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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伤好感到开心,心中十分感动,笑盈盈地望着他。 焦衡看着长亭,他那么大的个子,竟忽然脸红了起来,方才没想到能看到长亭,仓促间只惦记着她的伤,现在缓过神来,方觉得自己失了礼数,忙退后两步,对长亭作揖道:“江……江姑娘莫怪,在下失礼了!” 长亭笑着摆了摆手,道:“焦校尉哪里的话,不必这样客气!长亭不过是个江湖女子罢了,没那么多礼数。” 焦衡红着脸,竟还抓了抓头发,看了一眼长亭,发现她穿着侍卫的衣服,这才问道:“江姑娘怎么穿成这样?” 长亭想起屋里给她气受的赵权,笑着摆了摆手,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说,“嘿嘿”两声后,方说道:“我……我给你家王爷当侍卫呢。” 焦衡恍然大悟,虽还是有点疑惑,却还是道:“原来如此,嘿嘿!” 长亭想起一事,笑着道:“对了,这府中的侍卫是归焦校尉管吗?那以后要请焦校尉多关照我了!” 焦衡对着长亭水灵灵的眸子,竟连耳朵都红了,一时讷讷地说道:“这府中侍卫不归我管,不过姑娘若是有什么事,可尽管告诉在下,在下……” “是焦衡来了吗,进来!”却听赵权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第24章 长亭往书房看了看,笑着对焦衡摆了摆手,道:“焦校尉快进去吧……”说着压低声音道:“要不他又该发脾气了。” 焦衡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虽未说话,心中却想:王爷虽然有些严苛,但是以他的修养,绝不是一个会乱发脾气的人……向长亭抱拳行礼,一撩衣摆便大步往赵权的书房走去。 赵权闲闲坐在用作小憩的小榻上,上面摆了一张小桌,赵权两指夹着一枚黑色的棋子,正举棋不定,焦衡不敢扰他,躬立在一旁。 赵权缓缓开口问道:“可是北边有消息了?” 焦衡抱拳,肃声回道:“属下安插的人自五日前,就再未传来消息,属下有些担心……” 赵权注目于棋盘之上,只沉思不语,半晌方道:“朝堂之上十分平静,并无半点消息,可越是如此,本王倒越是担心,究竟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说着用黑子轻轻地扣了扣桌子。 焦衡不语,赵权将黑子扔进了棋盒中,长身而起,道:“你过来!”回到案几旁,取出一份图纸展开,焦衡忙过去,与赵权细细地推演战事。 两人商议了快一个时辰,焦衡领命,赵权便与他一同出来,却见阶下的长亭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小块馒头正在逗一地上的一只鸽子,笑眼弯弯的模样,那只鸽子似乎并不领情,昂然地踱着步,并不理会长亭。 似是听到赵权出来了,长亭将那块馒头仍在了鸽子面前,站了起来,笑嘻嘻地对着赵权和焦衡,问道:“王爷这是要出去吗?” 赵权本是冷着脸,却不防长亭笑得毫无芥蒂,看了她一眼,却未说话,长亭见赵权不说话,自然就看向焦衡,焦衡见赵权尚未开口,自己哪里敢多嘴,又不忍不理长亭,只极轻地点了点头。 长亭见赵权不理她,虽不恼,却也不想再去触他霉头,低着头看那只傻乎乎的鸽子。 忽然,鸽子振翅一飞,落在了赵权肩头,长亭循声望过去,只见那只鸽子站在赵权肩头,极亲热地啄了啄赵权的肩,又偏头看了看长亭,颇为鄙夷,再看赵权,神情竟与那鸽子如出一辙。 长亭对着那鸽子轻轻地“哼”了一声,赵权心情好了很多,斜睨了一眼长亭,施施然笑了笑,又侧头逗了逗自己肩上的鸽子,甚是满意这畜生。 赵权一拂肩,那鸽子便自行飞起,落在了房椽之上,赵权拾阶而下,站在长亭面前,道:“随本王去看看你救回来的那位姑娘。”说完便提脚往外走去。 长亭忙跟上赵权,还回头看了看那只鸽子,背着赵权,低声啐道:“不知好歹的畜生,也不看看你巴结的是谁,有你好果子吃……” 赵权嘴角微扬,却当做没听到,大步往长亭的院子走去,长亭不时扶一扶头盔,悻悻地跟着赵权,心中暗暗可惜不能出府。 赵权步入挽月楼,却并未去那位姑娘的房间,径直进了厅堂,侍女们纷纷行礼,赵权随口问左右道:“那位姑娘的伤情可好些了?” 侍女绿翘上前回道:“回禀王爷,这位姑娘自昨日救回来之后,便一直高热不退,昏迷不醒,昨日太医来瞧过,说这位姑娘外伤未愈,又兼落水,惊惧忧伤,伤及肺腑,所以这病就来势汹汹,幸而这姑娘求生意念甚强,依太医之见,若能这高热能退下去,倒也无生命危险,太医已经开了药方,昨晚奴婢们照顾了这位姑娘一宿,这位姑娘的高热倒是退下去了。” 赵权听罢,点了点头,吩咐道:“那你等好好照料着,等这位姑娘醒了便报与本王……” 说着不禁看了看身边的长亭,见她两眼下一片青黑,本以为是晨起太早的缘故,现在看来,昨夜她定是没少跟着去折腾。 忽而冷声问那侍女道:“那她呢?”说着看向长亭。 侍女诚惶诚恐地回道:“江姑娘昨夜也照看了许久那位姑娘,奴婢们劝过之后,便去歇息了。” 赵权看了看长亭,却对冷冷地那侍女道:“本王让她呆在府中,是让她做这些事的吗!一个病人你们都照看不了,要来何用!” 侍女吓得脸色发白,忙跪了下去,一屋子的侍女都跟着跪了下来,只听绿翘颤声禀道:“请王爷恕罪!奴婢们再不敢了,请王爷恕罪……” 长亭眉头紧皱,又是因为自己责罚他人,而原因不过是自己做了他不希望自己做的事,难道在他心中,自己定要如扯线木偶一般亦步亦趋,才能如他所愿吗?这人掌控欲太强,根本不会理会别人的想法,甚至长亭有丝怀疑,他究竟有没有将别人当做“人”来看呢? 长亭忍了忍心中之气,上前抱拳道:“王爷息怒!长亭身份卑微,实在不必如此,若王爷不喜欢,今后我不做便是了,请王爷不要责罚她们。”长亭低着头,不欲再与他辩白,认错便是,心中却泛起阵阵冷意。 赵权见长亭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稍是宽慰,虽知她心中必是不满,但能低头认错,也算有些进步,她这样桀骜不驯的性子,要扳过来也非一朝一夕的事,慢慢磨一磨也不是难事。 赵权和悦地对长亭道:“本王有事要出府,你便不用跟来了,也不必去侍卫所,在你自己院子里好好呆着。” 说着顿了顿,道:“明日别让本王看见你这般形容委顿……” 长亭低声应是,也不再说话,赵权心情看来还好,环顾了一下四周,皱眉道:“你这屋子东西都旧了,早就该换过。” 说着对地上跪着的绿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