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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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高潮相伴而来的,则是极速下沉时的晕眩感。他迎面撞进了一片粘稠湿热的梦境里,黑暗像极度渴水的海绵那样吸附着他,他不断地战栗,每一寸皮肤都融化在高潮时的虚浮感中。 好累...... 不,不能昏过去! 杭星昼猛然睁开了双眼,映入眼中依旧是实验室冰冷的透明舱壁,和那个——熟悉的营养舱! 狗笼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他吃了一惊,本能地意识到了不妙,但这点儿挣扎丝毫无济于事,他的四肢都被铁箍紧紧束缚住了,高压水枪近乎严苛地冲刷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就连生殖器都被翻开来清洗了,渐渐露出粉红色的原貌,那些恶心的白色精絮则像鱼卵一样涌进了排水口。 那种彻底的清洁非但没有让他放松,反而在他心中激起了空前的绝望感。 他又回到了第一层! 怎么可能......难道...... “你睡得够久了,”电子音在他耳边道,“两天的休息期已经结束,准备好接受新的任务了吗?” “什么?”杭星昼不敢置信道,“我睡了两天?不可能,我只是闭了一下眼......” 电子音并不接受他的辩驳,而是以一种近乎怜悯的口吻道:“看来你对母狗的身份还有所留恋?抱歉,杭星昼少校,在上一轮任务中,你仅仅为前三十五层的战士提供了服务,还有八位战士没能享受应有的抚慰。鉴于你糟糕的表现,你将再次被降衔,作为壁尻投放,这么没用的小狗,只需要露出一个脏兮兮的屁股就可以了吧?看不到对方的脸,可能会让您更快地抛弃那些没用的羞耻心哦。” 杭星昼光是想象那样的画面,就从胃囊深处泛起了一股恶心感,但他不能不承认,以他现在这么yin荡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毫无节制的玩弄,恐怕还没坚持过几层就会再次陷入意识空白......这一次,他真的还能恢复过来吗?还是彻底精神崩溃,沦为只知道呻吟尖叫的雌巢? 更要命的是......看不到对方的脸,他还怎么和奚白霖他们汇合?这么有针对性的限制条件...... 他内心的恐惧几乎难以言喻,竟然侧着头,剧烈呕吐起来,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正式进食过了,吐出来的除了胃液就是jingye,那种腥臭味更是让他胃部不断痉挛。 电子音沉默片刻,在一阵奇怪的电流干扰声中,突然变得低沉了一点儿。 “当然,你也有......做得好的地方,应该......得到嘉奖,”电子音道,“在接下来的投放中,你的yindao......和zigong将不再......对外开放使用,除非你本人强烈要求,尽快学会......用直肠体验快感吧。” 这个堪称仁慈的指令让杭星昼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的yindao确实承受不起这种频率的性交了,但他心中的疑云很快又聚集起来。 “这可不像你啊,”他尽量斟酌词句道,“阳痿的死变态,你又在算计什么?” 电子音轻轻笑了起来:“我很期待......你以雌巢的身份站在我面前,再对我说出这句话。” 杭星昼皱紧眉头,本能地觉得不妙,只是大脑混沌得厉害,迟迟没有捕捉到对方话里的暗示。呕吐过后那种剧烈的窒闷感依旧缠绕着他,乳晕更是胀痛得厉害,也许是过度吮吸所致......但很快,机械臂的动作引起了他的警惕。 他的膝弯和腰肢被抓住了,猛然翻转过去,这种双膝跪地的犬趴式他并不陌生,那种羞耻感虽然让他皮肤泛红,阴部却非常诚实地粉红肿胀起来,yinjing更是条件反射般顶在腹肌上,从铃口渗出黏液来。 几根冰冷的金属手指触碰到了他的阴部,屈指弹了一下。他猛地哆嗦了一下,张开阴阜,抖动着两片湿红蜷曲的rou唇,迎接着更深入的抚摸。 电子音就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声。 杭星昼惊醒过来,恼羞成怒之下,猛然合上了双腿,金属手指却提前一步抽了出去,彼此摩挲起来,那声音里带着一点恶心而yin荡的滑腻感。 杭星昼甚至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到金属上拉成丝的黏液。 他的耳垂瞬间就烧红了,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但他的腿根还是服从天性地湿透了,仅仅是挤压rou唇,都能让他感觉到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一缕yin水被从阴阜里挤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 怎么会有这么......这么恶心的身体! “真是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啊,”电子音感叹道,“真可惜,暂时用不上你的小屄了。” 这条禁令相当没有诚意,杭星昼只听到了撕扯胶布的闷响,很快就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整个女阴,把那两片通红肿胀的大yinchun连同yindao口一起,用透明胶带紧紧地缠了起来,他甚至能感觉那个畸形的女性生殖器被挤压成了一团扁平的rou花,yin水流不出去,就在胶带和rou唇的缝隙间滑腻地挤压着,分叉成了无数股。 胶体被融化恐怕也只是时间问题,但女阴被浸泡在湿热yin水里的感觉还是让他极端不适。 电子音显然对它的杰作非常满意,机械手挤压着被塑封住的女阴,发出滋滋的水声。 “你看见过蝴蝶标本吗?”它甚至以一种闲谈般的口吻,在他耳边道,“活的,会挣扎的,带有血rou质感的蝴蝶,如果用带电的长针刺穿蝶翼,就会像你现在这样抖动......” 杭星昼愤恨道:“滚开......别碰我!” “放心,胶布是绝缘的,”电子音柔和道,“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对你用电的,你要感谢......不知道编号为几的使用者。” 杭星昼一怔,身下的营养舱突然发生了形态转变,虚拟星空在他眼前静静地流转,他就趴伏在驾驶台前,手肘压在数不清的金属按钮上,稍微一动,就会发出杂乱的按键音,身边甚至还有cao作手柄。 那是......模拟驾驶舱? 这么老的款式,军校早就淘汰了......不对,这是......小时候......杭星昼亲手用金属废弃物组装出来的飞行舱! “小昼,来试试,”朦朦胧胧间,他仿佛看见杭星陨坐在一地的零部件中,单手支着下颌,对他微笑,“你不是想开飞船吗?哥哥教你。” 但很快,腰部异样的禁锢感就勒醒了他。他被卡在了舱壁里,赤裸的腰臀暴露在外,那种未知的恐惧瞬间击中了他,让他用力踢蹬起了双腿。 该死,这样的环境......仿佛暴露在杭星陨的注视之下......万一他再度露出那种yin荡的痴态......不行! “哥哥看着你,好好表现哦。”电子音贴着他的耳廓微笑道,那声线渐渐和杭星陨重合了,他恍惚了一下,旋即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个变态、下流、无恶不作的怪物,到底想摧毁什么?或者说......它在嫉妒什么? 剧烈的动荡感中,营养舱再一次下沉! 他看不到身后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遭受怎样的对待,但在这个萦绕着杭星陨气息的飞行舱里,他得尽可能维持表面上的平静,至少不能像个娴熟的妓女一样。 来了! 一根冰冷的机械yinjing接触到了他的肛门,慢慢摩擦起来。 杭星昼冷汗直流,下意识地抓住了cao作杆,试图维持平衡。入侵时的胀痛感让他微微松了一口气,更加用力夹紧了肛口,忍受着硬物粗暴的戳刺。 没有问题,至少不会...... “啊!” 不知道被戳到了那一点,他猛然打了个哆嗦,一缕过电般的快感击碎了他的腰骨,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肠道黏膜一阵阵抖动,流出热热的黏液,yinjing更是直挺挺地蹭在舱壁上。 机械生殖器在他直肠里转动,那个通红的小rou孔一开始还紧紧夹着茎身,很快就暴露出了yin乱的本性,随着杭星昼的一个倒吸气,那根生殖器猛然捅进了一大截,里头的黏膜几乎狂喜地绞缠上来。 进去了! 硬物在肠道里用力穿梭,机械底座砰砰撞在他两股间,那种顶撞的力度几乎把他的精关砸穿了,极度的酸麻与胀痛夹击着他,前列腺的位置越来越热越来越胀,无限接近于尿意,他的yinjing被带动着,一下下撞击着舱壁,断断续续地喷出jingye。 这哪里像是正常男人的直肠,简直yin乱得像是天生的性器官。贯穿,抖动,冲刺,震荡......好舒服,肠子里又热又烫,快要被干化了。 杭星昼剧烈喘息了几声,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正被怪物jian着屁股。他湿透的手肘压在键盘上,发出了一串杂音。 杭星陨的声音立刻响起了:“小昼,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错误,你集中精神了吗?” 杭星昼被cao得浑身泛红,嘴唇张开,被碾压前列腺的快感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鼻腔里都是压抑的喘息声。不行......太yin荡了,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像个妓女......口水都流下来了...... 明知道这是电子音的把戏,杭星昼依旧在剧烈的羞耻感中,将脸孔埋在了肘弯里。 我在干什么......怎么能感到快乐! 一根生殖器拔出去了,他的肛门湿湿的,滴落了一些黏液,很快又有东西撑开了他的肛口,用力贯穿起来,熟悉的酥麻感再次直直打到了他的脚尖。 “小昼,你怎么停下了?” 糟了,又按到cao作台了。 电子音把杭星陨的声音录入到了cao作界面中,任何异常的cao作都会引发他的询问,明明是思念已久的声音,放在这种地方,却只能让他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直肠被猛烈贯穿的同时,他被封闭的yindao也剧烈痉挛起来,仿佛被会阴处的撞击牵扯到了。隔了薄薄一层rou膜,空虚感更是成倍放大,黏膜急切地厮磨着,红通通地肿胀起来,那种钻心的热痒让他恨不得用手指去抠挖,或者抓着整个阴阜用力揉捏,把yin水拧干为止。 rutou也很痒,那股胀痛迟迟不散...... 等杭星昼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挺着两颗粉红肿胀的rutou摩擦起了cao作台。哪怕在足够冲昏头脑的快感中,杭星昼的脸依旧渗出了潮红,剧烈的羞耻感让他伸手拧住了自己的rutou,恨不得把它们按回去。 但那种手感依旧让他吃了一惊。 记忆里那两颗淡粉色的小rou粒已经圆胀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乳晕的位置都红透了,摸起来yingying的,异常酸胀。他只是揉捏了一下,就被那股混合着酸楚的快感弄得头皮发麻。 肛门里火热的贯穿显然极具成瘾性,他甚至还听到了黏腻的水声,烂熟得像是另一个yindao。不时有手掌粗暴地揉捏他的阴阜,用yinjing焦躁地挤压那团塑封底下湿红畸形的rou花。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接触都能让他尖叫起来,狂乱地收缩着直肠,被前列腺上暴风骤雨般的撞击弄得双目翻白。 要高潮了,要射出来了...... 噼里啪啦...... “小昼,你又按错键了......” “小昼,这里应该用加速跳跃......” “小昼,你不专心。” “小昼......” “小昼......” 杭星昼像个被惩戒的小孩子那样,一听到杭星陨的声音,就会猛然打一个哆嗦,在高潮的边缘一次又一次地悬停,夹着yinjing浑身发抖。他的小腹濒死般痉挛着,被可望而不可及的高潮逼到了极限,直肠死死绞住任何一根入侵的性器,鲜红的黏膜剧烈鼓荡着,像是另一个yin荡的女阴,任何人只要掰开他的两股,就能看见极度憋窒的欲望。 别说了! 杭星昼用手肘压着cao作台,痛苦地抱住颅顶,无数道杭星陨的声音同时响起,像高压电网那样惩戒着他任何一点yin乱的反应。不可以发出喘息,不可以感到快乐,不可以高潮......无数电弧光在他脑髓中跳跃,让他在过载的痛苦之中,变得渐渐迟钝起来。 不可以......好舒服......不行......要融化了......要射进来了...... 他在杭星陨的面前揉捏着自己的rutou,被各种畸形生殖器jian到高潮,熟练地抖着黏膜,发出乱七八糟的闷哼和喘息,哆哆嗦嗦地尿在飞行舱边上,越来越松弛的底线让他在电网中无尽地下沉,直到没有一种惩戒能够惊醒他。 杭星陨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了,眼前的cao作台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黑暗,和肠道里永无止境的火热感。各种各样的yinjing像对待女人那样,疯狂搅动他的肠道,把那个可怜的肛门摩擦成熟红樱桃的颜色,挤压出大股大股的白沫。 他的身体很冷,大量冷却的汗水带走了残存的热度,只有生殖器是火热的,被彻底洞穿的肛门湿润熟红得一塌糊涂,哪怕在短暂的下沉期间,它也会湿湿地发着抖,仿佛被无形的生殖器所贯穿。 再一次被插入的时候,杭星昼的身体哆嗦了一下,瞳孔终于扩散了,一种出奇硬脆的碎裂感洞穿了他,全世界只有他能听到镜子坠地时的,一声轻响。 无底线的快乐中,他吞吐着怪物的生殖器,用一塌糊涂的女阴摩擦起了对方的yinn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