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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出了什么吗?” 明远凝起脸庞点了点头,“马公子身上的刀口,和那把宝剑的剑刃根本就不相符。无论是从薄厚还是粗细程度,两者都无法吻合。”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泰方酒楼门口。 “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去告诉马老爷,还是直接告诉官府让他们放人?” 石榴的想法总是很简单直接。 明远摇了摇头沉思道,“恐怕没那么简单。” 事情明摆着是有人要将祸事嫁祸于武威,哪能那么轻易就将他放了? 石榴正想发问的时候,他们身后突然来了两个衙役。 只见衙役虎着脸凶巴巴冲他们道,“二位可是明远公子和石榴姑娘?请跟我们去牢里走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已开坑,感兴趣的小仙女可以移步作者专栏戳戳戳~ 第34章 受任 “去牢里?”石榴防备道,“请我们去牢里做什么?” 明远将石榴护在了身后,冲两个衙役一抱拳道,“还请两位大哥将话说清楚。” 那俩衙役不耐烦的上前扯着二人道,“叫你们去你们就去,怎么比刚才那小姐话还多?” 衙役冲二人一斜眼又道,“武威你们认识吧?他在牢里,说要见你们!别磨磨蹭蹭的,快走吧!” 石榴和明远二人一听,犹疑的跟在衙役后面到了官府牢房里。 两人进去一看,果然武威正被关在里面。 蒋采薇正抹着眼泪在栏杆外面同他说话。 “武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石榴上前问道。 “石榴meimei,”蒋采薇哽咽道,“武哥这是被jian人陷害了。” “石榴,明远,”武威见了二人沉声道,“我武威做人坦坦荡荡光明磊落,马府公子遭人杀害之事绝不是武威所为,还请二位相信在下!” 武威说着,单膝跪下一抱拳冲明远和石榴行了个大礼。 “快快请起,”明远急忙透过栏杆扶起武威道,“武兄缘何行此大礼?” “不瞒二位说,”武威起了身道,“行此大礼确实有事相求。” “马老爷凭皇上御赐的宝剑一口咬定我就是凶手,无论我怎么辩解都没用,”武威恼闷说道,“这黄县令又是个怕事的,他既忌惮于我武状元的身份不敢冒然将我治罪,可是又忌惮于马府在江流县的势力,不肯放我出去查清真相。所以我只好将二位请到这牢里来。” 武威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金制的虎纹令牌递给明远道,“这令牌是我中状元之日皇上给的,他将宝剑和令牌一同赏赐于我,希望我能回去为家乡做出贡献善举。” 武威指着虎纹令牌道,“这块令牌,就是皇上赐我与县衙一同管理江流县的权利标志。有了这块令牌,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插手江流县衙的事务,翻阅过往案件的宗卷。” 石榴摸摸令牌上的飞天之虎,确实虎虎生威。 “此番要紧之时我将这令牌予你,是希望你能帮我查清真相,助我脱得牢狱之灾。” 武威深切的说着,看看蒋采薇又道,“我本想将令牌托付于采薇,可又怕她一个女流之辈插手此事实在是有太多的不便和危险。这几年在外奔波,除了采薇,我在这江流县就再无亲人了。明远兄弟既为男儿,剑法又甚是高明,所以想来想去武威也只好将此事拜托于你了。” “武兄放心,”明远将令牌收进怀里沉着道,“我一定会将此事查明,还你清白之身的。” “对,”石榴点点头附和。可是寻思了一会儿,她又皱起眉头道,“如果马老爷和黄县令问起这令牌的来历……”到时候该怎么说?说是武威给的岂不是会让别人起疑? “这样,”武威想了一下补充道,“在下与平东王关系甚好,明远兄弟可借他的名号一用,就说这令牌是他予你的。” 明远点点头。 “好,”石榴握着明远的手对武威道,“我和明远一定会弄清真相的。” 她转头望着不停擦泪的梁采薇又出言安慰,“一定会没事的,采薇jiejie,我们还等着喝你和武大哥的喜酒呢!” 石榴和明远离开大牢回了酒楼房间。 两人开始商量对策。 “咱们是去找黄县令还是去找马老爷好呢?”石榴掂量着,“听武大哥这么说,这黄县令是个怕事的,虽说是县令,但会不会忌惮于马府的势力而不让我们插手啊?” 石榴的担忧不无道理。 明远摸着令牌沉思了一会儿,望着令牌上的飞虎道,“死者是马府公子,这件事马老爷应该最上心,我看咱们就从他入手吧。” “嗯,”石榴点点小脑袋赞同道,“我觉得也是。” 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抓着明远的手臂道,“明远明远,咱们快去吧。” 明远按下石榴的身子道,“此事急不得。” 两天之后,明远带着石榴一同到了马府。 只见马府吊唁的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与头两日相比整个府上显得清静了不少。 “明远剑师?你怎的来了?”明远被引到马老爷的书房。 马老爷站起来道,“莫不是来看我这个老人家的?” 马老爷说着,请明远二人坐下悲叹口气道,“也没什么大碍。那日只是悲极攻心,才昏了过去。我这身子骨还硬朗着呢,不像我可怜的洪儿,唉……” 马老爷虽情绪平复了许多,可仍旧没有走出中年丧子的哀痛之中。 他以为明远是担忧他的身体来看他的。 “马老爷身体无碍便好。”明远有礼道,“只是在下这次前来,主要是为了马公子遇害的事情。” “哦?”马老爷一阵惊诧,“是为了洪儿遇害之事?” “正是,”明远答着,又问马老爷道,“马老爷可记得当日在下前来吊唁时,马老爷问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马老爷问道。那日人群来往,悲伤满怀,他早就不记得自己说过些什么话了。 “那日马老爷拿出了疑似杀死马公子的那把宝剑,问在下那可是凶器。”明远望着马老爷道,“当日人多嘴杂,在下虽心有疑虑,可仍是没有说出口。” 停了一下,明远开口道,“那把宝剑,恐怕不是杀害令郎的凶器。凶手也怕是另有其人。” “什么?”马老爷不可置信。 他琢磨了一下又怀疑道,“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话,那为什么到现在才想起来找我说出这件事?” “当今的平南王爷是在下的挚交,新科武状元杀人一案风波愈演愈大,直到京城惊动了皇上。皇上便派平南王全权调查此事,可是平南王近日公事繁忙,一时无法脱身。他便派出手下连日将这皇上御赐查案的虎纹令牌送到了在下手上,委托在下替他查清此事。” 明远坐直了身子将先前编好的借口说了出来,心里默念了三声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