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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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白云的话无疑给杭星昼注入了坚持下去的力量。 对,只要能逃出去......把情报传递到军部,就能彻底捣毁这个地方......哪怕......哪怕是死,也要跟这群恶心的虫子同归于尽,而不是死在怪物的身下!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孪生子所在的位置非常靠后,他在上一轮投放中昏迷了数次,并没有记清楚具体的楼层。这也意味着在这一次,他必须尽可能抛弃掉没用的羞耻心,配合怪物的侵犯,从而节约体力,保持清醒。 仅仅是想象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杭星昼就呼吸急促,身体不断发热,就连生殖器都训练有素地充血鼓胀起来。 这种心理建设进行得非常艰难,在狗笼下沉的一瞬间,他还是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脖子上的狗牌丁零一声响。 不行,不能后退,只要把自己想象成......一条真正的母狗,和怪物合jian......这是必须完成的任务。 计划一开始实施得并不顺利。 用这么一具极度疲惫的rou体接受怪物的轮jian,还是太过勉强了。他的roudong早在角斗场里被就过度使用了,yin水流干后,里头的软rou都红通通地鼓了起来,被直接插入zigong口的感觉让他在第一次性交时就尖叫着失禁了一地。 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高潮,没有yin水的润滑,那些畸形生殖器粗糙到了恐怖的地步,各式各样的倒刺和疣粒来回拖拽着zigong口。他的整个儿神经系统都像是暴露在空气之中,被各种生殖器官解剖得没有任何秘密,每一条传感链都被超负荷的快感撑到了爆炸的边缘,那种感觉就是身经百战的妓女也承受不住,他很快就一败涂地了。 昏迷......清醒......高潮......昏迷......二者交替的频率越来越快,他的记忆被分割成了无数的残片,几乎每一次惊醒,他都被怪物按在身下,用各种各样恶心而yin荡的姿势接受插入。 有时候被是掰开大腿,露出鲜红畸形的yindao,有时候是被握住脚踝,推到胸腹前,最大程度地夹紧体内的生殖器,有时候是犬交式...... 不行,这么下去...... 杭星昼再次惊醒过来。怪物的yinjing拖着一点深红色的嫩rou,非常艰涩地撤到了roudong边缘。几根手指强硬地掰开了他肿成桃子缝的阴部,把他的耻骨按压得咔嚓作响,显然是不满意他的打开程度。 毫无疑问,接下来又是一场残忍的cao干。 “不,不......不行!”杭星昼被cao得双目翻白,黑眼珠非常痛楚地在睫毛边缘闪现着,显然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几乎是咬牙抓住了怪物的衣领,按到了自己汗水淋漓的小腹上。 属于人类青年的,潮湿而温热的气息从皮肤深处弥漫开来,他的小腹还在剧烈痉挛着,显然是经历着可怕的干性高潮。 这是一个半成熟的雌巢。 怪物竟然被蛊惑住了,用力嗅闻着他的下腹。 杭星昼深吸了一口气,将脸颊侧靠在舱底,任由湿透的黑发散落在眼前。他抓着怪物的领子,扯到了两腿间,红肿刺痛的roudong立刻收缩了一下,但那双长腿却依旧夹住了怪物的头颅。 “舔。”他短促地命令道。 怪物柔软的舌头果然扫进了rou缝里,淌下一大股具有催情作用的黏液,他干涸的roudong慢慢化开了,那舌头滑溜溜地扫了进去,在粉红嫩rou里来回戳刺拖动着,发出黏腻的水声。 杭星昼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用手背压住了嘴唇,犬齿焦虑地厮磨着。他几乎是强忍着恶心,让怪物啧啧吞吃着自己的roudong,就连zigong口都被涎水倒灌进去了,一阵阵发着热。 舌头越搅越快,他的黏膜紧紧裹在对方粗糙的舌面上,被舔得快要融化了,非常下流地抖动着。来自宫底的抽搐感像电流那样,直直打在脚尖上,让他不停地踢蹬着长腿,大腿内侧痉挛的力度简直像是要活活绞杀猎物。 这样的小伎俩果然替他消磨了不少时间。越是往下,营养舱停靠的时间越短,比起粗暴的插入式高潮,引诱怪物舔屄显然是更能节约体力的选择。 唯一的不足就是,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yin亵也太恶心了,各种各样的怪物舌头光顾过那两个湿淋淋的roudong。类似于人类的湿热感像rou蛇一样,争先恐后钻进了他的体内,他几乎是在钻心的奇痒中弓着身体,用痉挛的roudong死死吮吸着入侵的舌尖,这对他极度yin乱的生殖器而言,显然是另一种酷刑。 如果杭星昼在这时候低头看一眼自己的下体,就会发现那两个小洞都被舔成了完全熟透的樱桃红色,里头的嫩rou都融化得一塌糊涂,积蓄着亮晶晶的黏液。两片鲜红rou翅般的大yinchun更是被舔得肿胀起来了,泛着娼妇般下流的色泽。 阴差阳错间,他被自己亲手调教成了无比饥渴的荡妇。 两个小洞里的空虚感已经强烈到了不能忽视的地步,任何一根roubang的插入都能让他尖叫出声,在远比先前强烈的快感中用力抖动着黏膜。但有限的停靠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体验完整的高潮,常常是roubang才插进来,就在急促的倒计时声中撤离了。 该死,怎么又换层了......不,怎么会这么舒服......想要更多...... 在等待狗笼着陆的间隙里,杭星昼几乎被yindao里的空虚感逼疯了。男性生殖器火热的触感还黏附在黏膜上,zigong口也刚被撬开,淅淅沥沥流着yin汁,这对于食髓知味的yindao而言,实在是太过残酷。他忍不住用力搓揉着自己的阴部,试图缓解可怕的空虚感,那个湿淋淋的妓女屄被他捏得咕叽作响,yindao口却变本加厉地收缩着,红肿充血的yinchun差点从他手指缝里挤了出来。 杭星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女阴跟着在他的掌心里突突弹跳了两下。即便如此,他还是透过狗笼,飞快地环视四周。 第三十五层,离孪生子应该不远了。 他必须保持清醒,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这一层的怪物。yindao实在太过敏感饥渴了,或许应该引导对方插入肛门,避免过激的高潮。 杭星昼尽可能冷静地盘算着,一边快速挤压阴蒂,排空积蓄的银丝,一边审视着这一层的怪物。 很好,只有一只。这意味着他不需要接受生殖器的同时插入,也许可以更大程度地拖延时间。 这次的改造人体态瘦长,面孔清秀,看起来不是力量型,除了少量分布的鳞片之外,看不出改造的痕迹。 杭星昼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怪物就以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扑到了狗笼边,用胯下的yinjing鞘摩擦着他的下腹。红通通的yinjing头就在鞘里伸缩着,能看出无数硬刺刺的绒毛在旋转中打开。以这根生殖器可怕的长度,恐怕会直接塞进宫颈里疯狂刷弄,密布神经末梢的地方被这么对待,很快就会像一块湿透的破抹布那样...... 杭星昼头皮一阵阵发麻,根本不敢想象和这种东西交配的感觉,但他熟透的下体依旧翻开了一点儿,连yinjing都训练有素地顶到了小腹上。 他深吸一口气,故技重施,伸手扯住改造人的头发,压到了腿间。不得不说,人类青年的外形有效减轻了他的抵触感。 “别进来,”他咬牙道,“舔得不舒服,你就滚吧。” 雌巢的命令在这时候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怪物钳制着他柔软的大腿内侧,低沉地咆哮了几声,面孔徐徐上移,和他对视起来。 啪嗒。 一滴淡红色的黏液从对方双唇间流出,打到了他的腹肌上。 明明是类似于人类的薄削嘴唇。 杭星昼的呼吸却依旧停滞了一瞬间,被那种本能的恐惧感弄得脊背发麻,只能紧紧盯着怪物巨蜥般的橙黄色眼裂。 怪物察觉到了他的恐惧,诡秘地微笑起来,口器一张,吐出一截细长的血红色舌尖,上面的疣粒和吸盘如珊瑚虫般涌动起来,大团大团的猩红黏液滴落在他小腹上,发出咝咝的液体蒸腾声。 它的改造方向显然是某种以蠕虫为食的巨型昆虫,细长的舌尖足够挑破rou囊,注入大量消化性毒素,从而吮吸里面鲜美的rou汁,把蠕虫吸成薄薄完好无损的rou皮。 杭星昼差点没昏过去,只能拼命抓住怪物的头发往后拖拽,双腿更是踢蹬起来。 “滚,滚开!” 回应他的,却是会阴部一记湿淋淋的舔吻。杭星昼咬着手背,瞳孔在失控的生理泪水中剧烈震荡着,胸廓骨近乎碎裂般起伏着,从中泄出无限凄惨的气音。 “进来了......啊!舔到了,舔到里面了......啊啊啊!” 那条rou舌上遍布着肌rou,灵活到了可怕的地步,不断分泌出的麻醉性液体很快就渗入了yindao黏膜里,那种足够融化脑髓的剧烈快感让他双目翻白,失去了一切控制表情的能力,只能流着口涎,暴露出yin荡的痴态。 要融化了......要被怪物吃空了...... 舌头的长度足够轻易地入侵zigong口,他的宫口都被舔开了,密布神经末梢的细嫩rou腔被舌尖快速进出着,钻心的奇痒让他的宫底剧烈痉挛起来,大量喷射着汁液,这家伙掰着他的会阴,让舌头上的倒刺如同密密麻麻的梳齿一般,清理着zigong里脏兮兮的jingye。麻醉性液体带来的小气泡在他体内密集地爆开,带来电弧炸裂般的刺激感。 杭星昼浑身泛红,被体内毫无章法的痉挛逼到了极限,yinjing更是一下一下竖起,那种yin荡的起勃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控制,像是直接被体内穿梭的舌尖顶起来的。他在强烈的尿意中,小孩儿般一阵阵打着尿颤,却根本没有半点喘息的余地。 捕食者的贪婪让怪物掰着他的大腿,来回舔弄着yindao和肛门,那种火热的戳刺和抖动让这两个小洞失去了一切抵抗的力量,只能暴露出内部鲜红的嫩rou,会阴部上都是混合着口水的浊精。 杭星昼根本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指疯狂抓挠着自己的胸肋骨,试图缓解体内爆炸性的快感,他简直像是被怪物寄生的可怜贝类,哪怕用额头撞地,都挣脱不了体内狂乱的舔舐。 不行......要死了......要被活活抽吸干了...... 杭星昼的五指徒劳地抠挖在地板上,钻石截面般的瞳孔不断失神扩散,又在高潮中猛然紧缩。在这种来来回回的精神崩裂中,他的牙齿深深切入了嘴唇中,一缕猩红的血线顺着颊侧,滑落到了玻璃地板上。 来自巢体的血腥味很快就引起了怪物的注意力。它焦躁不安地咆哮了一声,暂停了在肛门中的舔弄,转而用柔软的舌面啪嗒啪嗒舔舐着红肿的会阴,试图安抚这个受伤的雌巢。 简直像一条通人性的公狗。 杭星昼精神恍惚,视线穿过了怪物的遮挡,在囚室里漫无目的地飘荡。 他的视线一凝,整个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甚至把怪物从身上掀了下去。他几乎是四肢着地,忍受着阴蒂头一抽一抽的刺痛感,朝着墙边爬行过去。 那里竟然倒卧着一道人影。高级技术人员所独有的合金眼镜遮挡了对方的大部分表情,仅能看到深邃的眼窝,冰白色的睫毛像细密的梳齿那样,垂覆在对方狭长的眼睑上。 时宴......他的副队长竟然还活着! 和作为主战核心的队长不同,副队长往往是军部顶尖参谋所派遣来的智囊型人物,辅助队长收集信息分析战局,可以说,是整支小队的大脑。 对于杭星昼凌厉易怒的性格而言,这么一个冷静得像是半透明晶体的副队长显然是最好的镇静剂,当然,双方的相处并不愉快,他非常难以忍受对方强迫症般的缜密与冷静,仿佛被活活拖回了冷兵器时代。 直到这一次行动失败。 杭星昼脑中只关于剩下了那一天的残破记忆,爆炸、鲜血、虫族翅膀的噪鸣,铺天盖地的剧痛......时宴挡在他身前的背影...... 他竟然活下来了! 作为文职人员,对方的状况显然差到了一定程度,他脸色煞白,瞳孔在眼皮底下艰难地跳动着,显然正在极端的困倦中挣扎,颈椎处也被口器撕咬开了一道狭长的血口,几乎能看出森然的白骨。这是...... 杭星昼很快反应过来,失去战斗力的时宴无疑是怪物最好的储备粮。他很可能被注入了麻醉性液体,失去了最基本的反应能力。 “时宴!”杭星昼低喝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副队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杭星昼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怪物就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拖了回去。那条湿淋淋的长舌头再次钻进了他红肿的roudong里,迫不及待地搜刮起来。 又钻进来了! 杭星昼整个人往上窜了一下,手指捂着阴阜,抓住那条恶心的舌头用力往外拔,猩红的黏液从指缝里挤出来,他像是陷进了胶水里。 那条舌头抵着宫口小孔,小幅度拍击起来,杭星昼yindao内壁发疯般抽搐着,简直融化在了这根舌尖上,战栗的rou臀越坐越深,青年军官的匀称腹肌一阵阵抽搐着,随着体内的抽插不自觉地扭动。 不行...不行,要被舔到尿出来了...... 杭星昼头皮发麻,只能紧抓着怪物湿透的黑发,眼前白光乱窜,从喉咙底下发出凄惨的倒吸气声。他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下流的样子,瞳孔无意识地乱晃,却正对上副队长慢慢睁开的双眼。 银灰色的瞳孔,透过冰冷的睫毛和他对望,像某种昆虫瑰丽的甲翅,但他的精神显然还不够清醒,睫毛很快又垂下了。 这是一次短暂的,无意义的对视。 杭星昼却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哆嗦感击中了,yindao口死死夹住了怪物的舌尖,整个人在一塌糊涂的濒死性抽搐中喷了一地。 怪物激动得难以自控,舌头顶撞的力度几乎要把他活活掀下去了,那种贪婪的神态无限接近于饥饿的幼儿,死死吮吸着母亲的rutou。 ......对了,饥饿! 杭星昼猛然回想起了电子音的提示。第三十五层的怪物不知饿了多久,如果得不到最基本的营养供给,它只能选择食用储备粮!以时宴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具备逃生的可能,只能在睡梦中沦为怪物的腹中餐。 营养物质......营养物质......该死,他经历了这么多次性侵,体内的营养物质都被吸取殆尽了,除非...... 杭星昼又开始焦躁地抓挠自己的胸口,那个粉红肿胀的rutou被他抓在手指间,微微颤抖起来。 微量的营养元素...... 他猛然喘了一口气,胸口上渗出磕薄薄一层冷汗,说不出是因为颤抖,还是因为某种隐秘的期待。 但很快,他就下定了决心,一手扯着对方的头发,迫使怪物就着舔屄的姿势,仰起头来。在看见那两颗粉红色rutou的瞬间,怪物的瞳孔亢奋地收缩了起来。 杭星昼颊上冷汗淋漓,却依旧用手背拍了拍怪物急促吞咽的喉头。 “不许吃他,”杭星昼死死盯着它道,“你老实听话,我就给你吃......啊!” 火热的舌尖迫不及待地舔上了他的胸口,瞬间把皮肤刮出了数道细密的红痕,杭星昼死死捏着自己的rutou,用力去顶撞怪物的舌尖,不停发出煽情的喘息声。 “啊......哈......蠢东西......连吃奶都不会......轻一点!” 怪物舔着他的胸口,胯下的生殖器亢奋地勃起,猛然插入了他湿透的roudong,直抵宫口。杭星昼差点没在这种冲击中昏厥过去,只能死死挤压着rutou,指甲盖都陷进了深红色的乳晕里。剧烈的眩晕感......猩红湿热的黏液......被吮吸到融化的rutou......连乳孔都要张开了...... 杭星昼的心跳都快把薄薄的胸廓骨撞碎了,怪物在他的引导下渐入佳境,甚至学会了把小rutou含在口中,用舌头上的疣粒去挤压乳孔,属于青年的平坦胸口被不断挤压着,甚至泛起了少女鸽乳般的深粉色,湿淋淋的恶心黏液都滚到了小腹上。 杭星昼短促地冷笑了一声,喘息道:“太重了,别用牙齿......咝,张嘴,让我摸摸你的牙齿!” 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叩开了怪物的牙关,伸到了滑腻的舌面上,和那些蠕动的疣粒吸盘绞缠在一起。他像个老练的妓女那样,动情挺动着胸脯,用zigong口去撞怪物的yinjing,甚至抓着对方的舌尖,绕着rutou打转。 不是......也不是......难道是这里......找到了! 他的手指陡然收紧,猛地抠挖进了吸盘深处,那里赫然镶嵌着一块坚硬的矿石!杭星昼咬紧嘴唇,拼着yindao里发疯般的顶撞,用力抠挖起来。 怪物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用意,乱吼一声,掐着他的腰肢,用yinjing猛烈贯穿起他的zigong,大量黏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冲击着他酸痛的宫颈,他被怪物提到了半空中,只有脚尖着地,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yindao上,被迫承受着力度惊人的强制性灌精。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瞳孔扩散的一瞬间,他的手指濒死般痉挛起来,伴随着“喀嚓”一声响。 一颗冰冷的矿石掉进了掌心。 他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