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他做成标本,让美味的爱人把痕迹永留人世间/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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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玩不起就别玩。” “我他妈想玩儿死你。” 秦颓秋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恶狠狠的语气是阮宁从没听到过的。 他只用一个手掌就能轻而易举将他锁喉,而那只手正是他亲手用刀子割破的手,流淌的铁锈味的血液一滴滴落在阮宁浅色上衣上,滩成一朵繁琐多情的花朵的形状。 他根本不能接受从阮宁嘴里能坦然说出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这让他感受到惶恐的滋味。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尝试到害怕的滋味,哪怕被母亲踩着脑袋暴打、喂嗖掉的汤汁,甚至被关在地下室长达数年,他都没有过太大的情绪波动。 而他赋予了他第二次生命,给他体验各种情绪的权利。 准确来说,是害怕他离开他。这种无力感席卷全身就像一面深邃的海洋淹没他的口鼻,他简直要窒息了。 他知道他把一切都搞砸了。他把最爱他的人推开了,现在最爱的人不爱他了,甚至还给他定上“死刑”:做一辈子的仇人。 秦颓秋颓然地松开手掌,阮宁的身子也从门框滑下来。他剧烈地咳嗽着,咳的眼冒泪花,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的眼眸里带着哀怨,斜斜地横着他。 “你今天放我走,以后我们还有一丝可能联系。但如果你今天不肯……” 他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秦颓秋扯起他的衣领,硬生生把他拉到床上,阮宁的喉咙火辣辣的痛,吞咽口水都困难了。 他把他扔到床上,手臂的力道十分遒劲,阮宁的身体在床上弹起来又重重地落下。 “我不肯怎么了?” “你最好别逼我,也别再提那个男人的名字。我想你也不想让我在cao你的时候开直播,让大家都看看你下面两个yin洞。怎么?不愿意?” 秦颓秋撑在他身体上方,他被他禁锢在他双臂间,听到他的话后,身体微不可查地颤了颤,瞳孔剧烈收缩。 阮宁皱眉咬唇,死死地盯着他。 “刚刚不是还很硬气么?怎么突然就怕了?能被陆憬一晚上捅八次,就不能让大家一起欣赏欣赏你的美丽吗?哥,别吝啬啊,别这么小气。我想你一身淤青吻痕,cao完红肿的sao屄,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你动情。” 他讥讽地笑道,“你除了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就没有别的了?” “别急。我们一个一个来。” 说罢他撕开他的裤子,动作粗鲁蛮横,宛若莽夫,“撕拉”一声,裤裆开了个大洞成了开裆裤,只露出白色的内裤,薄透的布料下已能隐约看见yindao的轮廓,饱经性爱的yindao鼓囊囊的,阴瓣柔软饱满,能紧紧贴合住yinjing。 秦颓秋的膝盖顶着他的大腿,以防他挣脱束缚跑出去,冰凉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插进去,他摸索着屄控边缘,没有任何液体,干巴巴的。 可他的jiba却已经硬地仰起头,西装裤都遮盖不住jiba的形状,暴露无遗。 光是看着阮宁一脸清冷执拗,他就已经硬了。是对玫瑰的欲望,不,是渴望。更是是干燥荒凉的沙漠对海洋的渴望。 他这颗沉寂冰凉的早就死亡的心脏,在和阮宁的每一次对视每一次zuoai里又重新跳动。恢复它的炙热、癫狂,血液回流,一声又一声地跳动,回音震耳欲聋。 是阮宁把它的心从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捞出来。 但他要让他和他一样掉进深渊里,他不能一直干干净净,他要彻底毁了他。 每当脑海中出现“毁掉”两字时,他都能瞬间硬起。阮宁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玫瑰,更是他的瘾,戒不掉,离不了。 他生命中血液相连的纽带,他的罪孽,他的地狱之火,他的癫狂和痛苦…… 当秦颓秋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他私密处时,阮宁全身血液都倒流了,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拼力并上双腿。“你疯了!?” “我不是第一天这样啊,宁宁。”他把脸埋进他白花花的奶子里,露出一双狡黠无辜的眸子,“你求求我。求求我,我就关掉直播。” 他看向直播间,已经陆陆续续进来快一百人。阮宁用余光瞥到屏幕,真真切切地看见直播间,他这才彻底慌了,他抱住秦颓秋的双臂,恳切他:“关掉它…关掉它!求求你。” 他还是低估他了。秦颓秋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可炸弹爆炸不需要理由。 即便他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更不理解他这番行为的意图,但就此刻而言只能先服软。 “你叫我什么?” “小秋。” 阮宁的求饶无疑是火上浇油,把他本就guntang的心脏又猛地一下燃起来了。 这么柔软、美妙的声音,于他而言就是天籁之音。这才又有猎物的样子。 “小秋,我叫你小秋!关掉它求求了。小秋,听话…” 他果然关掉直播。可阮宁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身体强力瑟缩着…… 他对上秦颓秋的面孔时才感觉到毛骨悚然。 这不像是看待一个人类的表情,没有那种平和淡然,也没有他平日里的冰冷讥讽,此刻他身上的体温迅速升温,眼眶猩红,直直地望进他眼里,像是对待一只烤熟的美食,要垂涎三尺,把他全部拆分吞肚。 “秦颓秋……你…” 阮宁的话都卡在喉咙,他真的有预感秦颓秋会即刻杀了他。他是法医,他的刀功是极其上等,他会一刀、又一刀地割开他的皮rou,切成形状不同的rou层,深情地舔舐着他逐渐溃烂的内里,欣赏娇嫩的软rou肥嫩多汁,吸允他香甜的血液,最后凶猛跋扈地咬断他白森森的骨头。把他做成艺术品,做成标本…… 我美味的爱人。让我把你的痕迹永恒地留在人世间。 他吞咽着口水,彻底失去理智,手忙脚乱地寻摸着刀子。 窗外狂风骤雨,雷雨交加。闪电反射到他面孔之上,忽暗忽明。 阮宁的大脑“嗡”的一声,耳朵顷刻失鸣,他忍不住地落下眼泪,他抓住秦颓秋的手臂,磕磕巴巴地恳求他。 “秦颓秋,我……” “你确定要杀了我吗!?” 他厉声吼道,嗓子破音,眼泪夺眶而出。 “我怀孕了。” “就在上个月,医院体检查出来的。” “秦颓秋,我怀孕了。” “你要当爸爸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轻柔飘渺,但在雨声里却坚定有力,字字清晰。 这是他最后的筹码,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还不想死,他想活下去。 秦颓秋猛地转过身来,空洞的双眸里绽出一丝光亮。“宁宁,是真的吗?”他扳住他的肩膀一遍遍质问他。 阮宁的七魂六魄都被吓散了,他周身冰凉,犹如身处黑暗的海洋中漂泊。他的回应中还带着nongnong的哭腔。 “是,你要当爸爸了。” 秦颓秋激动兴奋地快要昏过去,这对他而言无疑是最好的笑意。他的zigong里正孕育他们的婴儿,他们的胚胎。他是谁?他是他的爱人,他的哥哥,他的猎物!他的美食!! 他射进去的种子就像一条长长的脐带和哥哥的小腹牵连在一起,在最私密的zigong里,还有什么是比这还要更接近他的距离吗? 他把阮宁抱在怀里,阮宁露出惨淡苍白的微笑,任由他禁锢着自己的腰肢,他的耳朵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倾听着他的心跳。 一个可怕阴暗的念头正在他心中悄然升起。阮宁脸上的泪痕已经被风吹干了,鼻尖也全是他身上的玉兰清香,周身都是他的余温,替他抵御风寒,和他融为一体。 可那个念头就在大脑里挥之不去。阴暗的回忆又重现脑海,他带给他的那些痛苦死死纠缠着他,挥之不去。 阮宁只觉得越来越冷,越来越晕,身体剧烈癫狂着,连下巴都在打颤,他紧攥的手掌心里全是冷汗,汗珠从额头滴在眼睛里,酸酸的。 “宁宁,你怎么了?抖的这么厉害?” 阮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身体抽搐着,连眼睑都在颤抖。 “我、我……” 秦颓秋按住他的头,吻住他的唇。他的情绪喜怒无常,刚刚还想杀了他,现在却又重新溺进他的温柔乡里。 这个吻情真意切,魂牵梦萦,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 阮宁望着他的眼眸,既有春的柔情,又有夏的火热,浓烈的爱意包围住他的温和文雅之中。 秦颓秋闭上双眼,沉醉地享受着和他接吻的过程。仿佛在他这片干涸贫瘠的土地上终于又等到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 可阮宁全身却被恐惧和愤怒控制住,他掏出一直藏在袖口里的水果刀,双手深情地抚摸他坚硬的菱形肌,安抚着他的情绪,一直等到秦颓秋对他彻底没有防备时—— 他手腕一用力,狠狠地插进他的背部。 害怕他死不掉,阮宁再一次用力,深深捅进去。 尖锐的刀尖捅破他的肌rou,漏出一个缺口,血液飞溅在地面上全是血珠的痕迹。 秦颓秋猛地睁开双眼,疼痛使他无法言语。他的双臂自然而然得无力地垂下来,阮宁从他怀里退出来,看向他的眸底清醒平和。 “宁宁,你……” 该怎么形容他那一刻的眼神? 阮宁词穷, 他不会。他只知道那一刻他的内心深处被他看的泛酸,因为掺杂太多复杂情绪。可是太可怜,太脆弱。 秦颓秋在大火里拼死保护的人,把他当成自己的神明信仰供奉的人…… 最后竟然拿起刀毫不犹豫地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