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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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慎说睡就睡,旁边的许柏却大睁着眼睛,从十二点一直睁到两点。 他生气了,比章慎打他一嘴巴还气,章慎打他骂他都还能忍,但他不能把他当猫狗来对待,逗完了就丢到一边不管。 看着高高支起的帐篷,许柏偷偷把手摸进被窝里,从他那衣服底下钻进去,在他胸口后背胡乱摸。大概是摸摸不能解渴,他又把嘴贴到他脖子和肩头上,像只馋狗似的舔,可章慎睡得太沉,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气极了,许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章慎皱着眉,翻了身,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绵绵的,听上去撒娇似的拐弯。 忍不了了,一只手摸上他的裤腰,偷摸着要扒下来,但这一瞬间仿佛理智还没完全消失,许柏收回手,他怎么能这么干呢!然后他一翻身坐起来,一边看着章慎睡着的脸,一边用手疯狂地打,不用多久就射了出来,趁着他那玩意儿已经软,赶紧收拾一番,躺下睡觉。 临睡前,许柏想亲一口章慎——只是亲一亲,没有很过分。结果刚俯下身,章慎忽然口齿清晰地呓语一声:“走开!” 吓得许柏脖子立刻缩了回去,以为他这是醒了,看仔细了才发现章慎两眼还闭着,拧了眉毛,好像在梦里跟别人吵架。 他太坏了,醒着故意勾引他,还不让他碰,就连睡着了也不让他碰,许柏带着怨气闭上眼。 * * 一晃眼过去几天,剧组重新开工。 章慎趴在郑冠文的背上,相当悠闲地啃着一只梨子,梨汁儿流进手心,顺着小臂,淅沥沥地往下淌。 “你能不能不要吃得那么邋遢?” 因为不远处有摄像对着他们,那是剧组用来拍摄花絮的摄像机,所以郑冠文虽然不耐烦,但没办法只能微笑。一边微笑,一边恨不得把背上的人扔下去。 “不管拍什么,我这个放松自然的状态是最好的,你呢?”章慎得意地晃着梨核,偷偷地把手背上的梨汁蹭到他脖子上,“肌rou怎么僵成这样子?” “你他妈……老子不背了!”一缩脖子,郑冠文用仅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骂,摇摇欲坠地想将他放到椅子上——他为了炒cp做到这个份上已经足够了! 许柏匆匆赶来,甩着手上的水,他刚才去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就见那两人拔丝似的连着,章慎还悬在半空,没落下,看着很危险。 两三步走到旁边,一声不吭地抱住章慎,放到椅子上,拿纸巾给他擦脸和擦手。 郑冠文见了不禁惊讶:“你这是找了个助理还是保姆啊?”同时疑惑脖子为什么黏黏的,用手腕去擦。 “你很羡慕?” 郑冠文白他一眼,章慎见他连白眼都翻得这么遮遮掩掩,就感到好笑。这时郑冠文的手机在裤袋响了一下,掏出来一看,他的表情立刻软化,有种不可言说的春意。边接听,边走远了。 原来前段时间,因为章慎受伤,剧组不得不先去拍摄了梁方磊的部分,郑冠文的时间也随之空了出来,他就趁机会跑去上海玩一趟,顺便勾搭了一个小模特回来。 章慎一直工作到天黑,完成今天的拍摄任务,心情格外舒畅,不愿意再憋在宾馆里睡觉,决定让许柏去开车兜风。 许柏握着方向盘,是章慎指哪儿去哪儿,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兜圈子,除了被扬了一脸黄沙,别的什么都没有得到。 章慎失望至极,最后还是打道回府。 然而他一身的活跃因子并没有冷却,在看到桌上那瓶郑冠文送的红酒以后,又开始跃跃欲试。 “喝红酒吗?”他没想真的要许柏同意,冲他扬扬手,“去,快拿开瓶器和杯子来。” 他一发言,许柏就乖乖地去做,可惜找了一圈,只找到开瓶器,至于高脚杯,是怎么找都没有,没办法只好用两个一黑一白的情侣杯来代替。 那杯子的外壁上还印着卡通图案,杯沿有一圈金色,用来喝咖啡尚可,喝红酒就太违和了。 章慎皱着眉头,勉为其难地扫了这两个杯子一眼,拿起开瓶器,砰地一声拔出木塞子,自言自语:“算了,郑冠文这瓶酒也不是什么好货……” 许柏看见他开了酒,就把两个杯子递过去,等他倒进去。 “不用这个。”他拨开杯子,看向他,噼里啪啦地,眼神里带了火花,短短几秒,章慎又有了新主意。 “靠近一点。”他把这四个字说得相当温柔。 许柏恍惚间产生一种被他包养的错觉,他其实并不想喝酒的,可让他拒绝他,似乎也做不出来。 “含一口,对,就是这样。”摸着他的头顶,章慎因为兴奋,脸有些红,而兴奋中又带了一点类似慈爱的笑。 许柏觉得自己现在很像一条狗,指挥棒被章慎握在手里,说不羞愤是假的,只是还没到欲死的程度。不过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章慎用嘴吸住了他的嘴唇,懵懵懂懂间,口里的酒已经消失大半。 喝完这一口,章慎还咂摸咂摸嘴:“不好喝。” 许柏的脸已经涨成猪肝色,嘴还微微张着,他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熟练奔放,火一点点烧起来,从下身,从心口。 他灌了自己一口酒,猛地捏住他的下巴,然后像要吃人那样咬住了他的嘴唇——他不是狗!就算是,那也是条会咬人的狗! 章慎睁大眼睛,嘴唇有点痛,但不气,反而还有些享受,攀上他的脖子,这家伙会主动了,不错,挺新鲜。 一边接吻,章慎一边把自己剥得精光,把衣服随手向后一抛,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章慎太浪了,许柏这一拳打在棉花上,很不得劲,两只手在他背后乱摸,一直摸到屁股。正准备往里探入,没想到章慎拽了他的手,向外一扔,然后向后躺到了床上。 “别急,”他笑吟吟的,捏住红酒瓶的细脖子,将剩下大半的酒倒在了自己身上,“尝尝。” 他很白,红酒在他身上四面八方地流淌,像一张流动的,红色的网,网住了他的身体。 许柏迟迟没有动,他不想学狗去舔,可面前这具身体确实漂亮,他咽了口唾沫:“不……” “快点!” 坚持了三秒,他还是俯下身,沿着那酒痕慢慢地舔,等他舔到rutou时,章慎忽然一阵战栗,两只眼睛水亮亮地放出光,脸上泛起了春意。 许柏一瞬间就把狗不狗的问题丢到脑后,卖力地给他吮吸rutou,吸得那两点红红肿肿。 章慎像一块白糕,越是慢慢地品,越能品出他的滋味来,嘴唇扫过的地方是柔软的皮肤,舔到最后,他忍不住在他肚皮上咬了一口。 “嗯!”短促地叫了一声,咬过的地方丝丝地痛,章慎摸着那个齿痕,因为早就想在这种事上辅导他一次,所以今天格外有耐心:“不留痕才是风度。” 许柏得到他温柔的批评,更加专心地爱抚他,同时内心也是躁动不已,很快就来到他的胯下,把章慎吸得一边呻吟一边扭,最后射到了他的手里。 见时候差不多了,他开始掰他的腿,但章慎明显想故技重施,软绵绵地往被窝里扭动,不让他进来——从他那天进医院开始就有点怕,但每次看见许柏光滑年轻的身体以后,总忍不住心痒手犯贱,老想挑逗他一下。 许柏将他乱动的腿折上去,用肩膀压住,握住对准了他,嘴里还在哄他:“哥,我这次真的轻轻的,真不弄疼你!” “你敢?!”挣扎着,章慎已经准备发飙了,他没同意他就不能! 多少是有点心虚的,许柏知道自己这是做了错事,可他错得心甘情愿,他要让他看看,自己是不能被随便摆弄的! 章慎气得乱蹬,乱飚脏话,听得许柏心里发怵,但这时松懈下来,他肯定会被狠狠修理一顿,还不如先做了再说。 “我他妈……” 声音卡在一半,许柏捏着他的嘴,硬是把剩下最后一点红酒全灌进去了,后来又去顺他的胸口:“哥,慢慢喝,你别怕,我真的很轻很轻的。” 章慎尽管喝得脑子有点发昏,但依旧冷笑一声:“你干!你不干死我,我是你儿子!”他本以为许柏经历过上次以后会很乖,没想到还是这么容易犯浑。 许柏确实不太熟练,进去得很僵硬,但一遍遍地抽送后,似乎是掌握了一点技巧,开始吻他的嘴,闲着的两只手还上下地抚弄他,弄得章慎时不时喘一两声,然后发怒似的闭紧了嘴。 “哥,我向你认错,”许柏放软语气,仔细听还有点委屈,“但你老逗我,只顾着自己舒服,舒服完了就不理我了,我也难受啊。” 半眯着眼,章慎抓着床单,被他顶得乱晃,不愿意出声。他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可知道归知道,至于承不承认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之前就说过许柏在这事上的体力好,泄过一次很快就恢复了,仿佛一头不用歇的牛。 在一次次的折腾中,章慎渐渐放松了身体,酒精的作用也慢慢上来了,身体像一根羽毛,轻得不像话,伴着身上那阵风上上下下,偶尔那么一下,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看着章慎满脸潮红,神智恍惚的样子,许柏不禁感到得意,觉得自己已经收服了这只爱发浪的妖精。 薄薄的嘴唇圆撅起来,他以为他是在讨吻,就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听到他发出一声:“许……” “我在!”他开心地接下话,然后凑到他耳边细听,能让他在这种状态下还念念不忘的,肯定是什么重要事情。 “徐……一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