的顺着下巴落到脖子上,沾湿锁骨。沈隽意低头吻干净,轻轻咬了他一口,伸手叫了服务生过来结账,发觉服务生探究的眼神,眉头恨不得竖起来:“嗨嗨嗨,往哪儿看呢!”服务生被他这个恶狠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忙不迭说了账单,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身高体型都无限契合的两人,默默在心里嘀咕。刚才那个大美人大人那么凶,怎么被他抱在怀里又那么软,好像有信息素的味儿?难道……“眼珠子捡捡。”沈隽意冷哼一声,抱着人从他身边走了,留下缩了缩脖子的服务生,小声逼逼:“长得帅了不起啊。”**沈隽意没有驾照了不能无证驾驶,傅清疏的车就在外头,也不能扔了,就找了个代驾。是个挺年轻的女生,但开车却很稳,又是个Beta,看见他们的第一眼略微表示了下关心就没再追问,只当傅清疏是喝醉了,更没对这个抱着的姿势发表什么意见,很尊重人。小姑娘很沉默,到了目的地交了钥匙之后,沈隽意多给了她一些费用,傅清疏有些意识不清,但还能抽出一点清明,让她注意安全。沈隽意将人抱上楼放在自己床上,转身去找东西,被他一把拽住手腕:“别走。”“不走,我去给你放水洗澡。”沈隽意摸摸他的额头,全是汗,身上估计也全湿了,轻声说:“洗了好受点。”傅清疏闭上眼,轻轻地点了下头。沈隽意很少来这个房子住,除了沈遥来之外,上一次就是傅清疏晕倒的那次,一晃眼一年过去了,那次两人初识,现在竟然在一起了。他摸着浴缸里的水,到现在还觉得不真实,傅清疏这么好,怎么可能爱上自己呢,不应该啊。放完水,他走出浴室一下子就傻了,浑身上下的神经几乎在同一瞬间烧断了。房间里全是信息素的气味。刚才还算勉强能撑住的傅清疏衣服敞开不少,脸色红的可怕,双手死死地揪紧床单忍耐。沈隽意顿时起了反应,吞了口唾沫,看着在他深色床单上的人皮肤白里透红。原本清冷的表情早已不复存在,被信息素氤氲透彻。沈隽意走过去,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低声问:“还好吗?”“热。”沈隽意吸了口气,拽住他的手腕朝自己一拉,让他半跪着仰起头。“起来,先去洗澡。”傅清疏意识模糊,软着声音,带着委屈求饶似的说:“跪不住。”无法控制的脱力,感觉手腕被死死扣着,挣脱不得。“先洗澡,还是先要我?”沈隽意掐住他下巴,强迫他充满水汽的眼睛看自己:“说。”傅清疏本能地咽了下,凑近了去吻他:“热……”“说了再给你。”沈隽意拽住他想扯腰带的手,折磨的他难受的往后退,有一把拽回来,逼他说:“说,先洗澡还是先要我?”“要……你……”傅清疏被他折磨的难受,刚才让他暂时标记他只吻了腺体,更加挑起他的痛苦,仿佛故意让他烧死在guntang的空气里。傅清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