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分神(受被攻一cao时分神想攻二,白月光失手杀人攻一让受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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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痕不管再忙每月都要抽两天到流月楼闲坐,这一次他只带盛桑音同行,进入房间没说两句话就将人压在桌上cao。 盛桑音手掌往后撑住身体,不小心碰翻桌上的茶盏,guntang的茶水浇在手背上留下一串红印。 他痛呼着推了一把殷楚痕,对方将他的手托起来看了看,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于是继续剥光他的衣服在他的身体里顶撞。 殷楚痕身后是一扇亮敞的窗户,清风卷起几片绿树掠过高低参差的屋檐,窗外一片明亮温暖,近在咫尺cao弄盛桑音的人脸上却不见半点柔和神色。 殷楚痕面无表情的在他身体里进出,仿佛他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器具,所以不需要给予任何多余的温柔和爱抚。 盛桑音抬手在殷楚痕冷峻的鼻梁上抚摸,想起他不喜欢自己在交合时触碰他,又缓缓收回手。 xiaoxue仍然被面前这人破开深入,盛桑音却忽然想起几天前被他调戏的祁吟修。 祁吟修不会在做这种亲密的事时无动于衷,他看起来冷漠其实很单纯,会脸红,会生气,会忍不住粗暴接着又因为下手重了而面露愧色。 想到当时祁吟修看到他吞精时惊讶又羞窘的样子,盛桑音在心里轻笑,没控制住笑出了声,被一人捉住下巴拉回思绪。 身下动作停顿,殷楚痕将他压在桌上垂眸看他,“你在分神?” 这是他第一次跟殷楚痕交合时想到另一个男人,盛桑音有点心虚,“抱歉。” 殷楚痕的目光在他眉目间扫过,“刚刚在想什么?” 盛桑音自然不敢跟他说实话,含含糊糊道,“想我弟弟,盛瑜,你见过几次。” “是吗。” 殷楚痕显然看穿了他在撒谎,但并不想花心思追根究底。说到底盛桑音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自愿送上门被他玩弄的替代品,私下里发生了什么事认识了什么人,他并不感兴趣。 殷楚痕不再说话,只是按住他的脊背将他贴在身上,身下的捣弄比方才凶狠许多,让盛桑音再腾不出精力想别的事。 盛桑音贴在他的颈窝喘息,要害处被接连顶撞,他被cao弄得率先xiele身射在殷楚痕小腹。 xiaoxue中阵阵紧绞索取,殷楚痕却皱眉忍了又忍,似乎为了惩罚他刚才的分心,让他几经高潮却迟迟不肯射给他。 盛桑音心痒难耐,一只腿勾着对方后背迎合roubang顶撞的频率往下面坐,软声哀求殷楚痕给他。 两人情欲正浓时,屏风外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人推搡着另一人走进来,然后嘭的一下关上门。 周格将林扶霄推在一张宽椅中,按着他的双手猴急地脱他衣服,炮珠似的连声道,“林公子,三日前我为了你将家里的男妻休掉了,父母骂我不争气,你可得给我面子,嫁给我随我回去让二老看看。将这么一个大美人娶回去之后,看谁还敢说我不争气。” 林扶霄挥舞双臂胡乱挣扎,发髻在扭动时散乱一片,却半点挣不过面前不管不顾的男子,他惶然道,“周公子,扶宵现在不想嫁给任何人,请你自重——啊!” 周格已经撕开了他的里裤,一根手指插进湿软的后xue扣挖,“我看林公子的身体倒是很诚实,下面都这么湿了,表面上又何必故作矜持?就让我来满足你,保证让你爽个够。” 隔着一扇屏风听见林扶霄被人强暴,殷楚痕面色阴冷立即起身要往外面走,然而刚动了一下却发现此时十分尴尬。 他的roubang正卡在盛桑音身体里射精,那东西又浓又多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等两人收拾好恐怕林扶霄的清白也保不住了。 盛桑音也觉得现在的气氛实在尴尬的难以言喻,抬眼瞥向殷楚痕,对方看着两人身下连接之处然后一脸怒容地瞪向他,显然如果今天林扶霄失身了,殷楚痕会把这笔账算到他的头上。 算就算呗,反正殷楚痕已经够看不起他了,再多讨厌他一点又能怎么样。想清楚之后盛桑音反而有点幸灾乐祸,摊了一下手用唇形对他说“怪我咯?” 你自己射的东西那么多,片刻内拔不出来能怪谁? 殷楚痕没想到他能没脸没皮到这个程度,盛怒之下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然而他还没开始用力,忽然听见外面一声沉重的闷响和惊叫。 殷楚痕推开盛桑音,整理好衣服后急匆匆走出去查看。只见周格倒在柜子边脑袋后面流了一大滩血,柜子尖锐的角上沾有血迹,而林扶霄跌坐在旁边缩成一团捂着嘴。 殷楚痕沉住气上前蹲在周格身边,伸手试探他的鼻息,手指上却连半点气息都察觉不到。 他神色凝重的看着血泊中的人,林扶霄从他的表情已经明白地上那人变成了一具尸体,顿时六神无主扑在殷楚痕脚边,抱着他的腰声泪俱下道,“献王,献王救我!” 突然看见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殷楚痕也一时慌乱,闭眼冷静了一下,再睁眼时又恢复了平时的镇定。 林扶霄在他胸前哭得梨花带雨,这是他第一次与仰慕之人挨得如此贴近,伸手抚顺对方凌乱的长发,他用自己并不习惯的温柔声音安抚,“别担心,不会有事。” 盛桑音整理好了衣物从屏风后出来,看了看地上的情形之后抬眼与殷楚痕对视。 对方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一种熟悉的不适感从脚底冒出来,就和之前无数次殷楚痕将他推出去替林扶霄挡灾时一样。 只是,如果这一次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殷楚痕也要将他推出去,那就太过分、太过分了。 周格死前的大叫声惊动了屋子外面的人,不一会儿一群人冲进门内查看,见到尸体后引起一片大呼小叫。 妓女、伶人、杂役、客人全都往这边拥挤过来看热闹,老鸨在一群小厮的簇拥下风风火火赶了过来,见到地上的死人之后满脸冷汗直流。 她擦了擦额头汗水,小心询问离尸体最近的殷楚痕和林扶霄两人,“献、献王殿下,这是怎么回事呐?我们流月楼好好开张做生意,怎么就出了人命了。” 怀中林扶霄抬头十分可怜的看向他,屏风边盛桑音也默默与他对视,周围几十名看客都在等他说几句有用的话。 殷楚痕的目光落在盛桑音身上许久,缓缓抬手,修长的手指指向盛桑音。 其中含义不言而喻,殷楚痕一表态顿时引起满场哗然。在潮水拍岸般汹涌激烈的议论声中,盛桑音的心却越沉越低、越沉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