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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后很快解散躲回了家里。 等到第二天晚上时,随着第一声惨叫响起,血色杀戮逐渐拉开了帷幕。 宋小杳他们站在山脚出遥望不远处的山村,面对孙秀萍这种超自然的非现实力量,村民们的反抗显得软弱而无力,很快就四散奔逃,惨叫声连连。 何大牛刚开始还组织动员了一下村民们,到很快他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注意到他的赵万旭拍了拍宋小杳的肩膀,开口询问。 “那个何大牛跑了,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凉拌,”宋小杳一巴掌把他的手给打了下来,“网已布下,就看猎物什么时候上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自己入v,同时请求宝贝们包养,嘿嘿嘿(:з」∠)_ 关于这个拐卖村的任务,我查了很多的新闻和资料,越看越觉得气氛,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我的心情写崩了…担忧… 仿佛要得上入v恐怖症…○| ̄|_ 第20章 披着人皮的人 吴六子的家还是一如既往的破破烂烂, 在夜色的笼罩下,连门都没有的屋子像是一个准备吞噬人的怪物, 静静地蛰伏在那里。 何大牛扛着一个人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 进屋前他仔细小心地看了看周围, 并没有人发现他已经偷溜到了这里。 进了屋再从屋后出来时, 何大牛已经换了个模样,不是说他的长相改变了, 而是他披着一身土黄色的袍子,背上背着一柄木剑,手上拿着一柄锄头,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女子, 将满十八周岁时不幸夭折,身怀怨气, 化为厉鬼, 真是一个做鬼仆的好材料!” “若是有你在手, 我还怕被那些个自诩为正道的人追杀吗?” 锄头挖到近半米的地方, 碰到了硬物, 何大牛忙扔下锄头,俯身把散落的泥土清掉,露出了底下埋藏着的白骨来。 拿出随身的口袋把白骨捡起来装进去,才装了没几根就感觉一股阴风朝他袭来。 “哈哈哈,你果然还是按捺不住,追着我到这里来了!” 何大牛翻身躲开,大笑着甩出了十来张符纸, 符纸一落地,泛着浅浅的光芒连成了一片,直接把孙秀萍给笼罩在内。 “报了仇孤苦伶仃的留在这世上又有什么意思呢?不如跟着我走,做我的鬼仆吧!” “做你的鬼仆又有什么意思?你抢我的猎物,我可还没有和你算账呢!” 孙秀萍现在哪还有昨晚和宋小杳说话时,温柔清秀女孩的模样,白裙染成了如鲜血般的红艳,肤色铁青,受暴涨的阴气影响,一条条诡异的黑色纹路在皮肤上缓缓流动着。 “找我算账?” 何大牛怪笑了一声,突然拽住自己的面皮使劲一拉,从他脖子以上的皮肤竟被他整个都拉下来了。 “死在我手上不也是死?这杀人的罪孽我帮你顶下来了,等你成了我的鬼仆,到时候你得替我杀更多的人哈哈哈哈哈!” 皮肤揭下来之后,露出来的是一张面色有些蜡黄的中年人的脸,如果赵万旭在场的话,他一定能立刻认出来,之前挂在树上的三具尸体其中一个就长着这张脸。 村民口中,发疯一般冲进了山里再也没有回来的张道士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杀了何大牛,并且拿着他的脸顶替了他。 “这剥下来才一天还没晒干的面皮用起来就是不舒服,”张道士说着随手把他揭下来的面皮丢在了一边,拔出木剑对着孙秀萍,“这何大牛死在我手里可比死在你手里难受多了,我把他面皮剥下来的时候,他可还没咽气呢。” “你要是乖乖听话,做了我的鬼仆之后,这整村的人都由你处置,保证他们个个都死无葬身之地,如何?” “个个都死无葬身之地啊,”孙秀萍突然笑了,“你这道士倒是有一张利嘴,可惜,你觉得你这么一个简单的符阵就能拦得住我吗?” 孙秀萍厉啸一声,暴长了快有十厘米的手指甲凭空划动,那连成一片的符纸突然就一张一张的燃烧了起来。 张道士见符阵被破,立刻又是一把符纸补了上去,然后木剑一扬,对着孙秀萍刺了下去。 孙秀萍厉啸连连,所有符纸全部被她毁掉,张道士的木剑也没能对她造成很大的伤害,反而因为剑法没什么章法被孙秀萍压在了下风。 眼看着孙秀萍伸手就要掏向了他的心窝,张道士拿着木剑奋力一格,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站起来拔腿就跑。 “你以为你跑的了吗?” 孙秀萍追上去正想下手,却见张道士从屋里拖了一个人出来,拿着木剑就在她的胳膊上划了一道。 明明没有开锋,木剑却照样划出了一条大大的口子,鲜血染红了木剑,那人痛极了,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一睁眼,她就正好看见了正对着她的孙秀萍。 “啊!!!你不要过来!!!” “不是我害的你,秀萍姐你不要来找我!我也是被逼的啊!” 孙秀萍和张道士两人都没有理会她,张道士的木剑沾染了她的血之后,威力大涨,之前对孙秀萍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现在一碰到她就能在她身上留下一道漆黑的剑痕。 孙秀萍没有料到他竟然还有这招,一时间竟被他逼得节节后退,落在了下风。 张道士见自己占据了上风,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小罐子,砸碎后跳出两个身形有些漂浮的人影直接冲着孙秀萍扑了过去。 “以亲人血为祭,二鬼相助,我就不信我拿不下你!” 张道士说着,又掏出了一大把符纸,砸到了孙秀萍身上。 木剑在前,两鬼相助,还有黄符的伤害,孙秀萍与他对了几招之后,转身就想跑但是没跑几步,脚下踩到一张黄符,直接就被弹了回去。 “看了那么久的戏,果然我还是忍不住想出手啊。” 宋小杳提着木剑走了出来,随着她的走动,一张张符纸从周围浮起,围成了比刚刚张道士所布的更加精细,规模也更大的一个大阵。 “用师长所授道术做这种事,你还真是道门之耻。” “道门之耻?怎么,你个小娃娃也想学着那些正道人士对我喊打喊杀?你才学了几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