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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强硬的话一出,教务处老师马上开始重新审视起这桩盗窃事来,对樊海等人进行了询问,樊海还死撑着,“找律师是吧?谁不会啊?”说着拿手机拨电话,想要找律师来。 大家看着樊海,樊海拿手机装模作样了几下,到底没把电话打出去,他哪里会找什么律师。 “赃物呢?”陈沅微微一笑,看出些什么来了,环顾四周一圈,看到放在桌子上的劳力士手表,伸手拿了过来,随即亮出了自己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对比,“虽然不是同一款,但总算是同一个牌子的,但是你这块手表的工艺,似乎差远了呢。” 樊海面色一变,坚持说:“我这款带久了,自然是比不上你的新表。” 陈沅没说话,把表取下来,让两个老师自行对比,“他的金表是假的,你们自己看吧。” 辅导员和教务处老师仔细地对比过了,之前樊海的金表单独看,还是挺能唬人的,但这回跟陈沅的劳力士表放在一块对比,光是工艺上,樊海的就差远了。 “假的。”辅导员看向樊海,说:“你怎么解释?” 樊海舔着脸说:“假的怎么了?假的也值两三万块钱,难道就不算齐霁盗窃吗?” “偷窃?”陈沅诧异挑眉,“我的委托人花钱请律师一次十万不止,需要偷你这块破表?” 他冷眼看了樊海和他的室友们,说:“让我再重新说明一下,你们对我委托人的污蔑,我可以起诉你们诽谤,一旦诽谤罪名成立,将来毕业找工作恐怕不会很顺利呢。” 樊海没急,他的室友们倒急了,大可不必因为樊海,害了自己的前程。 其中一个室友道:“这件事是个误会,表不是齐霁拿的。” “哦?误会?”陈沅继续进攻,“是什么误会?会让一只劳力士金表在我委托人的储物柜里?难道是你们三个合谋栽赃,想诬陷我委托人?” 另外一个室友慌不迭地供出了樊海,摆着手说:“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是樊海想出来的这档子事,说要给齐霁吃吃苦头,我也不想的。” “你们几个啊!”辅导员恨铁不成钢地道:“还不快跟齐霁道歉?实在太不像话了,这做的都叫什么事?” 两个室友忙道了歉,樊海却扭着头,死活不道歉,还是教务处老师说要记他处分,这才不情不愿地道了歉。 陈沅微微一笑:“就道个歉这么简单吗?污蔑了我的委托人,虽然没有成功,但对我的委托人造成了极大的精神伤害,怎么着也得赔点精神损失费吧?”说着,他招了招手,一旁的律师忙开口说着索赔的依据和金额。 其中一个室友道:“十万精神损失费?你不如去抢!” “哎,就是抢啊!”陈沅笑着说:“谁叫你们非要送上门来被抢呢?” 辅导员眼见的事情要闹大了,赶忙在中间打圆场,让齐霁给他一个面子,不要再追究此事。 齐霁说:“要我不追究这件事也行,全校通报批评,我还要他们在校广播里向我道歉。” “可以可以,”辅导员连忙应下来了。 樊海龇着牙,满脸不屑道:“齐霁你嚣张什么?不就是仗着包养你的富婆,请了两个人模狗样的律师在这里耀武扬威吗?呵!我们南方传媒大学有你这么一个小白脸,可把脸都丢尽了,也就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富婆年纪多大了?恐怕能做你奶奶了吧?”樊海大笑着说:“要告我是吧?你告啊!你有本事敢告我,我就敢告诉全校的人,你齐霁就是中年富婆包养的一个小白脸——” 樊海的话还没落下,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颜栀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美丽优雅还年轻,她手指了指樊海道:“那就再加一条起诉吧,起诉他造谣我跟我男朋友的关系,还中伤我。” 齐霁黑眸亮了亮,怎么也没有想到,颜栀也来了,那么刚才她一直在外面听着? 不对,她刚刚说什么了?男朋友?她说自己是他的男朋友?心口一时提了一口气上来,她真的这样觉得?还是——在给他挽尊? “你是谁?”樊海看着面前年轻漂亮的像银幕上女明星似的颜栀,又看看齐霁,打心底发出一声感慨,玛德,这个看脸的世界! 颜栀走到齐霁的身旁,挽住了他的胳膊,笑了笑道:“虽然我的条件是好太多了点,但我跟我们家齐霁谈恋爱,绝对是平等而匹敌的。这位同学,请你不要再散播齐霁的各种谣言,否则我的律师一定不会放过你。” 辅导员扯了樊海过来,手动按头,“他知道错了,快给齐霁和他女朋友道个歉。” “对不起。”樊海弯腰道歉,眼珠子禁不住在颜栀身上滴溜溜转,心底更是不服,学校里的女生都喜欢齐霁,现在又来了一个白富美喜欢齐霁,凭什么同是男人,齐霁就享受着世间所有的优待? 明明都是从一个山沟沟里出来的,齐霁不过多了一张脸罢了。 “怎么样?”颜栀扭头望向齐霁道:“你要接受他的道歉吗?如果不接受,我直接让律师负责这件事。” “算了,”齐霁摇摇头,“还是以和为贵吧。” 颜栀耸耸肩,“行吧。” 在樊海一众人的注目下,颜栀挽着齐霁离开教务处,两人甜甜蜜蜜的,宛如一对刚陷入热恋的情侣,正好两个来教务处有事的女学生经过,看到这一幕,眼睛直接睁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