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痒痒痒痒痒痒痒(微H)
何禾皮了一下很开心,结果被先生带回了房间,先生冷着的脸让他觉得越来越觉得不妙,刚想说点什么,却被命令脱光了噤声跪在床边,等待先生下一步的命令。 他眼睁睁的钟离杨把一个X字型的金属架挪到了他的面前,在何禾的认知中,这种金属架是用来在鞭打的时候固定被鞭打者使用,这大晚上的,玩这么大? 之前的公调上就有鞭打,虽然他没看到,但从鞭痕看,非常完美,先生对于每一鞭的控制都很到位,这势必要一直保持着专注力,现在还继续打的话,他还真担心先生累着。 “我晚上吃的不多,现在正饿着,所以,我们来做些不用浪费体力的事,好不好?” 他能说不好吗? 何禾是极不情愿的,他甚至连回话都又一次忘了,不过这次钟离杨不打算追究这点小错误,他有更有意思的想法,要和小朋友玩一玩。 何禾忐忑的被先生灌下去一瓶水,他当即猜测是要憋尿,但当他被塞了个球体大部分镂空的口球时,他推翻了刚刚的猜测。 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个口球有点特殊,里面有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沉重滚珠,只要他稍微的动一下,滚珠也跟着动一下,发出沙沙的响声,声不大,但也足够听的清楚。 最折磨人的是那种震感,舌头和上颚被震得发痒,偏偏又抓不着挠不着。 痒意直窜上脑门顶,难受的何禾拉扯起这个口球来,反而惹了大麻烦,痒意绵绵不断的产生,永动机一般没有尽头。 他又想张开嘴留条缝出来,可这口球忒大,把他的嘴完全撑成了个O字型,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这样紧贴着里面乱滚的珠子。 何禾终于领会到这个东西的厉害之处,除非他忍住一波嘴里的痒痒纹丝不动,否则,这种痒意就会一直随着他,他觉得痒就会忍不住的动,但动的越厉害,嘴里就会觉得越痒,如此就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当钟离杨又去冲了个澡并带了皮质束缚带和保鲜膜进来时,何禾早已经在地上跪不住了,也因此凑巧发现这个看起来是死循环的问题有个简单的解决办法 ——趴在地上,让滚珠落在嘴外面的那部分。 虽然还是会有些痒,但离开了那些过于敏感的部位,已经是好了不少了。 钟离杨想做的事显然不是那么的简单,看他面带微笑就知道,他压根也没有指望一个小小的口球就能怎么样。 “呜呜……呜呜呜……” 先生!我错了! 被迫抬起头的何禾努力的想在表情上释放这样的信号,他知道先生看到了,却被无视了。 “呜呜呜呜……” 饶了我吧…… “宝贝,别浪费力气,没力气用了就很麻烦了。” 说完,钟离杨便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宽厚又柔软的皮料覆在何禾的手腕上,里面是一层绒毛,摸起来完全不会让人感到不适。 这个束缚带包裹住了何禾的手腕和X型架的上方分支,让何禾的手腕不得动弹,然后他在那条胳膊上,缠了几圈保鲜膜。 其他的肢体他也是如法炮制,还把除了头以外的躯干也用保鲜膜封好,何禾就像是被蜘蛛捕获的猎物,在蛛网上等待被宰杀。 单纯的何禾,此时还没有明白他的先生想要做什么,只是这一通的折腾就把他折磨的够呛,哭着喊着求饶,但先生以听不懂为理由,根本不理他。 “哦,对,还有最后一步,不能让你的口球就没用了。” 钟离杨欢快的离开了房间,回来把又一个束缚带缠在何禾的脑袋上,这样他就完全低不了头。 “这样就好了。” 钟离杨躺在床上欣赏了会自己的杰作,困意有些翻涌。 “虽然你说不了话,声音还是能发出的,想说安全词记得大声叫我,不过请谨慎使用。除此之外,不要再发出任何声音吵我睡觉,把我弄急了,只会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何禾崩溃的哭了一嗓子,喉咙抖了半天,狠狠地一抽,终究还是没敢发出多大声音。 房间内的温度被钟离杨坏心眼的调高了几度,保鲜膜不透气,何禾被包裹住的身体下渐渐地积蓄出了汗水。 密密的汗珠贴在身上既痒又粘腻,很快额角便渗出汗水,一滴滴在皮肤上或快或慢的蠕动,有的路过眼睫毛,有的路过鼻孔,他想把那些水滴甩下去,脑袋却只能小幅度的动,缓解了皮肤上的痒,又在嘴里制造了新的折磨。 被皮质束具限制了的四肢,汗水贴上了绒毛,痒意也在悄悄蔓延,他很难说清楚自己的身上哪一块不痒,头上、脸上、嘴里、胸口……甚至是菊花,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幸免。 口水也来趁乱,呼啦啦的从嘴角那一点点缝隙挤出来,合着他的汗水,成了折磨他的帮凶。 太可怕了,他绝对绝对不要再惹先生了。 “呜……” “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 静谧的夜晚,月光下一直传出何禾的呜咽,起初只是又短又低的那么一声,可以看出这个被折磨的人儿在控制着自己,遵从先生的命令,他一点也不想被先生扔出去。 床上的人丝毫未动,时间久了,何禾便忍不住得寸进尺的逐渐增加了自己出声的频率和时长,不为别的,也就为了叫出声时,感官在那一刻不聚集在身体上。 但很快这一招也失灵了,他变得心浮气躁,哭叫,拼命的挣扎晃动刑架,如果能摔在地上,他恐怕能舒服的死过去,可这是件并不可能完成的事。 弄了这么大的动静,床上的钟离杨想睡得安稳也着实困难,被小家伙哭叫的睡不了,索性就抽了个枕头垫在身下,安静欣赏小家伙被折磨的欲生欲死的模样。 何禾并不知道先生一直在看着他,自顾自的挣扎,直到真正耗干了自己最后一点力气。 放弃也只是瞬息之间的事,突然地,所有的抗争都停止了,只有身体偶尔的实在扛不住,有气无力的动一下,说是隔靴搔痒都算抬举了。 狂躁之后的挣扎无果,很容易让人产生绝望情绪,人一旦认命之后,剩下的便只有忍耐。 本想看看何禾的情况,不行就把人放下来的钟离杨此时改变了主意,虽然只是临时起意逗一逗,可此时也确实是个教会小孩忍耐的好时机。 他不想总把何禾逼到绝境上学习这种事情,但既然逼了也不会停手。 这一夜谁都没有休息好,就着黎明的第一缕曙光,钟离杨如救世神一般来到何禾的眼前,早已失去希望的疲惫双眼终于重新有了神采。 先生什么都没有说,沉默着把他放下,去掉那些没用的东西,轻柔而结实的拥抱住他。何禾这才发现自己连动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颤抖又软棉的不像话。 “先生……我能哭么……” 虽然何禾没得到同意就哭的次数已经不少了,这样期期艾艾的请求还是让钟离杨心弦一颤,得到了应允之后,忍了不知多久的眼泪才顷刻而下。 “好孩子,你表现的很好。” 钟离杨掰过他的脑袋,轻轻在脑门上印了一个吻,让何禾觉得这一夜的辛苦都值了。 “先生,我,痒,呜呜,痒,您,摸摸,痒痒……” 小孩在怀里泣不成声,一个劲的叫着痒,钟离杨一边安抚,一边把他的全身都挠了个遍,舒服的哭腔渐渐交替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还要……痒……” 何禾双手紧紧搂着先生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愿意动,脸上痒了就只知道往先生身上蹭,还翘着屁股,把屁股塞人手里要挠挠。何禾之前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能撒娇,不过先生好像也不讨厌啊,不然先生怎么能又硬了。 但他发誓,这次勾引先生真的是意外! 挠着屁股的手被无意的引导进了某个湿热的洞xue门口,那里被汗水煮的也是高热,湿淋淋软乎乎的等着有人戳进去。 没有经过触碰时,洞xue只是有点微痒,更多的是潮湿感让人觉得不舒服,被手指触碰后,那处就像是激活了所有痒神经,从xue口到里面,十分渴望有人可劲揉一揉,最好是往里捅一捅。 “这里也痒么?” 钟离杨绕着xue口,很正经的问。 “痒……” 何禾的回答就没那么有底气了,他知道下面可能会发生什么,又是期待又是害怕那种灭顶的快乐,难受的咽了口根本不存在的唾液。 “哪里痒?” “就……就……” 面对先生的刁难,何禾有些说不出口。 钟离杨见状,戳了戳那一圈软rou,酥痒的感觉直接从后背往上窜,何禾忍不住颤抖着呻吟,但是快乐很快就停了,只剩下空虚的回味。 “是,是我的xiaoxue……先生,痒……帮帮我……” “还有呢?” 钟离杨自然是给了他点奖励,但不依不饶,在何禾想不出来第二个答案时,又停止了刺激,难受的何禾抓耳挠腮。 “还是小狗的什么?” “是,是小狗的狗逼……” 说完何禾就又哭了。 可以看得出,小孩的确喜欢羞辱,而且太可爱了,只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就足够给他羞哭了。 “宝贝真棒,给你奖励。” 手指绕着圈从rou缝里扎了进去,瞬间被guntang湿润的肠rou热情包围,痒意在那一刻得到疏解,又因为手指的深入重新凝聚。 “啊……先生……xue口、xue口还想要……” 何禾坐在钟离杨身上,艰难的把深入的手指吐出来一些,好缓解xue口的难过。 “小东西,要求还挺多。” 手指抠挖上了那些软rou,指尖用力一划,就听到何禾舒爽又吃痛的叫声,爽是占了多半的,不需要多问,xiaoxue一张一翕吐着水,期盼着能够再来一次。 这么热情的rouxue,钟离杨不忍心不管不顾,当然也可能是他还没有玩够,何禾像是在他身上扑腾的一条鱼,只要他抠弄一下后xue,被玩弄的身体会往上窜一下,发出悦耳的声音。 “怎么样,够了么?” 小家伙被玩的上气接不了下气,动一下就得趴那歇半天,直到彻底窜不动了,钟离杨才终于收了手。 “不、不痒了,我、我的、腿、好酸……” “不痒了,我的手还痒呢,怎么办啊?” 两根手指不安分的往身体深处一顶,最长的中指划过了里面最敏感的那个点。 “啊——呜呜呜——” 刚刚有气无力说自己腿软了的小家伙再次窜了起来,比前面哪一次都要高。 “呜呜,我想睡觉!” 何禾的眼睛困的都睁不开了,只剩身体的本能在迎合着钟离杨的动作。 “嗯?所以呢?” 钟离杨虽然是不依不饶的追问,手指却在说话的同时抽出,此时,何禾只觉得又困又累想睡觉,完全不想回应,打着哈欠直摇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先生……苗苗累……苗苗想睡觉……让苗苗睡一下……” 小人儿强打着精神趴在钟离杨耳边撒娇,声音却是越来越低,身体也放任自流,逐渐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了钟离杨的身上。 哎…… 钟离杨把人放在床上,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把一手的粘液洗去,顺便洗了个凉水澡。 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