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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我不叫‘喂。’” “我也不叫丫头。” “哦,那让我好好想想要叫你什么!小莫,莫莫。流年,年年……” “你可以叫我小莫。”再说下去流年都不知道他还能想出来什么。 “哦,那好吧!小莫丫头,你要准备怎么称呼我呢!”白辉摸了摸下巴,“辉,怎么样!” “真不要脸,都一把岁数了,居然还想占我个小丫头的便宜。” 白辉摸着下巴的手,顿时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莫流年,然后修长的手指在脸上、额头上摸了摸。 流年就近距离的看着白辉的动作,“噗……” “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很努力忍着不要笑了。不过你刚才的动作真的很好笑呀!”流年解释道。 “叫声白哥哥。快!”白辉捏着流年的脸蛋。 不过流年这下真的想到了一个很适合他的名字‘小白!’ “年轻就是好,皮肤都光滑多了。” 白辉松开,喃喃道。 第42章 第42章 等到了包厢,一进门流年就看到一幅桃花源的国画挂着墙壁上,真的是应和了‘春华’,原来‘四季餐厅’是这么一回事,倒是更想看看其他三季是怎么一番风景。 流年坐下来,椅子很软,160cm的身高刚好能够够得上这个圆桌。 白辉拿着菜单,东坡rou,大红乳猪,鱼香焗龙虾,雪蛤烩鱼翅,火焰羊小排,清蒸桂花鱼,水晶蛋黄卷,荷叶鸡,金菇掐菜,红烧牛rou,栗子炖猪蹄,痛草鲫鱼汤,一点就点了一大桌子的菜。 服务员一个一个端着盘子上来,而且服务员们都是亭亭玉立的,虽说不是个个美女,但是身材都很好,尤其是穿得那一身制服。白辉一直盯着她们当中最漂亮的,白辉在心中赞叹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呀!调戏着,“小姐,初次见到您就已经被你的美貌征服了!请问小姐贵姓?” 那个女服务员一下子就脸红了,这个人一进来就吸引了一大批美女,白辉的那张脸长得可比女人都还要好看呢!而且那气质也是几世才能修来的,那群姐妹们都争着给春华阁上菜!当下这□□裸的追问,一下子就显出自己和那些姐妹的不同。 流年看着这一桌子的菜,都是人间美食呀!都比人家婚庆嫁娶的才还好,流年都不知道会有那家餐厅能做出来这么多种类的菜来。真的是中式西点,地方名菜都有了。 到底还是个孩子,流年都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流年看了看身边的这位,难道是打算吃霸王餐不成。虽然他那辆车很有门面,但是流年还是很怀疑这个人没有带钱包。流年不时的瞄一眼白辉,还别说白辉这幅贵公子像还蛮忽悠人的。 等到菜都上完的时候。白辉大手一挥,旁边站着的服务员都出去了。 “怎么不动呀!吃吧!“ 反正这么多美食在面前,而且正是吃饭的点流年感觉自己的味蕾已经被色香俱全的食物给勾起来了。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白辉打了个嗝,拍了一下肚子,“爽呀!这家的菜还是这么正宗,多久没吃的了。” 流年也是吃得很撑。已经不能够挺直腰了,靠在椅子后面,“小白……”赶紧打住,“白少爷,怎么原来在这个呆过,现在为什么又不在了!”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结果一顿饭吃完后用了两个小时,最后白辉拿出信用卡大手一挥买单。走出酒店,取了车。白辉掏出手机看看,才十五点。 “带你去见识见识。”白辉坏笑道。 白辉带着流年到了一家酒吧。当然肯定档次和前港镇的不同,白少好像是这里的常客。不过现在不是最狂欢的时候,但是今天是周末,通宵达旦的人可也不少。‘dreaming’名字倒是很好听。 白辉很快就成为了舞台的中心,宛如妖孽出世,流年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让她很是不安。 一个男人,30多岁,真正的男人,西装革履,戴着黑色大墨镜,成熟的荷尔蒙气息。一走进来,就四处观望,像发现猎物一样,走到酒吧里最闪耀的地方。等到白辉感觉到男人的接近时,立即停止了扭动的身体迅速溜走,不过这下完了,被抓住了胳膊。 男人像提小鸡一样把白辉带离了人群白辉178cm不算矮了,还是个标准的九头身。实在是这个男人比白辉高太多了,183cm,很明显地白辉就成了弱势人群。 流年看着这一切,一时间无法判断这个男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流年并不是担心白辉,而且想着自己一个人回不了家。 等到白辉和那男人出现一起从舞台走到流年身边,男人紧紧的搂着白辉的腰,就像生怕人逃走。不过那动作落到流年眼里总是觉得有些奇怪。 “丫头,今天哥哥不事不能陪你玩了。” “反正我要在七点之前回去。”流年判断形势,立马说。 最后白辉是被一个男人给带走的,那男人还凶神恶煞的看着流年,一声不吭。流年突然就觉得白辉没有那么讨厌了。 流年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蹑手蹑脚地走进自己家门。 “站住,小莫你这一天去哪了。”莫琪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哦,我去思思家了。” “骗人,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好好说到底去哪了。” “是去思思家了。” “思思今天还来电话问你去哪了呢?”莫琪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看着流年说,“小莫,你太让我失望了。” 流年心里一下子慌了,眼睛顿时有些湿润。 “是不是和男孩子一起出去玩了。”莫琪这次的语气温和了一点,但是眼睛死死地盯着流年。 流年不知道如何回答,低着头。 “女孩子家,要检点一点。”丢下这句话就走进房间,留下流年一个人站着。 流年一直拼命地忍着,最后眼泪还是落了下来。“为什么?我是您的女儿,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纵使再大的委屈都能够忍受,但是这来自最亲的人,即使想习惯都习惯不了。 晚上的时候顾朝阳的电话来了,“流年,对不起。”故意压低的声音很有磁性。 “哦,没事的。” “感冒了吗?” 顾朝阳听到流年有很重的鼻音。 “嗯嗯。”流年还附和的点了点头。 那头顾朝阳沉默几秒,又开口道,“流年,谁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