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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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穿戴整齐,长发简单的束起,缠着一条红绸绑着身后,露出不安的眉眼。 颜止白住在距离凰梧宫不远的凤羽宫,不过就算是如此帝姬也鲜少往那边走动,她长这么大出凰梧宫的次数都要屈指可数。 木柒跟着,花玖也跟着,见小帝姬没阻止心里欢喜,像是终于发现了讨好帝姬的方式。 颜止白早些时候知道帝姬要过来,在宫门口等着,满心烦乱。 直到看到了人,只是帝姬一见他就往一个奴的身后躲。 颜止白身上散着冷气,帝姬更是惧怕,战战兢兢的跟着进了宫。 “这是殿下特意让人准备的桃花烙和桂花糕。” 花玖端着点心上前,把东西放在颜止白面前的长案上就膝行回到了帝姬的身旁。 颜止白看着眼前媚态十足的奴,眉间蹙起。 帝姬年岁尚幼,幽居深宫不见外人,举止还时常漏出孩子气,肯定都是被身边的奴带坏了。 “多谢殿下。” 颜止白尝了一块,接过近似递过来的茶水清口,看着缩在位置上的小帝姬,撞到他的视线就立刻闪躲开。 人看着确实清减不少,脸本来就小,这样一看趁着眼睛愈发的大,里面装着什么也都能被别人看得一清二楚。 颜止白觉得这位帝姬距离亲政的路还特别的远。 “殿下这两日习书了吗?” 帝姬愣了下,随后满脸心虚的低下头。 “殿下昨日方可下床走动,今日便急着来看望凰夫……” “本宫与殿下说话,何时轮到一个奴插嘴!” 花玖立刻对着颜止白磕头轻罪,帝姬用力的扣着双手帮着求情。 “孤回去便看书习字,你……凰夫不要生气。” 颜止白看着如此不争气的帝姬,心里就升腾起一阵怒火,这次奴倒是会惑主。 “被这些奴缠着,殿下有时间做正事吗!既然没事了不如今日就开始吧。” 帝姬愣住了,对上颜止白冷冷的表情抿紧了唇,面前的糕点茶水都被人撤走,放上了笔墨纸砚。 “日后殿下就在这边读书习字,无关紧要的人都下去。” 周围的奴都行礼退下,唯独帝姬身侧的木柒和花玖没动。 “难道本宫还管不了几个奴!” “你们先下去。” 帝姬开了口,花玖虽然不忿也只能和木柒相继退出去。 “这位凰夫也太凶了,不就是依仗着母亲是当成丞相吗!不懂伺候人,第一次侍寝就弄伤了殿下,殿下好心来看他,免得他刚进来就像是失了宠,让奴轻视了去,结果他倒是摆起架子来!” 花玖喋喋不休,见木柒默然不语,无人应和,自己又翻了个白眼。 帝姬枯坐了一日,回到凰梧宫才敢让人拿吃食。 “凰夫如此苛待,殿下可不能这样容他,就算是告到摄政王那里,殿下也是有理的。” 帝姬摇头。 “是我太没用了,他是我的凰夫,也是为了我好。” 帝姬虽然确实害怕这位凰夫,但每日还是准时过去,上午习字,下午墨书。 她手腕无力,握笔悬空的时间久了,整条胳膊都跟着一起抖。 中午连筷子都拿不起来,颜止白准备的东西她只能干看着,然后喝几口汤水。 “殿下可是觉得本宫这里的东西不合口味。” “不……咳咳……是……孤失礼。” 帝姬被突然开口的颜止白吓了一跳,不仅被嘴巴里的汤水呛到,还打翻了碗筷,污了衣服。 “让木柒过来。” “本宫也可以伺候。” 帝姬看着起身对她走来的凰夫摇头,磨蹭着想往后退,被人伸手抱了起来。 “不用,木柒便好。” “我来!” 帝姬被强硬的带入内殿,外袍在路上就被颜止白抬手脱掉,内衫本就宽松,露出白嫩圆润的肩头。 颜止白下意识移开目光,只是手勾住了腰带,硬是把想跑的帝姬拖了过去。 帝姬抵不过,双手按在颜止白的手上,有点紧张的开口。 “我……自己来……” 颜止白看着对他不停躲闪的帝姬,心里有些不舒服。 手上力道了些,腰带紧紧的勾勒出不足一握的弧度,好像再使些力气,就要掰断了。 “殿下会吗?” 帝姬傻了。 她不会。 颜止白对上一双呆愣懵懂的大眼睛,觉得特别像以前父亲养着的一只狮子小狗,也是很小很白的一只。 帝姬还在垂死挣扎,颜止白没太多耐心,解开腰带,内衫也层层叠叠的散开,像是绽开的浅色花瓣,露出包裹在里面的活色生香。 “啊……” 帝姬小声的惊叫了一句,下意识的抬手挡在胸前,柔软被白玉般的胳膊紧紧拢在一起,露出半边鼓鼓的浑圆。 颜止白转开脑袋,耳尖滴了血似的红。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瞥,该看的基本也都看到了。 脑海里突然浮现那夜的疯狂,他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全然像是听不到身下人的求饶哭闹,就只是放纵自己沉溺于欲望,想要把身下的人融为一体。 “木柒,木柒就好,让木柒进来。” 帝姬扯着薄薄的内衫,肯定什么都挡不住。 颜止白听到她喊别的男人,眉头皱了起来,他是凰夫,是帝姬名正言顺的夫,他对她有什么不能看,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伸手把人拖进回怀里,捏住嘴巴。 “喊什么?别乱动!” 帝姬被颜止白用力抓着,眼睛浮现一层水光,闪着委屈害怕的光,小心翼翼的盯着人,想要祈求着怜惜。 颜止白看到帝姬脸上竟然出现这种软弱的表情,本该恼怒不争气,但落在腰间的手收紧,反倒更想把人欺负哭了。 帝姬抖了两下,颜止白才回过神,心烦意乱的拿起准备好的衣物,但帝姬却不肯配合的闪了两下。 “又怎么了?” 帝姬摇摇头,神色尴尬,憋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开口。 “不能穿这个。” “为何?” “我……我疼……” “哪里疼?” 帝姬被颜止白追问,她说不出口,急得眼泪掉下来。 颜止白不知道为什么帝姬对着他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也不打算再多问,干脆就来硬的,只是刚把帝姬护在身前的胳膊拉开就愣住了。 殷红的茱萸直挺着,像是镶嵌在白瓷上的红宝石,只是表面都破了皮,其中一个侧下方还带着一排牙印。 这些痕迹都是谁留的,不言而喻。 帝姬哭得脸都红了,颜止白轻咳一声,他不会哄人,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的动静,伸手捂住帝姬的嘴巴,强行把人按在怀里。 “别哭,我有药,上了药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