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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 “阿沅,怎么了?” “……没有,我做了个噩梦。” “梦见什么了?” 尽管睡意正浓,他依旧耐着性子问了句。眼睛愈发睁大了些,桃花眼的轮廓明晰可辨。 房间里却意外地沉默许久。 末了。 她缩进被子里,从外头带来的寒气令他下意识一凛,可也只是迟疑了几秒,他很快凑近些,伸手抱了抱她。 肌肤相触的感觉真实,令她短暂找回了些许存在感。 在这种事上,他一向不是爱追根究底的人,果然也没再追问下去,只说:“你最近工作太忙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样吧,明天腾时间,我带你去吃那家西班牙菜好不好?你最喜欢的。心情好就不会做噩梦了。” 她点了点头。 几乎她做出回应的瞬间,头顶飘忽的浅浅的呼吸声便越发轻了。 男人眉头紧蹙,疲惫倦意很快令他再一次坠入梦乡,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记得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她的背,顺着熟悉的弧度向下,如同安抚着易受惊的婴儿。 舒沅抬头,盯着看他愈发瘦削的下颌线,忍不住小心伸手摸了把,结果被他微微冒起的小胡茬刺了回来——家里的剃须刀坏了快一周,她总忘了买,这点青色便伴着他时常被刀片刺痛的轻轻嘶声,依附在这张好看的脸上许久。 她觉得好笑,说不上来的感觉压在心里,一句“我梦见以前的你”就这样跟着咽了回去。 沉默着,只静静藏在他怀里,视线却似轻飘飘透过门扉扫向一楼厨房。 舒沅不太确定的想起:橱柜的角落里似乎有一台蒙尘许久的豆浆机。 “蒋成。” 她于是喊了一声。 房间里大概静了几秒。 他又一次睡意朦胧间被她吵醒,依旧没生气,只鼻音十足地应了句:“嗯?怎么了?” 她问:“我们明天早上喝豆浆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突如其来的脑洞。 以及。 虽然知道我来得太突然估计没什么人看,但是:前三章还是有红包掉落哈(=V=) ☆、chapter2 结果第二天早上还是没喝成豆浆。 一来因为舒沅没提前买好黄豆浸泡,找出豆浆机也没有用武之地;二来因为蒋成在家早起时常赖床,这天突然闹孩子脾气,说什么也不让她起来去买早餐。两人在床上折腾磨唧了许久,最终还是舒沅面对他败下阵来。 ——无论何时,她总受不了他有所图时箍着她腰,刻意湿漉漉的眼。 餐桌上于是一如往常摆满三明治配麦片,舒沅保持着多年来顽强减肥的习惯,泡麦片都用脱脂牛奶,吃得很慢很慢,坚持细嚼慢咽。 蒋成比她更挑剔,吃得更慢。 他这人看着好接近,温文尔雅贵公子,其实毛病一堆一堆,尤其是在吃这件事上绝不妥协。刚结婚那几个月,舒沅几乎是逼着自己把各种各样的早餐都做了个遍,最后发现他喜好的终究只是最简单也最不耗事的那一类时,才反应过来,这人其实就是骨子里恶劣爱瞎折腾,把最明显的答案放在面前,又勾着她去试探。 可惜那时候她仍沉迷于多年如一日的色令智昏同殷勤付出,半点也没多想。 时隔几年回过神来——好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没可恨的,只觉得头疼。 她为自己的豁达头疼。 “阿沅?” 餐桌对面,蒋成却已注意到她手上越搅越慢的动作,很快放下手机,问了句:“你表情不太对,是还头疼吗,因为昨晚做噩梦?” 他关怀备至,配着那张足够令人忘却他一切恶劣脾性的脸,换个别的女孩,八成要沦陷其间。 可她依旧没什么表示,只搪塞着:“没,在想工作上的事。” “最近很忙?”蒋成又问,“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 什么叫“我能帮得上忙的”,舒沅面上不显山不露水,依旧摇头,心里却默默腹诽着:应该是“我安排方秘书,看看有什么他能帮你的”吧。 这几年她看着方忍的脸都快看吐了。 心里有想法,饭当然吃不好,于是这顿早餐相当于是不欢而散,连带着蒋成难得表示要送她上班的建议都被拒绝,舒沅一溜烟便走了,只留下个白晃晃的背影给人看。 蒋成默然。 盯着她背影出门,嘴里的三明治嚼了两口,便吐在垃圾桶里。 说实话,他的妻子固执于瘦身多年,其实至今依旧不算很瘦。甚至天生的易胖体质令她哪怕瘦了快三十斤,依旧摆脱不了圆脸和带着明显多rou线条的小腿,这也使得她每次都对穿白色这件事讳莫如深,仅仅因为白色是出了名的显胖色。 可她这天却难得穿了条白裙子,勒出腰身,剪裁精心,一路下楼时裙摆微微飞起,绕到玄关处,从熟悉的翻动声中,他也几乎可以准确推断:她应该还搭配了一双五厘米以上的高跟鞋,为了显腿长。 拙劣极了。 像她也不像她。 他眉心霍地紧蹙,不知联想起什么,下意识又看了眼桌上的三明治:除了最开始做过那一次,她之后再也没有把夹着火腿片或溏心蛋的三明治放在餐桌上,因为他不喜欢那味道,吃了一定会吐掉。 可今天两样都占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烦躁。 蒋成胃里泛酸,宁可什么都不吃,简单上楼收拾了些文件,也跟着上班。 大门一关,偌大的别墅再次空无一人。 跟没人在住似的。 * 但那些似有若无的离心气氛也和舒沅暂时无关了。 彼时的她明显更倾向于沉浸在工作里,十指翻飞,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毕竟,虽说在家里总憋着上不来下不去的一口气,但是白天在公司里,其实她还算是维持着个好形象。 不多话,在行政岗上勤劳肯干,文笔好,什么都能写,写得不好也不会推诿责任,所以办公室里无论男女老少,无论明争暗斗多频繁,在她面前大都是温柔好说话的——至少谁也不会吃饱了没事做,非要和一个毫无威胁性的人对着干。 与此对应,舒沅在工作中也是最轻松舒服的。 虽然事情总有很多,但至少充实,她很喜欢这种学以致用的感觉,令她觉得“学习好”这件多年来唯一值得自己骄傲的事至少是有价值的。 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自己的人生仿佛依旧光明万丈—— “舒沅,有空吗?” “嗯?” 大好情绪被打断,舒沅抬起头来。 她正给办公室的副主任写过两天员工大会的发言稿,手指在键盘上敲打得起劲,旁边的同事忽而凑过来,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