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制作穿山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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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阴冷的地下室,此刻唯二的活物只有阿兰和法拉存在。 “那个美人儿专员不是正在审判你么?你还有闲情逸致找我玩游戏?” 法拉吐着长长的舌尖,尾巴被阿兰捏着‘七寸’,尾尖还在轻轻晃动。 “因为我很想把你做成穿山甲啊,”阿兰细长的指尖揉捏着他尖细的尾尖,最尖尖上反面的嫩rou颤抖起来,法拉浑身抽搐一下,溢出yin荡的喘息。 阿兰手下用力,猛然将他的尾尖拽紧绷直,在指尖掐出鲜血的痕迹, “嘶~”法拉的痛叫千回百转,尾尖那块的嫩rou几乎被掐掉,要掉不掉的坠在顶部, 他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被铁链束缚不能动弹,便只能在原地重新舒展四肢,粗大沉重的锁链在地上缓慢游弋,刺耳的声响在偌大的地下室发出阴冷的回荡, 阿兰手指微动,张开掌心,从法拉尾巴的尖尖处用掌根用力捋到尾椎,每一截骨节上的倒刺随着他手掌的移动凶狠的竖起,当捋到各个骨节的接缝处他便狠狠收紧掌心,如此这般才到尾巴中段法拉就已以一个蜷缩到一半却被锁链束缚不得不绷直身体的怪异姿势瘫倒在地颤抖的发出痛苦的yin叫,混浊的竖瞳越发混沌,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不要……不要撸……” 阿兰便狠命的重复用力逆着生长线捋他的尾巴,捋到尾椎时法拉已经艰难的翻转成趴在地上的姿势,全身的衣物湿透,阿兰提起他的尾巴露出尾椎,意料之中的臀部布料已经湿润一大片, “确实是适合享受的rou体呢~” 阿兰放开他已经从漆黑的色泽转变为漆黑透血的颜色的尾巴,转身看看边上的刑具, 他挑中了一个由一节一节倒刺圆筒组成的刑具,初步推测这玩意儿是用来卡受刑者的关节的,只要受刑者一动,圆筒就会随之滚动,其上的倒刺扎入关节的缝隙,缓慢的随着滚动再将关节缝隙扎透扎满。 阿兰随手一扳就把这个刑具扳开,他取下一节圆筒,圆筒不大,比法拉的尾巴还要稍微细一些,就扯开他臀部湿透的布料,把圆筒顺着张合的rou口生生嵌了进去。 这些倒刺可是真正用精钢做的可扎透关节的倒刺,法拉高声呜咽着扬起脖子,哭叫道:“烂、烂了……” 阿兰指节用力,把圆筒整个儿按进了他身体里,法拉抽搐了几下,趴在地上轻声哭叫。 布满倒刺的圆筒被全部吞没以后阿兰看了看那个重新闭合着微微蠕动的吐着血的紧密小洞,颇有些惊讶,“你倒是第一次?” 像法拉这种玩弄过很多雌虫的老手,自己后面倒是第一次? 他摇头“啧啧”两声,两指撑开他的rouxue,又把圆筒粗暴直接的取出, “唔、唔……” 被划破沁出的血液沾满了阿兰的手指和圆筒,他扔下这个圆筒,拿起其它的,将其上的倒刺大部分折断成短短的一小截,然后再一个个毫不留情的塞入法拉的身体, 法拉侧脸和手肘紧紧贴地,臀部却高高撅起,两条小腿急促的无助的磨蹭地面,这姿势是因为他想要逃离身后的折磨却又被铁链拴着,就连头颅都不能转动半分。 五个圆筒被阿兰缓慢的都刺入内部,蜿蜒的血在地上流出一大滩,阿兰暂时收手,等待法拉自愈。 2s的雌虫自愈能力很强,肠壁被短时间内扎破扎透的痛苦让法拉失去清醒的意识,但他的身体还懂得自我保护,小腹肌rou的收缩看得出他正在努力收缩括约肌,让体内的五个圆筒稍稍移动着变换短短倒刺戳刺的位置和角度,好能让肠壁能够适应,恢复片刻, 适应之后很快他就能从这种邪恶的自愈中获得快感,痛苦的喘息透出微微的爽快,阿兰便又捏起他的尾尖,戳在他流水流血的臀缝处,“进入正题吧,穿山甲先生。” 法拉的四肢都被锁链锁住无法团成球状做成真正的穿山甲,阿兰便退而求其次,按着法拉的尾巴抵着他蠕动的xiaoxue侵入,法拉的尾巴不止有倒刺还有大小不一的锯齿,他低吼着指甲刮着坚硬地面狂暴的挣扎,铁索被他的动作摇荡出风浪般的弧度,阿兰一时不察没有捏住他的‘七寸’,瞬间所有的骨节化为铺天盖地的锐器尖刺冲他迎面而来,阿兰快速躲避,却仍然被刺穿了肩胛骨。 “啊……”他舔舔嘴唇,抚摸着肩膀上穿透血rou的那根尖刺,长长的叹息出声。 血液分流,浓郁的信息素冲破项圈和手环的枷锁,法拉顾不上钳制他脖颈的铁锁强行转头,颈骨发出折断的声响,血红的眼睛在黑暗里如同嗜血的野兽, 阿兰缓步走到他身边,用力踹向他下腹部,肠道里纠结的圆筒受到重击,法拉痛苦的嚎叫一声,各个关节下意识的锁紧, “咔哒” 他的腕关节被扯到脱臼, 阿兰捏住他的下巴,用力拔下肩膀上的尖刺塞进他嘴里, “快点,把它们排出来。” 蕴含着浓厚信息素的血液进入体内,本应享受温暖雄性信息素的香甜味道的法拉却极度痛苦的呕吐出声,尖刺被吐出,其它所有的尖刺同一时间回到他尾椎部位,立即被阿兰手如闪电般再次掐住了‘七寸’, 阿兰又踢了他一脚,“排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法拉的利齿怨恨的咬的咯咯作响,却不得不僵硬的挺着小腹,自己收缩括约肌,努力蠕动着xiaoxue排出体内将他的肠壁刮的血rou模糊的圆筒, 阿兰没去看他怎么排出那些糊着血的圆筒,只低头自顾自找到连接了‘七寸’部位的前一节和后一节骨节,将这两节骨节残忍的蛮力扳断,再用自己的透明尖刺切割掉上面的血管和神经,在法拉令人毛骨悚然的凄厉叫喊声中把‘七寸’的骨节生生的挖空剔骨,扯出、握在手心里掂了掂,再扔到一边。 “我和你有什么仇……” 法拉口鼻都溢着鲜血,说出的话如同泣血, “嗯?”阿兰放开他废掉的尾巴,含笑想了想,“你和我没有仇啊?” 法拉看着他,混浊的橙黄色瞳流下绝望的泪水, 无法理解,也无法反抗,大概今天就要在这里被这个恶魔玩死…… “你是恶魔……” 阿兰闻言笑了起来,“我不是哦,我是‘救世者’……” 他扒开法拉的臀瓣查看里面的恢复情况,肠rou已经恢复了基本的混着血的嫩红色,因为吸收到了阿兰的信息素,里面一派饥渴,不断的吐着粘腻的水,阿兰伸进去三根手指,马上被吞纳进去被柔软的肠rou包裹着摩擦起来。 阿兰用另一只手撑开初次就被折磨的充血糜烂此刻还含着他三根手指的xue口,将剩下的两根手指并拢着也塞了进去。 “停下……不要,求你……” 法拉哑着声求饶,阿兰充耳不闻,最宽的手掌处卡在了被撑到发白透明的rou环处,他一用力,便撕裂了rou环掌根没入。 法拉痛苦的喘息仿佛马上就要断气,阿兰的手继续往里挺进,拨开细腻的吮吸他手掌各部位的饥渴肠rou,一路顶到孕腔入口。 法拉的孕腔比阿兰上过的其他人位置都要低,甚至感觉像是垂坠了下来,大概是天生的,阿兰不以为意,手指继续前进。 往常用guitou顶开他们孕腔的时候也只觉得入口柔软脆嫩,入口的缝隙两边微微凸起,最深的缝隙处会主动嗦食还未进入内部的guitou,但用手一摸才知道雌虫的孕腔是多么yin荡的一个性爱器官,阿兰的指尖微微拨弄入口旁肥厚的贝类般的凸起,缝隙便疯狂蠕动着嘬动他的指尖,因为有了信息素的刺激,他轻轻用力,指尖便戳进了粘丝的入口,轻而易举的打开了法拉的孕腔,然后,狠狠的拳击内部。 法拉的身体抖成筛子,翻着白眼,血红的长舌耷拉出来,口涎滴落,恶心又yin荡。 “嗯?” 阿兰微微蹙眉。他整只手已经撑开法拉的孕腔进入了他身体最深处,但是似乎有什么yingying的异物也同时卡在里面,让他觉得奇怪。 雌虫的孕腔除了怀蛋是不会生长别的东西的,阿兰的手指在他孕腔里按压着娇嫩rou壁摸索着抓住了滚动的那个异物,法拉神经错乱般抖着身子胡乱嚎叫,体内喷出的水溅了阿兰一身。 阿兰握着那个异物,拳头缓缓的移动,准备退出法拉的体腔, “不要……不要……”法拉摇着头摆动着四肢挣扎,锁链哗哗作响,但他显然已经没了之前的力气,锁链只徒劳的抖动了几下又归于平静,而他趴在地上,满脸的泪水,绝望的目光呆滞的望着阿兰的方向,仿佛已经失去了生息。 包着异物的拳头从他体内缓缓退出,肠道不可避免的再次经历撕裂之苦,等到阿兰的手完全退出他的身体,又是满手的血液和yin液,擦也擦不干净。 阿兰打开手指一看,发现是一颗莹润的椭圆形状的生长着血丝的白玉。 “这是什么?”他问,“你自慰的玩具?” 怪不得会有性瘾,孕腔里整天有这么个玩意儿滚动着摩擦着刺激,他能忍住不让人插自己后面已经算可以了。 “哈……哈……”法拉只是神志不清的痛苦的喘息, 阿兰皱起眉,一脚踩上他还在痉挛抽动的小腹,“回答。” 这一脚踩的很重,法拉因剧痛下意识的又蜷蜷身体想要弓起腰合拢腿保护脆弱疼痛的腹部,却又被锁链阻止,便闭起眼睛,任由眼泪流淌, “不是……”他艰辛的呼吸,喘息着蓄力才能回答,喉咙咳嗽出苦痛的血沫,“是……小时候他们往我身体里放的……” “为什么?”阿兰问。 “我……不知道……”法拉的气息愈发微弱,“可能只是觉得……好玩……” 阿兰移开脚,用尖刺砍断束缚他四肢的锁链,法拉立即翻滚着跪趴起身抱住了自己的肚子,气息中透出难受茫然的哭腔, 他的脖子还被锁链锁着,但他没有自己去扳断那条对他已经不构成威胁的锁链,或者是已经没有精力和气力,只维持着脖颈被束缚的额头抵着地面的狼狈姿势,弓着腰撅着屁股,抱着自己的肚子微弱的呼吸。 “痛吗?”阿兰蹲在他身边问他。 “嗯……”法拉像个小孩子一样抽泣,而后再也压抑不住的号啕大哭起来,“好痛……流了好多血……可我不敢,再把它拿出来……” 阿兰没有再说话。 小雌虫的孕腔还没有发育完全,又小又嫩,看这颗白玉的大小,不算大,但已经足够塞满一只小雌虫的肚皮,让他坠着孕腔走路生活,如果不是2s的法拉,过不了几天这只小雌虫就会因孕腔过度垂坠和感染而死吧。 这么长时间的含着它,致使这块白玉如今温润光滑,甚至出现了血丝般的纹路,可想而知当时的惨状。 还是挺可怜的。 阿兰便起身去取了另外一种刑具, 这种刑具是一个手臂那么长的棒子,上面是椭圆形的白色玉石滚珠,感觉就像个大号的按摩棒,但阿兰知道在三号楼的地下室不可能有按摩棒,不过不论是什么东西都不妨碍他使用, 他把‘按摩棒’举到法拉眼前,说:“我本来打算把这上面的珠子一颗一颗拆下来,塞到你身体里……” 法拉恐慌的后退,脖子却被固定的锁链扯住,他伸手抓住脖子上的锁链一用力,锁链应声而断。 而后他像只大蜥蜴般迅速藏进了地下室黑暗的角落,顿时整个地下室静悄悄的安静。 “我得承认你也一直承受着痛苦,但你对其他无辜的人做的事对他们来说同样是痛苦,甚至是成倍的痛苦,” 阿兰朝着黑暗朗声说, “有三只成年雌虫被你玩到精神失常,一只被你玩到半身不遂,还有一只珍贵的雄虫被你折磨的得了抑郁症……更不要说你玩弄过的更多的没有主动报告不适症状的其他人,再有你入狱之后在赛陀间接折磨致死的那些人……你觉得自己是在报复谁?你只是在重蹈恶魔的覆辙,让自己成为下一个恶魔,让无数无辜的人变成下一个你。” 黑暗中又一次传来咯咯磨牙的声音,这一次不是因为怨恨,而是因为恐惧, “过来,法拉,不用害怕,你已经入狱了,我没有权力再判你死刑。” “我不要……” 他一出声阿兰立即就分辨出了他的方位,但他没有过去抓他出来,只说:“过来,你玩弄他人,不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都是他人的,但你自己呢?” “让我来给你欢愉……你会尝到不一样的,真正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