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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人相见,夏谨亭勾三搭四的嫌疑便洗不清了,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段正楠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夏谨亭那一声笑,将浪漫缱绻的气氛尽数打破。 “没什么。”夏谨亭强忍笑意,看向角落里那匹“骏马”,“段先生还对古玩有兴趣?” 段正楠心下不爽,随口应道:“那是朋友送的,这两年三彩涨价,暂时不卖。” 得,一句话,打回原形。段正楠不愧是银行少东,万事离不开赚钱和升值。 上辈子,夏谨亭的客户非富即贵,且大多喜欢附庸风雅,不管懂不懂书画古玩,总爱当着人前品评一番。 像段正楠这样爱钱爱得直白坦率的,还真是见所未见。 夏谨亭没了聊天的欲望,直接从公文包里取出设计稿:“你看看,有哪里不满意的我再改。” 看清设计图纸上纯熟的笔触,段正楠无比惊讶地看向夏谨亭:“你真会做衣服?” 他原以为“做衣服”是夏谨亭情急之下的托词,没曾想夏谨亭还真有两把刷子。 他是不懂设计图的,可他见识过洋人画画,那西洋画中的素描,可以把实物的模样在纸上还原,夏谨亭给他看的图纸上,惟妙惟肖地画了个穿西服的男人。 段正楠摸了摸鼻子,头一回感觉到心虚,他把图纸一推,潇洒地当起甩手掌柜:“你既懂设计,那便听你的吧。” 夏谨亭原以为,照着段正楠的性子,怎么着也得过五关斩六将,费上一番唇舌,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过关了。 他疑惑地看着段正楠,见他确无异议,这才打开公文包,取出皮尺与纸笔:“既如此,开始量体吧。” 段正楠心知,这是正常的流程,他的衣服都是订做的,也给裁缝量过体。 夏谨亭的动作十分娴熟,对数值的记录也有自己的一套法子,若不是段正楠知道他是蒋宽的未婚男妻,只怕真会把他当做年轻的裁缝。 皮尺擦过段正楠的前胸,夏谨亭面上波澜不惊,只匆匆瞄了一眼便埋头记录。 小样儿,明明是个惯会勾人的,这会儿却装成单纯小白兔。 段正楠勾了勾唇,一把抓住那皮尺:“你弄的……我有点痒。” 夏谨亭骤然被打断,眉头乌云一片:“我会注意的。” 不曾想,皮尺从胸部转移到肩部,段正楠依然笑得风流肆意:“还是痒……” 夏谨亭对自己的专业足够自信,可见解释只有一种——段正楠故意找茬。 对付此等浪荡子弟,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没想到夏谨亭的不作声,却换了段正楠的得寸进尺。 “其实,你若真想接近我,不需要找这诸多的借口。”段正楠紧盯着夏谨亭,如同那盯上了羔羊的财狼。 夏谨亭忍无可忍,扬起皮尺照段正楠肩上一抽。 “哎哟!”段正楠捂着肩膀跳开,满脸惊怒,“你怎么打人?!” “段先生,我诚心诚意来赔你衣服,你把我当什么?!”平日里,夏谨亭眉眼间总带着笑,看着很好说话,这回却是真恼了。 段正楠身份贵重,风流多金,身边也不乏莺莺燕燕,调情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可谓驾轻就熟。 他自问万花丛中过,还未曾失过手,这是唯一一次,他卯足了劲儿撩人,反倒挨打了。 一时间,段正楠也拿捏不准夏谨亭的想法,他规矩站定,不再开口。 这番举动并没能平息夏谨亭的火气,他一言不发地测量、记录,完事儿了转身收拾起来。 段正楠试探道:“这便好了?留下来用饭吧。” “不必了。”夏谨亭语气冷淡,“段先生的饭,我消受不起。” 人就这么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段正楠对着彩窗愣了半晌,也没想明白,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夏谨亭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出身不好,却总想往上爬。 先是傍上蒋宽,后又傍上顾阙。照这个标准,他段正楠没理由被判不及格啊。 夏谨亭不知道,自己的一把火,烧得段正楠对自身魅力产生了怀疑。 顾阙进门时,正瞧见顾镜自怜的段先生。 “在做什么?”作为朋友,顾阙早已习惯段正楠偶尔抽风的个性。 “你说……我比你差在哪儿?”段正楠对着镜子凹了个健美先生的造型,言语间一派意难平。 “你又受什么刺激了?”顾阙淡定地端起茶杯,蹙眉道,“怎么换成香片了。” “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小情儿,你打哪儿招来的小野猫,可真够辣的,一皮尺抽得我现在还疼呢。”段正楠大声控诉。 第十二章 段正楠一句话,信息量过载。 “罪魁祸首”顾阙失笑:“这又是哪一出,我哪来的小情儿?” “好你个顾阙,平日里就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人人去丽都舞厅都为了寻欢,你倒好,那些个小姐少爷,通通近不了你的身。难得这次被我抓到把柄,你休想抵赖。”段正楠一把大嗓门,嚷嚷得整个公馆的下人都听见了。 “你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睡了。”顾阙被气乐了,“你倒说说,我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 段正楠折腾了半天,这会儿也累了,见顾阙问起,他反倒不急了,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坐下,慢悠悠地品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