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这两人打算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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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悟才下得车来,便被院里飘来的脂粉气与香麝味熏得一阵眼晕。他绕过影壁,寻着人声灯影,拉开两扇明障子。西门庆斜倚在炕上,喝得眼下通红。 “贼狗才,怎的才来!”西门庆举杯邀他,“应二哥喝不惯烧刀子,今儿我特意带的葡萄酒。”徐应悟见吴银儿已撂了琵琶,解了披挂,半露着香肩挨在西门庆身旁,便知两人已动了半晌手脚,只差那最后一步了。 “怪小yin妇,你生日不上你娘房里讨个巧儿,倒伙着你爹在外头吃酒?”徐应悟见着这冤家始终觉得尴尬,只好拿吴银儿开刀。 吴银儿听见他提李瓶儿,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坐直身子拉拉肩袖道:“晌午便去过了,娘好性儿,赏了我一顿好饭、一副头面,我娘母俩拉手闲话,到擦黑才家来。”这话也是说给西门庆听,显得她懂事知恩。 西门庆眯缝着醉眼笑道:“银姐儿,不给你应二叔满上一杯?要没有他,哪有你今日?”吴银儿闻言粉面堆笑,跪直身子双手递来一杯。徐应悟只好接了,仰脖一饮而尽。 西门庆又劝:“替你娘再敬他一遭。你娘得了你这好闺女,还不曾谢你应二叔。” 徐应悟刚吞下这第二杯,西门庆又道:“你今日便成人了,往后还得请你应二叔多看顾照拂。” 吴银儿看出西门庆有意灌他,便顺势提了酒壶,下炕绕到徐应悟这侧,胳膊肘儿顶他一下笑道:“这穷嘴花子不扯淡作践我才好,谁要他照拂?” 徐应悟不比应伯爵皮厚,他最烦别人叫他“花子”,立时脸就不好看了,也不接她酒,只呆站着。西门庆挣着起身,摇摇晃晃走过来,压着他肩膀非叫他坐。徐应悟喝了急酒,一时有些上头,晕乎乎地被他按着坐在炕沿上。 西门庆又叫吴银儿再给她应二叔递酒,吴银儿扭身嗔道:“爹饶了我罢!他不得意我,我还热脸贴他冷屁股蛋子?” 西门庆因笑道:“我来递他一盏,看他吃不吃!”说着接过那杯酒,自己喝一大口,却不咽下。 徐应悟脑袋发沉,直直看着地下。西门庆伸手托起他下巴,低头覆上他唇,竟亲口将酒渡进他嘴里。徐应悟人都傻了,没咽下去的残酒,顺着半张开的嘴角滴答而下,将银白色的衣襟染得一片紫红。 西门庆指着他浪声大笑,吴银儿也趴在炕沿上,乐得直不起腰。西门庆抢过酒壶,仰脖又往自己嘴里倒了一气,双手捧着徐应悟下巴,又喂他一口。这回没再洒出来,西门庆伸舌头往他口腔深处探,迫使他撑开喉咙,全咽了下去。徐应悟刚想推开他,却被他裹住舌尖一下下吸吮,酸甜的酒香伴随着一阵阵酥麻,令徐应悟醉得眼前一片模糊。 西门庆挤进徐应悟两腿间,勾头第三次吻上来。这回连酒也不要了,只专心缠着他亲。红润润、软丢丢的两瓣唇夹着徐应悟舌尖,挨一下松一下,害得徐应悟整个儿昏了头,只觉着身子越来越轻,像漂浮在温柔松软的云里。 “应二哥要甚么我不给?何苦委屈自己……”西门庆蹭着他耳垂轻吟,手向他胯间探去。那话儿已昂然挺立,硬得像把出鞘的弯刀。徐应悟被他深渊样的黑瞳摄住魂魄,霎时间灵台崩摧,破了心防。 吴银儿倚在炕沿上,枕着手背看戏。她还没闹明白这两人打算怎么玩。应二花子明明只爱走后门,西门庆自然也不是那甘居人下的主儿,这二位抱在一起亲嘴嗦舌、咂摸得火星四溅的,又待怎的?不过他两个一个比一个生得俊,转眼间西门庆已扯开应二衣襟,伸手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摩挲。吴银儿越瞧越欢喜,按捺不住想去搭把手儿。于是她红着脸凑过去,跪在应二脚边,伸手解他裤带子。 才摸到那根guntang的roubang头头,她的手腕就被人钳住了。她抬头,只见西门庆眦目瞪着她。应二倒抽一口气猝然惊醒,竟起身推开她,趔趄两步逃也似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