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前情事(言语羞辱,逼迫自辱,扇打yinjing,憋尿,控制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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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姜玉鸾去了菩提宫。 这是宫里的主子们祭拜神佛的地方,圣僧偶有留宿,便暂住在这里。 让宫人们守在门外,姜玉鸾笑盈盈的走了进去。 昨儿圣僧就快忍不住了,还去求了她,可她并未心软。如今又是一夜过去,一定忍得难受吧? 庄严的大殿里,穿着白色僧袍的圣僧端跪在佛像前。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他侧身看去。 “殿下。” 姜玉鸾眯了眯眼睛,在这庄重肃穆的菩提宫里,跪在宝相前的圣僧越发纯净无垢,白色僧衣纤尘不染。 ——让她越发想要看他堕落的模样。 无音依旧跪在原地,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那道犹如实质的目光,让他觉得小腹处的憋胀越发难耐。昨天被狠狠玩弄过的后xue,也下意识的蠕动起来,yin痒难耐。 “殿下……” 如果说刚刚那声“殿下”,是圣僧在唤九公主。那么这声“殿下”,就是yin妖无音在唤他心爱的姑娘。 听出这其中的区别,姜玉鸾把唇一弯。她走过去,抬起圣僧的下巴,扭过他的脸,让他直视着上方神情慈悲的佛祖。 “这可是在佛祖面前,圣僧怎么就发浪了,难道不怕佛祖怪罪么?” 面上闪过一抹羞耻,无音垂下眼眸,不敢看那早已刻入心间的佛像。 看他白玉脸颊上的红晕,姜玉鸾不依不饶:“不许闭眼,看着佛祖,告诉他,你现在在想什么?刚刚你跪在这里,又可否是真的全心全意在念经么?” 即便羞耻万分,无音还是睁开眼,看向那慈眉善目的金姿宝相。眼睫轻颤,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弟子……” 姜玉鸾并不急迫,垂眸笑看着方才还清冷出尘的圣僧,被自己逼得额头冒汗的模样,心情极好。 “殿下,饶了我,求你。” 最终,圣僧越不过心里那道坎,选择向九公主求饶。 对上圣僧祈求的目光,姜玉鸾足尖抵住他小腹,微微用力,意有所指的道:“佛祖仁慈,会实现世人的愿望。但圣僧若是不说出来想要什么,佛祖怎么满足你呢?” “唔!” 加上昨夜,无音已经足足三天三夜未曾泄过身了,早已憋胀不堪的小腹经不得半点刺激。他知道自己是拗不过九公主的,只好又转过头去。 “弟子……弟子想泄身。” 姜玉鸾唇畔含笑:“仅仅是想泄身么?还有无其他的了?” 浑身都燥热起来,强烈的羞耻下,身体越发敏感。粗壮的阳具早就不知羞耻的站了起来,自发的绞弄着白玉簪。后xue空虚瘙痒,圣僧竟开始怀念起往日那折磨的他苦不堪言的yin器。 “弟子、弟子yin荡,还想殿下能够……玩弄弟子的身子。” 明明这话是她逼着说的,可圣僧真的说出来了,姜玉鸾又故作讶异:“原来圣僧竟然如此yin荡,念经时脑子里想的竟然都是这些。难道圣僧不知道,礼佛时当心无二念吗?” “……弟子、弟子知错,还请殿下责罚。” 被姜玉鸾的几句话逼得面色潮红,圣僧早已动了yin念,身子微颤。 “确实该罚。”姜玉鸾眼含笑意,踢了踢圣僧的小腹,“圣僧先脱了衣裳吧,可别弄脏了这僧衣。” 即使早有预料,但在佛祖面前脱衣,露出自己yin荡的身体,还是让圣僧羞耻不已。他看着姜玉鸾,忽的用脸蹭了蹭她的手心,然后慢慢脱下了衣袍,整整齐齐叠好后放在一旁。 眼神蓦的柔软几分,姜玉鸾收回手,手指蜷了蜷。 昨日圣僧在长乐宫足足念了两个时辰的经,胸前的rutou嫣红肿大,如葡萄粒一般,直挺挺的立在胸膛上。 往下是凸起的小腹,宛如怀孕三月的妇人。rou茎被尿意刺激的早就挺立,又或是从没有软下去过。足足有儿臂那样粗,长度可观。嫩红的guitou含着白玉簪,更显yin靡。 掐了掐那硬如石子的rutou,姜玉鸾忽的道:“圣僧,佛祖在看着你呢。” “嗯……别……” 呻吟一声,圣僧早已无颜面对佛祖,只垂着头,目光触及自己布满yin靡痕迹的身子,又是一阵羞耻。 但rou茎却激动的又涨大几分,猩红的媚rou将白玉簪咬的更紧了,像是馋的紧了一般。 姜玉鸾忽的冷下脸,轻斥一声:“圣僧自请责罚,怎么又兀自发起浪来了?这孽根果然yin荡,就该好生责打,去去yin性才是。” “是,殿下。” 闭了闭眼,圣僧对准自己的rou茎,狠狠一巴掌扇了下去。 “唔!” 男子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被这样yin虐,还是自己亲自动手,圣僧眼尾立时便染上薄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痛的。 姜玉鸾没说停,无言便只能一直这样扇下去。 雄壮的rou茎被扇的东倒西歪,可最终都会回正位置,等待着下一巴掌的到来。看起来倒像是它喜欢这样的yin虐,所以送上去挨打一般。 也不是错觉,圣僧确实喜欢。 最初的疼痛后,强烈的刺激感和痛爽交织的感觉汹涌而来。尿眼里的媚rou紧紧的吸吮着白玉簪,可怎么也解不了里面的瘙痒,恨不得能叫人捏着簪子狠狠抽插一通。 意识到这一点的圣僧羞耻万分,可随着巴掌越扇越多,疼痛渐渐麻木,快感却像是浪潮一般涌来,让他无力招架。 rou茎越发粗大,渴望着更重的yin虐。无言扇的越发用力,牵动到酸胀的小腹,更添了几分难言的刺激和快感。 就在圣僧快要被自己扇rou茎扇到高潮的时候,姜玉鸾忽的唤了停。 看着姜玉鸾居高临下的目光,沉溺在快感里的圣僧终于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心里的不舍,他羞愧难当。 “这是责罚,可不是叫圣僧爽的。” 见无言难堪的垂头,姜玉鸾轻轻一笑,然后蹲下身,玉手揉了揉被扇成紫红色的rou茎,调笑道:“圣僧怎么也不轻些?下手这样重,要是扇坏了怎么办?” “嗯……殿下……” 无言颤抖着身体,微凉的玉手握着他guntang的rou茎,让他刚刚清醒的神智再次朦胧起来。 察觉到这一点的九公主挑了挑眉,下一瞬狠狠捏了捏那两枚饱胀的卵丸。 “唔!” 圣僧闷哼一声,声音里饱含痛苦。他自幼便被前任圣僧带在身边修佛,不曾尝过情欲的滋味,自然也不曾高潮过。 后来爱上九公主,拉着他进了极乐深渊。但偏偏九公主爱他隐忍不得发泄的模样,于是纵使被玩弄的欲仙欲死,也不被允许高潮,更不被允许射精。 饱经玩弄的rou茎被情欲摧残,那些累积下来的jingye都装在两枚卵丸里,把卵丸撑得涨大,现在已经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了。 本就饱胀不堪,有哪里经得起掐弄。 “殿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