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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饭第九碟 R System - File 5- 回到现实(下)

    炒饭第九碟 R System - File 5- 回到现实(下)

    内敛温柔上将军 X 独立自强优等生

    一个社会服务令的(还债)故事

    “皇子殿下,还有其他吩咐吗?”

    光幕前的维恩将军明显地带了几分焦躁,他快速地签署了积压的文件,交予桌前等候的副官,后者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将独处的空间留给这两位帝国最尊贵的年轻人,全息影像里的皇子笑得春风和煦,一点高高在上的架子也没有,就像是亲密无间的兄长般,连连追问:

    “别着急嘛,来说说,进行到哪一步了?前儿不是宴会么,跳舞了吗?”

    维恩稍稍抬眸,清冷的目光快速掠过那张写满了八卦二字的脸孔,眉峰轻蹙,很是大逆不道地回道:

    “如果没什么事我挂了。”

    “哎哎哎先别,艾儿也很关心你嘛,难得咱们菲利奇家族铁树开花,大家都引颈企盼呢。再说了,这可是你头一次带人回家——昨天是我不好,早知你有紧要事,天塌下来我都顶着。”

    皇子殿下看着年纪不大,讲话却有老年人唠唠叨叨的风味,他留着一头柔顺细腻的中长发,颜色是罕见的灰茶色,面相平缓,五官算不上精巧,但气质很温润,相当的平易近人。

    “你都几年没放过假了,要不这样,我给你批一个吧,父皇那边我来说,他那么疼你,绝对不会……”

    本该心急如焚的将军大人却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桌面,对这“靡靡魔音”恍若未闻,他将未处理的事项放左边,已完成的放右,钢笔羽管笔裁纸刀通通归位,正午的阳光穿透薄薄的窗纱,落在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上,也落在那静静搁置一旁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精致得如同工艺品般的芯片上,他暗叹口气,对于抛下工作转投私事还是有些歉疚,想了想,还是打断道:

    “殿下,三日后的和谈,我打算用全息影像。”

    另一头的皇子怔了怔,才说,“我大概理解你的意思,也不是不行,斯诺维尔的气焰太盛了,是该压一压。”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 维恩捻起那芯片晃了晃,嘴角微勾,“那下周的正式会面,就劳烦殿下出席了。”

    “嗳,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 皇子殿下脾气极好地笑,对着他摆摆手,示意人可以跪安了。

    “谢谢殿下体谅,最新的进展我会让贝克同步您。” 维恩将芯片放进了一个黑色的软管里,封以将军府的印鉴,“半小时内送到。”

    “你啊……” 对方无奈地摇了摇头,体贴地送上过来人的忠告,“这种臭脸色可不要摆给你的小甜心哟,会吓到人的,对了,我听说他还是莫里森学园的学生?”

    “是。” 维恩简短地回应,站起身来,对着光幕弯腰行礼。

    那边只好收起了万般探究的心思,并默许了他的挂断,松了口气的将军大人揉了揉眉心,面向着落地窗伫立。他正在快速调节情绪,收起工作模式下的果断冷漠,切换到生活中的宁静祥和。

    这几年帝国的边境安稳了许多,像“红晶”那种规模的战争少之又少,因此他的工作更多地转移到了外交和谈上,和战败国签订条约,争取最大的利益,和盟友保持关系,互相制衡。政治桌上的事自然谈不上光风霁月,就算表面上笑意盈盈,背地里也是波涛暗涌。就斡旋的手段而言,维恩并非最适合的人选,他在战场上有非凡的洞察力,却不擅长尔虞我诈,只是作为当今皇储殿下最信赖的权臣,又是唯一参与了这场战争的上将,他责无旁贷。

    残酷的战事让联盟的形势重新洗牌,一切百废待兴,堆积如山的事务让维恩好长时间都透不过气,比起揣摩人心,他更擅长上阵杀敌。和谈的进展极为缓慢,为此他音讯全无地消失了十来天,亲自探访盟友,更因此错过了和小草趁热打铁的机会。说起来每次都如此凑巧,当他们的关系看到曙光的时候,总会横生枝节,比如前天……是的,正是前天,他好不容易跟人真情剖白了,那小可爱也没有太多抗拒的意思,反倒是眨巴眨巴着水润的眼眸,满是期待地望着他,他也是一时绅士上脑,想着明日做完例行的身体检查之后时日悠长呢,没成想却忙了个脚不沾地,从早到晚,没有一刻停歇。

    熬到深夜的他很体贴地没上去闹人,只留了纸条在床边,说他困于公务,约定了当天下午一同去逛逛格里高利的星河,那是他仅有的知识里,情侣们最爱去的浪漫胜地。谁知第二日忙得更甚,他晨早被召入宫,走的时候天色还铁灰铁灰的,整座城堡犹在梦乡,他马不停蹄地飞驰在林间大道上,心里念的挂的,全是近在咫尺却不得相见的宝贝小草。

    希望人没有生气吧,他真不是故意的……

    维恩低头笑了笑,放空的视线逐渐聚焦,他回身按了铃,管家很快推门进来,在更衣的间隙,他问道:

    “我的客人……佩尔曼先生他在家吗?”

    “是的,大约一小时前,和阿瑞斯小姐一起去了牧场,现在应该是在骑马,飞行器已经准备好了,在楼下待机。”

    维恩满意地点点头,接过了管家本该要帮他整理衣领的活计,吩咐道:

    “晚上我要去格里高利星河,预定一个最好的位置,以及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那边。”

    管家连忙应了,欣慰的眼神追随着他那几经波折总算守得云开雨散的“苦命”少爷,感动得几乎要老泪纵横。

    上天总算知道眷顾菲利奇家族,在夺去了一条又一条鲜活强壮的生命之后,还回了粉色的幸运。说起来,在顶流贵族之中,菲利奇家族的命途坎坷可谓数一数二:他们代代从军,且天赋卓绝,偏生刀剑无眼,三代的长男都先后折损在战场上,维恩的祖父、父亲、叔叔以及他的胞兄,差点连他自己都耗在里头。彪炳的战功让家族的尊崇地位稳如泰山,荣耀和权势更因为与皇室的联姻再上一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他们应有尽有,也一无所有。

    维恩并非贪生怕死,相反他早有准备,他只是忿忿于虫兽阴湿龌蹉的精神攻击,rou体上无法与他对抗,便钻了取巧的空子,更惊觉原来延绵了兽人基因的自己,只得了rou体的强化,精神却如此孱弱……

    要不是有小草……

    想到少年那彷如淙淙流水般的清越嗓音,深深的迷恋与喜爱之情在维恩的心湖涟漪般荡漾开来。

    起先,他也能相当克制地发乎情止乎礼,只是遥遥地关注着少年。知道他出身低微,便想方设法地为他安排奖学金的机会,不过,少年的高洁心气出乎他的意料,似乎是嗅到了里头的刻意关顾,头两次的拂照均被婉拒。后来他也学聪明了,只接近,而不帮助,直到UBC家族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到了无辜的少年头上,他才头一次忍不住雷霆之怒,罕有地把关联势力都整荡一番,位高权重的他不怒则以,一怒惊人,彼时朝中风声鹤唳,人人皆以为UBC这次是因为祭典上的言辞不当而触及逆鳞,实际的根由却无人知晓。

    在迅猛如疾风的震怒之中,他也认清了自己越发幽深晦暗的情绪,那是一种浓烈的独占欲,就像兽类对于地盘的执着,他认定的,不容许任何人觊觎。

    本来被他视为鸡肋的系统也派上了用场,借着复健的名义,他要来了全部权限,随心所欲地编织着自己的有色幻想,一步一步引导着他的爱侣。从来行事光明正大、待人彬彬有礼的将军大人,头一次用上了潜移默化的渗透手段。系统很好地剔除了身份和地位的辅助,也弱化了现实中的顾忌和羞涩,让他们得以在无人干扰的时间和空间里培养感情。

    只是小草的态度也让他有些摸不准,毫无疑问两人在身体上是无比契合的,他能感受到人对他全盘的依赖和迷恋,然而脱离了系统呢?小草对他一无所知,在知晓了他充斥着战争与权斗的过去之后,还是会对他真心以待?

    维恩头一次失去了自信。

    忐忑之中,维恩驾驶着飞船来到了自家牧场,远也不算远,就半小时的航程吧,足够他打好几份腹稿。将军大人多年来独自带队,惯了万事统筹兼顾,因此也稳妥地准备了几手方案,当然首选是直球进攻,表白牵手一条龙。

    他颇有些惴惴地下了船,举目四望,果见几百米开外的山丘上,有一男一女分别骑在高大矫健的银龙马之上,另有几位仆从小跑着陪伴,正在那兴致勃勃地打着古典马球。

    他久违地听到自家小meimei爽朗的笑声,小草的他倒听不见,毕竟只是抿着嘴斯文地在笑呢,年轻的脸庞红扑扑的,朝气蓬勃,穿了一身素色的骑马装,脖子上很是娇俏地围了条浅黄色的领巾,维恩将军眼眸一暗,不禁有些遐想联翩。

    “哥,你来了!”

    他的meimei阿瑞斯在马背上朝他用力挥手,金色的发丝在风中肆意飞扬,笑得春光灿烂,他微微颔首算是答应,很有自知之明地不敢走得太近,小草也转过头来瞥向他,表情淡淡的,居高临下的还蛮有几分高岭之花的意味。维恩还当人在怨他的怠慢呢 ,心里暗叫不妙,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牧场里的马群就先呼天抢地地嘶叫起来,像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靠近,要不是有仆从牵扯着,估计都要撒开四蹄跑个踪影全无了,维恩无奈地叹气,向着两人高声道:

    “先下马吧!我到那边等你们!”

    他指了指另一头的白色小屋,只有两三进的大小,西南方有个很别致的锈红色尖顶,外头绕了一圈柱廊。阿瑞斯当下应了,片刻之后把人领了过来,小草落后了几步,心不在焉地走在后头,维恩暗示地咳了声,还在匆忙喝水的小meimei当即会意,笑嘻嘻地编造借口说之后还有事儿,一闪身就连仆从都带走了,霎时间,偌大的厅堂里只余下欲言又止的两人。

    小草拘谨地站在门廊前,也不往前走了,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骑马装的剪裁十分修身,很好地勾勒出他的细腰长腿,维恩心跳加速,像个毛头小子般咽了咽口水。两人在系统里花样百出,也不知做了多少夜的夫妻了,在现实里却是头一遭,彼此都像是隔着层半透明的薄纱,朦朦胧胧的,约莫知道轮廓,却看不清具体的心意。

    “宝贝,你身体好些了吗?”

    还是维恩率先打破了僵局,他慢慢地走到人身旁,轻声细问。

    小草的眼睫蝴蝶一般颤了颤,从鼻尖里漏出很细微的哼声,他也不是恼,就只是想看人怎么个说法。

    谁知那在系统里霸道横行、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却露出略带腼腆的笑容,有些不得要领地解释道:

    “对不起,我,我早上才从宫里回来,昨天也不是有心爽约的,就临时有个事儿……对了,你用过午饭没有,我在格里高利的星河酒店约了晚餐,要是没有,我们早点过去……”

    小草噗嗤地笑了出来,昂起头,殷殷地瞧着人,他没想到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大人会如此生涩笨拙,明明在系统里可会玩儿了,什么ABO什么人鱼神父来回切换,溜得如同探囊取物,眼下居然说句话都颠三倒四?

    这极大的反差让他大呼可爱,尤其是他的天赋能力让他能撇开怦怦心跳的干扰,洞悉其下的喧闹爱恋,他的心软得什么似的,嘴上却坏心地逗弄道:

    “你也太土了吧,现在都没人看星河了。”

    将军大人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张了张嘴,小心翼翼地问:“那……那你想去哪里?”

    “不用啦,我没什么浪漫细胞,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小草上前一步,主动地拉起人僵硬的手晃了晃,他脸颊酡红,声音轻软得像是情人间的低声呢喃:

    “你……你这臭狮子,不是答应了要带我看日出么?”

    维恩只觉得呼吸一窒,周身的血液迅速沸腾起来,专属于床笫间的昵称如同天雷勾动地火,烧得他那本就怠工的理智之弦噼里啪啦的,差点就要断在这儿。他隐忍地哼了声,展臂将人抱进怀里,大手也找回了原本的掌控,顺着后腰的曲线滑到窄臀,象征性地拍了下,才道:

    “你啊,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是你答应的啊,要说话不算话么?”

    小草无辜地眨着眼看他,清澈纯良的目光配上唇边一点滑黠的笑意,更是让人血脉偾张,维恩情难自禁地捧起他的脸,火热的湿吻铺天盖地压下来,在虚拟体验里演练过无数次的默契让两人根本不需要浪费半秒,就配合得天衣无缝。唇舌饥渴地交缠,粘膜的反复厮磨带来无上的快感,仿若膨胀的龙卷风般,摧枯拉朽地席卷了眼前的一切。

    “嗯……唔……唔……”

    小草的叫声细细糯糯的,极为招人,维恩从未试过这种感受,仿佛不需要酝酿,欲望叫嚣着几乎要冲破rou体的藩篱,什么循序渐进,什么建立信任,他立刻就想要他的宝贝!立刻!

    “唔……慢点……唔……这里……别……唔……”

    煽风点火的始作俑者此时有些作茧自缚了,小草还未忘记这儿可不是随心所欲的系统呢,两人还在菲利奇庄园里,而且是个半露天的,四处都通风的小屋子!他羞得软手软脚地推却人,可惜维恩哪里肯让他退呢,好不容易挣开了唇舌的吮吸,后腰处又被撩起了衣衫,微凉的指尖弹琴一般沿着背脊而上,小草不堪挑逗地哑叫了声,眼睛水汪汪的,半挂在人臂弯里,连揪着人衣襟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你……你看看……唔……看看场合啊……”

    哎,自己的话怎么如此有气无力呢,仿佛在挑逗一般……

    小草暗暗腹诽着,心里却甜丝丝的,那人垂眸看他,专注情深的目光像是在看待最珍爱的宝物。

    “不怕,他们不敢进来的。”

    维恩只是笑,并没跟人坦白说他早就先知先觉地清场了,方圆十里内都不会有人。胆儿很肥的小草却不管好歹,一扭头避开了人纠缠不休的索吻,气喘吁吁地哼:

    “还……唔……还有没有礼节了……唔……等等……将军大人……唔……”

    抗议自然无效,小草又被拧着下巴结结实实地喂了一顿亲吻,不断注入口中的津液仿佛带着催眠般的魔力,让他迷迷糊糊地软成了一滩泥,任凭那人将他抱到了里间的猫脚沙发上,回身又熟门熟路地不知摸出了什么,他双目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褪去外衫,露出那被他抚摸和亲吻过无数次的精壮胸膛,现实里的线条一如系统中的完美,仿佛是古罗马时期的雕塑,他炙热的目光让男人报以一笑,扬了扬手中的两个玻璃瓶子,柔声问道:

    “喜欢草莓味儿还是蜜桃的?”

    “嗯?”

    小草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仿若怕冷般缩了缩身体——实际上,他是真冷啊,这房间只是临时歇脚用的,并没有太多讲究的装备,窗户大而明亮,天热的时候倒好,偏生昨晚起了些风,现在大日头下,也有丝丝沁凉透进来,他被人眼疾手快地脱了个衣衫半挂,白皙的皮rou在空气中过了过,冷得汗毛都起来了。维恩暗骂自己事多,随便挑了一瓶红色的,糊了满手地就急急地覆压下来,小草手脚并用地搂紧了他,像是总算觅到了暖炉一般,猫咪一样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哼哼唧唧地嘟囔:

    “冷死我了……你……你这臭狮子……”

    摸向人臀丘的手当即震了震,维恩张嘴咬了人一小口,眯着眼立规矩:“要想三天下不了床,你就继续喊。”

    “哦,”小草噘了噘嘴,搂着人脖颈的姿态很是娇俏,“那你记得给我请假,除了学校,还有打工的,我周六和周日是不同的店铺,你别搞错了啊。”

    维恩不够他伶牙俐齿,只得专注于手下的开拓,沉声道:“腰抬高点。”

    私处被钻进异物的感觉并不好受,湿湿黏黏的,还在到处扭动,小草揪了几下维恩的头发权当发泄,娇声命令。

    “唔……好冰……啊……拿出来……”

    维恩本就不熟练,被他这么一说,更是手忙脚乱了,只得哄道,“那不如我变成狮子吧?”

    言下之意是他又故技重施,用热乎乎的大舌头给人舔个底朝天,小草羞得言不由衷的,一味只会摇头说不要,可惜身体的回应比嘴巴诚实得多,当那威风凛凛的白狮再次凭空出现在面前,他软绵绵地呜了声,细腰颤抖着,连前头未经抚慰的rou柱都冒出了欣喜的汁水。

    那狮子轻柔地伏下身来,小心地用鼻尖碰触他,蓬松的鬃毛在微风中飘荡,四只毛茸茸的大爪子分按在身侧,软热的肚皮贴着他的,呼吸之间,一起一伏的触感勾起无边的风月旖旎,小草轰一声的,只觉得脑内嗡嗡作响,记忆彷如滔天巨浪将他淹没,他喘得一声急过一声:

    “不……唔……那边……啊……舒服……”

    猫科的舌头带有细密的rou刺,刮擦在肌肤之上,带来酥酥麻麻的痛感,维恩将力度控制得很好,周全地伺候着那羞涩的躯体,从头到尾,从上至下,仿佛对着心中的天神顶礼膜拜,又像是要用细水长流的恒心,一点点地瓦解人若隐若现的犹豫和戒备。

    “呜……呜呜……轻点……啊……”

    小草被舔得松松软软的,像是蒸熟了的白糖糕般,身体毫无防备地张开,敏感的rou物被人小腹上的毛发蹭磨得去了一次又一次,整片胸膛简直湿得不能看,混杂着大猫的口水,和他那羞于启齿的白液,他用指尖摩挲着人有些粗硬的浅色鬃毛,离得近了,他才发现那并不是纯白色的,在特定的角度下,会呈现出近乎透明的天蓝。

    原来和他的眼睛一个色啊……小草轻轻地笑了,分开了腿,拱了拱腰身,暗示的意味很浓郁。

    “唔,再等等。”

    那大猫却很克制,灵活地往下一滑,舌头卷住了寂寞许久的阳物,像是吮吃冰棒般来回地啜,小草叫高了一声,呜呜呜地又被吸出了些水气,他软着两脚在半空中胡乱地蹬,白狮挨了几下打,倒是抬起头,双目炯炯地看向他,亲昵的戏谑在蓝宝石般的眼眸里一闪而过。

    “你……啊……不要啦……”

    拖长了尾音的小草更是加倍可爱,维恩沉沉地笑着,啜吸得尤为卖力,吞咽不及的水液顺着臀缝蜿蜒而下,本就有些黏湿的后xue食髓知味地翕张,连那几滴水珠都不放过,珍而重之地纳入其中,仿佛是终于凑齐了最后一片魔法拼图,又像是解开完整记忆的砝码总算落下,小草软哒哒湿淋淋地呻吟着,眼角眉梢春色盎然,汗湿的额上隐隐现出绿色的纹路。

    “宝贝……我要……”

    投入于前戏的维恩短暂地错过了这一转变,他象征式地向人请求意见,动作却已先行一步:舌尖再次造访神秘的甬道,先在细窄的入口处礼貌地旋了旋,就像是初次上门的客人,要摸清主人的规矩,小草的敏感点比较靠前,每回抽插的时候,只要他刻意放缓拔出的速度,那小人儿总会颤着声音回报他,眼角也渗出欢愉的泪珠,这个过程他演练过无数次,就算闭着眼睛都不会出错。坦诚的rou壁自发地卷住了他,一翕一张的,仿佛要将他锁住,维恩分出一只毛爪子按压在人腹上,以便更好地感知着人每一寸的放松,只是才刚放下,就感到上头有软软的触感,只听得小草呜呜咽咽地带着哭腔催促(威胁)他:

    “呜……给……给我……再不来就……就滚蛋……啊……”

    赤裸直白的求欢让维恩差点要被欲念吞噬,他的炽热的气息喷薄在小草的会阴,痒得那人儿呜呜地又断续叫了起来,他晃了晃满头毛发,尽管在情感上很想以兽形与人结合,但理智告诉他,这是初次,更应该慎重和温柔。

    “我说过的,会挑衅的都是坏孩子。”

    白光之中,他转瞬化回人形,俊美无双的面庞上,深情缱绻的表情和狮子如出一辙,他兜起人两条软绵的长腿,粗挺的雄起找到了专属的位置,对准了半开的roudong,沉腰一耸,顺畅地贯了进去。

    那句呼应的调情也被一波三折的娥吟所掩盖,“坏孩子……要被罚呢……”

    夕阳的余晖为菲利奇庄园镀上了一层秀美的金色轮廓,饱经沧桑的石砌古堡也显露出柔和的风情,夜间有雾,让从属的牧场上的白色小屋彷如置身于异世界,和热闹的主宅隔绝开来。

    当然,庄园的主人早就嘱咐过了,无论何事,都不准滋扰,只是没想到后面的精心安排,全都落了空。

    维恩将军的原计划是,在小木屋里先把话说开了,随后搭上飞船,在预定好的星河酒店里观赏初冬以来第一场天鹅座的流星雨,趁着气氛正浓,他郑重表白,也把见证着祖辈和父辈爱情的平安树胸针当成戒指与人山盟海誓。

    唔,也许他的宝贝小草会觉得结婚为时尚早,他可以等,等人毕业了,等人觉得时机成熟了,再举办婚礼。

    他把未来都规划好了,太平盛世,不再需要东征西伐,他会逐步地移交权力、退居二线,他可以在莫里森学院附近定居,每逢周末和假日,就与人躺在草坪上,晒晒太阳,看看云朵,长一些的节日可以飞往周边的星球,或是去普鲁士湾港看星鲸咏唱,又或是去胧月幽谷看斑斑萤火。

    他是个很有规划的人,甚至一板一眼,然而他的小草却是兴之所至,总是为他的生命带来不一样的亮色。

    譬如眼下,在酣畅淋漓的十数分钟高质量的抽插后,沉溺于欲海爱河的小草给他带来了这天的第一个惊喜:不自知地露出了精灵族的痴态——眉峰之上,有个小巧的、仿若莲花般的纹印,最初只是个水滴状的花骨朵,随着他坚持不懈地注入滋养,渐渐地花瓣舒展,就像那让他回味无穷的“yin纹”一样,既清纯又艳丽,既自然又魅惑。

    维恩的眸色变得更深,他觉得自己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他要让这副身体彻底染上他的味道,隐藏的标记、天然的纹路,通通都要因为他而绽放!

    精灵族的天赋本钱除了格外灵敏的听觉和嗅觉外,便是面容秀丽、身娇体柔,小草将这些优点传承得很好,嫣粉的肌肤被润泽得吹弹可破,挺翘的乳首仿若盛放的桃花,红艳得惹人倾身采摘,维恩甚至不敢太过用力,兽人族不知轻重,要是他的宝贝因此而磕碰青紫,他会心疼愧疚一整天的。

    “唔……好深……啊……不……受不了了…………”

    小草言不由衷地扭着腰肢,将他的rou棍吞吃得更深,渐渐蔓起熟红的身体如同传说里美艳的蛇妖般摆荡着,引得维恩心如擂鼓,几乎要控制不住挺插的力度。他们的下体紧紧相连,xuerou纹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阳根,甬道深处仿佛有股天然的引力,让他不能自拔地只想一再深插,继而在那能孕育后代的隐秘腔体里播种,就像在系统里所演绎过的那样,把人身体里隐埋的雌性基因激发出来,成为他的女人!

    “呜呜…………不行…………你…………要…………啊…………”

    哭唧唧的小草被他插着插着,顺势翻了半边身,侧入的体位让那根可怖的rou棍仿佛贯穿了胸肺,直来直去地在小腹深处翻搅,他泪水与津液齐飞,前头的rou物也一抖一抖的播洒着汁水,被扛到肩膀的白腿儿因为缺乏锻炼,腿根那儿酸得不行,羞耻的姿势和男人大开大合的猛攻让快感成倍地增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尖耳朵冒了出来,像是娇粉光滑的海螺般镶嵌在发丝里,平坦的小肚皮被人弄得一起一伏,隐约还能看见男人那雄伟的形状在里头穿刺突插。

    “啊…………慢点…………唔…………”

    “你要快点的。”

    维恩用手覆着他的耳朵,怜爱地揉弄,轻微的酥痒让小草哼哼着,自发地往热源上凑,他还未知自己的精灵血统被人看光光了呢,只知道长时间的交合让他的皮肤磨得发热发痛,贵族的沙发虽然质地考究,但也耐不住这样反复摩擦啊,于是嘴一扁,委委屈屈地喊了出来。

    “唔…………疼…………不要…………啊…………”

    正是兴头上的维恩不疑有他,深吸了口气,缓下了挺送的速度,他调整了下位置,架着人腋下将那小可爱抱了起来,小草撒娇一般扑到他怀里,手臂绕着脖颈,脑袋垫着,蹭了又蹭,嘴上嚷嚷着坏狮子臭狮子什么的,未等人安排,便窄臀扭摆,又咕叽咕叽地把那粗挺全根吃入。

    维恩被他一番小动作哄得心花怒放,看着手底下被磨得红红肿肿的皮肤,心里也直怨自己粗心呢,念及人初次承欢,他也不好太过放纵,便由着节奏又上挺了几百下,磨得那怀里小人软绵滴水,差点要晕过去,他重重地亲吻着人眉心的印记,精孔舒张喷射之时,同步表白:

    “我爱你宝贝,我爱你。”

    “唔…………”

    小草甜甜地笑了,蓄起最后一点绵软的力气,凑上来对准人唇瓣啵了一口,“臭狮子……呼……我也……爱你……”

    星珑花的淡香在室内浅浅袅袅,那是维恩最为偏爱的花,也是他敬爱的母亲所亲手培植的品种,年幼时的他不懂,为什么母亲会费尽心机栽培着每隔三年才会开一次的花卉,颜色也十分素雅,只得花瓣尖上有点点金纹,但它最为特殊的是花芯,那近乎透明的花管如同晶莹剔透的冰柱,在月圆的夜晚,会散发出星星点点的烂漫光芒。

    后来他知道星陇的花语是“不问回报的付出”,也明白母亲一直以来所教导他的,以爱换爱。

    真好,这一夜,他的花,他的爱情,全都一起开了。

    --------------------本篇END------------------------

    你们猜有没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