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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过, 砍柴这等粗活对他来说倒也不算什么难事, 不多时便劈了一堆。 赵权见差不多了,便停了手,然后担着水桶去村边来来回回担了几次水,又生火烧水不提。 长亭如今很依赖他,跟着他进进出出,倒也柔顺乖巧。 赵权把房门关好,这才满头大汗地坐在门外,稍微歇了口气。 屋内偶有水声,是长亭在房中沐浴,赵权顿了顿,脑中闪现出几个画面,不禁起身往院子里走了几步。 离屋子远了些,似是想挥开头脑中的画面,心里暗暗想到:明日便带长亭去祁神医处,或许能帮长亭恢复记忆。 又盘算了一下,既然长亭已经醒来,便也该回京了,只是回京路途遥远凶险,他带着长亭,只能小心潜匿行踪,他如今失踪多时,想他母妃和舅家必然也派了人四处寻他,等靠近京城或可伺机再联络可靠之人。 赵权在心中暗暗盘算着回京路途的种种应对之法,又把朝中和王府的人一一过滤一遍,正出神,却听身后长亭的声音响起:“相公!” 赵权转过身,见长亭俏生生地站在他背后,只是湿着头发,脸上倒是笑意盈盈。 赵权叹口气,上前牵住她,语带无奈道:“怎么头发都不擦干就出来了,外面这么冷,跟我进去!” 长亭老实巴交地笑了笑,顺从地被赵权拉着回了屋。 屋中还有些水汽,湿润而温暖,仿佛还有些皂角的清香味,赵权将长亭安坐好,拿了一块干净的粗布出来,手脚虽是生疏,却也很认真地帮她将头发擦干。 赵权从前是何种人,可笑如今竟也作茧自缚,他竟在这地处僻远的小山村中,为一个女子擦干头发,这样的光景便如前世一般。 长亭听话地坐着,任由赵权帮她擦干头发,赵权的手指修长白润,不时温柔地帮她捋一捋散落额前的碎发,长亭抿着嘴,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欢喜。 不多时,长亭只觉困顿来袭,头脑昏沉,不禁小声嘟囔了一句:“相公,我有些困了……”说完也不待赵权回应,整个人便向赵权靠去。 赵权忙抱住她,见她双目紧闭,似是已经沉睡,不禁皱了皱眉,却也别无他法,只得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继续将她的头发擦干。 赵权心中焦虑,长亭自醒后便有这样的症状,怕是之前受的伤并未痊愈,还是早点带她去祁神医那里去看看才能放心。 第二日清晨,赵权早早地起身后将两人的东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提着包袱,牵着长亭便离了这荒村中的“家”。 赵权两人落脚的地方离西山并不算很远,只是赵权带着长亭,她大病初愈,精神头总是不好,身体也有些虚弱,两人只得走走停停。 幸好赵权身强体健,对长亭也算体贴细心,一路上并无半点不耐,有时长亭实在是乏了,赵权便背着长亭稳稳地往前走,倒真如那新婚夫妻一般如胶似漆。 两人走了两三日,终于到了西山脚下,赵权牵住长亭的手,慢慢地往上爬,长亭跟在赵权身后,如今两人都是粗布短衣,却丝毫掩不住赵权高大修长的身形。 自她醒来,她的相公便是这般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就像道旁笔直参天的松柏一般,令人难以不生起仰慕之心,眼前之人,便是她终生的依靠。 两人爬到半山腰,长亭依旧一声不吭,赵权见她脸色苍白,隐隐有不支之态,便将她揽过来在自己身上靠了一会儿。 然后一把将长亭抱起,长亭挣了挣,脸红道:“相公放我下来,我自己走罢!” 赵权嘴角微扬,手上却丝毫未松,笑道:“别动,前面就快到了,再耽误,天色该黑了!” 长亭小声道:“你抱着我太累啦!” 赵权低头对着长亭笑了笑,柔声道:“你这般轻,我一点也不累……便是抱着你爬一座山,我也不会累!” 长亭被赵权这忽如其来似情话一般的言语弄得满面飞红,一时讷讷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赵权见她傻呼呼的样子心情也大好,笑道:“你搂住我的脖子我就不会那么累了……” 长亭期期艾艾地搂住赵权的脖子,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喜悦和羞涩。 赵权便似被这目光融化了一般,抱着长亭反倒健步如飞,没走多久便已经看到了祁神医的草屋,赵权这才将长亭放下,拉着她的手往草屋走去。 两人未及草屋,却听道旁传来一人声音:“竟然是你?!” 两人循声望去,却见一布衣女子从竹林中走出,赵权仔细一看,揖手道:“原来是林云姑娘。” 长亭见那女子背着一个小小的竹篼,篼里放满了药草,想是刚采药回来,又见她面容娟秀,脸色和气,是个可亲之人,便对着她笑了笑。 林云对着两人行了礼,走近后上上下下打量了长亭,惊喜道:“你竟自己醒来了?!” 长亭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对着她笑了笑,然后望着赵权,赵权怜她失忆,不禁抚了抚她的头发,似是安慰,对林云道:“她刚醒来几日,只是……人虽是醒来,只是好像记不得从前的事了……” 说完摸了摸长亭的头,柔声道:“这位林姑娘和她的师兄都是神医,定有办法让你想起来的,别怕!” 长亭倒是无可无不可,只是遇见陌生人,自己却不记得了有些手足无措,不禁轻轻抓住赵权的衣袖,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林云听赵权如此说,又见长亭这般情形,皱眉道:“那你们快跟我进屋吧,师兄现下正好在家,让他给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引着两人往草屋走去。 林云推开院外的木门,扬声朝屋中喊道:“师兄,你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居中屋子的门打开,一人长身玉立地立在门口,虽是一身布衣,却也俊秀儒雅,只是脸上神情淡淡,似乎有些忧郁清冷的模样。 赵权拱手道:“祁神医,在下又来叨扰!还望海涵!” 祁风并非倨傲之人,见到赵权虽是有些吃惊,却还是回了一礼,侧身让道:“赵公子多礼了,两位远道而来,先请进来再说!” 赵权带着长亭进到屋中,祁风请他们上座之后,又似招呼朋友一般,亲自烹茶奉茶,然后才打量了一番长亭,欣慰道:“还未恭喜姑娘病愈。” 长亭自然是不识得祁风,赵权在旁道:“这位是祁神医,当初便是他救了你!” 长亭起身行礼道:“多谢神医救命之恩!” 祁风虚扶了一下长亭,道:“姑娘不必客气,那日多亏了赵公子,否则没有冰棘花,我亦无可奈何!” 林云在旁笑道:“当时你昏迷不醒,师兄让你们走后,心中也常牵挂此事,不知姑娘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