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中春药:叔叔强推骑乘、插进去就爽到射、yin语自玩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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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了小叔叔的性爱邀请,但其实喜欢极了他挂着满身jingye哭泣的狼狈模样。 而且很好奇,为什么他高潮之后会切换成恐慌小白兔的模式,是有什么精神疾病或者心理障碍吗? “处男小屁孩,少费电!”小叔叔的出现吓我一跳。 他擅自关掉我的台灯,留给我一桌看不清的作业本,就趾高气昂地转身离开了。 他大概是要去卖yin了,因为今天周六。他一三五清晨出门深夜回家,二四六夜里卖yin,周日整天休息。 我想知道他一三五去了哪里,是不是除了卖yin还有别的工作。 他在家只有四件事:做饭、睡觉、做深蹲、拿我“处男”的事开玩笑取乐。 他开玩笑的样子令人心痒,像玫瑰的荆棘,又好似礼物盒外面缠人难解的绸带。我知道他很想跟我做,可我还在纠结亲缘关系的问题。 他,是我叔叔诶...... “喂。”他在客厅走了一圈又回我房间里来,“你没问题问我吗?我博士,你...能勃吗?” “谢谢叔叔,我没问题。”我无视他的暗示,随口敷衍。他却又自顾自点开台灯,看我的作业。 “这么简单都做错,果然处男就是不行啊!”他指着这整页的唯一错题数落我,“还有,别叫我叔叔,太显老了。” “可我是美术生,我们学校还从来没有......”我小声辩解,却依然被他贬低:“说明画画会把脑子画坏,还不止坏一个脑!” “叔叔,你太过分了!” 我推开他几乎坐到我膝盖上的身体,“你不知道那对我有多重要。” 三年前,爸妈关系差到极点,也都不再关心我。缺爱的我每天回家孤寂面对客厅肮脏的窗,几乎窒息。 直到我在课本上看到梵高的,画里星空亦如我家窗户所映出的,却像在压抑生活里刮起的旋风或激流,活跃、躁动,奔袭而来,带着我的悲伤和希望飞向星云深渊。浪漫至极。 那副画几乎是救了我的生命,让我在面对客厅里脏窗的时候,除了悲伤,还拥有艺术。 虽然后来我学会欣赏真实了,更喜欢俄罗斯人的风景画,深感阴暗的生活也是美。 叔叔听过理由,说声“对不起”之后再没来我房间。 几天后,我房里出现一套高档到我画技配不上的画具。是他借这个在跟我道歉吗? 我用他送的画具,偷画初见那天他的脸颊,他看上去是可爱的、温和的、活力的……成品却不堪入目,都怪我画着画着起了性欲,忍不住在他嘴里加了根yinjing。 我看着画里他吞吃阳具的那张脸,口干舌燥,像下腹燃起了一团火焰。火把力量推向我四肢,让性冲动驱散我的理智—— 我需要xiaoxue!我必须给我的jiba找个能插的xiaoxue!! “小处男,jiba涨疼了吧?” 伴随着挑逗的话语,一只冰凉的手伸进我汗水湿透的白毛衣。 我回头看,是小叔叔。 他穿着我的校服外套,表情乖乖的,看上去比我还像个学生。下半身却赤裸,早就洗干净了准备好挨cao。衣摆边缘半露嫩乎乎的yinjing,挂着缕yin水勃起发红。 “你想我叫你什么,主人、老公、爸爸、还是哥哥?”他扑进我怀里,用语言、表情和动作告诉我他在发春。 “叔叔?!不、不行……”我摇摇混乱的脑袋,可是一眨眼,我已然把他扑倒在床上激吻。 他好香、他好甜,他柔软唇瓣为我开放,给我解渴的水源和美味的软舌。 我搅乱他的口腔,时不时还忍不住去咬他的舌头和唇角。理智被性欲冲败在脑子里溃不成军,说出来的胡话比下巴脱臼时还叫人难懂。 “叔侄不应该这样,我以为你不会是爸爸那种人!唔、舌头给我伸出来!小叔叔,你一定要这么yin荡饥渴吗?啊嗯,摸我、摸我jiba……” 他轻易地把身体完全交付于我,随便我蹂躏命令,腰腹rou臀留下我的手印,肩膀胸膛铭刻我的吻痕。 他被我吻着,一手自抠xiaoxue一手给我撸。他纤手握圆就是个紧致的套子,每下撸到底,都给我爽得耳朵嗡响一声。 如果说,他卖yin时像砧板上的鱼rou,那么在跟我性爱时就是个贴心主动又饥渴的恋人。 “嗯、啊~你好奔放,好鲁莽~快,用大jiba打我屁股、cao我saoxue!!”他用荤话刺激我,催我快点干他屁股。 “可我们是叔侄……”我嘴上这么说,其实很急着做。我毕竟是没经验的处男,一看见他粉嫩的肛门就顿时手足无措了。 “那又怎样?”他躺在我身下,枕着我的枕头,被我盯着屁股悄声告诉我: “我第一次,是被你爸爸强jian去的。他说要跟我玩游戏,要我扮演妓女……最后他真的留给我一笔钱,还有他朋友们的联系方式。呵,那时候我才读初一,就被迫开始卖yin了。” 这是很悲惨的故事,我认真听他说,他却猛然扇了我一巴掌,这巴掌比校外小混混的拳头还辛辣,打得我半张脸都肿了。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中用!真是浪费这么大的jiba!!” 叔叔两脚狠踹我肩膀,我被他踢翻躺到床上。我jiba跟棒槌一样抡起来砸到肚子,还滋出一串粘液。 “噢!”我被我自己jiba打得一哼,在他眼里更显得废物了。 “处男就是没用!”他骂着,一手把住我jiba,稍微站起来,然后啪嚓一声坐下。 “嗯啊啊啊啊啊——”他疼得尖叫,屁股只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胸脯诡异地起伏几下,然后腹肌抽动,手脚打几下摆子。 “怎么会…这么大……啊……”他喘不过气了,漂亮的琉璃眼珠摇颤着失去光泽,往上眼皮里去了。 我也爽得要命,几乎昏厥。叔叔那里面凹凸不平,rou壁长满不规则的褶皱和rou粒。又或是我幻想出来的,因为那个地方,应该是用来排泄的才对。 我很快习惯被他甬道包裹的感觉,并愈心痒,想去更深处、想抽插到射精。“叔叔,我想全插进去,我…我的处男给叔叔……” 我想得到叔叔,叔叔也想得到我。我有种两厢情悦的快乐,早知道这事这么快乐,我一定加入那晚的轮jian。 “叔叔,你真好cao,不愧是卖yin的男妓!好贵啊,你屁股好贵啊!!”我又开始说胡话。 “一定跟很多人做过吧?天天被cao才会变得这么厉害吧?好熟练,唔、坐下来,把我jiba全吃进去!” 叔叔被我把着腰,听话地晃动身体。他努力把jiba全部吃进去,却在yinnang碰着我下腹的瞬间,被我插得射精了。 “唔嗯嗯、啊~太大了、太大了!!啊啊啊啊啊——” 他用一种遗憾的眼神看我,像在抱歉服务不周。 “jiba实在太大了,唔嗯、塞进去我就满了~满到溢出来了,好大好厉害……” 小叔叔双手把jingye从我肚子上刮起来,抹匀在他胸脯。胸口一片晶莹水润,两粒rutou像白米糕顶头的小枣子。 “唔嗯~”他掐住自己的胸,把rutou当小颗粒的橡皮泥揉捏,还狠心揪起来,扯得他双眼泛泪。 “叔叔,别、那样疼。”我很心疼,却没有停下青涩的动作,一下一下把他顶起来。 他一双迷离眼睛凝视我,脸颊绯红尽是诱惑。“啊、啊~这样才舒服!”自虐着rutou叫声婉转,仿佛笼子里戴着脚镣歌唱的黄鹂。 但真正被控制的那一方是我。 我被他骑着,就只是一匹貌似洒脱实则戴着缰绳的床上家马。 “快点!嗯啊~快点!!嗯、深点,把我cao穿!嗯啊啊、好猛、好厉害,啊!!cao死我,嗯、cao死我!!” 他喊着,被我顶得屁股腾空,又顺着jiba撞回我胯下。 他屁股真比球还弹,一下去就整个挤扁了,然后即便我不用力顶,他也能靠屁股的弹力再跳起来。 “噗呼~”我看着他的屁股笑了,虽然我平时也一直挂着假笑。 “嗷!!啊、好爽,嗯~用力!用力顶、要高潮了!高潮了嗯啊啊啊!!”他没发现我的偷笑,越骑越饥渴。 高潮了,他被我jiba贯穿着痉挛得摇摇欲坠,好似断了线的木偶,手却很有力气,在我身上挠出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爪印。 不过他身上也被我折腾得差不多了,没一块好地方。却还不满足,“还想要,还想高潮……” 我由此得来灵感,想在他身上画画,让他满身我的涂鸦去卖yin。 但那还早,今天是我的第一次,只能有我和小叔叔两个人。 我们俩做得天昏地暗,像两个性瘾的疯子,浪漫紫的双人床颠得像蹦蹦床,床边画板上的颜料在潮湿里挥发成催情的香气。 我拎起小叔叔的屁股狠抽几巴掌,“你早就想吃了我?”然后把他头扯到我胯下,处男精浇了他满脸满口。 “你不来cao我,我只能下药了。”他无辜地眨眨眼,“我本来不想的,都怪你jiba太大,还对我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