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师尊纠缠不休,徒弟大怒,直接推倒
他的力气实在大,玄清养尊处优久了,被他一攥,当下疼得一颤,眼泪都要下来了;又被他训徒弟似的一说,心里愈发不舒服,狡辩说: “惊秋,你说什么,为师只是想和你亲近些……啊!疼!” 付惊秋手一重,玄清瞬间红了眼眶,嘶嘶抽气:“逆徒!轻点!放开为师!” 见付惊秋不为所动,他又放软了语气,讨饶说:“惊秋,你捏疼为师了,为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放开我,好不好?” 他是最会做戏的人,又被几个徒弟养出了一身雪白的皮rou,尽管五官只是清秀,但如此眼含清泪,眉尖微蹙,便是付惊秋也不得不承认,确实还真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 于是他……更加愤怒了。 他想,当初这个小人是不是也是这般引起那人的怜惜的? 玄清不知他心中所想,还在一声一声地叫他: “惊秋,惊秋,为师疼,你…呜呜,你放开我吧。” 说到这,竟然没出息地哽咽了。 付惊秋回过神,便见他一双眼里盈满了泪雾,连秀气的鼻尖都红了,下巴尖上挂着一滴泪珠,似坠非坠的,道不尽的柔弱可怜。 但也,仅此而已。 他眯了眯眼:“疼?” 玄清以为他回心转意,叫得更可怜了:“惊秋,真的很疼。” 这么一张平凡的脸! 这么一个没骨气的人! 凭什么! 多年来郁积于胸的不甘愤恨轰然爆发,付惊秋恨得不行,盯着男人红红的眼睛,心头恶念迭起,心想,他倒要看看这小人有什么过人之处。 略松了手劲:“师尊方才说,想跟弟子如何?” 玄清观察着他的表情,踌躇一下,贪念占了上风:“为师想同你亲近亲近……” “好啊。”付惊秋冷笑,“好,那我们就,好好亲近一下。” 语罢,一扬手。 玄清见他抬手,还以为他气疯了要弑师,吓得一哆嗦,结巴道: “惊…惊秋,别冲动,有话好好……” 话音未落,清脆的裂帛声响起。 “……嗯?”师尊茫然了一下,发觉自己毫发无伤,又窃喜了起来,洋洋得意地想,看来他这个徒弟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嘛,这么生气都舍不得伤他。 一下子挺直了腰,责怪说:“惊秋,你怎么能撕为师的衣服呢,成何体统!” 浑然不觉自己袒露出大半胸膛有何不妥。 他最是清闲自在,被几个徒弟养出了一身如玉如脂的好皮rou,是rou眼可见的光滑细嫩,而在这一片雪白中,还点缀着两粒嫩红的乳珠,颤巍巍地挺立着,恰似白雪映红梅,说不尽的旖旎春光。 付惊秋耳边嗡地一响,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倏地就断了。 他着了魔一般伸出手,捏住一粒rutou,重重地掐了一下。 “啊!” 玄清猝不及防,痛呼了一声,又掉下了几颗眼泪。后知后觉情势不对。 付惊秋这架势,虽然不像是要杀他,但也…… 他迟钝地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顿时有点慌:付惊秋不会是要…… 忙掩住衣襟,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小心翼翼地瞄着付惊秋: “惊秋,你……你要做什么?” 付惊秋对此的回答是拉开他的手,缓缓将整个手掌按了上去。 温热,滑腻,出乎意料的美妙;而那颗rutou就在他的掌心下,带来微妙的突兀感。 他呼吸渐促,本能地一用力,把那粒小东西压扁。 又软又弹。 一时冲动的念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了起来,在怒火的冲刷下,迅速发酵成了某种陌生的,滔天的欲念。 尤其在他看到玄清眼中掩饰不住的慌张时,想要折磨对方的想法,就变得更强烈了。 他在那胸乳上恶意地揉了两把,等看到师尊眼睛都睁大了,才勾着嘴角,低语: “弟子能做什么,当然是和师尊您亲近啊。” 玄清被他的言语和动作吓懵了,猛地挣扎了起来,惊慌失措: “等等?!” 付惊秋可不会给他挣脱的机会,一皱眉,干脆利落地点了他的xue,三两下扒了他的衣服,又一推。 玄清踉跄着后退,但听一声巨响,花架轰然倒地,他则身不由己地倒在了花藤上。 他摔了个七荤八素,后背光裸的肌肤和枝叶相触,又刺又痒,偏偏又动弹不得,气得脸都歪了,一下忘了示弱: “付惊秋,你是不是有病?!” 他仰躺在花枝间,浑身已不着寸缕,皮肤在满目青绿的映衬下更显莹白,泛着微光一般。付惊秋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有如此意外的收获,眯着眼打量了片刻,呼吸陡然粗重。 走过去,蹲在玄清身边,炙热的手掌指向性异常明显地从大腿内侧滑向臀缝,居高临下道: “师尊不是说想跟我亲近么,反抗什么?” 玄清气得直瞪眼,他要的是这种亲近吗! 他张口就要骂人,付惊秋却在这时摸到了那处紧闭的密口,揉了两下,一根手指粗鲁地捅了进去。 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被强行打开,玄清哪能受得了如此痛楚,啊地痛呼了一声,也终于对自己即将遭遇什么有了一定的真实感,脸唰地就白了,流着眼泪说,“惊秋,别这样,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 他的态度又变好了,眼泪淌了满脸,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里头满是惊惧和恐慌。 付惊秋只知他品行不端,却也没料到他竟能屈能伸到了这个地步,不禁惊叹他的变脸之快;但紧接着,心里就涌起了巨大的满足感。 这个人,这个狡诈又虚伪的小人,这个让他吃了那么多闷亏的jian人,原来也有吃瘪的时候! 多年憋屈终得释放,付惊秋的眼睛都亮了,盯着玄清泪水涟涟的脸,生平第一次觉得这张脸好看、顺眼——如果能哭得更惨,那就更好了。 他恶狠狠地想,他既然怕这个,那自己就让他怕个够! 他撤出了手指,但玄清看着他明亮得诡异的双眸,却并不敢放下心来,勉强止住泪意,提心吊胆地叫他: “惊秋……” 付惊秋欣赏着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露出一个真切的笑模样:“师尊别急,弟子这就让您亲、近、个、够!” 解了腰带,也不脱裤子,径直从亵裤里掏出了自己的性器。 他的脸蛋秀气漂亮,那物竟然也违反常理的好看,颜色是未经人事的深红色,笔直秀挺的一根,在他手中精神抖擞地昂扬着,只有尺寸,粗长得骇人。 玄清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别人的性器,被那惊人的尺寸骇住,瞳孔微震,紧跟着,脸上竟闪过一丝不忿。 ——怎么世界上全部的好事都叫他的徒弟占了去,一分也不留给他。 可见天公最是不公。 付惊秋万万没想到,到了这时候,这人居然还能对他露出这种表情来,又鄙夷又好笑,心中厌恨更深,最后一丝迟疑也荡然无存。 这种人,有什么可怜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