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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记者抚了抚剧烈跳动着的心脏的位置,影帝真的很迷人啊,脾气也很好。 只是那个男人好像有点凶,不过他的眼睛好看,里面好像有星星,所有的星星盘在一起,上面坐着一个男人,一个眉眼弯弯笑得很迷人很好看的男人。 第125章 小狐妖 乌云滚滚电闪雷鸣, 一道粗/壮的闪电自天边凌厉劈下来, 一棵千年古树轰然倒地, 一头全身火红如血, 毛色鲜亮的狐狸在一道接一道的闪电下上蹿下跳, 气喘吁吁地踩着枯枝落叶小心闪躲着时不时落下的炸雷和树木。 漆黑的夜空被不停歇的闪电映照的犹如天明, 陆时年深吸一口气,咬牙堪堪停住脚步, 回忆着前几天临时抱佛脚学到的法术,一道尖利刺耳的叫声过后, 原地升腾起一阵白色烟雾, 待烟雾被狂风chuī散,原本原地打转的狐狸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一条身穿赤红薄纱的人影,冷眼瞧着即将劈过来的天边炸雷。 双眼紧闭, 双手举过头顶不停歇地挽着花,口中念念有词。 轰地一声巨响,红色身影向前两步的地方赫然凭空出现一个深坑, 周围一片焦黑,寸糙不生。 看一眼逐渐平静的夜晚, 陆时年松下一口气,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瞧着面前的深坑无语。 这个世界简直坑爹, 变什么不好, 竟然变妖怪, 还是个要渡天劫的妖怪。 陆时年挪到树下靠着,闭着眼睛休养生息,顺便在脑子里整理这个世界的记忆和资料。 并不是所有的狐妖都是靠吸取他人jīng气增长修为的,原主虽然是只狐妖,但却是一只以吸收月光jīng华为自身所用增长法术的狐妖。 也幸好是这样,他身上没有杀孽,否则法术只有业余水准的他在第一道天雷下来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被劈成渣渣了。 身体有自我修复功能,陆时年坐在树下趁着这点时间简单在脑海中又过了一遍剧qíng。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人妖殊途的悲qíng故事。 小狐狸久居深山,为了躲避天劫来到此处,谁知因为计算失误还是被天雷劈成重伤,奄奄一息时被一个上京赶考的书生所救,在书生的jīng心照顾下小狐狸回复很快,但书生因为要上京,即使心里宠爱但也只能割舍下这份感qíng将小狐狸放回了一人一狐狸相遇的小树林里。 小狐狸在朝夕相处中喜欢上了书生,自书生离开之后不管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在踌躇了无数次之后还是决定去找书生换一种身份找他。 小狐狸化作人形尾随在书生后面,借机与书生攀谈,费尽心机跟他jiāo上了朋友,甚至相邀一起同吃同住,奈何书生满肚子之乎者也压根对qíng/事之事完全不通,白白làng费了狐妖的一片心意。 狐妖对他用qíng至深,即使如此也不愿离开,只想在他高中状元之后便直接表明自己的心意,但人算不如天算,这书生在京时借住于一大户人家,大户人家有一闺阁小姐,生的貌美如花,对书生也是一见钟qíng,一往qíng深。 无意间小姐发现了狐妖竟然对书生有非分之想,一气之下处处针对狐妖,想要把他从书生跟前驱逐离开,狐妖不愿给书生添麻烦,三番五次忍让,终有一天,让出了大事。 大户人家有钱,总会捐些钱财保家里平安,这天之前大户人家资助过的一个道士途经此处,瞧出书生周身妖气环绕,边将此时说与大户人家的老爷听了,被小姐得知之后,便心生一计赶走了狐妖,甚至在书生不在的时候施计捉住狐妖,绑在十字绞刑架上活活烧死。 陆时年眯眯眼睛,烧死了啊,烧死好像很疼的呢。 不过他现在的qíng况也很是不好过,身上几乎都是被炸雷波及到的焦黑伤痕,甚至找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肤,即使只是原地坐着不动,从内而外的疼痛也让他难以忍受。 脑袋昏昏沉沉,眼前一片发花,陆时年伸出手撑着树桩子想要站起来看看自己现在所处何地,双/腿一软,双膝一弯整个人栽倒在地。 看来剧qíng的力量是伟大的。 林间雾气缠绕,湿意浓重,一袭白衣,束冠青年模样的书生敛了神qíng,静静地侧耳倾听。 救命~ 树林深处隐隐传来女子微弱的求救声,书生略微判断了方向,便大跨步向前走去,这地方荒无人烟,虽有皎洁的月光,但身边袅袅雾气升腾,从脚底板顺着脊柱骨到后脑勺都是一股冷飕飕的凉意,书生却毫不在意,依旧深一脚浅一脚地试探着向前走去。 救命啊~ 书生绕过了两棵树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直视前方,前面雾气缭绕瞧的不甚清楚,但隐约可见一条红色的身影。 一阵山风chuī过,眼前白雾逐渐散去,地上一道人影轮廓渐渐清晰。 荒郊野外,手无缚jī之力一个弱女子,书生嘴里低声说着得罪了立刻上前查看。 是你救了我?陆时年虽然晕了过去,但也不是毫无知觉,模模糊糊确实有一双手照顾自己为自己疗伤,更重要的是这手给自己的感觉很是熟悉。 你醒啦?顾长安立刻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上前来伸手要去探他的额头。 陆时年验证后只能看着那双纤长的手指触上自己的额头,冰冰凉甚是舒服的感觉,尤其是被指腹粗糙的茧子蹭到之后的磨砺感尤为安心。 哦,抱歉,姑娘,我不是有意要得罪你的,只是昨晚上qíng况紧急,这荒郊野岭也没有其他人,所以总之,还是我越矩了。书上连连点头道歉,耳朵尖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姑娘?!陆时年低头看一眼自己,眯着眼睛,又看他一身白色的长袍,书卷气息尤为浓重,但面容英俊,眼眸深邃,鼻尖笔挺,倒是减弱了几分文人的孱弱,微微仰起脖子看他羞愧的满面通红的模样,忽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陆时年手撑地就要站起来,被顾长安一把按住肩膀,焦急地大叫,姑娘,万万不可,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可千万不能乱动。 陆时年低头打量了一眼几乎被包扎成木乃伊的自己,嘴角抽抽。 顾长安收回手,低头看脚边的野糙,yù言又止。 别看昨晚伤的厉害,但这身体原本就是妖,再者天劫已过,陆时年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修为又增进不少,伤痛早就在他昏迷的时候被自我修复过了。 你 姑娘 就像是声控的一般,顾长安的脸登时又红了,眼睛也不敢看陆时年:姑娘,你先说。 陆时年几乎要被他害羞的模样逗笑了,低垂着脑袋掩饰住脸上的笑意,声音变得有些落寞:你为什么要救我? 顾长安怔楞半晌,结巴接话:姑娘,在下真不是有意冒犯的,只是昨晚实在来不及去寻大夫 有意又怎样,无意又如何,反正我也是并不想活着的。 作为一个旧时代的书生,顾长安很刻板,也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