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制作穿山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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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兰蛊惑般的言语中法拉不可避免的动摇,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阿兰身上的信息素对他刚刚新成瘾的身体的绝顶吸引力, 他像头大蜥蜴一般从墙角慢慢攀爬下来,刚露头就被阿兰一把扯住头发拖到地下室中间灯光较亮的地方, 阿兰粗暴的扯掉了他的上衣,法拉的上半身便袒露出来,他的长相寡淡便让人误以为他消瘦苍白,但实际上他的肌rou纹理分明,胸肌膨胀结实,小腹紧实纤细,肌肤颜色也不是不健康的苍白,而是涂抹了一层棕榈油一般热带的颜色。 看清他的胸乳之后就连宠辱不惊的阿兰都震惊! “被……割掉了!?” 眼前膨胀的棕榈色胸肌很美好,左乳尖坠着一只不知什么材质的乳环更显得色情,可右边的胸乳上原本该是rutou的位置却是暗色的削平, 法拉下意识用手挡了挡右乳,闷闷的“嗯”了一声。 “还有哪里?”阿兰语气沉沉。 法拉不动,只说:“别废话,你要玩就玩。” “都是谁做的?”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法拉语气不好,但在阿兰压迫性的注视下也只能顺从的回答,“我也不记得了,那时候我很小,他们都是快成年的大人,实在是太痛了,我眼睛睁不开,看不清他们的脸。” 阿兰扯开他的裤子,果然,本该是生殖器的地方也空空如也,只有一截短短的平滑的凸出,昭示着他曾经也是个正常的雌虫。法拉并了并腿,发现根本无法挡住自己缺陷的身体之后便放弃了,反而有意展示般朝阿兰岔开腿,对他露出邪异的笑,“我这种丑陋的身体你也会有反应吗?哈,yin荡的雄虫。” “呵呵,还好吧,”阿兰说。 他确实对他有反应,只是是因为他接下来想对他做的,而不是他身体是否有缺陷。 少了一只rutou确实让他有些遗憾,但有没有生殖器阿兰是真的不在意。 他可不是那些体贴可爱软绵绵的雄虫,明明不太情愿还要哭唧唧的给自己的雌虫授精,期间还要摸摸他们的生殖器让他们更加亢奋。 他稍稍拉扯嵌在法拉左乳尖上的乳环,法拉咬紧嘴唇挺胸靠近了他,看起来像是怕他一用力会把他唯一的rutou也扯掉。 “放轻松,宝贝,我有分寸。” “‘宝贝’?”法拉嘲讽又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叫我宝贝?你是脑子不正常了吗?” 阿兰耸耸肩,“抱歉啊,只是习惯性的用来安抚不听话的小宠物的称呼。” 法拉便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阿兰揉捏着他的乳尖,乳尖膨大充血,乳环便被膨胀的乳rou夹的绷紧抬起,阿兰拨弄了一下,说:“可以把它取下来吗?” 沉默了一下法拉说:“可以不吗?穿进去的时候很痛。” “你该不会从穿进去的那一刻到现在没有取下来过吧?”阿兰有些惊讶。 “是啊,”法拉说,“因为真的很痛啊。” 那种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不足挂齿,哪怕暴力扯下流了再多的血,只要不是全部剁掉,以他的自愈能力恢复起来也用不了多久, 但在他幼小的记忆里就是很痛,他不敢再去回忆的痛。 阿兰抬眸看他一眼,“今天先不动它了,以后我给你换个好看的。” 法拉冷笑一声没有接话。 因为距离足够近,阿兰身上的微量信息素源源不断的涌入他的口鼻,哪怕法拉想立刻终止一切转身离开也做不到,他的身体黏在了阿兰身边,在阿兰尽兴恩准之前都逃脱不得。 身体的冲动同时驱使着他去扑倒阿兰立即坐上他的腰胯扭动臀部,但他的心并不想这么做,他抵御着信息素对自己本能的吸引,鬓边渗出汗珠, “趴下,”阿兰冷不丁命令他, 于是他趴跪在地, 阿兰挺了挺腰,粗硕的rou棍顶在他唇边,“舔湿它。” 见法拉不动阿兰嗤笑说:“不是喜欢用舌头舔雌虫么?怎么?到了雄虫这儿就萎了?” 法拉抬眼看了看他,不甘示弱道:“只是看到你对着我这种身体也能硬起来的饥渴样感到可笑而没反应过来罢了。” 他说完便伸出舌尖,一手扶着粗壮roubang的中部,从guitou处开始舔起, 他的口活儿不怎么样,阿兰怀疑他真的只舔雌虫的孕腔,没怎么舔过他们的生殖器, 这种生涩没有技巧的舔舐基本没太大快感,阿兰拍了拍他的脑袋,腰部用力,大guitou便压着他还伸在外面的舌尖没入嘴唇, 法拉摇着头挣扎起来,阿兰的guitou有他自己的拳头那么大,这种尺寸几乎是不可能被人成功深喉的,但他按着法拉的脑袋,下身缓慢的用力,坚定的往他喉咙里持续深入。 唇角崩裂血丝,脸颊都被撑裂,法拉喉头的软rou剧烈痉挛,层层叠叠的如同波涛一般推拒挤压着阿兰的guitou,他根本无法呼吸,唯一的感官都集中在戳刺着他喉部的火热rou棍上,呕吐的感觉非常强烈,喉部的蠕动已经快到极限——可是他的喉头被大roubang满满当当的挤着,就连呕吐都是一种奢望。 阿兰还在往里深入, 法拉的脖子涨的通红,呛出的泪水浸湿了眼角,喉部因roubang的侵入足足粗了一大圈, 阿兰终于顶到了底,连着粗长的柱身全部进入,法拉无力的跪坐他脚边,高高昂着头,满眼泪花的含着他的roubang,像是被钉在他腿间的头颅,甚至觉得自己被从上顶到了胃。 但是浓重的信息素气味也让他开始适应,他喉部的软rou细细的蠕动着,配合着大roubang浅浅的戳刺,足以让阿兰感受到被紧紧包裹的不输于进入雌虫狭窄却富有弹性的肠道和软嫩孕腔的快感。 阿兰就着深插在法拉喉咙里的姿势缓缓弯腰,摸到他身后早已被信息素刺激的yin水泛滥的xue,拿过一边套着数颗椭圆形白色玉石滚珠的‘按摩棒’,撑开他不断吐着yin液的细软xue口逐渐深入。 法拉的屁股抖动了一下,事实上他的身材非常好,虽然缺了一个rutou和生殖器,但胸肌健硕屁股丰满,内里的孕腔入口也短浅,入口处的瓣膜肥厚多汁,阿兰用按摩棒随便捅捅就把嫩rou捅的抽搐,再稍微往里按一点就要把他的孕囊捅穿。 将一整根按摩棒顶着xue心连根没入臀缝后阿兰抓着他的头飞快耸动起来,喉部一突一鼓,法拉已经被顶的喘不上气, 抽插了十来下阿兰就停了动作让他艰难喘息,法拉喘息的同时不住功能性的吞咽,防止自己因为过多分泌的口水把自己弄到窒息,但这吞咽让阿兰更爽,他站在法拉脸前舒服的轻吟出声, “嗯~就是这样,乖孩子……” 法拉微微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单薄的吊梢眼此时显出奇特的风情,随即又被猝不及防的狠顶一记翻起白眼, 阿兰爽的不住喟叹,继而又弯下腰,就着自己深插法拉喉咙的姿势抽插起他身后要命粗长的按摩棒,法拉跪地的两腿颤抖起来,喉咙里冒出可怜的呜咽,很快初次被插的他无力再保持两腿跪地的姿势,阿兰便也坐在地上,让他伏在自己胯间给自己koujiao, 法拉的喉咙又湿又软,2s的评级也注定他能全盘承受阿兰的粗暴,而且粗暴的对待他阿兰不会有什么顾忌, 阿兰狠狠一顶,在法拉脆弱的食道里涨大成结,浓稠的jingye直接灌入他胃里。 他抽出了自己,失去支撑的法拉立刻软倒在地,喉咙里不断呕出浓白jingye和胃酸, 阿兰猛地把他屁股里塞的按摩棒也一把抽出,快速扳断了它,取下珠子,按着他的腰往他肠道里塞入。 法拉咆哮着转头挥手,被阿兰一个巴掌打的眼冒金星,比原先从法拉肚子里取出来的白玉要大上好几圈的滚珠一颗一颗接连不断的没入身体,法拉艰难的往前爬行,想要逃离肠道又一次被迫垂坠的痛楚, “别动,宝贝,”阿兰重重拍打他的屁股,默数进入他体内的珠子颗数,到后来肠道含不下更多的珠子了,阿兰便绕到他身后高高拎起他颤抖的尾巴自己插进去,顶着诸多珠子往内继续挤入,硕大沉重的珠子撑开肠道的尽头最终还是进入了脆弱的孕腔,法拉低叫一声,发着抖哽咽, “你为什么……我以为你……”他哽咽着哭泣,“你这样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我居然差点就以为你……” 他夹紧了肠道,不想让roubang顶着更多的珠子进到自己最脆弱的深处,但这是徒劳无功,因阿兰的动作依旧缓而坚定, “哈,”他悲惨的笑了起来,“果然不该奢望大法官能有什么同理心,同理心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狗屁!” 阿兰用力顶动珠子,guitou狠狠的混着许多珠子同时没入孕腔,法拉凄厉的哭嚎一声,伏在地上撑着肩胛骨不断发抖, “大法官当然有同理心,”他一边从后深重的顶他,一边轻缓的说,“那你有同理心了吗?什么时候你有同理心了,大法官自然也有了。” 他伸手去摸法拉的肚子,被数颗珠子和大guitou撑开的小腹圆润的涨开,细细摸去还能摸到每颗珠子的轮廓, “舒服吗?” 法拉低着头不回答,他已经没有了回答的力气,伏低的头颅不断滚落疼痛和恐惧的泪珠。 “恶魔……” 阿兰拍拍他的屁股,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胯紧紧的顶着他的屁股抽动,丰满的臀rou被挤压的凹陷,大guitou搅动着数颗珠子把法拉干的四肢撑地着满地乱爬,最后软成一滩烂rou趴在地上,直到在他体内第二次成结,尺寸恐怖的结挤开玉珠牢牢卡住柔软孕腔开合的入口,射的又深又狠,全部发泄在法拉身体最深最柔软处。 法拉干呕着瘫倒在自己刚刚呕出来的白浊狼藉里,双目无神的注视着前方, “快点,宝贝,射满了就该生蛋蛋了。” 阿兰强行扳过他的头颅让他看向自己,指尖碾了碾他的肚脐,法拉便蜷缩起身体,抱着肚子不让他碰, 幼时被强行塞入孕腔割掉生殖器和rutou的痛苦还无法遗忘,现在他的孕腔就已经被更多的凶器塞满,恶魔还笑着抚摸他凸起的小腹,想要让他在他面前表演排蛋。 他绝望的想着,却没有办法反抗,两腿就被恶魔打开,大大的分岔,他稍稍按压他的肚脐,他就得用力蠕动括约肌,迫使孕腔和肠道同时发力,进行活色生香的表演, 他发力按住自己凸起的肚子,试图用蛮力隔着肚皮挤出孕腔里的珠子,同时呻吟着用力,小腹肌rou混乱的抽搐起来,珠子也确实黏黏腻腻欲拒还迎的顶上了孕腔口, “快点,宝贝,”恶魔还在他耳边不断催促,“就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到时间了不管里面还剩下几颗,我都会给你堵上。” 一共有七颗珠子都进入了法拉的孕腔,再多阿兰的guitou就进不去了。 法拉绝望的将大腿叉的更开,五指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臂,仿佛临产的孕夫无助的依靠陪伴他生产的丈夫, 顶在孕腔口的那颗珠子不肯上也不肯继续下,摩擦着缝隙处肿大凸出的嫩rou擦出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法拉沙哑的呻吟了一声软了腰,转身趴上阿兰大腿,高高的撅起屁股,换了不会压迫臀部的姿势继续用力—— “嗯……啊……” 他沙哑的胡乱呻吟,可是这半天一颗珠子也没有被他成功‘产下’, 雌虫主观上并不能控制孕腔的蠕动和开合,因此塞入孕腔的东西除非用外力帮助取出,基本是没有办法的了。 可法拉也确实非常的努力,他不断的重重击打自己因为趴伏姿势鼓坠的更明显的凸出小腹,发出“砰砰”的听起来就让人恐惧不忍的声音,卡在孕腔口的那颗白珠被外力压迫的冲出因孕腔交配结束而狭窄紧缩起快要闭合的入口缝隙,在他长舒一口气中进入肠道,再被蠕动的肠道挤压着往下坠, 红肿糜烂的xue口露出一点点玉白的边缘,法拉高高的挺起胸撅起屁股,咬紧嘴唇,压抑着呼吸深重的蓄力—— 他已经残废的尾巴被极轻柔的逆着纹路撸动,敏感的无法忍受的电流刮过全身,刚刚自xue口露头的白珠猛地缩了回去,法拉绝望的怒嚎一声,在地上激烈的翻滚,最终蜷缩起身体把自己抱成一团。 “十分钟到了。” 恶魔的低语让他的泪水夺眶而出。 阿兰把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也不知道什么用处的刑具用尖刺削成了一个前大中小后大的肛塞形状,直接按入了他软腻肥烂的xue。 “一共七颗珠子,记好了,等我忙完这阵我会来检查,希望宝贝能够乖乖听话。” 他打开了地下室的门,让法拉先走,法拉还在原地泪眼朦胧的看他,大概是慑于海登的恐怖,亦或者怕阿兰是想用什么更可怕的手段玩弄他,因此他根本不敢擅自离开。 “走吧,宝贝。” 他脸上的笑容温和,在法拉看来却只剩下满脸恶魔才有的邪恶伤疤。 “嗯?”恶魔发出询问的单音, 法拉浑身一颤,粗重的喘息出声,而后裹紧破烂的衣物,捂着凸起的肚子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 因为夹有东西,他走路时需得岔着双腿,便走的异常的慢,腹里珠子时而摩擦滚动,小腹沉重不堪,他走几步就得满头大汗的闭着眼睛弯腰咬牙以缓解痛楚, 这种状态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调动起自己属于2s的力量迅捷如风的移动,且他的尾巴已经残废,拖拉着走路时连保持基本平衡都有些困难, 想必过不了一个小时他的丑态就会在整个赛陀疯狂流传……他自嘲的想着,无所谓了,他的风评本就沉在谷底,再差一点又怎么样呢? 往好了想,这种丑陋的身体居然还有雄虫能对着他硬起来,已经是他从未想过的又好笑又可悲的事情了。 “怎么走的这么慢?”恶魔像一阵柔软的香风揽住他的腰,那种迷香一般的邪恶信息素气味让他无法抵抗的陷入眩晕, “你的寝室号……我记得是七号楼801吧?” 让他更不敢想象的是,恶魔揽着他的腰,帮他扶着沉坠不堪的腹部,竟直接将他送回了寝室的床铺还温柔的替他盖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