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夙愿难圆在线阅读 - 第九章(求不得)H

第九章(求不得)H

    待他洗漱好婢仆们摆上饭。

    越祁用饭礼仪极佳,食不言。

    待用完清口后坐到季南嘉身边拥着她说道: “回京这些日子才觉着家中好,饭菜美味,细君亦是,这等日子当真舒适。”

    看季南嘉没有接话像是感叹道:“为夫常年在外,家中多劳细君费心,我心中甚是愧疚。”

    “分内之事,无需言谢。”季南嘉实在没兴趣跟他虚与委蛇,要么赶紧做了走人,要么就各做各的事儿互不打扰,真愧疚就不会对愿主的儿子下手,说到底是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她们母子不安分待在京都替他吸引朝中大部分目光,他的族人首当其冲,他父亲亦是。

    可惜他不知道,连场胜仗的他已经招了许多人的眼,已经开始针对老侯爷了。

    季南嘉只等一个契机,倘若湘阴事情顺利,她才有资格与越祁谈判,否则此刻跟越祁说只会徒增怀疑不说,并且越祁知道事情泄露可能加快送她们母子上路。

    还有时间,尚且来得及。

    “细君常在京中有所不知,青州地广人稀,好在还有海右郡的粮食为大军作后备军需,但是天冷蒸饼发酸倒还好,又硬,天热又坏的快,若想吃上这么热腾腾又爽口的饭食那是极为困难的。”

    “海右郡粮产颇丰,倒是解决很多问题。”季南嘉点头道。

    “细君此言差矣,除去税收,到百姓手里不足十难余一,大军连年征战又岂有余粮?若不是去年发作了一批,海右郡撤了许多人,只怕如今驻守青州边境的兵卒会少上更多。”

    “希望早日一统中原,百姓都能安居乐业,若能如此,便是不做公主,做一介平头百姓也是使得。”季南嘉感慨道。

    “细君居然会作此想?”越祁有些惊讶,今日这般像寻常夫妻般叙话的情形他们二人成婚六年,这是头一回。

    许是今日气氛着实温馨,太令人贪恋这其中的安稳,又或是今日的夜光格外明亮,以至于给了越祁一种他们不过是寻常千万夫妻中的一对,丈夫早出晚归,妻子留灯等候。

    让人不禁忘却倘若事情撕破的背后是欺骗、立场、还有无数的人命,还有……他们的孩子。

    “为何我不能有这种想法?父皇一向教导我与阿兄,百姓才是国之根本,我们身为皇室,国家与百姓就是我们的责任。奈何阿兄早逝,不然……”季南嘉想着愿主记忆里的少年不由有些伤感,倘若他在,东齐绝不会是眼下这般情形。

    越祁默然,不由想起那个颖悟绝伦的少年不由叹息,他领兵在外虽极少见到先太子,却也留下极深刻的印象,谦逊有礼,聪慧过人。倘若有他带领东齐,他与南嘉也不必走到今日。

    二人因此也没了其它闲谈的兴致,早早歇了。

    不日大军就要拔营回青州,两万大军驻在城外,京中心怀鬼胎之辈岂能安心?朝中一致认为该越祁作为震慑外族各部的顶梁柱该早早回青州,天子更是害怕越祁大军会直达皇宫取他人头,头一次没有在朝会喝的烂醉而是快速通过大丞相等各人奏请。

    季夫人与季南嘉替越祁收拾行装,待越祁一走,她就该动身下湘洲了,以免夜长梦多。

    当晚越祁来到季南嘉房中,二人用过夜饭,季南嘉还在看有什么需要增添的,越祁看向她忙碌的身影眼里带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情。以往总是为了避免有过多的牵连怕自己改变主意,如今看着她满心满眼的为自己的事儿忙碌,试问有哪个男人不会软了心肠?

    好在马上就要离开,他一向决定了的路就会走到底,亦不会悔改,只要他日后对她好些,有没有孩子又有什么干系?这个人,他越祁是要定了!

    “好了,暂且就先这些,都仔细装好了,若是缺了什么尽管送信回来,家里都会备好打发人送去的。”季南嘉净手坐下喝了口茶。

    “回去路程便是快马加鞭,你这些东西也用不上。”越祁不由取笑道,小娘子哪儿知行军的事儿,她装的这些十有八九是用不上了。

    “又没让你背着,跟着粮车走便是。对了,大郎二郎如今也到舞勺之年,有几家想与我们结亲的人家,我觉着都还行。若是他们自己有心仪之人不好与我说,你也去问问。总要紧着他们喜欢,日子才能和顺。”

    “此事不急,让他们先随我在青州,到时候我再替他们相看。”越祁不由避过这个话题。

    季南嘉也不自讨没趣,“如此甚好。”

    “劳细君费心了。”越祁握了握季南嘉的手,季南嘉微笑着摇头,“妾的分内之事,何至言谢,夫主外道了。”

    季南嘉暗嗤道:回京被各方事情忙的晕头转向没空管儿子,殊不知那俩小的玩儿的不知道有多花吧?近半月夜夜房里叫水,还俩人一起玩一个寺人,被京都那些纨绔子弟带着出入瓦舍,回程能爬的起来我跟你信。

    下人不敢告状,能告状的都被吩咐睁只眼闭只眼,想留她们娘俩在京都挡枪,也要看你的队友答不答应。

    “良宵苦短,细君莫若早早与为夫沐浴歇息?”越祁想着马上就要走了,不如随心吃个痛快。在青州的妾室们到底没有南嘉公主水嫩多汁,当真是极品。

    季南嘉被他这些日子都给练的脸皮厚了,被他抱着入了内室就知道今夜她是别想好过了。

    果不其然,下人一退下他便撕了她的衣裳,近日她的这些衣裳总是寿命极短。

    越祁看着身下的小女人还有空出神,不由狠狠一口咬住隔着明衣的圆粒,惊的季南嘉尖叫一声:“啊!疼!”

    越祁嘴上认错:“是为夫莽撞了,这就给细君赔罪。”

    说罢便用舌头慢慢舔舐绕着圈儿,一只手不老实的伸向女人腿心,一把扯下那挡住三角地带少的可怜布匹,剥开饱满的贝rou,便触及一手湿润,缓缓插了进去。

    里边的媚rou欢欣雀跃的蜂拥而至,湿滑紧致,宛若有自主生命的媚rou吮吸着这根手指,让人不禁想到,若是自己的阳物插进去该是何等爽利?低笑道:“湿的真快。”

    季南嘉难耐的扭动身子,却又忍不住挺起胸膛想让他也疼疼旁边的乳珠,身下却不由自主的跟随作恶的手指起舞。

    越祁看出了她的想法终于也不再戏弄她,撕碎她身上仅剩的布料,一手握住那白润丰盈的乳rou,一黑一白的差异刺激着越祁的神经让他不由更加亢奋,下身阳物早已坚硬如铁。

    大口吞咽着这属于自己的盛宴,乳珠被他舔舐的挺立鲜红,与白皙泛光的乳rou相得益彰。

    季南嘉发出难耐的呻吟:“夫……主……不要……停……停……”下来二字被又添一指消散在唇间,只得紧紧咬住唇角才能抑制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

    越祁在她胸口留下一枚又一枚的红印,两个乳珠被吸的通红充血,一对丰盈的乳rou也是凄惨不已,红霞遍布。

    越祁被眼前景色刺激的双眼发红,手下的动作越发快速,另一只扼住季南嘉的下巴不允许她咬唇喝道:“叫出来!”

    季南嘉目眩神迷,男人手指又硬粗,不时的猛戳G点让她浑身发软,想要逃离却又忍不住希望再重一点,控制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来:“啊……太……太快……了”

    随着蜜水不断地涌了出来,还发出极为色情的咕叽声,让季南嘉羞愤难当,看着俯身在上面的越祁,一双赤红的眼紧紧的盯住自己,一身健硕又不失美观的强健肌rou,两颗褐色的rou粒挺立着,不由也想为他点难堪,抬头伸出舌头舔了舔。

    男人动作一震,停了一瞬,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吼。季南嘉发现自己自掘坟墓,连忙起身跪爬着想要逃到床里边,一边还用被子裹住身前。

    越祁被激的狠了反而气定神闲起来,慢条斯理的除去自身衣物,身下的巨物随着衣物褪去还上下弹跳了几下,青筋环绕,硕大硬挺,彰显着它的可怖,又像炫耀它能让人登上极乐。

    圆润挺翘的臀,又因流个不停地蜜水布满整个腰臀显得水嫩可口,粉嫩的贝rou也是波光粼粼,那处小口微张,一失去硬物支撑又渐渐缩回一指大小,里边还源源不断的涌出汁水,随着白皙笔直的双腿蜿蜒而下,滴落在锦被之间,因被疼爱过艳红诱人的小嘴一张一合,似是欲求不满又似主人惊慌想要逃离,汁水很快淋湿她爬过的地方晕染出一小块儿深色的印记。

    越祁大掌一把扣住那扭动的腰身,拖着一只腿拉到自己胯下,扶着rou根狠狠一撞。

    “啊啊啊……太重了……呜……”季南嘉手指紧紧抓住锦被,指甲因过于用力而崩断,指尖泛白,身子在这极度刺激下抖成筛子,偏偏下身的小嘴儿紧紧的吸着不放,还自顾自的蠕动起来。

    “呃……嗯!”越祁被这狠狠一吸不由发出舒爽的低吟,季南嘉被他紧紧搂着,耳畔传来他低沉而又略带沙哑的声音,磁性又诱人。不由赞叹道,绝佳炮友,声、形具备。

    就是技术过于老练,体力也过于非人了,就算这些日子她在这位先生的带领下还是难以招架。不由暗自后悔刚刚那一下的挑衅,今晚怕是难熬的很了。

    季南嘉把头埋进被子里装死,巨大的rou根埋在体内,她甚至能感受到盘踞在rou根上的青筋,这样的姿势让她既满足,又有说不出的痒意,不由晃了晃臀部,故意夹紧体内的巨物。

    “嘶!”越祁都要被这口是心非的小妇人气笑了,跑的是她,现在他不动了她又不满足,狠狠地拍一掌丰盈的翘臀:“放松点!”

    “啊……疼…,轻点……”季南嘉娇呜道。

    越祁本来还想怜惜她,她却自己添柴加火,那就怪不得他了。

    越祁握着季南嘉纤细的腰肢,狠狠地撞击起来,快速的抽插让季南嘉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嘴里只能吐露破碎的呻吟,后入的姿势太深,次次撞击花心,又痛又麻。

    “你说你这一身哪哪儿都好,天生就是给男人cao的,哪个小娘像你这般,乳儿这般大又不往下掉,偏偏腰肢细的一只手能折断,还有这臀。”

    说罢凑近季南嘉耳边,舔弄着她的耳垂低声说道:“被我cao的rou波直荡,好生下流。”

    “不……嗯…啊…不是……”季南嘉无助的晃了晃脑袋,不知是躲避那恼人的唇舌还是否认她天生就是挨cao的还是否认自己下流。

    呜咽着费力的挤出一句:“你…才下…流”

    越祁真是爱极了这个女人在床上的姿态,独属他一人能窥见的风景,清醒时羞的让人又爱又怜,被cao迷糊了就会傻乎乎的听他命令,让做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让说什么下流的话就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