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虚弱(榨干/舌头清理jingye/恶意调教/梦魔)
等魔王结束漫长的喷潮,他惨遭蹂躏了许久的yinjing才彻底萎靡下去,紫红肿烂的一根垂在狼藉一片的大腿间,像是被手段厉害的魅魔彻底榨干了jingye。 他哽着嗓子抽搐,双眼难以聚焦,半天都回不过神。 戈尔曼便俯下身,用舌尖给他清理脏污。 这神子般璀璨的人物丝毫不嫌弃地将魔王的jingye吃进肚。他从大腿的外侧舔舐到内侧,迷恋极了似的用满含白浊的绯红舌尖,去卷缠卡托苏特疲软发烫的柱身,吮吸上面的粘液与残精。 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有男器膜拜倾向,或者是一一纯属因为对魔王无上的爱意。 卡托苏特逐渐回神,感受到了敏锐下体上的作乱,迷蒙着低头查看,浑身还在止不住地抽抖。 酸痛的下体像是被废掉了一样难受,此时还被戈尔曼没完没了地舔,下腹的肌群沾着一大片yin秽的白浊,抽筋似地扭动,滋生出一股酸涩的尿意。 魔王控制不住地频频打哆嗦,低哑地嘶出声来,用手隔开了性器和软舌间的亲密接触。 戈尔曼意犹未尽般舔舐着唇角,抬眼笑意微微地看他。 卡托苏特喘着粗气,压抑着触电般强烈的余韵感,冷着脸,伸长手臂,将戈尔曼提溜进怀中问罪。 胳膊上的肌rou因为充血而隆起,绷着强势霸道的线条。 “你怎么总是喜欢在这方面折磨我。” 他皱起眉毛,嗓音极其沙哑,表达自己的不满。 性爱对于高等恶魔来说只是单纯的发泄精力的途径,甚至更多的时候仅仅是为了体现地位的尊卑,充斥着血腥、暴力与虐待,十分缺乏情趣,完全比不上人类的花样繁多。 更别说痴迷于磨练武技的魔王了。 他本就没什么耐心,泄欲时便格外血腥残暴,死在他床上的恶魔不计其数。 戈尔曼在床上所表现出来的恶趣味总能让卡托苏特吃惊,他知道戈尔曼迷恋他的rou体,即便心有阴霾,也并不吝啬于让伴侣触碰。 只是这次实在是太过分,魔王决定要敲打一下如此放肆的戈尔曼。 再这样下去,怕是以后就要爬到他头上撒欢了。 “看我难受你就这么开心?” 戈尔曼并不辩驳。 他葱白的手指拨弄着卡托苏特黏在颊边的红发,不急不缓地说:“难道您不喜欢吗?” “当然不喜欢。” 魔王沉着脸,他耿耿于怀自己刚才差劲的表现,实在无法接受这有损他英明的事实。 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那种彻底失去身体掌控力的危险感觉,让他好几次都想残暴地咬破戈尔曼的喉咙,消灭一切有可能威胁到他的东西。 理智却如同缰绳,狠狠地扼住他嗜血的獠牙,才没有让魔王被本能彻底cao纵,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否则戈尔曼恐怕已经变成了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戈尔曼看似驯服地低头。 他讨好地探出嫣红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魔王下颌的jingye,顺着浓白的线条一路向下,以嫩软的唇舌清理,嗓音低柔微沙。 “陛下,您不要生气,以后不会了。” 魔王却不知道,多次没能达到高潮的经历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恶意调教,是戈尔曼意图掌控一个魔王欲望开关的野心。 只要再来上几次,魔王就会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轻易通往高潮,仿佛被上了一把无形的贞cao锁,只能通过特定的人、特定的手法,在高潮边缘痛苦往复数次,才会得到一次忍耐到极限后,被不断延长的射精乃至于喷水。 这种痛爽与酸楚并行的高潮来之不易,在极端的压抑后会比普通射精爽上百倍,保留的余韵也会漫长很多。 仅仅试过一次,就会无法自拔地上瘾。 当然,通过这种手段达成的高潮也具备副作用,不仅会被一次性榨干所有的jingye,还会因为肿痛与酸胀好几天都难以硬起,连排尿的行为都成为一种无法泰然处之的煎熬。 ——这恰恰便是戈尔曼的目的。 戈尔曼一服软,魔王就舍不得再说什么重话。 丢脸就丢脸吧,反正又不是没丢过。 抱着怀中人的手臂紧了紧,卡托苏特被一路舔舐到锁骨上的潮热舌尖弄得又有些心神不定。 这次的快感余波持续的时间格外久,也格外强烈,压根经不起任何的撩拨,更别说他们还rou贴rou地抱在一起,互相传递着湿热的体温。 此时再去回味刚才的体验,抛开危险的失控感,魔王竟然有些不想承认的食髓知味。 ……难道他真的有受虐的癖好? 魔王心里阴沉沉的。 一定不能让戈尔曼察觉到他的真实想法,过于有失脸面。 “嗯啊…!别碰!” 魔王突然浑身大颤,难受地闷叫出声,是戈尔曼无意间动了一下腿,坚硬的膝盖精准地撞上了他的guitou。 这一下简直差点要了魔王的命,他飞快握住戈尔曼的膝盖,下意识放轻了力道推开,同时猛然屈起一条腿试图挡住自己的性器,却反而害得guitou被硬韧的腿部肌rou挤了一下。 他的下体被戈尔曼那样一顿扇打,肿得很厉害,不仅散发着灼痛感,还在投射着可怕的酸意,哪里还经得起碰,更别说是这样强硬的揉挤。 他简直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悲鸣,无法自持地冲着身侧的戈尔曼拱腰,慌忙间松开闭拢的膝盖,肿烂的guitou萎靡地垂在下方大腿的内侧,完全没有任何硬起的迹象,却拼命地弹动了几下,喷出一道断断续续的水线。 竟然就这样又小小地潮喷了一次。 戈尔曼白皙紧致的小腹被魔王的潮液喷湿一片。 “陛下,您……”他好似也没料到会变成这样,绿眼睛愣怔着眨了眨。 戈尔曼低头看看自己湿淋淋的肚子,又看看魔王萎靡不振的男器,再看看魔王相当精彩的脸色,当即就要俯下身“赔罪”:“请饶恕我的冒失,我这就帮您吹吹。” 魔王眼疾手快地把戈尔曼掰回来,面色很冷,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 “不用你吹。” 他言辞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将一脸歉意与担忧的戈尔曼无情推开,颤着酥麻的脊背,强忍着酸痛难当的下体转过身,低头看了看,心有余悸。 刚刚那一下,魔王还以为自己是不慎失了禁,骇得头皮都炸开一瞬,现在后脑勺都还是麻麻的。 要真在戈尔曼面前控制不住地失禁,即使是魔王也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收场。 本就已经由于被强逼着射精喷水威风扫地,要真是……简直不敢去想戈尔曼会怎么看自己。 魔王闭上眼,脸上火辣辣的,半天降不了温。 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一具湿热生香的rou体突然贴了上来,轻轻的吐息落在敏感的耳道,引起一阵本能的战栗。 “陛下,还难受吗?请您相信,我并非有意弄疼您……” 戈尔曼攀着魔王宽阔的肩膀,以五指为梳,一下下整理卡托苏特凌乱汗湿的红发。 带着薄茧的指腹力度适宜地划过头皮,发出“沙沙”的轻响,偶尔在沿路的xue位揉按,舒缓着紧绷的神经,带来酥麻的爽感。 魔王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戈尔曼的触碰,类似于按摩的服务更是体验过无数次,手指一插进发间,他便条件反射地放松身体,闭上眼享受。 手指揉上太阳xue,抚平紧皱的眉头,魔王微仰起头,露出整张脸靠向戈尔曼软硬适中的怀抱,连连发出舒服的“嗯”声。 有风掠过鼻梁,魔王昏昏欲睡地睁开一条眼缝,便见戈尔曼并没有看着他,而是双目失神地盯着远方,向来含笑的唇角抿出一个向下的弧度。 那阵微风,好像是戈尔曼在叹气。 魔王彻底清醒过来,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盯了戈尔曼好一会儿,向来敏锐的人类都没有任何反应,只面无表情地动作着,碧绿的瞳染上些许阴霾。 卡托苏特心中一堵,被人类抚平的眉再度皱起。 戈尔曼感受到了指下的波动,微微一怔,下意识弯起眼睛,勾出一个笑,又变成平时那个戈尔曼,与沉着脸凝视他的魔王对视。 “陛下,是我力度太重了么?”戈尔曼放轻力度,试图揉开魔王紧皱的眉头。 仿佛带有魔力的温柔指尖却罕有的失去了效用。 “刚刚在想什么?”魔王那双让人难以招架的魔瞳,紧追着戈尔曼不放。 戈尔曼淡金的睫毛眨了眨,“陛下,我自然是在想您了。” 避重就轻的回答惹火了魔王,他翻身坐起,不耐地抓住戈尔曼的手腕压向头顶,沉着脸撑在戈尔曼的上空。 “你要对我有所隐瞒吗?我的人类,你是否忘了你向我起过什么誓?” 压迫感十足的眼神,不允许有任何的忤逆与反叛。 “我当然没有忘记……陛下,”戈尔曼任由自己被掌控着,神色间有些无奈,“好的,我自然对您知无不言。” 戈尔曼盯着魔王,轻声说:“听说有恶魔往您帐里送了乳奴。” 他好似并没有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唇上还挂着笑。 “还听说您享用得很满意。” 金色的睫毛下是一双绿宝石般璀璨的眼睛,掠过丝缕错觉般的苦涩。 魔王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原因,他手上的力气微松,表情却立刻变得阴沉,风雨欲来一般。 “你听谁说的,”卡托苏特俨然在瞬息间动了暴虐的杀心,“连自己的嘴都管不好,想来也管不住自己的性命。” “听谁说的……或许并不重要,陛下。” 戈尔曼的眼神里隐隐带了希冀,他试图在魔王嘴里能寻求到一个符合心意的答案。 僵持半响,魔王叹了口气,终归还是选择了解释:“那个乳奴是与我有过节的恶魔领主,我会使用他只是为了报复,仅此而已。” 碧绿如水的瞳一瞬间失去了色彩。 戈尔曼还是微微笑着的恬静模样,却比任何时候都像一副僵硬虚假的画。 他的失态只有一瞬,很快便恢复如常,眉眼间的笑又真切起来。 “我明白了,”戈尔曼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陛下,我服侍您沐浴吧,如何?” 卡托苏特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才松开手,起身。 “走吧。” 魔王也不等人,先一步向浴池走去,神色很淡。 他知道戈尔曼想要什么——无非是魔王的忠贞。 对于恶魔这个极端又混乱的种族来说,脑子里从来没有要为伴侣守身如玉的念头,性之于他们更像是暴力的衍生,是征服违逆者的手段。 卡托苏特贵为魔王,却愿意让戈尔曼肆意触碰——甚至是玩弄他的rou体,这份纵容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卡托苏特不能理解为什么戈尔曼会要求自己忠贞,就像戈尔曼不理解卡托苏特为什么有了他还要去找别的恶魔。 但戈尔曼却也不会为此与他胡搅蛮缠、哭闹不休,他总是这样懂事体贴,从不让魔王为难。 到此时,恶魔已经彻底原谅了戈尔曼今天的胆大妄为。 他倏然停下脚步,背对着戈尔曼,按捺着脾性再解释了一句:“我已经把他杀了,以后不要再为这种小事费心。” 他没能听到戈尔曼的回答,降临在肩膀上的锐痛惊醒了陷入迷梦的魔王。 卡托苏特下意识用力挥出长臂,钉在他肩膀上的不明物轰然摔在几米外的骨堆里,发出委委屈屈的痛吟。 卡托苏特睁开因高热要烧干了似的眼帘,发现自己回到了森林中,肩膀上的疼痛随着伤口的愈合迅速消散。 他在醒来的一瞬间遗忘了梦中人的面容,皱着眉思考——这到底是一个春梦,还是他的记忆? 高大挺拔的身躯突然晃了一下,湿媚的腿根也跟着打颤,急忙撑住树杆才堪堪站稳,却连发力的臂肌都在虚弱发抖。 这幅乱七八糟的尊容十分引人误会。 yin水混着jingye不知什么时候淌到了脚踝上,活像是被当成了在森林里站街的男妓,遭孤魂野鬼趁虚而入,随随便便就插透了干净的处子xue肆意内射,把勇猛的战士jian得臀腿打颤,站都站不稳,却还要为了所剩无几的尊严做无谓的逞强。 头晕眼花,困意如浪潮般袭来,体力所剩无几,骨头缝里塞满了酸软的湿棉,将疲惫越泡越大。 他现在只想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枕着天底下最舒服的枕头,喝一点睡前的小酒,然后在惬意的微醺中入睡。 克里斯蒂把这平常的一切都给毁了。 恶魔表情阴郁地阖眼,试图依靠短暂的休憩恢复体力,赫路却又焦躁起来,呜呜嘤嘤“主人主人”个不停。 追兵居然连这种地方都跟了进来,真是不怕死。 这里显然不宜再久留。 魔王用力喘了一口气,鼻腔与咽喉处却绽开火辣辣的铁锈味,哽得他胸口闷痛,眼前都阵阵发黑。 忍下一切不适,恶魔睁开一双布满血丝的猩红双眼,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好被使魔拱到他脚下的衣甲。 湿成一团狼藉的底裤没法再穿,他撇了一眼蹲坐在一旁的乖巧使魔,心中淡淡庆幸还好这身漂亮雪白的皮毛没有受到损伤。 卡托苏特的视线冷冷掠过眼前这颗树。 附着在树上的梦魔早在察觉到他醒来的一瞬间,就狡猾地逃之夭夭,不见了踪影。 他不该虚弱至此,只因梦魔与yin物狼狈为jian。 逃走的梦魔相当怪异,魔王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它不仅能在浊气中生存,还能将其化为己用,壮大自身——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即使魔王刚刚太过虚弱露出了破绽,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趁虚而入。 如果不是被他遣开的赫路与他心意相通,得知他的处境后前来解救,恐怕他也不能如此快的醒来。 加以有浊气的辅助,三方联手,再如汪洋般庞大的力量,遭到这样一通里应外合的攻击后,也得急剧地流失成烈日下的小溪。 一旦彻底干涸,即使危害不到魔王性命,后果也不堪设想。 卡托苏特转眼便消失在树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