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潮喷(憋尿,禁止射精,坐膀胱,后xue高潮,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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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圣僧求见。” 长乐宫里,九公主姜玉鸾斜斜的倚靠在贵妃榻上,把玩着手里的琉璃球。闻言,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一弯,笑意盈盈。 “请圣僧进来。” 片刻后,一袭白袍的圣僧走了进来。只是不知道为何,走路姿势稍稍有些不自然。平日里宁和庄严的神情,此时也像是藏了些什么,耳根微红,引人探究。 圣僧在雍朝素来地位超然,即便是见到陛下,也不必下跪行礼。可现在见到九公主,他竟“扑通”一声,跪在了贵妃榻前。 但殿内的宫人却并不见任何惊讶之色,只是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含着促狭笑意的目光落在圣僧的脸上,看着那张清冷出尘的脸渐渐显露出几分隐忍,姜玉鸾这才伸出纤纤素手,捏住他的下巴。 “你们都下去吧。” 等宫人都退下,姜玉鸾才问道:“怎么,忍不住了?” 对上她的眼神,无音忽的喘息一声。此时的他放下了所有伪装,白净的脸上浮现出红晕,原本圣洁的眉眼也浮现出一抹欲色。 “殿下,求你……” 随手把手里的琉璃球塞进他嘴里,姜玉鸾让他含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吩咐:“把衣裳脱了。”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无音扯下了白袍,里面竟然不着寸缕。与此同时,这具yin靡的身体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胸前的rutou早已挺立,因为长久的玩弄,已经从红豆大小变成如今可以媲美九公主手上,那串红珊瑚手串的大小了,比花生粒还要大一些。 不过虽然还有些红肿,但这rutou明显不是让圣僧忍耐不住的罪魁祸首。 劲瘦的腰肢下,一根硬挺粗大的阳具正昂首挺胸,艳红的guitou一张一阖,贪婪的吞吃着一根白玉簪子。 如果九公主的贴身侍女还在这里的话,那她就能认出来,这根簪子正是几日前曾被九公主簪在头上,还被皇后夸奖好看的那根。 这根簪子,也是导致阳具下,那两枚硕大的卵丸憋胀不已的罪魁祸首。 穿着绣鞋的脚轻轻踢了踢那两枚卵丸,姜玉鸾轻嗤一声:“本宫还以为憋了多少呢,不过这些而已,圣僧这都忍不得么?” 本就因为两日未泄精尿而憋胀酸楚不已的卵丸,被这么一踢,一股钝痛袭来,圣僧顿时被席卷而来的酸胀yin痛逼得弯下腰。 可这样一来,恰好压迫了饱胀的小腹,圣僧不禁闷哼一声,赶紧挺直身子。 他嘴里含着琉璃球,不能说话,便只能用眼眸去看高高在上的公主,平日里的清澈此时全被欲望替代。 姜玉鸾偏爱他这幅忍耐欲望的模样,刚刚的不渝消散几分,唇边也含了笑:“无音,你想泄身么?” 无音点点头,一滴津液从琉璃球中低落,正巧落在阳具上。此时的他青丝散乱,面上红云四散,配上光裸的身躯,端的是yin荡至极。 和往日里,无情无欲、悲天悯人的圣僧形象截然不同。 于是九公主那双狭长的眸子里再次弯成弦月,她伸出手指在圣僧口中搅弄着,听里面yin靡黏腻的水声,听琉璃与牙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 “可是圣僧前些日子,不是还告诉本宫,修佛之人当净心苦修,戒色戒欲,怎么今日自己却忘了?” 虽是问话,可圣僧知道,公主并不需要他回答,毕竟这只是她的刻意刁难罢了。 为了几年间,他几次三番的拒绝。 果不其然,下一刻姜玉鸾坐起身,把手指从他口中抽出来,将上面的津液在他脸上擦净,然后拍了拍他另一边干净的脸。 “背过去,趴好。” 听话的摆好姿势,只是因为压迫到小腹,圣僧免不得又要闷哼几声。 拿圣僧的话堵了圣僧,心情极好的九公主拍了拍他圆润的臀瓣,吩咐道:“自己掰开,把yinxue露出来。” 圣僧强忍着小腹处憋胀的感觉,分出两只手扒开自己的臀瓣。他看不到,那几乎要从十指间溢出来的yin白臀rou,有多么yin荡。 掐了掐臀rou,姜玉鸾看着从紧闭的xue眼里探出的小环,唇边笑意加深。然后,她伸手勾住那小环猛地一扯。 “唔!” 发出一声闷哼,圣僧剧烈的颤抖着,后xue里的yinrou被直接扯出来,在白嫩的臀rou上开出一朵yin靡的rou花。 “真漂亮。”九公主毫不吝啬的夸赞着,然后抬起脚,踩在这层层叠叠,堆在一起的yinrou上。 她在寝宫里穿的是软底绣鞋,但鞋底再软,比起柔嫩的yinrou都太过粗糙了。更不必提,鞋底那精致的花纹。本是好看,此时却都成了折磨圣僧的利器。 只是轻轻磨了磨,圣僧便抖得不成样子了。粘稠的yin水从xue里涌出,然后又被踩在rou花上的绣鞋堵了回去,最后在鞋底和rou花之间,慢慢的滴在地上。 原本掰开臀瓣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深深掐进白腻的臀rou里,无音双目无神,眼尾被欲色晕染出一片薄红,媚态横生。 “嗯!啊——” 忽的,公主用鞋底狠狠的碾了碾脚下的rou花,不满的责问着:“圣僧怎么把本宫赏赐的琉璃球弄掉了?” 无音浑身轻颤,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流出一滴泪珠。臀rou几乎要被他自己掐烂了,可他始终不敢放松分毫。因为他怕自己一放松,便会忍不住高潮。 可九公主不许他高潮,无论是哪里。 过了好一会儿,等这股情潮过去,无音才反应过来姜玉鸾说了什么。他微微抬首,果然看到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琉璃球。 “嗯~我的错,还请殿下责罚……” “本宫问的是,圣僧为何会弄掉琉璃球。” 九公主面上笑吟吟的,脚下却毫不留情,在yin靡软腻的rou花上碾了又碾。又刻意抬起脚,然后狠狠的踩下去。看脚下的rou臀颤抖,仿佛踩着一滩烂泥般的感觉让她不禁轻笑。 “额!啊~殿下……唔!” 终究是没有忍住,后xue里那一块最敏感的yinrou被这般yin虐,一股yin水从rou花的花蕊处喷溅而出,无音用后xue高潮了。 几乎是他潮喷的瞬间,姜玉鸾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她移开脚,看艳红rou花yin靡的抽搐着,层层叠叠的比牡丹还要美艳几分的模样,缓缓笑道:“看来圣僧修行不够啊……不过被本宫踩了几下,竟然能用后庭潮喷,想来即便是天下最放浪的娼妓,也不及圣僧yin荡。” 她言笑晏晏,可无音并未错过她语气里的冷意。他最是了解她不过,知晓自己今日已经两次犯了她的忌讳。 尤其是后xue潮喷,她从不许他私自高潮。可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用后xue高潮。 想到这里,无音下意识的收缩着后xue,然后便被一巴掌拍在那朵靡艳的rou花上。 闷哼一声,他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后xue上移开:“殿、殿下,是我太过……yin浪,才会弄掉了琉璃球……还请殿下责罚。” 一句话说完,他白净的脸几乎要烧起来。 高高在上,被世人敬仰的圣僧,何时说过这样自辱的话?这样下贱的姿态,这样卑微的祈求责罚,yin贱放荡至极。 姜玉鸾也没想到能把无音逼得说出这样的话来,虽说这些日子他一直任由她肆意玩弄,但是至多也只是忍受不住了,才会唤几声“殿下”。 她忽然想看看,此时的圣僧是何种神情。 踢了踢臀缝间的rou花,九公主冷声吩咐:“转过来。” 无音自然照做,他缓缓松开掰着臀瓣的手,转过身来跪正。 惊艳的看着这张媚态横生的脸,他不再清冷出尘,纯净明澈,而是艳若桃李。他从圣洁的圣僧堕落成一个勾人的妖精,靡艳绯惑。 天下的圣僧,终成了她一人的yin妖,不枉她这几年算计。 把无音压在地上,姜玉鸾勾住他颈项,吻了上去。嫩白的指尖轻抚过他因为情动而微红的眼尾,惹得那纤长的眼睫轻颤。 姜玉鸾忽然觉得,她的圣僧是这般好看。她素有雍朝第一美人之称,可她总觉得,这名号该给无音才对。 轻笑着退开,看着身下还有些恍惚的圣僧,她直接坐在了他腰腹上。 “唔!” 闷哼一声,无音骤然回神。 九公主身量纤弱,可本就饱胀的膀胱经不起一点点折腾了。 胡乱的摇着头,圣僧全然顾及不到黏在脸上的几缕青丝,身侧的手早已捏紧成拳,眼神中满是祈求:“殿下,饶了我……” 九公主只是把细细的眉往上一挑,便叫圣僧不敢再求饶:“这是责罚。” 听着自那被蹂躏的殷红唇瓣里溢出来的喘息呻吟,姜玉鸾坐在圣僧的小腹上,玩弄着他的rutou。 臀下的触感柔软舒服到了极点,姜玉鸾觉得,即使是父皇赏赐的狐狸皮毛——据说是万金难求的雪狐,都没有圣僧的小腹来的舒服。 眉眼含笑,九公主俯下身,在圣僧的耳边呵气如兰:“无言,本宫喜欢这样,往后你就这样给本宫当坐垫好不好?”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无言眼神茫然的看着她,良久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好。” “无言,你今日来长乐宫是做什么的?” 见他答应,姜玉鸾很是欢喜,便不打算再折腾他。 “我、我是来给九公主念经书的……” 圣僧总是来寻后宫中寻九公主,总需要一个籍口。为公主念经书,这就是那个籍口。至于合不合礼法,一个是帝王千娇万宠的嫡幼女,一个是万人之上的圣僧,没有人在乎。 “那就开始吧。” “是,殿下。” 圣僧应了一声,慢慢念起了佛经。虽然因为九公主的玩弄念得断断续续的,但好在他们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