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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绿筠气得脸一下便红了起来。 那小丫鬟走到一半,扭头回身过来道:姑娘不是不愿喝茶吗,那我便撤走了,别碍着姑娘的眼。 说罢提脚便走。 绿筠仰头去看旁边站着的问梅。 问梅垂下眼眸,微微躬身,恭敬的回道:小丫鬟没有规矩,姑娘别往心里去。还请姑娘看看园中景致,坐着稍等,不时便可以用膳了。 只是这一等,便等上了一炷香的功夫。 眼看麟儿饿得小脸皱成了一团,金小楼也待不住了,站起身冲那问梅客客气气的道:问梅姑娘,请问我们还要等多久?这眼看着日影西斜,岂不是快用晚膳了。 正是的。问梅面上仍旧是恭敬得很,姑娘正是要等到晚膳的时辰。 说罢,又缓缓道:我们园子里有规矩,过时不食,姑娘既然已经错过了午膳,即便饿晕过去,也得等着晚膳再吃了。 怀中的麟儿再受不了,呜哇一声哭了起来。 金小楼拍了拍麟儿,又拉住了想要上前理论的绿筠:走吧。 掌柜的!她们欺人太甚!我们可是高那个七爷请来的,怎么也算是客,这天底下还有如此的待客之理吗?绿筠气得本想直呼高琅大名,一下想到他的身份,又舌头打结。 金小楼不想与她们争论,抱起麟儿便往外走。 绿筠狠狠瞪了那问梅两眼,忙跟了上去。 只是等金小楼即将出园门时,身后一道嗓音响起:站住! 金小楼回头,见来人正是那个南阳。 你这是要走哪里去?南阳走到金小楼跟前,微抬着头,几乎是用鼻孔对着两人。 第一百三十五章 自力更生立足京城 绿筠一抿唇:你来得正好,我们可是园里的客人,没听长安让你们好好招待我家掌柜的吗?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南阳冷笑:客人?客人我见得多了,像你家掌柜的这么不要脸的倒是头一回碰到。 你说谁不要脸!绿筠脖子根都红了起来,我看你才不要脸! 要脸?若是要脸又怎么会不自知身份,用尽了手段来勾引我们七爷?南阳讥笑到,你这种女人,扔进北边的野窑子里去,也没人瞧得起! 也就是那些男人会受你蒙骗,不过眼下你既然到了我的跟前,就别想再进一步!南阳冷下声来,把手里的孩子放下,你可以走了。 此刻金小楼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与这南阳素不相识,一来便对自己如此敌意。 原来全是为了高琅。 金小楼睬也不睬那人,抱着孩子径直转身便走。 站住!南阳双眉一立,对金小楼的态度极为气恼,见金小楼不理不睬,更是恼怒,我命令你站住! 直到金小楼走出了园门也没停一步。 临出园子,绿筠倒是回头冲南阳翻了个白眼:命令?我们又不是你家丫鬟,凭什么听你的! 说罢,两人再不回头。 问梅凑上来,向南阳道:姑娘,要不要喊两个人将她们绑回来? 南阳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摇头道:不用,她们还以为这京城里是那穷乡僻壤?随地都有萝卜玉米可拔?让她们去外边吃够了苦头,到时候还得哭着回来求我! 问梅点头:那时候,只怕姑娘叫她们往东她们便绝不会往西了。 哼,她们图的莫过于权势和金钱,让她们知道这园子不好进,我不信她一个没成亲的女人还能自个儿养儿子,花些钱,那孩子便也能要回来了。 南阳眸光一凌,唇角勾起笑意。 京城最繁华的玄武大街上,两边屋檐鳞次栉比,各行各业应有尽有,看得金小楼与绿筠是眼花缭乱,这店铺比信宁不知多了多少。 街上行人更是川流不息,做生意的商贾,挑小担的走贩,乘坐轿子的大家眷属,甚至是走街串巷的说书人,三教九流无所不备。 这繁华程度金小楼直觉得比起现代的商业圈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令她震惊的是,停脚不远处一家二层小楼的店铺竟挂着一个德记的招牌,里边与自己的山记几乎一模一样。 绿筠拉扯着金小楼的袖子,一个劲的大叫:掌柜的,掌柜的!怎么,怎么这里有人开了山记! 金小楼无奈点头:京城之大,无所不有,想来是有人在信宁见识过山记,抢先一步,来了更热闹的地界仿造着开了一家。 那德记门前客人络绎不绝,生意比山记不知好上多少。 绿筠看得心肝抽着疼,这白花花如流水进账的银子,要是能进掌柜的口袋里那该多好。 只是眼下,自家掌柜的仅有不足十两银子在身。 金小楼找了家没有招牌,只插了张酒旗的酒肆进去,叫了些简单的吃食,打算先填饱肚子再说。 刚坐下,绿筠已忍不住打探起来:小哥,你们这儿这么大,生意这样的好,一间铺子租一年,得花不少银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