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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赏你。”廖云沉挥了挥手,让他们全部进城做准备,然后直奔城西面梁建给他自己修的宫殿。此时那些将士们正在谋划着拆了这里,一见廖云沉过来,赶忙点头哈腰的奉承:“我们把这里拆了,给主上修一个更豪华的,这梁建现在可谓是败军,住在这里不吉利……”手一挥,便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廖云沉径直向里面走去,傅华紧随其后:“有什么好修的,都散了。”这一次拍马屁拍在蹄子上了,这人纵使委屈也只能憋着不说,带着手下纷纷散去,廖云沉一路向内殿走去,这里面原本伺候的人早已经被关押在了牢中,他一边走就顺着看了几眼,突然发现这里伺候的人中女子没几个,这容貌迤逦的男子倒是不少。绿烟这会儿跟过来安排他的衣食,自然是和他一道看过去,见他目光多停留了几秒,便开口解释:“这梁建原本好男风,所以四处搜罗男子供自己嬉戏把玩,主上若是看见心烦,我就把他们都杀了。”“拔除有异心的,谁原本在什么只为就各司其职,没本事的就扔了。”廖云沉摆摆手,说的很是优雅,结果一回头就看到绿烟如同便秘一般的表情,此女中豪侠纠结半天,扭扭捏捏的说:“这些人……是梁建的后宫……主上若是喜欢,我去让人给您找些干净的…”廖云沉:……第25章权诛天下开元三十三年夏,北面格尔达、西面沂州围攻京师,翊亲王势力蠢蠢欲动,皇帝急召寿王回京护驾,甚至放话南面要不要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京师的安危。天知道当初廖云沉并没有把凉州攻破的消息上报,而是假装势力一直蜷缩在黔阳。此时凉州也是攻打京师的奇袭军,只是这名头挂的是姬珩。估计是这位久未归京,而且在外面战功赫赫,上面的人也渐渐起了疑心,怀疑这位到底还是不是心里有这个皇帝。毕竟到了连京城都知道寿王威名的程度,大街小巷皆将其视为救世之主,甚至朝中也是异动频频,四处都有大臣官员向外打听着寿王的踪迹。皇帝如今年事已高,太子软弱无能,喜好yin乐,只有这寿王如今是最有希望的人选有几个实力大的官员,像什么左中丞,礼部尚书,甚至把东西都送到了黔阳府的廖云沉手中,不可说这些人势力不大,要是有这么一份名单送上去,这又能抓出一大匹。所以这次一队人马从京城远来一路上用命护着御史,才让这一位能在最后挺到黔阳城,毕竟凉城这边一路上全是廖云沉派去的杀手,虽然这原话说的是:“见到了顺便解决一下。”这位御史原本还觉得自己是负责监察寿王的,出城门前还有几分傲气,这一路过来被打的灰头土脸的,这会儿居然连下马都不会了,大腿内侧甚至还有些血迹。这会儿为了逃命一路上摩擦到破,伤口和衣物已经粘在了一起,这位根本来不及见寿王,还没下马就说了一句寿王专心战事要紧,连自己眼前的人是谁都没有看见,直接就昏了过去。廖云沉看了一眼在地上昏迷过去的人,皱起了眉头,站在旁边笼着长袖沉默不语。绿烟在他背后靠近,看着地上这人,翻了翻眼睛毫不避讳的看了一下身上的伤势,最后抬起头看廖云沉:“疲劳外加受惊,并无大碍。”“关起来。”廖云沉转身,还没从院子中进去,恰逢傅华迎出来,绿烟只当他是自己人要说什么就说什么:“婢子觉得这人还是死在路上的好。”她半跪在地上,手中还拿着一根银针,抬起头看着廖云沉,绿色的衣摆被风吹舞着。她说的很认真,廖云沉停下了脚步,从他面前而来的傅华倒是没有停,一路走到地上那人面前,接着就是一声冷笑:“胡御史?这京城是没人了吗?”“你认识?”廖云沉微微侧过头,却见那人闻声也在看自己。他眼眸本就极黑,在灯光下堪称的灿若星辰,他朱红的唇色勾起一条弧度,这样侧着脸看人,当真堪称没有丝毫瑕疵。“听说过罢了。”他没有靠近地上那人,只是似笑非笑瞥了一眼绿烟:“倒不如叫他去见见那寿王,看看究竟是由什么名堂。”“先生想做什么。”绿烟站起来,眼神带着几分寒意:“先生,该不会谋划着什么吧……”“你怀疑我?”“不敢。”绿烟后退几步,站在廖云沉身后,也就表示这件事她不插手,但眼睛却没有离开傅华:“背叛者,当万箭诛心!”廖云沉和绿烟离开,就表示这件事默认了傅华的动作,唯独留下那人站在原地,直到廖云沉走远了,整个人面色都多了几分阴鸷,穿着这一身黑衣,丝毫没有那傅华先生风流的模样。他打了一个呼啸,就有一只在空中徘徊了许久的鹰俯冲下来,停在他的肩上。纸筒中只有格尔达三个字一晃而过,恰恰被站在远处阁楼上面玩纸卷的小厮看了个清楚,他背后不禁留下些冷汗,本想不动声色的跑去找廖云沉,哪知跑下阁楼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上面的动静一阵扑腾,当即就引起了傅华的注意。他拍了拍鹰的翅膀,鹰就飞走了,也不见得有多么心急,还是先吩咐自己手下将地上这人拉下去关起来,这才走出了这个庭院。那小厮一个劲儿的往前跑,甚至没有看到前面的台阶直接掉下来摔伤了脚腕。这一摔就好像是镇定了下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再怎么惊恐也没有用,他甚至怀疑单单是刚才的那一下,傅华就已经看清楚了自己的脸。而他,不过是一个打扫阁楼的下人,主上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一面之词就相信自己,而怀疑自己同生共死,甚至为自己挡过枪剑的傅华。他呆呆地坐在庭院的地上,却见廖云沉正从前面院子那边过来,想要说出口的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这是在干什么?”廖云沉皱着眉头看他一眼,本见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便停留了一刻,却见这人又是低下了头,也就没有了继续等待的兴趣,只是步伐带着几分匆忙的穿过抄手游廊,往前面的一字阁走了过去。“你为什么不说?”低沉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把一直呆呆看着背影的小厮惊起,他背后瞬间就布满了冷汗,整个心脏就好像被人揪起来了一样,只能面色惨白的抬起头。“我……我……”他的瞳孔收缩着,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