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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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慢……慢些……”身子很快得了趣,白观璧被干得浑身发软,身上红艳艳地一片,眯着眼睛大口喘息,轻颤的睫毛下是将落未落的泪珠。 思及房内另有他人,男人不得不紧咬下唇,压抑着喉间若有若无的媚叫。可这如何忍耐得住,那点点呻吟仍是经不住渗透出来,如同羽毛刮过少年的心。 白鸿捏着他的腰,又嗤笑道:“小叔叔今日格外收敛,当真怪了。从前你可是恨不得让庄里所有人都来瞧我是如何cao你的,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嗯?” 白观璧脖子向后仰,整个身子的线条漂亮得让人屏息,前方那对娇小玲珑的奶子不住甩动,顶端的红果硬得发疼,被少年一口咬住,肆意吸舔吮吸,像是盖了一层水膜。 两人虽都是修习练武,可白观璧的身子比起少年来却柔弱了不少,白鸿眯着眼睛,似是想起这双纤细的手是如何拿捏着骨鞭,在他身上留下道道血痕。而如今情势反转,小叔叔变成了他的禁脔。 多年来被压抑的情绪破土而出,让少年愈发得意,兽性大发,很是有一种肆意掠夺的放纵快感。只见他腰身抽动得更快,直直顶入sao点。 这样却还不够尽兴,白鸿先是酣畅淋漓地射过一轮,又下床取了样东西过来。 白观璧体内的魔气被男人的jingye一中和,倒是缓和了不少,正倚靠在床上喘息着,却又瞧见少年手中拿着的骨鞭。 那骨鞭本是取兽骨制成,上面片片骨头盘根错节犹如老树根茎,仔细看去还带着不少深红痕迹,正是当年自己鞭打白鸿时留下的血迹。 白观璧瞧了一会,便有些毛骨悚然,整个人绷紧身子,在床上警惕地盯着少年:“你要做什么?” 白鸿阴恻恻地笑着,不知从哪拿出一壶水来朝骨鞭上倒去,一股辛辣呛鼻的气味顿时在房间里扩散开来,却是后厨常用的辣椒水。 想到这少年光是报复性地鞭笞还不够,还寻了这阴毒手段,白观璧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你疯了?” 白鸿指尖沾了些辣椒水,旋即坐在床边,将手指整个塞进了瑟缩的女xue内。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平日里粗糙的衣料碰到花唇都能让男人一阵战栗。更别说如今沾了辣椒水的指尖从xue口滑入内里,在凸起的那点上来回碾磨,将整个xue眼弄成如血的鲜红。 又辣又麻的感觉瞬间扩散开来,白观璧再也忍不住,试图运真气将白鸿推开。 没想到他这一运劲,本来还运转如常的经脉骤然一滞,白观璧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黑血骤然喷出,落在锦被上更是触目惊心。 这么一来倒是把白鸿也吓住了,少年下意识地丢开骨鞭,伸出双臂将他搂在怀中:“白观璧,你……” 男人很快恢复了意识,侧目瞧见那黑血,却觉得体内真气毫无阻碍,想来是应春来送来的药加上少年的精气逼出了淤血。 白观璧想通此节,自然也能明白此刻正是攻略少年的大好时机,更是颤颤巍巍地睁开双眼,明知故问道:“我……怎么了?” “不知道,”白鸿脸上写满焦急二字,更是在他身上一顿摸索,却仍是毫无头绪:“明明已经无碍,怎么还会……” “兴许是……旧伤发作了罢。”白观璧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却又主动伸手去揉捏自己的太阳xue,营造出一种命不久矣的氛围。 “怎么会?!”白鸿有些咬牙切齿,“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不可能这样轻易死去!” 这少年喜怒无常还傲娇的性子可真是难缠,白观璧暗中叹了口气,却是主动说道:“是啊,我就是个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兴许你多cao我几回,便是药到病除了。” 白鸿手心里满是汗水,贴在白观璧身上有些粘稠。 他一时也分不清男人的话到底是真是假,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那……我给你找些男人来。” ???? 白观璧差点没被他天马行空的脑回路给吓傻,这么明显的邀约,怎么就被误解成了自己需要吸其他男人的精气? “你放心,”白鸿继续说道,“无论我再恨你,你也是白羽山庄的人,可不能让来路不明的人玷污了去。” 咔哒。 正当两人沉默之时,一阵轻微的响动却从床底下传来。 “什么人?!滚出来!”少年剑气如虹,瞬间便朝床底打去。 应春来在床底听了半个时辰的壁角,早已被自家师尊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喊得骨酥腿软,如今这白鸿出手便是杀招,差点就要了他半条手臂去,当下连滚带爬地从床底下爬出来:“小兔崽子,你真想要了……师兄我的命去?” 见是应春来,白鸿脸色更加难看,转头便问道:“白观璧,他就是你要的男人?” 白观璧被他的眼神瞧得脊背发冷,连忙否认道:“春来不过是给我送药来的。” “送药?”白鸿眯着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稀罕事情,“他能有什么好药,专门治你的顽疾?有那根东西才是真的。” 这小子,怎么脑子里无时无刻都是那点事情。白观璧转头想想原主几个竹筐的春宫图册,又有些讪讪,这倒也怪不得他。 一直被忽略的应春来倒真是忍不住了,干脆一箩筐将整个事情都抖了出来:“白鸿,师尊这病便是因你而起,他不愿你知晓这些不堪往事,也为了山庄的名声,忍辱负重地过了这么些年,结果……你这个小白眼狼,竟然赶在婚宴上……!” ……………… 他还没想到到底要如何告诉白鸿这些事情,突然就被应春来一股脑地抛出来。 白观璧呼吸又急促起来,丹田内翻滚的魔气随着他心绪的波澜起伏而蠢蠢欲动,一有机会便侵蚀着他原本的纯阳真气。 白鸿有些呆滞地看着他,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羽大侠隐退之前,曾经去过一个地方。魔界七十二重天的最底层,无间地狱。” “他是为了妻子取药,而这段往事后来也成了一段伉俪情深的佳话。但从那个时候起,魔种便如影随形地沾染在他的身上。” “鸿蒙初始,天地一分为二,孕育出生命的两个极端。一为神,一为魔。在漫长的过程中,神明的力量被稀释于各地,千百年来,能够继承大半部分神明力量者被尊称为神帝。而魔帝从诞生之始便潜藏于黑暗之中,静待着一段机缘。” “终于,他等来了白羽。这位最有可能成为神帝继任者却因故放弃一切权势和地位的修真者。” “魔种在他身上扎根,在逐渐腐蚀了他的心智后又传染到庄内的每一个人身上,所谓的白羽山庄灭门惨案,实则只是被魔种侵蚀后的人类自相残杀……除了你,白鸿。” “因为你本来……就是转世轮回的魔帝,你的血脉继承了他的所有力量,假以时日,你会引领我们走向末世。” “哈……哈哈哈哈,”少年笑了起来,笑声凄厉无比,“应春来,你这样编故事的本事,实在不该只当一个修仙者。” “你不信?你当然可以不信,”应春来看了白鸿一眼,继续平淡地陈诉着,“因为你的命格,早已被师尊所改变。” 命格……魔种……自相残杀,还有他的小叔叔…… 白鸿冷笑起来,手中光剑顿时暴涨数倍,直直逼向应春来咽喉:“你可以出去了。” “也好,”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终于重见光阴,应春来松了一口气,“师尊,接下来的,就由你和这个小白眼狼说清楚。” 随着门被掩上,白鸿迫不及待的逼近,一把掐住男人的脖颈:“他说的都是真的?我爹和我娘……是……互相残杀而死?!” 白观璧合上眼眸,触目惊心的惨状如同画卷在眼前展开,他对那场屠杀的最后一个印象。 就是相爱的兄长与嫂子互相将剑捅入了对方的心口,然后轰然倒地。 为了避免魔种的扩散,他将整个山庄烧为灰烬,只留下了‘冲霄’和‘龙音’双剑,它们将跟随着这个秘密一起隐藏在山庄密室之中。 发现白鸿乃是魔帝转世的事情,那又是更久之后。 “你八岁的时候收养了一只小兔子,你对他宠爱无比,睡觉也要抱在怀中。可有一天,小兔子不见了。” “铃音本是我的贴身丫鬟,自从收你为义子之后,她就跟在你的身边伺候。可后来,她也不见了。” 兔子……铃音…… 白鸿踉跄着退后了几步,泛黄的记忆中,似乎还残留着对他们的印象。 对啊,他们都去哪了? “我……不知道,”白鸿摇着头,声音嘶哑难听,“我不知道。” 那只兔子有灰绒绒的毛,有些呆滞的神情像极了他的小叔叔。他分明是很喜欢它的,看着兔子傻乎乎地吃下一整根胡萝卜,八岁的孩子能够欢快地度过一整天。 还有那个丫鬟,铃音……她跟着白观璧久了,难免也有些主人的习惯。白鸿记得清楚,她并不十分漂亮,却总是和小叔叔一样贴心照料自己。 “他们都死了,”白观璧毫不留情地揭破事实,“兔子死在河边,只剩下一堆白骨。铃音死在偏房,身首异处,死无全尸。” “闭嘴!”一抹血红色悄无声息地爬上少年眼底,“我怎么可能杀他们!白观璧,你胡说八道!” 白观璧越发头疼起来,少年的嘶吼在他的耳旁如同回音,震得他脑袋一阵又一阵的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