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长达三天的发情期(开会前的一小时性交)
关温书的头脑空白了许久,半是高潮带来的的快感所致,半是对事情发展成这样的惊愕。关肃的脑袋正深埋在自己的颈窝里,他感受到仿佛要将他烫伤的吐息。他想说点什么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就算打破了他又该怎么面对,只能继续闭着眼睛哑口不言,直到关肃将关温书扶起来,手扶着他的后颈低声道:“没咬腺体,只是临时的标记。” “啊……”关温书愣愣地回道,他刚才太过惊慌,竟然把这种基本的事情给忘记了。 “抱你去洗澡?” 关肃的语气太过平常和理所当然,仿佛刚才和他zuoai的人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不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关温书一时更觉难堪,他低头看了眼身下的狼藉,清了清嗓子还是拒绝道:“我自己去就好了。”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关温书木然地站在原地,看着洗手台前的镜子一点点染上雾气,最终变得朦胧一片再也看不清了。身体里还残留着某种悸动,不安让他习惯性地咬着指甲。他对父亲的性子有所了解,也知他做事总是凭心情随心所欲,只是不曾想,他连世俗伦理都不放在心上。 好巧母亲这几日正在出差,否则令他头疼的事还会更多。 洗完澡出来,关肃已经收拾好了满屋子的狼藉,除了空气里的味道外没留下什么痕迹,关温书朝他匆匆点了点头就缩进了自己的屋子没好意思再出来。 这一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着的,醒过来的时候天边才刚亮出一抹白,关温书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珠,后xue似乎又有隐隐的濡湿感,红酒味似有似无地飘在空气中。他生平第一次做春梦,梦里关肃的身体紧紧地压制着他,深深地吻着他,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呻吟哭喊着将自己全部奉献上去,一副可怜又yin荡的样子。他又惊又羞,想着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不知羞耻的梦,可是即使在这种没有实感的梦里,他都如此地觉得舒服。 空气中的气味提醒了关温书,omega的发情期有整整三天,他的危机还没有完全过去。抑制剂放在客厅的药箱里,他欲出去取,一开门就发现关肃正坐在餐桌前,面前放着一本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听见动静,他转头看向关温书的方向,仅这一眼就让关肃几乎停止呼吸,身体里又泛上熟悉的燥热。 他连忙移开视线想去拿药箱,却不想关肃起身向他走了过来:“怎么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别过来了……关温书在心里暗暗叫苦,随着关肃的接近他甚至感觉到腿在一点点变软,发情期的身体对刚刚标记了自己的alpha简直毫无抵抗力。关肃似乎察觉了他的变化,顿了顿脚步停在了他身边不远处。“温书长大了啊,懂得情欲这种东西了,真是不容易。” 略带调侃的语气让关温书脸上一红:“我没有……” “是吗?”关肃笑弯下身子,额头贴着关温书的额头,眉眼间带着笑意地看着他。这个动作虽然亲昵但也说不上是越界,可是关温书还是觉得一阵眩晕,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别……别诱惑我……” “现在是谁在诱惑谁?”关肃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一下,一只手伸到后面拍了拍他屁股惹得关温书闷哼一声,本能地扭了扭腰:“我,我还在发情期……” “没忘,昨天还是我帮你解决的,今天也让父亲帮你解决不好吗?”关肃的声音称得上温柔,说出的话带着nongnong的诱导意味,对现在的关温书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拒绝的蜜糖毒药,他感觉身体更热了,忍不住微微张开唇喘气,还没待说出什么,关肃就吻了上去,贴着柔软地唇瓣细细厮磨,舌尖将进不进地在唇边撩拨。 关温书几乎是连犹豫都没有地就主动打开牙关伸出舌去邀请他进入,臀部在关肃手下依然不安分地扭动,因为这样的动作下体隔着裤子和关肃的一起磨蹭着,惹得关肃一阵心痒,不自觉地加大动作和他一起做着不像样的摩擦,伸舌探进坦率打开的口腔,吮吸他口中津液掠夺呼吸,粗暴地啃咬唇瓣,让关温书发出不清不楚的闷哼声。 关肃被撩拨得火起,下体硬得发疼,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满是沉溺在情欲里的omega泛着薄红的肌肤。他用余光瞥了眼墙上的挂钟,“离我开会还有一个小时,你最好做好被我干哭的准备。”说着,他原本在臀部揉捏的手向下滑,手指抵住xue口的位置,让关温书低喘一声向后仰起头露出纤细脖颈。他便顺势往下,嘴唇微微用力留下一个个情色的红印,故意留在难以遮挡的耳后颈侧,手指从善如流地在xue口打圈按压,喉结动了几下艰难开口:“自己把裤子脱掉,对我把大腿打开好不好?” 关温书颤了颤,飞到天外去的理智似乎又回来了一点,对这个要求感到不可思议,含着水雾的一双眼睛愣愣地盯着关肃,把关肃盯得性器又硬了几分,忍不住抱着他转了个身将人压在餐桌上,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关温书一下又失去了抵抗的勇气。 他一开始就没忍住诱惑,这样是不太好的吧,可是那一瞬间他真的感觉唇干舌燥,气血上涌,面前的alpha变得好像沙漠里的清泉一样,让他忍不住渴求,忍不住伸出舌尖迎合,像汲取生命一样汲取他口中的津液。即使现在也是如此,只是被他这样看着,他就一阵阵地兴奋,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股间被流出的液体打湿,脑内甚至预演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会用什么姿势去迎接。 睡裤本身就松松垮垮的,他伸手往下一拽就下来了,只是因为羞涩动作还有些磨蹭,双腿也紧紧合着,只能看见一点引人遐想的水渍,窥不见重点部位。姿势原因他没能完全脱掉,只能留了一只裤腿松垮垮挂在脚踝,却更显得画面yin靡。 关肃看得心焦,只感觉自己的喘气越来越粗,也忘了自己刚才还恶趣味地想让他自己打开大腿,一只手便扶上去将它掰开,另一只手将食指送入甬道,感受到熟悉的温热紧窒感心理的焦躁才稍微得到缓解。 “啊……”关温书咬着唇发出呻吟,臀部不由自主地往他手指的方向挺了挺,xuerou饥渴地翕动着吞吐他停留在外面的指节,尺寸不大的性器顶端兴奋地渗出液体。关肃一时起了玩心,弯下身子脸部与他腿跟齐平,凑近挺立在空中的小东西张口含住,满意地听到关温书变调的一声尖叫。专心地收起牙齿,关肃以舌头抚慰着口中的性器,舌尖戳刺马眼卷走渗出的透明液体,接着沿guitou边缘缝隙勾画,感觉差不多了才整个深深含入口中舔得发出水生,手指也在xue内快速抽插,带出分泌的yin液。听着关温书抑制不住的呻吟,感受着手心里大腿的颤抖,关肃兴奋得无法自已,干脆把他的大腿抬到肩上,逐渐加快速度并打开喉咙深深含进去。 “唔嗯,恩,啊,父亲,啊。”关温书被对方的一系列动作刺激地不断发出他自己都觉得脸红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将自己更往人身上送去方便他的嘴唇和手指抚慰,湿滑液体从指缝间流出打湿桌面,双眼也被快感逼出的眼泪晕染得一片湿润,突然加快的动作让他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更加瘫软:“太快了父亲,要,要射了……” 关肃显然不打算放过他,绷紧脸颊用力一吸,口中的东西就抖动几下交代在了嘴里,他也不嫌弃,就这么咽下这些jingye,吐出软掉的性器转而在他大腿内测啃咬,弄出一大片红痕后满意地挑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是难以形容的欠干?” “我,我只是在发情期……”关温书只能迷迷糊糊地小声辩解。 “恩,因为是发情期所以欠干。”这话到了关肃的嘴里却变了味,“不如今晚你插着我的东西睡觉吧,我怕你半夜又醒来饿着。”说到这里他脸上笑容又加深几分,两根手指趁他现在疲软挤进湿得不像样的后xue,恶意戳弄xue内凸起,来回几下就又把刚射过一次的前端刺激得挺立起来。 关温书只觉腰都酸软得不行,关肃手指每次的动作都让他舒服得直颤从喉咙里发出明显带着欢愉的喟叹,刚刚射过一次的身体更敏感了,后xue又急切地收缩着想要被什么填满,越是被触碰越是觉得深处空虚和不满,偏偏关肃就是一直用手指挑逗,让他听着下流的水声主动晃着腰去吃他的手指。这么想着,他忍不住委屈地出声:“不是要让我含着睡觉吗……怎么不进来……” 总算听到自己想听到的东西——这孩子脸皮薄,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容易,不能欺负得太过。他直起身子吻了吻关温书的唇瓣,抽出手指将性器凑上去,在臀缝磨蹭几下,待液体将其打湿之后便扶着对准了xue口一入到底。高热甬道严丝合缝地紧紧包裹着他,契合得好像生来就是他的形状,让他忍不住低吼一声不等身下的人适应就急不可耐地大力抽送,手上剩余的体液摸到他胸口胡乱涂抹,掌面贴着胸腹来回抚摸,时不时狠狠揪扯rutou。 “嗯,哈啊,嗯……”终于被填满的愉悦与猛烈撞击地快感让关温书不住发出高昂的呻吟声,弓起身子任由关肃在身上乱来,对每一个动作都给予鼓舞一般发出甜美的泣音,前端性器也可怜兮兮地渴求疼爱一般渗出液体在他小腹上磨蹭。身子被撞的上下摇晃,偶尔被顶得向后滑的时候又会被拉着双腿拖回去,就这么一直紧紧连在一起被越cao越深。 夹杂着哭泣的软绵呻吟听得关肃血气疯狂上涌,生理和心理的欲望都得到极大满足。与昨天不同,身下的人原本是保持了几分理智的,但最后还是屈从在了欲望和本能之下,甚至自己都不注意地迎合着,纤细的腰肢摆动着配合他,让他忍不住大开大合地cao干着,将甬道摩擦地愈发火热,好像藏了一眼温泉一样不停冒着水。他低下头,喘着粗气亲吻关温书的嘴唇,脸颊,脖颈不断索求。 墙上的时钟不受影响地走着,室内一片yin靡,男人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交合的啪啪声和水声遮掩住了秒针咔哒咔哒的声音,关肃还记得自己一会儿还有工作,便无所保留地往深处冲刺,腰部越来越快做着最原始的律动,密集攻击敏感点,直cao得关温书噫噫呜呜的,喘着气的唇间隐约可见粉色的舌尖,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两人的体温都越来越高,被汗水和体液打得浑身湿漉漉的,关温书的后xue也剧烈收缩着近乎痉挛,绞得他爽到头皮发麻。终于,在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关肃死死地按着关温书的腰,与昨天一样顶进脆弱的宫口低吼着射出jingye,关温书也哭着达到了高潮,两个身体交叠在一起不断地喘气,一点点平复呼吸。 半晌,还是关肃先起身,退出的时候性器的摩擦让关温书又颤了颤。“不好意思,时间快到了,我马上有一个视频会议。”一边说着,他一边将身体发软的关温书从餐桌上扶下来。 关温书支支吾吾地点头,也不管关肃看没看见,眼睛也不敢看他就在地板上乱瞟,结果地上都有他们交合时流下来的水液痕迹,羞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又要让你自己去洗澡了,下次我会补偿给你的。”关肃一边说着,一边安慰似的亲了亲关温书的耳侧,痒得关温书皱着眉躲开,然后就听到他低低的笑。“房间还是交给我收拾就好。” 够了……根本就是全乱套了。关温书不敢再耽搁地去了浴室,不多时外面便传来关肃的声音,一本正经地说着一些他不是很能听懂的工作上的事。他回忆了一下客厅的一片狼藉,不由感慨,电脑对面的人恐怕打死都想不到,这家伙竟然是在这种环境下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