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求不得)H
当真迷人极了! 越祁不由惋惜,六年前他多些耐心不定早就能享用这般可口佳人了,所幸如今也为时不晚。 两人几番折腾,直至子时越祁依然兴致勃勃,季南嘉却是昏过去又被折腾醒来,发现他还在继续,不由哭丧着脸:“夫主,且快些饶了妾吧,妾真的受不住了。” 越祁本身已经射过两回,才替她清洗好回到床上,见她乖巧的躺在怀里没忍住又硬了,便想着细嚼慢咽一回,便是昏睡过去的南嘉公主,下边儿的小嘴还是不知疲倦的蠕动,倒不不肖其主总是在拒绝他,殷勤的吸吮着男根,湿滑紧致,让越祁舒爽的头皮发麻。 越祁缓慢的抽插着,“殿下且睡你的,我来伺候你。” 季南嘉想捶人,他那么大根物什杵在体内,她如何安睡? 不由想起前几日他逼着她说的yin词浪语,长痛不如短痛,“嘉儿的xiaoxue好痒,求夫君的大roubang狠狠给嘉儿止止痒吧。” 真正在清醒下说出来季南嘉真的觉得想撞墙,越祁却像打了鸡血顿时一手架起季南嘉的腿,快速的抽插起来,季南嘉的发髻早已被撞击的松散,这下彻底四散在床上,嘴里娇吟不断。 随着越祁越来越快的动作季南嘉体内的yin水与残存的精水被不断地抽插带了出来,rou体撞击的啪啪作响,性器交接处还迸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yin水声。 最后季南嘉坐在越祁身上,粗长又带着弧度的阳物总是很好照顾了她体内的G点,上下体位太深,直达宫口,几番撞击下那出小口便大开门户含住男人阳物顶端舔舐。 越祁顶着想射的欲望快速的挺动了几百回合便交代在季南嘉体内。 季南嘉声音都嘶哑了,被guntang的jingye烫出一声低吟直直软倒在越祁胸前不住的喘息,越祁轻轻的抚着季南嘉的背取笑道:“体力也太差了。” 季南嘉幽怨的瞪了他一眼不语。 待她彻底平息,越祁替她倒了杯水,季南嘉接过一饮而尽,总算活了过来。 越祁端着铜盆替她清理,xiaoxue现状着实惨烈,贝rou红肿,rou珠也被玩弄的肿大探出了头,xue口正慢慢回缩rou眼可见的缩成一指大小,随着季南嘉的呼吸不时吐露出小股白浊。 越祁不由紧了紧喉,不能再想了,得给她上点药,今日属实给她欺负狠了。 季南嘉被他轻柔的动作弄的昏昏欲睡,不一小会儿便睡了过去。 拿来药膏,看着赤身躺在床上睡的毫无知觉的小女人,门户大开,不由立马就硬了。 强忍着再来一次的欲望,把药涂在自己rou棍上,抬起她的一只腿缓缓插了进去。 季南嘉似有所感奈何实在困的狠了嘤咛一句:“不要了。” 越祁轻轻的拍了拍她,拉过被子替二人盖好,抱住背对着自己的季南嘉,一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感受身下被那热情的小嘴儿吮舐着,真是又折磨又享受。 天刚微微亮,季南嘉就被身下的撞击给弄醒了,看着身上奋力进出的男人不由恨极,这天杀的要走了也不让她好过啊! “景…儿…嗯…景儿今日要过来同你用早饭,你…你别弄了……啊…” 越祁习惯早起,本来此刻他已去前院练会儿枪了,奈何这小妇人下边儿小嘴实在缠人,又想着今日就要离开京都,索性就吃饱了再说。 “你乖乖配合,景儿来之前就能结束。”越祁低喘着哄骗道。 季南嘉此时还是多单纯的,什么saoxue离不开夫君的roubang,要被夫君cao一辈子,下流的话都说尽了越祁才勉强放过她。 季南嘉强撑着发抖的双腿还没迈下床便软倒在床边,惊的越祁连忙一把抱住她带入内室洗漱。 待二人终于收拾好,季夫人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了,一家人用了早膳,越祁叫人去唤长子与次子。 季夫人与季南嘉交换了个眼神,季夫人微微点头,季南嘉安下心来。 出了正院内室到正厅的时候,姜夫人带着四郎越筠,刘夫人带着女儿越岑,箫夫人等一干妾室都安分的坐在正厅,各色美人给这寒冬也增添了不少颜色。 “此番前去,不知又何时才能归家,尔等在府中要听从殿下吩咐,替殿下分忧。若是有让殿下不痛快的。无需殿下出手,我亲自派人回来给你们送还母家。”越祁此言一出,众位妾室面色各异。 “妾等必定听从殿下吩咐,为夫主与殿下分忧。”全都恭恭敬敬的福身应下,倒没人敢在此刻出挑。 越祁又对几个孩子吩咐不在家要孝顺嫡母,好好读书,爱护弟妹等语。 只见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去前院唤人的婢仆才连忙跑过来大喊不好了:“郎主,小郎君们昏迷不醒,您快去看看吧!” 越祁惊怒的看了一眼季南嘉,那一刻季南嘉不由也有些心寒,这样的人刚刚还在与你斯缠转眼便就能怀疑你。 “派人请刘医官,拿我的令牌去台城请医官!”越祁吼道。 府中她南嘉公主便有医官常驻,谁人不知?这番作态倒真是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季南嘉嗤笑,叫呗,反正她问心无愧,自己作死还能怪她? “越都督,二位郎君实属阳气亏损,加之服用了些助兴的虎狼之药,二位又是舞勺之年正是火气旺盛,奈何房事过于频繁,以至于昏迷,好好歇息,后期细心调养就无碍了。只是那等助兴的药物是万万不能再碰了。”医官把脉后便把病情告诉了越祁。 季南嘉强撑着半靠在阿钦身上,听闻此言便喝声道:“伺候的人呢?滚出来!” 由季南嘉派过来伺候的俩人不由扑通跪下大声哭诉:“殿下恕罪,实在是郎君们回京后便把我等赶走不让近身伺候,只做些洒扫的杂活儿,奴婢也实在不知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近身伺候的人呢?拖进来!”越祁暗恨这两个蠢货,排斥嫡母做的如此明显。 看着季南嘉脸上的嘲讽不由面上发烫,一时不敢看她。 被抓进来的四个婢仆,有一男一女,衣裳都是勉强披在身上,男的纤细羸弱,女的丰腴妖娆。身上皆是红青相间,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季南嘉连忙捂住两个孩子的眼睛,让人抱他们出去。 季夫人嫌恶的撇开了眼,季南嘉冷笑:“你们几个是何人,我这都督府何事出了你们这样的人物!” 另外两个健仆是一直跟着越珩跟越沣的只知道连声求饶,另外两个瑟缩着哭喊:“我们是齐家与龚家小郎们送与两位公子的,让我们来伺候公子的。” 越祁怒发冲冠,“好!好个齐家,好个龚家!好的很啊!” 季南嘉兴趣缺缺,重新软倒在阿钦身上,软若无骨,竟是连样子都懒得装。 本身要不是怕被牵扯到她身上,在这个时代一个庶子本就不必主母费心,交给季夫人等人处理即可。 待审问清楚天也亮了,两个健仆被打死,其家人罚为田奴。所有知情不报的奴仆们都被打了板子,倒是两个被排挤在外的奴仆躲过一劫。 季南嘉见事情问的差不多立马就带人走了,余下妾室想走又不敢走,有的幸灾乐祸,有的面露忧色,遑论真假,这就是后院女人的长处。 “他们二人可还能动身?” 待人都散去,越祁低声问医者。 “万勿移动,且安生养上几个月,后期按时服药就无大碍。” 刘医者与越家交好,也是诚心相告。 “那药没有别的问题?可被人增添了什么?”越祁还是不放心问道。 “这种药物一般都是男子上了年纪精力不济服用,只要次数不多本无大碍,奈何两位郎君用的频了,加之气血两亏所以……” 越祁拱手一礼:“多些刘医官,劳您受累了,来人替我送刘医官!” “越都督回营在即,便不劳相送,留步!” 待人都走后越祁看着一直被带在身边的两个儿子不由失望,他对他们寄予厚望,甚至隔绝南嘉公主,以防万一。 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是他们的母族为了巴上越家做出这种事情,更失望的是这两个奴子这般经不起诱惑和没有自制力,平日在他的眼皮底下,又是军营纪律严苛的地方,虽有不足也不至于放浪形骸至此,一不管束竟荒唐至此。这样的人,真的适合做继承人吗? 越祁来不及深思便被身边的副官催着出门,“留下一队人看着这两个奴子,待病情一好送回南隶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