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长达三天的发情期(喂食/手指插进嘴里)
关温书还是吃了抑制剂,怀着一种亡羊补牢似的侥幸心理——就结束在这里就可以了,不能再让小羊跑出去了。 课还是要上的,早上的课他请了假,下午还是照常。人一旦忙碌起来就没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除了同学说在他身上闻到了alpha的信息素味道让他有点尴尬以外,跟平常没什么不一样。恍然间,他觉得这两天的事情像一场梦一样,没什么好纠结,也没什么好铭记,像阵风似的吹过就罢了。 关肃昨天刚加过班,今天可以调休,关温书回家的时候正碰上他在厨房做饭,他在门口就听出来鸡蛋在油锅里噼里啪啦的愉悦声响,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关肃听见他回来的动静,语气平静地叫他洗手,这也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圆形的盘子中间盛着黄澄澄的蛋包饭,蛋皮上用番茄酱画出了漂亮的爱心,关肃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米饭里包着火腿和青豆,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然后他将勺子伸到了关温书的嘴边,这也—— 这跟平常差得多了好吧。 关温书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迟疑地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勺子和对面的人脸上饶有兴趣的表情:“你在干什么?” “喂我的omega吃饭啊。”不知道关肃心跳不跳,反正脸是一点没红。 “我自己来就可以。” “事后清理都让你来了,这种事情就让我来吧?” 这有什么好放在一起说的!关温书一时语塞,都不知道应该气多一些还是羞多一些,想起身自己再去拿个勺子,却被关肃按着肩膀又坐了下去,那个勺子就是不依不挠地放在他嘴边。 关温书没了脾气,刚想张嘴,关肃又把勺子收了回去送进了他自己嘴里。 “……” “放太久都凉掉了,我重新喂你。”关肃笑着,又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可是被他用用过的勺子喂食又不是一个概念了,关温书原本妥协了,现在又开始犹豫,可是关肃丝毫放弃的样子都没有,他只好心一横,张开嘴小心地将勺子上的米饭吃进嘴里。 气氛又变得微妙起来,关温书窘迫得手都不知道怎么摆,就习惯性地放在膝盖上坐得端端正正的,像在听一场重要的报道似的,咀嚼吞咽的动作也变得机械。关肃也不纠正,就撑着脑袋看着他,这么你一勺我一勺地喂着,愣是把两份蛋包饭给喂完了。 关肃开始收拾盘子,关温书以为他要去洗碗了,刚松了口气,关肃却凑过来捏了一把他的脸:“你说你怎么这么乖啊,都不知道反抗。” ……他明明反抗了,只是被他按回去了。 好吧,确实不是什么很坚决的反抗。 这么一想,关温书突然有点xiele气,自己似乎真的没什么反抗精神, 也不懂得怎么强硬的拒绝,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父亲这么个逗弄。 多想也无益,他趴在桌上闭上了眼睛,脑中回忆着今天老师上课讲的公式,此举果然很快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可惜也带来了犯困的副作用,听着厨房里瓷器碰撞的叮当声,关温书干脆放纵自己进入了梦乡。 关温书是被水流的哗哗声吵醒的,声音很近,近到他都能感觉到细小的水珠飞溅到他的脸上,他心觉疑惑,意识渐渐清醒,很快便感觉到自己似乎正泡在温暖的水里。他心中惊讶,困意一下去了大半,眼睛刷的睁开,就看见自己正坐在浴缸里,而关肃正在一旁放水。 ”父亲?“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看你睡得很香没舍得叫醒,不过很晚了,还是洗个澡再睡比较好。“关肃还是一样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胡话。 关温书张了张嘴想反驳,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现在根本不是计较这些细节的时候,他的衣服都被关肃脱掉了,现在光溜溜的坐在浴缸里,一旁的关肃也是浑身赤裸,场面怎么看怎么不妙。他合拢了腿用一只手去推他:“我可以自己洗。” “让我帮你。”关肃的语气坚定,比起劝导更像命令,他抓住关温书伸出来的那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酥麻感从指尖蔓延到心脏,让关温书触电一般猛地把手抽了回来。 浴缸里的水放得差不多了,关肃关了水龙头也坐了进来,小小的浴缸对两个成年男性来说还是太小了,难免胳膊碰着胳膊腿碰着腿的,关温书尴尬地想逃,但是脚底滑得使不上力,被关肃拉着胳膊一拽就又坐了回去,跟喂饭那一幕不能说是很像,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关温书心里气恼,泄愤似的掐了一把关肃那只拽着他的手,但因为没舍得下狠劲,反而把关肃掐笑了,又转而去捏关温书的脸蛋,关温书想避开,但地方就这么大,他能躲到哪儿去,还是被抓了个正着。屡次吃瘪让关温书越发不忿,直接张嘴要去咬他手指。 关肃反而逮着机会了,抓着这个空隙把手指探进了关温书的口腔里,仗着他不敢下嘴咬不安分地在里面缓缓搅动起来,看着他红着张脸被他亵玩的样子,满足地叹了口气:“呼,刚才我就想这么做了。” 关温书被他的话外之意臊得脸热,口腔里被手指占着说不出话也无法合拢,他难受得半眯起眼睛,抓着关肃的手臂想抽出去,然而对方的力气大他不少,愣是不受影响地继续玩弄着他的舌头。很快过度分泌的唾液打湿了手指和嘴唇,关温书下意识吞咽,口腔便也收紧。关肃目不转睛地盯着时隐时现的粉色小舌,手指被包裹得舒服,下意识想象着如果那是他的性器会怎么样,眸色被情欲染得更深。 “父、父亲,咕,粗去……” 连好不容易发出的声音都显得色情无比,关肃看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情难自已地咬上去以齿尖磨蹭,两个人身体接触的部分都是火热的,也不知是因为这满池的热水还是别的原因。 “我想要你。”关肃轻声说着。 “唔,哈。”关温书的身体不由的一颤,这一声低语中的情欲浓烈到足以将他的理智点燃。喉咙被牙齿抵住,一种仿佛将生命降幅在对方齿间的恐惧和脆弱感让他软了身子。父亲想要我,他的心里在缓慢地念着,双眼的视线变得模糊,熟悉的感觉在下半身逐渐的弥漫开来。 抑制剂会失效的吗……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抓着关肃手臂的手慢慢松开,又慢慢环到他的颈后,察觉到这一点的关肃被他又一次乖顺的妥协刺激得不行,嘴上啃咬的力度加重,甚至转而来到后颈。那里有omega的腺体,凑近了能问到独属于他的红酒香气,还有身上淡淡的一点野玫瑰的味道。这一刻,关肃发现他们的气息竟然如此相配,仿佛天生就应该在一起一般协调。一瞬间,某种原始的欲望膨胀起来,属于alpha的信息素被催动着充斥整个浴室。 嗅着满室alpha特有的气味,关温书的理智愈发模糊,思考也变得缓慢,只知道瘫软着喘气,任由关肃在敏感的腺体处时而亲吻时而啃咬,也忘了,或者说没有精力去管他是不是会咬破自己的腺体进行标记,他只知道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信息素被诱导着不断地泄露,好像又开始发情一般,后xue已经开始自发分泌液体,湿湿的空空的,想要些什么东西进去填补。 似是发现了他的情动,关肃适时地伸了只手指进去,那上面本来就带有唾液,加之关温书已进入状态,竟是没费什么力气就整根埋了进去。他熟练地用指腹旋转按压着内壁,让关温书不由得发出呻吟身子挣扎着扭动。关肃不为所动,偏了偏脑袋转而去亲他的耳朵尖,舌头描绘着耳廓舔吻,一下子就感觉到包裹着手指的甬道又紧了几分分泌出一大股液体。 “父亲,哈啊,别舔……”关温书没想到自己的耳朵这么敏感,只是被舔弄几下就抑制不住呻吟身下湿得更厉害。可是真的好舒服,麻麻痒痒的,快感由神经直接传入脑内,半点都反应不及,还没等喘口气,关肃已经一边恶趣味地继续一边不断亲吻一边伸入了三根手指。 他被刺激得几乎要哭出来,连呻吟声都在颤抖,后xue一下一下地收缩吮吸,可怜的前端得不到照顾挺立在空气中,马眼渗出些许透明液体。关肃一时又来了恶趣味,用眼神示意他:“不舔了,温书,自己把手放上去做给我看好不好?你放上去,我会吻你。” 关温书的身体又是一颤,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他对这种话的反应似乎总是格外的大。他有些犹豫地看向关肃,但是对方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就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甚至原本在后xue按压的手指动作也停了下来。被吊在不高不低的地方实属难受,关温书深吸了一口气,闭起双眼,咬着下唇将手移到性器上小心翼翼握住,缓缓地动作起来。然而快感却不顾主人的羞耻,他诚实地从随着每次动作而升起,让关温书齿间时不时泄露出甜腻喘息。 关肃心里满意,手指也重新动了起来,配合他撸动的节奏按住敏感点揉压,深深插入旋转,在内壁四处顶撞。关温书一颤手上的动作又加快几分,闭上的双眼缓缓张开,像个没有得到糖的小孩一般,双眼湿漉漉的,语气无辜地问道:“吻呢……?” 这副又清纯又yin乱的样子像火把一样再次点燃了关肃的情欲,他猛地凑上前含住关温书的双唇,主动伸舌进去与他纠缠,吮吸他口中津液,舌在他上颚和舌根处剐蹭,刺激他不住分泌唾液。肠道深处的温度逐渐升高,xuerou挤上来贴着手指蠕动,关肃手上速度更快,在敏感处快速捣弄着,连浴缸里的水都不断晃荡着溢出去。 “嗯,嗯嗯,唔。”关温书舒服得想叫,可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纠缠的唇舌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胸口的剧烈起伏也昭示了他此刻的状态。xuerou整个变得湿软,紧紧地吸着他手指狂热地索求,手上动作也不由加快,溢出的jingye让器官整个变得滑溜溜的更加方便动作。身体震颤的幅度越来越大,生理性泪水蓄满了眼眶摇摇欲坠,关温书无声地尖叫着,在激烈的吻和自慰中达到了高潮,白浊液体喷射而出,很快就沉到浴缸底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