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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着自己第一位客人,拿捏着如何达到客人最满意的程度。精致昂贵的西装悄然滑落在两人中间的地面,滑腻的皮肤在大规模接触到冷空气起了一片细小的疙瘩,挑起情欲后挺立的rutou点缀在原本瘦削的身躯,他被赋予了糜烂的味道。怕是成精的狐狸sao起来也就程晋这幅模样了吧。徐啸吟的大掌覆在程晋圆润的臀部,不轻不重地轻掐着细嫩的臀rou,用身体遏制住程晋不安分的扭动,反而彻底把他拉进怀里,嘴里却不作应答。“怎么,难道我猜错了?你不想?”说完,一小截舌头从唇齿中伸出,自顾自舔了舔下唇撕咬出来的伤口,撩人如他在触及徐啸吟的内心最深的防线。不用程晋再出声,徐啸吟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的答案。立刻,男人强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地托起了程晋,他的小腿顺从地挂在徐啸吟精壮的腰上,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视线被猛得拉高到平视的高度。相互映照下,两个人的眼里只剩下对方。徐啸吟亲昵地吻在程晋的眼皮,软软痒痒的,从皮肤表层渗透进心底,乃至在其中占据一个不小的位置。而对方直到这时才松了口,他漆黑的瞳孔里涌着亮光,微微动了嘴角说,“我怎么会不想,你今晚就等着躺平挨cao吧。”程晋就这样由徐啸吟抱着上了楼,他在程晋身上落下细碎的吻,吮吸着程晋颈间的嫩rou,时不时要在上面留在齿痕。随着程晋嘶的一声,徐啸吟继而把目标对上他的双唇,用灵巧的舌头撬开闭合并不严实的牙齿,深舔到上颚,纠缠其中,一步一步诱敌深入,鼻息间充满了彼此的味道。用脚关上了卧房的门,徐啸吟的指腹轻拧在程晋凸起的乳尖,每一次的揉搓都弄得程晋不住地喘息,脸上红晕泛泛,细密卷翘的睫毛连同着身体颤动,像两把蒲扇把熏热的暖风带给徐啸吟。“去床上趴好,嗯?”徐啸吟啪叽一下打在程晋的屁股上,感受臀rou在他手掌中晃动,柔软的触感让人上瘾,配合着程晋刻意压抑却依然从牙齿中漏出的呻吟,餍足的滋味他今晚恐怕会反复品尝。程晋点头说好,眼眸间波光流转,从男人身上爬下来,一路走着脱着。等徐啸吟拿好润滑剂回来,他已然一丝不挂,乖顺地趴在卧室中央的大床,双腿呈形打开,股缝中间的幽闭xue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悄悄流出了黏腻的肠液,在甬道口拉长,聚集,直至滴落在正对下体的床单上。从徐啸吟的角度看去,正好看见他纤长的脖颈和浑圆的屁股。“就这一会儿就出这么多水,宝贝你也是sao得可以。”徐啸吟戏谑地说道,他用手掌接住些粘液,然后在均匀地擦抹在xue口的褶皱上,等到晶莹的液体在灯光在反射出闪亮的光芒,男人这才满意地笑了。“废什么话,你进来不进来。”忽略掉徐啸吟揶揄的调笑,程晋也不作任何反驳,就像徐啸吟自己说的,他今晚只要躺平挨cao不就好了。这样想着,他忽然身体翻了个位置,改为正面面对徐啸吟,伸脚在男人熨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上摩擦着,隔着衣服,单薄的脚掌下面就是坚挺的性器,感受到了男人的东西在他的挑逗下进一步坚硬,得意的程晋不免眼尾上挑,嘴角是似有似无的肆意笑容。两个人一个身着完好,一个赤身裸体,强烈的衬托更显床上之人的yin荡,好像这一场性事完全是由他诱惑而发起的。再装下去可就没意思了。徐啸吟一把抓住程晋的脚,将他拽到床边,一只大手压在程晋尾椎骨的后腰处,迫使他撅起屁股,展露出全然的媚态。“宝贝,你真是让我盛情难却。”徐啸吟伸手挤出一团润滑剂,简单地涂抹在甬道里最靠近外侧的部位,凝胶质地的流体抹进燥热的rouxue转眼就吸收至深处。当前这种刺激感官的场景让徐啸吟眼神不由得暗了暗,他的双手不停在程晋身上游走,妄想在每一处都留下痕迹。“啊”当徐啸吟俯冲进程晋身体里时,他终于摸到了他想要的,脆弱的乳尖在他手中如筛糠般抖动,毫无章法的捏搓让玩具瞬间肿胀透红,程晋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接着把可怜的,饱受折磨的rutou一次次送进男人不甚光滑的掌心,撞击在一起。男人如巨物般的roubang撑开了程晋狭窄的后xue,程晋不自觉地想爬着向前移动,却因为胸前战栗的抚摸一再停留,那roubang仿佛撑平了xue道里每一条褶皱,严丝合缝地填满每一处空缺。“慢点徐啸吟我疼!”高频率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徐啸吟好像独独喜欢骑乘这个姿势,程晋感受的到每次徐啸吟驰骋在他身上时总是格外卖力,不知疲倦地在两人的交合处抽插着。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他怕是离不开徐啸吟了,空荡荡的心脏里需要一个东西来填满,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在自我厌弃中迷失。在活了二十几年的岁月里,他称得上幸运或不幸的事皆因身后的男人而起,这大抵是逃脱不了的宿命。程晋仰起脖子,任由汗水顺着额头流入鬓角,从眼角渗出的泪滴混入其中,一起冲刷了他精瘦的身体,在莹白皮肤的表面笼罩上模糊的效果。而不光是外面,在身体无法诉说的羞耻地方,男人把jingye一滴不漏地浇洒在去前列腺周围。“sao货。”末尾了,徐啸吟仍不忘评价道,用低沉又性感的声音说出下流的词语,他相当乐意看见程晋因此而变得羞愤的表情。但事实上,程晋此时满身污秽的液体,红肿的xue口和rutou一经开拓就展现出惊人的绮丽,相反证明了他说的话无比正确。把瘫软成团的程晋捞进他的怀里,男人的手一经收紧就再不会放开,他低头看见程晋眼角的泪痕,心下一软,紧接着用舌头舔舐上去。就在程晋羞赧闭上眼睛的时候,男人说话了,口气十足的霸道。“sao货也是我一个人的sao货。”在寒风倾临的夜晚,不是狂风把我吹向你,而是我甘之若饴向你走去。第二十七章【终章/在教堂里的婚礼】“今天天气很好,很合适。”程晋仰头看了眼站在他面前的徐啸吟,接着敛眼望向窗外,喜来登酒店将套房安排在顶楼,仅仅是站在床边,隔着巨大的落地窗,所有温哥华中心的盛景也能尽收眼底。晴朗又湛蓝的天空里飘着几朵薄薄的云彩,在阳光的点缀下,焕发出璀璨的光芒,连带着地面上众多高楼同样熠熠生辉。听见程晋这样说,徐啸吟正在打领带的手顿了顿,手指关节不自然地捋了捋已经足够平滑的领带,心虚到只敢飞快地扫了一眼程晋的表情,而后者相当配合地递了个催促的眼神,所以徐啸吟只能在对方的注视下完美地把领带系在了他的衬衣上。“嗯是啊。”系完领带的徐啸吟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目光停留在程晋喉结下方的领带,心里四下盘算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