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
山炻愣了一下,旋即恼怒道:“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想要你这样身体畸形的怪物!” 阮家贝眼眸一暗,“哦,是吗,我看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小小山怒张昂扬着,勃起的形状十分地可观,guitou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把白色的内裤弄湿成圆圆的一块,阮家贝轻慢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拉着内裤边缘,往下一扒,山炻粗壮的性器瞬间弹了出来。 “阮家贝!”山炻咬牙切齿,眼神阴沉沉地警告着他。 “我觉得它好像很喜欢我。” 阮家贝又淡笑道:“干嘛做出一副宁死不屈贞洁烈男的样子?你又没被我下药,这是你身体最诚实的反应而已。” 山炻脸红脖子粗,他很想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可山小弟却把他出卖得干干净净!太不争气了! 他狡辩道:“那有什么的,我是个正常男人,看见奶子和逼会硬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 “哦,那陪我玩一场,作为正常男人的你也没什么亏的。” 山炻冷笑:“那么着急献身?你是有多贱啊,我只是不想cao一个怪物而已,”他又讽刺地补充道:“一个长着逼的男人,真他妈的晦气。” 阮家贝心中钝痛了一下,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捏了一把。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无论山炻怎么贬低他,现在都还是他在掌控全局不是吗? 但说实话,他第一眼看到山炻腿间的这个大物件时喉头也紧了一下,它好像比上次见更大了。 等会儿会很辛苦吧…… 他葱白的手掌握住山炻guntang粗长的yinjing,柱身上盘踞着粗壮搏动的阳筋,饱满又充实的手感让他近乎叹息,男人的生殖崇拜几乎是先天的,任何人都想拥有这样雄伟的生殖器,更何况是yinjing短小的他……阮家贝怀着诡异的心思,上下撸动起来。 山炻脖子后仰,大腿肌rou也收紧了,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呻吟:“阮家贝……你把我弄过来…..究竟想干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留给我们的时间还很多。”阮家贝在他的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透明的体液很快把他的手掌弄得黏糊糊的,他咧嘴一笑,深深地看了山炻一眼,含住了他的jiba。 “我cao……你他妈…….”山炻被刺激地语无伦次,如遭雷击,guntang致密的口腔包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那种感觉让他一瞬间头皮发麻。 阮家贝用舌头轻轻舔了舔,腥咸的味道充斥在嘴里,但他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只是山炻狰狞的性器把他的脸颊吸得酸疼,几个深喉以后山炻蓦地射了出来,一股一股浓白的jingye让阮家贝差点呛到,这让阮家贝也有点意外,他吐出了他的jiba,扬眉道:“这么快?” 山炻羞恼地无言瞪着他,俊逸的脸蛋也微微发红:“…….” 阮家贝轻轻哼了一声,他不紧不慢地从嘴里吐出这些jingye,像是在玩什么游戏,慢悠悠地、往嘴外吐,时不时还舔一下嘴唇,让它们慢慢地顺着身体流淌下来,有些流在了尖翘的rutou上,有些顺着肚脐,流到了小逼的缝里…… 山炻眼睛都看直了。 “存货这么大,没跟她们好好玩吗?” 阮家贝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含笑递上自己的嘴唇:“尝尝自己的味道。” 山炻嫌恶地避开,但阮家贝轻巧地启开了他的唇,灵活的舌头舔过他光滑的牙齿和口腔,像一尾小鱼一样勾缠着他的舌头, 两人的呼吸火热,唇舌交缠之际,阮家贝握住山炻的大丁丁,抵在自己的xue口前。 山炻的眼睛蓦地瞪大,原本放松的手掌也握成了拳,显得惶恐又无辜,让阮家贝忍俊不禁。 “这么紧张,你不会还是第一次吧?” 山炻一时失语,感觉自己被看扁了:“放屁!…老子身经百战!” 阮家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最好是。” 他握住山炻硬挺的roubang,将昂扬的rou头在自己的xiaoxue上涂抹磨蹭着,“好大……”阮家贝皱着眉头喃喃道,但这滑腻的摩擦感实在是…….有点舒服。小山和小贝愉快地打了个照面,便舍不得分开了。被柱头摩擦yinhe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跟手摸和舌头舔都不一样,阮家贝很快就沉浸在这种快感里,xiaoxue分泌出更多的汁水,把山炻的阴毛都打湿了。有了润滑,他便扶住底下粗热的性器,慢慢地坐上去。然而过程却无比艰辛,山炻的guitou就有鸡蛋大小,阮家贝的雌xue虽然五脏俱全,但到底比一般女性的小巧些,他试探着坐在那大家伙上面,抵住xue口,慢慢下沉,撕裂的痛感一下子让他眉头皱起。 “啊…….好疼……不行……”阮家贝皱着眉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山炻被他弄得也有些难受,勃起的yinjing恨不得长驱直入,可是翕动的入口太过于窄小,在模拟插入的时候包裹得让他紧得发疼。然而一种冉冉上升的征服欲澎湃在他的心里,看着阮家贝予取予求的样子,山炻的眼眸一暗。 阮家贝泄气地伏在山炻的胸膛上,低声道:“好想立马就把老公的大jiba插进贝贝的身体里…”他凑到山炻耳边撒娇道:“可是老公的rou太大了。” 山炻的性器瞬间又硬了几分,却对上他戏谑的眼神,他无奈地想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会认为阮家贝是在演戏。 阮家贝咬着牙,撸动着自己小巧的yinjing,想用快感缓解一丝痛苦,眼看就木已成舟…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xiaoxue艰难地容纳着粗长的roubang,渐渐又往下去了一寸……山炻额角的青筋绷起,流下了细密的汗水,他们已经结合到一半了!他亲眼看着阮家贝小巧的雌xue被自己的性器撑得像皮圈一样紧绷,而阮家贝双手靠后扶着他的小腿,眼角已经渗出泪水,绯红的小脸被疼到有些扭曲,他摇头道:“我不行了……这太疼了……”声音已然带着哭腔。 yindao里的温度是那么舒服,他不想拔出来!山炻控制不住自己,在阮家贝打退堂鼓之前猛地挺了一下腰。 “啊!——”阮家贝吃痛地叫道,他眼泪汪汪地看着山炻:“…我不要了,不要了…...” 山炻眸光一暗,“是你先自找的。”他毫不犹豫地耸起了胯,逼仄的甬道渐渐被开拓下来,进去了大半,交合的快感慢慢涌来,山炻自得其法,坚定地抽插着那湿漉漉的小roudong。 阮家贝疼地大叫,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进来了,真的进来了! 山炻被他挤得头疼,带着手铐的手轻轻勉强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点。” 阮家贝大骂道:“…你他妈放松试试,好疼呀,快出去!” 山炻感到莫名其妙:“是你想强jian我,怎么现在还反过来了?” 山炻的yinjing再度对准yindao口,腰部一挺,整支yinjing就插入了暖暖的小洞,阮家贝坐在他身上,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山炻近乎温柔地为他开拓着,他像一只在风和日丽的海面上漂泊的小船,山炻腰部上下摆动,插着他紧紧的xiaoxue。 等到粗大的阳具已经能够差不多通行了,内部的酸胀还没完全消失,阮家贝的脸也有些发白,而山炻好像早已忍不住了,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猛干。阮家贝的手臂渐渐支撑不住,“停…停下……好难受….”就在他怀疑这场性交是否只是个酷刑时,山炻顶到了他内部的一个地方,让他陡然大叫出来。 山炻停了一下,狼一般的目光透露着兴奋,他饶有兴趣道:“哦?看来cao到sao逼最喜欢的地方了。”说完,他又往那处探索着,顶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看来是sao贝贝的G点。他的guitou在那处轻轻研磨着,“啊……”阮家贝顿时难耐地呻吟出来,脚趾头也蜷缩起来。 初始的痛楚缓解过后,被山炻蹭过的地方产生了妖异的感觉,正在从两人深深结合的位置滋生,随着山炻的抽插,那种快感成长地很迅速,很快地,阮家贝就无法忽略yindao里股铺天盖地的快感了,那种感觉既诡异又邪性,他甚至很难形容,只知道当山炻顶过那处时他浑身像会过电一般酥麻不已,连着他前面小巧的yinjing也勃起了。 “嗯…..啊…..”阮家贝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那声音饱含痛苦和说不清的情欲,却给了山炻更大的鼓舞,他开始更卖力地往那个地方顶弄,阮家贝身体开始发抖,xiaoxue忍不住地收缩:“山炻……唔……你慢一点……” 山炻哑声道:“舒服吗?”他在他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饱含情欲道:“被我cao舒服吗?” “嗯…好舒服…山炻…你插得我….好爽…” ”就这样插….嗯…好舒服…”阮家贝半阖着眼眸浪叫道,随着山炻腰肢有力的耸动,他的屁股被干得啪啪作响,白白软软的胸脯也一上一下的晃动着,交合处的yin水也在顶弄下变成了泡沫。 阮家贝亲吻着他的嘴唇,故意撒娇道:“老公…你插得我好充实哦…嗯…就这样用力插…喔…嗯…好棒…” 回应他的是山炻暴风般的回吻,山炻舔弄着他编贝般的牙齿、舌尖,把这些天的冷漠和敌意都化作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吻。看着阮家贝被自己尽情cao干的模样,惹得他双眼通红,只能用更猛烈、更凶狠的动作,带着阮家贝不断攀升欲望的高峰。 “哈….山炻….不要那么快…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山炻低声道:“这一回,让你看看我到底多久。” 山炻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一样顶弄着xiaoxue,任阮家贝又哭又闹也不放过他。 “呜……山炻…你好像…..顶到我的zigong了……哦…好麻…嗯…又顶到了…….”阮家贝语无伦次道,山炻咬着他的嘴唇,邪笑道:“sao贝贝还长了个zigong啊。” “嗯…给老公生个小宝宝好不好…”阮家贝舔着他的耳朵,山炻每一下的插入,都顶到了他的宫口,弄得他浑身酥麻不堪,yin水直流,屁股都湿淋淋的。山炻快速插着他的xiaoxue,却怎样都不给他,吊着他的胃口道:“那万一小宝宝跟你一样是个小怪物怎么办?” 阮家贝摇摇头,渴望道:“不会的,老公,射给我吧。” 山炻最听不得叫他老公,他的性器又硬又热,最后冲刺了百八十下,在阮家贝的身体深处释放了出来。 guntang的jingye浇灌着宫口,让阮家贝舒爽地大声yin叫,山炻的阳具还在他的yindao里抖动,一股一股地射精,待拔出来时,浓白的jingye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而里面还有好多。阮家贝像一滩醉烂的白鱼,缓缓直起身子,他胯在山炻的脸上,xiaoxue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翕动着,他用手抠出yindao里一滩一滩的jingye,呈自由落体状往山炻的脸上滴。 山炻喉头发紧,瞳孔放大,他从没见过这么活色生香又糜烂至极的画面。 阮家贝居高临下,笑吟吟道:“你射了好多宝贝哦。”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放心吧,我不会生你的孩子的。” 山炻感觉刚刚热起来的身子又凉了下来,对上阮家贝清明的眼神,就好像刚刚沉溺在性欲里的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