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脸舔xue吃奶
山炻感觉自己的理智被一口大炮轰成了炮灰,灰飞烟灭的同时还呛他一嘴!阮家贝坐在他的脸上,白嫩的大腿根牢牢地夹住他的脸颊两侧,让他感觉有丝窒息。 “我以前可没想到,你真是个变态!”山炻琥珀色的眼珠子愤懑地瞪着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像个被困在笼子里上蹿下跳的大猫,同时又宛如被轻薄的良家妇女,让阮家贝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难道你没跟她们这么玩过吗?” “谁会玩这个!” 山炻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近距离地看一个逼,还不是女人的逼,而是一个双性人的逼! 就连1080P的A片里也不会有这么清晰的rou逼。 但平心而论,阮家贝的女xue并不难看,甚至还很漂亮,它比一般女性的窄小,两片yinchun倒是肥嫩。但对当下的山炻而言,这种视觉冲击力无异于面对一头粉红哥斯拉。 山炻恶狠狠道:“你干脆把我杀了算了……唔……” 话还没说完,这头“哥斯拉”就倾轧而来,忘情地研磨着他的嘴唇,腥甜的味道充斥在唇齿和鼻腔之间,山炻觉得难受到窒息,但同时又惊异于这雌xue的触感,那种粘膜与粘膜间的摩擦,如同舔舐一只顶端泛着黏液的嫩蘑菇。 “不乖。”阮家贝评价道。 阮家贝任性地坐在他的脸上,双手托着脸颊,百无聊赖地看山炻在底下难受地挣扎,奈何手脚都被捆住,使不上力气,他像一头困兽,发出痛苦的嗷呜声,脖子以上逐步泛红,紧握的拳头也渐渐松开,而身上的人却风雨不动安如山。 看山炻渐渐失去力气,他才微微抬起了臀部,平静道:“如果你不想做第一个被yindao闷死的人,就给我好好舔,知道吗?” 回应他的是山炻的大口喘气和脖子上的青筋贲张舒动的青筋。他像一个濒死的人,剧烈地呼吸着空气。人生第一次,山炻感到了被动和绝望。 阮家贝拍了拍山炻布满汗水的脸颊:“说话。” 尽管难堪,山炻还是点了点头。 阮家贝笑了笑,以暴制暴的感觉还不错。 山炻犹豫地伸出了舌头,当它与滑嫩的xiaoxue甫一接触时,两个人都刺激地打了个抖,阮家贝更是呻吟出声。 “啊……继续……” 山炻便更加利落地对着阴部舔舐,阮家贝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刺激,震颤着身体不断大叫,温热滑腻的爱液也从他的yindao里流淌而出,山炻知道已经挑起了他的yuhuo,他不顾一切地向他的yinhe舔弄挑逗着。 “唔……好舒服……贝贝的xiaoxue流水了……”阮家贝抚弄着自己的阴蒂,看着指尖晶亮的液体,然后戏谑地涂抹在了山炻的嘴唇上。 然而山炻的下巴、嘴唇甚至脸颊和眼睛上已经沾满了他透明的春水,他眯着眼眸,像个初生的、湿漉漉的、刚刚破茧的蚕。这样的隐喻和暗示让他心里更加兴奋,阮家贝双手向后扶着山炻的腿,主动推移着,rou鲍在他的嘴唇上摩擦,偶尔阴蒂碰到他挺拔坚硬的鼻尖,便会唤起他长长的吟哦。 山炻从一开始的犹豫,变成近乎疯狂地舔舐着他的rouxue,把他流出来的yin水吃进嘴里,变着角度取悦着他,长长的舌尖甚至插入他的xue口,向内部深入。每当被小逼摩擦地近乎窒息时他甚至感觉自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几乎辨别不清楚在这场不对等的价码里,他到底是自愿还是被动的。看着阮家贝被自己取悦得yin乱的样子,他的肾上腺素疯狂上涨,jiba也不知不觉地挺立起来,鼓了一个大包。 “哈……大舌头好厉害……把贝贝的小rou逼舔得好舒服……”阮家贝还在蹭着他的鼻尖,一边痴迷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尖。“把舌头竖起来!”阮家贝嚷道。 山炻如他所愿的竖起了舌头,rou粉色的小逼抬了起来,可以看见里面殷红色的、翕动的入口,里面正源源不断地淌着yin水。 他像一个久旱逢甘霖的人,张着嘴,等待着上帝的浇灌。 阮家贝把女xue的入口抵着他的舌头,一上一下地律动着,山炻感觉自己的舌尖插入了一个暖乎乎的甬道。 “啊……好舒服……舌头插进贝贝的yindao了……呜…….”阮家贝眼眸半阖,脸颊绯红,眼神却是慵懒随意的。他在这一刻,像一颗甜蜜的、成熟的水蜜桃。 与此同时,山炻感觉自己不争气的下体快硬爆了。 随着上半身身体的律动,阮家贝的rufang也弹性十足地上下颠动。 山炻感觉自己跟烧起来一样,也不知是不是出于一己私欲,还是他早就想舔弄那对圆滚滚的酥胸,他在滑腻肥嫩的yinchun上轻轻咬了一口:“sao贝贝,给老子舔你的奶子。” “啊?你想舔贝贝的sao奶头吗?”阮家贝秋波横扫地斜乜了他一眼,“如果不给呢。” 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把小巧的rufang悬着,双手撑在山炻两侧,乳晕中的rutou白里透红,像嫩椒般丁点儿大,乳尖距离山炻嘴唇十公分的距离上下垂荡,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 山炻感觉嗓子干渴,猛地抬头,叼住他的一颗奶头,阮家贝尖叫一声,只得伏在他的胸口,被他吮吸rutou。 山炻顺势像吮吸草莓一样轻咬吸吮,阮家贝被他逗得咯咯咯地笑,但渐渐这笑声也变味了,变成了难耐地呻吟,嘴里的rutou也硬得像小石子一样。 “啊……好哥哥……你放过我吧…奶子……好痒……” 被舔奶的同时他下面的桃源洞又忍不住流出清液来,阮家贝坐在山炻的胸膛上,难耐地磨蹭着。山炻不停地亲吻着他幼嫩的双峰,舌尖舔弄摩擦着他粉嫩的rutou,看着颜色变得越来越鲜艳,他眼眸一暗,愤懑道:“你这对奶子,还被谁舔过?” 看着阮家贝春情泛滥爽得没边的样子,知道他这yin荡的模样还被别的男人看过,山炻就气得牙痒痒。 阮家贝只顾着沉浸在快感里呻吟,没有回答他,山炻只好愤怒转移,不满地咬着那对小奶头。 “啊…轻点儿…..咬坏了,就没人给哥哥喂奶了。”阮家贝一边说,一边握住一旁的rufang边缘,就像在给婴孩挤奶的样子。 “你他妈的还真是sao!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山炻听了都脸红心跳,阮家贝还是他印象中的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优等生吗?都怪他的外貌太具迷惑性了,真是道貌岸然! 山炻转念一想,坏笑道:“快给哥哥解绑,让我好好摸摸你胸前那对雪兔子!” 山炻的眉眼俊俏又邪气,极具诱导性,但阮家贝只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笑嘻嘻道:“不行。” 他转而抚上山炻的鼓鼓囊囊的子弹头内裤,低声道:“其实,你也很想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