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魔气导致的重复发情(强jian/听壁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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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白观璧脑海中闪过无数种集合国人智慧的粗口,但最后,还是只能瘫软在椅子上。 【系统,你能直接把我传送到r25rou文的世界中去吗?】 【抱歉,未达到传送条件,无法传送。】 白观璧生无可恋了半个时辰,终于还是打起精神来查探起薄册的其他内容。 依照这样推断,兴许原主杀害白羽山庄满门也不是出于夺权和野心,而是为了隐藏某个不能言说的秘密……他越发好奇起来,到底要怎么样的秘密,才能让原主不惜背负罪名也要做出如此选择。 之所以白鸿能在那次灭门惨案中逃出生天,多半也是白观璧的授意。 他收养了哥哥的孩子,并通过某种特殊的途径得知了他天煞孤星的命格,所以决定逆天改命,默默承受了这一切。 这可真当得上,情深意重四个字。 不过白观璧还是没有想明白,退一万步说,就算白鸿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妻克子,那又如何呢?值得他这个小叔叔为他做到如此地步,还背负骂名。 他再翻了几遍,确认了书册上并未记载需要通过交合云云。也就是说,和侄儿的luanlun关系,纯粹是原主本人的意愿罢了。 就算前面的都能洗白,就冲这点,白鸿也放不下心结。 白观璧静静地看着炉中袅袅升起的烟,很难不去回忆当初少年跪在杂草堆上,全身被骨鞭打得鲜血淋漓的模样。 等到长大后,更是被逼迫着与自己的亲叔叔交合,维持长时间的luanlun关系。造就他这样扭曲性格的人,根本就是自己。 白观璧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全身无力。 虽然白鸿现在并没有那么恨他,可要他解开这些心结,完完全全爱上自己,简直是难如登天。 他这般模模糊糊地想着,终于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次,他是被窗户外的富有节奏的敲击声而吵醒的。 一下,两下,三下。 这不正是他和徒弟们的接头暗号吗?白观璧心中一喜,低声吹了个口哨。 屋内人得到回应,立马从窗户里跳了进来。 应春来鼻青脸肿的,和先前白观璧印象中的完全不同。看到师尊双手双脚被铁链所束缚,应春来满脸怒容,低声咒骂道:“这个小畜生!居然把师尊当作……” 白观璧示意他息怒,又伸手碰了碰他的伤口:“怎么回事?” 应春来尝试着破除锁链上的法术,发现无果后又讪讪地低下头去:“我想来见师尊,和小兔崽子打了一架。” 白观璧顿觉好笑,搭了两指在徒弟的手腕上,缓缓输入灵气助他恢复伤势:“没打过?” “我也奇怪,”应春来满脸疑惑,“我记得他劫变不过数月,怎么会……” 从理论上来说,应春来早已步入散仙地界,该是碾压了白鸿几个来回,可谁又能知道,少年的金手指在劫变时便已开启,如今他的修为,与修炼百年的白观璧相差无几。 应春来见师尊若有所思,更是有些羞惭地低下头去:“是弟子无能……才让师尊……” “这不怪你。”白观璧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弟子的肩膀,“现下外头情况如何?” “师尊从前的那些……嗯……弟子,都被白鸿处决了……”应春来含糊地说着,“前来参加婚宴的各路人马也都散去,唯有龙女丁音仍旧留在庄内。” 白观璧点着头,又突然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 “照你的意思,我好像睡了很久?” 应春来微微诧异:“师尊,你被那妖女捅了一刀,现下伤口应该大好了,只是体内魔气消耗过甚,多睡几日也是理所应当。” 魔气。 白观璧迅速抓到了重点,看来自己这个大徒弟果然知道些什么。只不过他不敢开口相问,便只能小心翼翼试探着:“这段时间来辛苦你了,你也莫要再与他起冲突,安安分分待在庄内便是。” 应春来乖巧地点点头,又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给他:“师尊,那些……弟子都被杀了,往后你体内的两股灵气只怕更难平衡。徒儿之前专门去魔界采了药炼制成药丸,没想到真有能用上的一日。” cao。原来自己豢养那些个男宠满足欲望,还真是因为体内的两股气息。 他竭力保持着神情,接过那瓷瓶,吞了一颗药下去。 见着应春来担忧的颜色,白观璧也是心中感慨,虽然他不是原主,可面前这人对自己的关心绝非虚假。 他露出个笑容来,又觉得自己这大徒弟湿漉漉的眼神像极了大狗,禁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头发:“辛苦你为师尊冒险了,若是没其他事情,你还是快些走吧,省得被人发现。” 应春来应了一声,却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他和白鸿不同,在白羽夫妇未死之前便已被白观璧纳入师门,一点点看着长大的,白观璧对他来说,更是有着如同父亲一般的深厚感情。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问出了徘徊在心中许久的那个问题。 “师尊,你为了他……不惜自导魔气入体修成阴阳双魔体,毁了一生道行,到底是为何?” 白观璧呼吸一滞,来不及细想便错开了目光,垂眸道:“我害了兄长,嫂子……还有庄内上下百余人,自然也是要赎罪的。” “可是他们明明……!”应春来没来得及说出后面的话,便听闻脚步声从远至近而来。 已经来不及离开,他身形一闪,瞬时滚入了床底下。 来人自然是白鸿,还未走近,白观璧便闻到他身上那扑面而来的女子香粉,晓得他刚从丁音那出来。 “刚躺了几日,醒来就急着找男人?”少年的眼眸在屋内环视着,却并无发觉异样。 白观璧不知道他又有什么花样,干脆便坐在床边装死。 没想到白鸿却也在他身旁并肩坐下,说起另一件事情来:“丁音姑娘久住庄内于她名声有损,侄儿斟酌着也该给她个名分才是。小叔叔毕竟是鸿儿唯一的长辈,这聘书还得请小叔叔来写。” 白观璧瞧了他一眼,却见少年神色如常,仿佛真是一本正经地寻家中长辈商讨婚事。 “你……当真要娶她?” 少年漆黑的眼眸蓦地一颤,嘴角勾出浅淡笑意:“你不愿我娶她?” “倒也不是,”白观璧不再看他,“龙族也算是一方势力,况且那龙女对你情根深种,若能拉拢他们,对山庄百里而无一害。” 白鸿蹙眉,强行静下心神,又开口道:“既然小叔叔已经同意,那聘书一事也就劳烦了。” 他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让白观璧有些好笑。明明就是想借与丁音的婚事来刺激自己,却没想到失了策。 白观璧点头同意,少年怒气冲冲正欲拂袖而去。 身体,却又在此刻出现了变化。 午后灼热的风仿佛吹进了男人心底,他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想也不想就伸手抓住了少年的衣角。 密密麻麻的细汗不知何时爬满背脊,黏在衣裳上甚是难受。 这回白观璧该是明白了,让他欲求不满,每天渴望男人jiba的正是身子里那股魔气。可它怎么偏偏就在这时发作? “等等……” 白观璧叫住了少年,可又觉得这情况简直无法开口,尤其是自己的大徒弟还在床底下。 “怎么?”白鸿疑惑地转过身来,见他的小叔叔低垂着头,一缕嫣红却是从脖颈到了耳根。 他心中悄然一喜,赶忙上前去搭住男人的脉象。紊乱不堪,与受伤那日一模一样。 婚宴之后,他想了很久白观璧身体上的异样,他双腿勾缠着自己腰的模样,还有临死前那声声歉语。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的小叔叔……是不是也有着什么苦衷呢? 比如现在,白观璧的那些娈宠已被他杀了个干净,现在他每次发sao时能够倚靠的男人,只有自己。 他顺势揽过男人的腰,想说些调情的话语,可到了嘴边只剩下讥讽:“又发sao了?” 白观璧一边咒骂着这该死的魔气,一边自暴自弃地抬起头来试图推开少年:“是,你若是想折磨我……就快些滚!” 白鸿冷笑一声,凑上前去咬住了男人的唇瓣:“那怎么行,小叔叔对我恩重如山,我当然要好好报答。” 他话音方落,十指便如疾电,瞬间撕开了白观璧的内衫,手指撸动几下jiba便强行闯入,也不管男人的xue眼是否干涩。 “啊!”白观璧痛得快晕过去,他紧紧抓着少年的肩膀,指甲刮出道道血痕。狭窄的甬道被撑开,被迫强行接纳男人的巨物。 “只是这样,还没法满足小叔叔呢。”白鸿被夹得也难受无比,但他仍是将白观璧的身子反过来,将他一条腿抬高,让jiba直接撞进了zigong里。弹性十足的内壁柔嫩软滑,柱身被箍在其中几乎动弹不得,爽得少年也直吸气。 白观璧的手紧紧抓着被子,迷迷糊糊地想起来徒儿似乎还在床底下躲着……一想起这一切都被应春来听了去,白观璧禁不住xue眼一酸,内里喷出大股yin水来。 有了这yin水的滋润,白鸿更是按捺不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他这处xue眼本就是被cao熟的,如今才百余下,便已见yin液汩汩流出,湿漉漉的xue眼被插得啪啪作响,一波波yin水流入锦被之中,将那鸳鸯合欢的纹样染成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