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卖屁股:yin语抹布、哭喊、钞票塞xue、高潮、满身精、提裤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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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赵的双手扯开他绵软丰腴的屁股,居高临下观赏那朵我没资格去看的花。然后嘲讽道: “小阙老板,一把年纪还是少卖屁股,你这里面都被玩烂了。” 酒吧原本就不喧闹,现在连客人们的动作声都没了,只剩下销魂的青楼风音乐。“斧头帮”帮众还把门关上,将附近酒吧的嘈杂乐声阻拦屋外。 姓赵的那句话在这种环境里显得大声又刺耳,我替叔叔感到冒犯,可叔叔却更兴奋了。他变成一只发情的猫,塌着腰在那人手心里扭动燥热的屁股。 “快,轮jian我~”他回头对那些人说着,艳丽的胸膛腰腹在我面前旋扭诱惑,左边rutou还挂着香喷喷的汗。 酒吧昏暗灯光跟着音乐节奏在蓝紫红色之间不断切换,把他赤裸的身体映得更加勾人。 如果叔叔有毛茸茸的尾巴,现在一定妖娆地攀爬在那人胸口。 “啊~”他被姓赵的按弯身子,双手落到地上差点栽倒。那张我直视就动心的脸差点就吻到我的脚,满背的招嫖荧光字十分扎眼,晃着朝我扑来一浪花香。 他站稳了却不抬头,鼻尖与我性器近在咫尺。我稍微挺腰,就能把帐篷塞进他小嘴里去。 他突然抬眸对我笑,那双眼迷醉Purple Haze,令人捉摸不透。 “不是小朋友,是大jiba啊......”他悄声说完,把头撞进我裤裆猛吸一口,吸的样子跟养宠物的人吸猫吸狗差不多。 “呃!”我那里还没被谁碰过,感觉羞耻又兴奋,光是被他吸闻就流了yin水。也幸好他没伸舌头,否则我会射脏裤子。 他身后姓赵的看见,扯下腰带来狠狠抽他屁股。“sao婊子还想啃嫩草?!他可没钱塞烂你的屁眼!!” 他说的对,我没钱付给叔叔,还倒欠叔叔一笔。他才有资格揪着叔叔的头发打屁股,把叔叔当砧板上的肥rou随意处置。 “啊嗯~啊!啊啊、打我~打我!”小叔浪叫着挨打,没一会儿功夫腰背屁股就落满紫红胭脂涂抹似的痕。 姓赵的打爽了,把腰带当作项圈,缠绕着套住小叔的脖子。我想象得到,他马上就要扯着这个后入。 不过他先从钱堆随手拾起巴掌大的一沓来拆成几张,胡乱塞进我叔叔的屁股里,“把你松屁眼儿填填。” “嗷~好多钱~”叔叔还自己拉开臀rou,给那人多塞一些。 我看到不到他屁股后面是什么样,只知道姓赵的往他屁股里塞的钱比我一整年花的还多。 原来小叔叔赚钱这样容易,又恶心。他化学博士归国,就成天只做这种事吗?他不缺钱,那是喜欢被嫖?难道真是为了刺激? “喜欢吧?全是钱和jiba!”姓赵的收手,拉开他西装裤的凸起弯折的拉链。 我看到他jiba都震惊了,真的好大,有旁边跟班两个人加起来那么粗长。 “嗯啊~jiba、大jiba~”小叔夹着满屁股的纸钞,挨个抚摸周围露出的jiba。他还淌口水,真是饿得不行了。 我都没注意这些“斧头帮”帮众什么时候掏的jiba,只是看到就觉得好臭,把小叔的香味都污染了。 这时,酒吧里人声渐起,保守的客人绕过他们离开、剩下的多是看客,也有几个大胆的凑过来妄图加入群jian。 那些离开的人在我看来很了不起,因为小叔的香味实在太有毒。我被熏得腿脚酸软、头晕目眩,下体勃起得快爆炸......再不释放,我就要死了! “呃...嗯......”我jiba似乎有了自主意识,往我裤兜里的手心钻。可我的手又是怎么时候在兜里的?天呐,我的理智哪儿去了? 我还直挺挺地站在“斧头帮”中间,要加入他们一样看着人群正中间被jiba包围的小叔。 “啊、好大好大!好硬嗯啊啊啊啊啊——”小叔站着,一边闻路人jiba,一边被姓赵的粗长大jiba贯穿屁xue。 大jiba一拳打进去,他肚子就鼓起来,里面是刚才塞进他屁股的大把钞票。 我看着都肚子疼,小叔却不满足地自己动起来,扯着屁眼往姓赵的胯上撞。“啊、呵呵!大jiba、cao我啊,没吃饭吗?!这点本事还来嫖?嗯?!” “妈的!反了你了!!最后还不是趴地上喊着哥哥给老子摇出来!” 姓赵的很不爽,甩开他的手就拽胯猛干,每下都带着几张钞票把大jiba整根拉出屁xue,然后又整根捅进最深。速度快得我看不清他腰,只见到叔叔撅着屁股花枝乱颤。 “嗷!!啊、爽!这才有点样子!嗯!嗯、cao我!!!jiba、啊~jiba都过来cao我!” 小叔被cao爽了,声音越喊越高。地面上十根细嫩脚趾抠起来,双腿酸软着变成X形。手却撸得起劲,把面前两个西装跟班撸射。 “射、射给我~嗯、啊啊...弄脏我......”小叔任由他们摆弄,射在任何他们喜欢的地方。 他背上那四排荧光字融化在汗水和jingye里,飘浮出更加浓郁的催情香味。酒吧里留下的人都遭殃了,各个被性欲燥得发疯,最后不得不聚过来玩弄他的身体。 西装人们很有秩序,明显这不是第一次了。射过精的自觉让开,给欲望正浓的上来玩鸭子。围观路人就散漫的多,有对情侣还因为叔叔闹矛盾。 “啊,我射了~”“你、你竟然敢对着别人射精?!”“你不也快了吗?”“你射过了我当然也要射!”“不准射,我说不准!!”......他们扭打在一起,打着打着就做起爱来。 “小鲜rou,你还挺大~”突然那个服务生路过我面前,用他湿淋淋的屁股擦过我抖动的帐篷。“不是没有机会cao小阙老板哦~” 正巧这时小叔被换人插屁眼,“唔~”我把自己代入成cao他的人,不小心撸着发出呻吟。 难以置信,刚才这低沉又婉转的色情声音竟是我发出来的!但除我自己没人能听到,因为酒吧里此起彼伏的性爱声已经震耳欲聋。 不过最yin荡的还是我叔叔。 他被十几根jiba围着玩弄到翻白眼,怎么看都快破碎了,却仍然一副挑衅的样子。“啊~大、大jiba,cao不动我了是么?嗯嗯、没本事、没本事还来嫖?嗯、嗯啊、啊好痛、啊......” 姓赵的用快射的大jiba抽他脸颊,那jiba真有红又硬像根烧过的铁棍,没两下就把他打肿了。“小阙老板,今天吃几根jiba了?” “三、嗯啊...三根~”我叔叔伸舌头舔下他唇角的jiba汁,咂咂嘴,“精、jingye牛奶做的早餐,比你、比你好吃~” “妈的,给我cao死他!!”姓赵的听见更怒了,命令手下:“今天干不死他明天我干死你们!” 话音一落,我叔叔就被七手八脚架起来玩弄。“啊!!嗯!嗷嗷嗷啊!!”他叫着被西装人们固定成青蛙的姿势,手脚膝窝甚至腋下都被塞进jiba摩擦。 “cao死我、cao死我啊~让我不行,让我被你们活活cao死、啊...嗯嗯啊啊啊啊唔......”小叔惊叫到一半,就被姓赵的用jiba堵住喉咙。 “嘁,后面松,前面也松!”姓赵的把住他脑袋,一口气捅进食道。小叔脖子宽了好几圈,jibarou眼可见凸起在他胸膛。 “唔嗯嗯嗯嗯——”小叔在我面前被群jian高潮一次又一次,痉挛着飞泄jingye。落地的jingye从开始就是透明的,侧面证明他确实天天沉溺性事。 “不够、不够~大jiba,还想要更多~更多、大~大jiba嗯啊啊啊啊......” 两根粗长大jiba相对着进入他身体,还差一根jiba的距离就能在他腹中汇合。然而盖着薄薄腹肌的肚子已经被承包了,那对路人情侣在抢着戳他肚脐。 在场人所有人都因为他变成渴xue已久的狼人处男,全都抢着满足他、cao烂他,把瘫软的他翻过来调过去地狠狠玩弄。jiba在他身上搓得那么急切、那么殷勤,尽管也有催情香水的一点功劳。 “啊、不要撸那里~射不出来了,前面不行了......”他泄过好几次精的yinjing粉嫩得像块布丁,西装人一捏就连着整个胯发抖。仿佛他是不懂性事的,生来还不曾自读。 他好似青涩敏感的少年,四肢脱力任由罪恶的大人玩弄,让我感觉他不是在卖yin,而是在收钱允许别人强jian侮辱他。 “小阙老板要开始了。” 服务生夹着满屁股jingye又“路过”我一次,这次我确定他是故意的。“别这样,我还不想结束处男。”我护住我的裤裆,才没让jiba滑进服务生的肛门。 “好吧~”服务生手动把屁股rou合上,扭着腰去找下一根自慰棒。 可他说我叔叔“要开始了”,指的是什么呢? “哎呀!!不要、不要啊!好恐怖、好恐怖,不要摸我!求你们了不要碰我,呜呜呜呜呜......”小叔叔突然蜷缩着哭起来。 要不是我全程在场,看到他刚才收钱、挑衅还高潮yin叫,这会儿肯定就去救他了。 这刹那间,酒吧灯光刚好是橙红。光影烛火般摇曳在寻欢作乐的人群中央,场景恰似古代小倌卖身的深巷小楼。 “呜呜呜,求你不要啊......”蜷缩在肮脏白浊里的少年挨打挨骂,无可奈何着,被拖拽起来扔进陌生人怀抱。 “哈哈哈!!小阙老板不行咯!”路人们狂笑着前后夹击,把两根jiba同时挤入他的屁xue。 “啊啊啊啊啊——”他痛着一直哭喊,不情愿却不得不顺从。“嗯、嗯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原来,这就是小叔叔嫖价高昂还能选客的原因。 在你一开始看到他的时候,看到的是早秋恬静的阳光。然后情不自禁,被他万人骑过的身体勾引、挑衅。然而他能承受你的愤怒和不满,还会因为你的攻击而变得温顺乖巧。 “呜呜呜呜...不要、嗯啊啊,不要啊呜呜呜......”叔叔哭着被放到桌上仰躺,等待投币轮jian。 西装人和路人们撸着、闲聊着排成一长队。他们还点了酒,想喝着鸡尾酒cao叔叔那灌满jingye的花xue。 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因为他开始哭了之后整个身体都煞白着颤抖,也再没有勃起或高潮。 他是真的在恐惧...可他刚才又确实是喜欢这样的...... “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叔叔哭声像极了小孩子,所以服务生必须捡几沓钞票去堵他的嘴,省得引来巡逻警察。 那些人却越cao越过分,把我可怜的小叔叔轮jian到早上。 这过程中,我去了厕所三趟,当然不是真的去上厕所的。每次回来小叔叔都解锁了新的姿势,而且看上去都像极了是第一次做,那懵懂的模样实在太诱惑勾人。 “唔,哥哥好棒啊...哥哥的大jiba,好大、好硬,好厉害......” 小叔叔浑身jingye跪在沙发前,说着sao话给姓赵的撸管。姓赵的炫耀似的大开着双腿,“看,这sao婊子就是再硬,最后都是这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受不了这个画面。可能是因为我被小叔精湛的演技骗了吧,总感觉他是真的害怕。 我猜他们快做完了,离开酒吧一趟,去超市买了一卷卫生纸和几张湿巾。回到酒吧门口就看到那帮人提着裤子走人,一边发表评价: “不咋样啊,xue还是挺松。”“但是长得年轻啊,跟合法cao初中生似的!”“声也好听~” 酒吧灯关了、音乐停了,里面黑漆漆的除了小叔一个人都没有。那帮人丢下他走光,而服务生,在我出门时正跟经理说想去开房。 “呜呜呜......”小叔孤零零地躺在jingye里哭泣,真是只被抛弃的可怜小狗。他绽开的屁眼跟碗一样大,还有张湿透的钞票半个角漏在外面。 我给他擦干净了披上衣服抱他走,他身体还害怕着发抖,好像我也会伤害他似的。终于在我怀里慢慢恢复,却嗤笑着骂我: “呵呵,傻rou!我知道你人帅jiba大了,我给你白嫖。” 他说着,拉开衣服,在清晨的大街上自摸rutou给我看。 “你可以cao我了。” 我没理他,加快步子往似乎是他家的方向走。“不用了,我不想跟你那个。” “你!!”他被我的拒绝冒犯到,却又叹气,“知道了,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