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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低垂着头,低声问:“你想坐享齐人之福?” 容寄白气焰立马浇熄,忙道不敢不敢。 白孔雀绝迹仙门许久,今朝化形,天生祥瑞,无数道霞光从云间射出。 她生来便是一方妖王,法力高超,此刻却乖乖伏在怀柏脚下,一动不动。 怀柏道:“你都化形了,总不能一直大白大白的叫,不然说出去多没有排面。” 小白泪眼瞪着她,“我也化形了,为什么我还叫小白?” 怀柏使一道禁言术让她安静,继续想,白吃、白雪、白净净……她对起名实在没什么天赋,斟酌许久,少女的身子慢慢直起来,银白的发流泻,摇曳着如月华般柔美的光。 怀柏福如心至,一拍脑袋,“不如就叫白月光吧。” 赵简一:“……我觉得不太妥。” 大白很喜欢这个名字,面上飞霞,红晕在她白到几近透明的脸上十分显目,眸中泛着水光,柔声道:“从今以后,我是您的白月光。” 佩玉哼哼,“我还是师尊的白莲花呢。” 可她竟觉得白月光这个称呼更好听一些。 心中醋海顿生,她抿抿唇,握紧怀柏的手,“师尊,我也要做白月光。” 第81章 争宠 赵简一道:“不如叫银屏吧。” 怀柏想起大白振翼时,白羽如盖,好似银屏迤逦开合,一拍手,定下此名。 银屏心里有些委屈,比起什么银屏金屏,她还是更爱白月光、白莲花这类简洁明了的名字。但怀柏既已敲定,她不好再质疑。 佩玉也怏怏不乐。 百代峰几百人和她抢师尊的宠爱也算了,连个妖精居然来和她争宠。她垂眸瞥向银屏,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杀意,银屏无惧地回望她,瞳孔竖直,孔雀是好斗的种族,在求偶之事上从不会示弱。 “好了,”怀柏本想摸摸银屏的头,手伸到一半,看见佩玉泫然欲泣的神情,转了个方向,捏捏佩玉的脸颊,“小醋精。” 容寄白忙拿出纸笔,写道:“师妹专美于前,高下立判。” 不久后,寄余生继《斩龙传》后又发新书,写的是一人一妖争宠的故事,情节曲折,夸张又不失趣味,无论仙凡,皆看得津津乐道。《采芳记:我师门的那些事》引起轰动,人人争相传阅,一时洛阳纸贵。 坊间甚至就“白莲花”与“白月光”之争设有赌局。但就在人人都等着采芳记第二部 发刊时,寄余生却迟迟没有续篇。 佩玉把无双刀插在地上,开始念她刚在坊间买的书,读到白月光与师尊春宵一度时,她的面色霜寒,目光似利刃般射向容寄白。 容寄白伏在案上,用宣纸挡住脸,讪讪道:“师妹,我这是文学创作、艺术加工,你别当真、你千万别当真!” 佩玉合好书,忆起旧事后,她对着这几位师兄师姐总有几分歉疚,没再说什么,把话本轻放在桌案上,容寄白从纸后探出一个脑袋,问:“师妹,对付白月光,你得多用点心思讨师尊欢心。” 佩玉问:“如何讨?” 容寄白笑道:“这还不简单,你送些花花草草,给她做做羹汤、香包,前阵子银屏还把最漂亮的那根翎羽送给师尊了,听说这在妖族是求偶之意。” 佩玉心底像是打翻醋坛,醋意翻江倒海,如若化为实质,或许能把孤山淹没。 容寄白意味深长地说:“师妹,你不可仗着师尊的宠爱便懈怠,要知君王、不,师尊之宠如露如电,稍纵即逝,你可不能恃宠而骄,外面觊觎师尊美色的小妖精可有不……少。” 最后二字,容寄白说得心虚,“就算只有一个,但实力卓绝,天生妖王,空中之主,抵得上一车歪瓜烂枣。” 佩玉颔首,表示赞同。随后拔出地上无双,转身便走。 容寄白忙问:“师妹,你去哪?要不要我给你出谋划策?” 佩玉脚步顿了顿,道:“打架。” 容寄白一惊,拿出水云螺,同怀柏传话道:“师尊,师妹和银屏又要开架啦。” 这几日她已与银屏斗过许多次。银屏化人便是金丹圆满的修为,初时略高佩玉一筹,但没几日,就被佩玉压制。 守闲峰上常年刀飞鸟跳,热闹非凡,一人一妖的修为也在实战中,如竹枝抽条节节攀升。 清风徐来,竹影婆娑,银屏卧在山石上,衣摆微拂,犹如轻柔月光,眉目轻合,可堪入画。 小白化为一树芭蕉,为她遮住阳光。 佩玉方走入竹林,银屏就惊醒过来,瞬间直起身子,手中现出一把银白羽扇。 肥嘟嘟的竹鼠落在她的膝头,茫然问:“怎么啦?” 银屏默不作声,扬手把她扔出去,只见一道白光掠过头顶,小白翻滚着飞出了竹林。 银屏面色不愉,对小憩被惊扰很不满,二人相对而立,风摇影动,竹叶飘飘。 无双闪着冷光,佩玉问:“你既知我和师尊两情相悦,为何要从中阻拦?” 银屏道:“你和她才认识多久,也好说两情相悦?我同仙长在一起几百年了,都不敢说这四个字。” 佩玉笑了笑,罕见没有直接拔刀而上,问:“你为何喜欢师尊?” 前世怀柏被仙门之人称作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她不知为其与多少人干过架,今生对着仰慕师尊的人,除却醋意,还有淡淡的相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