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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停云眼巴巴地看着傅匀明,傅匀明那脸上挂着的和善笑容让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从头到尾,这位傅先生虽然对乌羊特殊以待,但是对他也并没有表露出厌恶。 也许这个男人根本不想掺和到乌家的家事当中,只是纯粹想尽快结束这个游戏,才会开口。 再加上这位傅先生看起来这么清贵,应该不至于和乌羊一样…… 正当他这么心怀希冀地想的时候,傅匀明扬了扬下巴,寻常地笑着,道:“在这桌上随便选一样东西吧。” 所有人一愣。 乌停云看向他们中间那张酒桌。 酒桌上东西不多,只放了几只空的精酿啤酒瓶,一盒烟,一只打火机,和一份果盘。 果盘里只剩下了两只橘子。 乌停云不知道傅匀明是想干什么。 目光在这几样东西之间转了转,他心里打着鼓,忐忑地选择了一只橘子,战战兢兢地再次看向傅匀明。 然后这个男人文雅地说了三个字:“放进去。” 所有人面露茫然。 放进去? 放到哪里……? 乌羊也茫然地扭头看向傅匀明。 这个男人漫不经心地擦了擦乌羊那被他撕得一干二净的指甲面,见他懵逼,又乐了:“你这哥哥不是对男人之间的事情很好奇吗?” 乌羊张了张嘴。 乌停云反应了过来,脸色骤变,愕然惊恐不已。 角落处,光线昏暗。 傅匀明英俊的脸半隐在阴影中,他温和地笑着,说道:“——那就放进去,让他试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淡定(挥挥手.jpg 第40章 神经病(六) 乌停云惨白着一张脸, 神情恍惚地一步一步艰难挪进厕所之后,整个酒吧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声儿都不敢出。 别说乌停云那帮朋友,就连小基佬们, 有些都被吓到了。 他们玩得疯归玩得疯,但一般不会动别人的身体。 他们万万没想到,看起来最儒雅的这个男人, 竟然轻描淡写地就…… 如果刚才乌停云选的不是橘子, 而是啤酒瓶, 那岂不是?!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们咽了咽口水, 总觉得p眼好像都要当场裂开了,冷汗哗啦啦淌了下来。 江书景更是被吓得早就逃到了宋笙和闻凉那边去, 这边简直是直男地狱,他实在吃不消呆下去了! 沙发上,傅匀明却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别人的目光, 还在兀自玩着乌羊的手指, 跟小孩似的。 乌羊看了他一会儿, 本来想说些什么。 可是想了想,还是把话吞了下去。 乌停云闹到这种程度都是自作自受, 他又有什么好替他说的? 他转而伸出手指戳了戳傅匀明的肩膀,问道:“喂, 大叔,你和乌建齐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傅匀明捉住了乌羊的手指, 笑着说:“两天前?三天前?” “……”乌羊无语了, “我是不是真的要送你一箱六个核桃了?你也还没到这个年纪吧?” 傅匀明又大声笑了。 乌羊撇撇嘴, 回过头去。 沉默片刻后,他装作随意地问:“什么场合遇到的啊?乌建齐现在谈生意还带上乌停云了?” 傅匀明的手指轻轻缠绕起了乌羊的发丝。 他忽然凑到乌羊耳边,笑着问:“对我的事情很感兴趣?” 温热的气息拂在了乌羊的脖颈间。 乌羊立刻闭嘴,推了傅匀明一把,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他掸了掸自己这身小裙子,理了理假发,回头睨了傅匀明一眼,傅匀明笑得像只老狐狸。 恰在此时,所有人向厕所的方向看了过去。 ——乌停云出来了。 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余启阳和小芳芳,两人一个脸色铁青,一个表情微妙。 余启阳是傅匀明让进去的。 方才傅匀明说出惩罚内容之后,不等大家回过神,又笑眯眯指着余启阳,让他进去帮着点自己朋友,直接把余启阳整得站在原地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说不帮吧,显得不够朋友。 说帮吧,那难道真要他帮忙把橘子塞进乌停云那里?! 这实在损极了,乌羊都啧啧惊叹。 而眼看着乌停云和余启阳要进厕所,小芳芳脑子一转,怕这俩人在厕所里互相放水,于是举起手来自告奋勇表示要去“监督”——小芳芳也是个神人,都到这地步了还不怕事大,当场他就赢得了小基佬们敬佩的目光。 此时,三个人在厕所里磨磨蹭蹭二十分钟终于出来,乌停云好像连路都不会走了,每走一步,他那屁--股里头塞的一瓣瓣东西好像就要被挤出来。 全场各种各样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 乌停云受不了那股异物感,更受不了这种屈辱,头一低,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大家再看他裤子,ku裆那儿颜色似乎深了点。 如果不是被吓尿了,那就是…… 一时之间,有人连连吸气,有人暗呼“妈呀”“靠”“这是橘子榨汁了啊”。 不知道是谁,竟还轻笑了声。 这声嘲讽的轻笑成了压垮乌停云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僵了僵,涨红了脸,哭着就跑了起来,直接冲出了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