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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继续跪着,王二家的你们几个带头哭,不再许人给里面送水送吃的,他们总会出来的。” 何大牛这么说了,村民们也就这么做了,几个女人拉开嗓子开嚎,其他人跟上,比一般人的葬礼都声势浩大。 赵万旭进来什么都还没来得及问呢,外面就嚎起来了,气得他差点就想一个手榴弹砸过去算了。 想是这么想的,做还真不能这么做,现在要真的一手榴弹砸过去,估计能一锅端,然后他们的任务也就玩完了。 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辈子,想想就觉得可怕,赵万旭深吸一口气,他忍了! 在赵万旭去开门的这个时间里,宋小杳他们已经回到了房间里,躺在床上的那个小男孩果然已经不见了。 检查了一下,没有任何科学的方法能够解释一个满身是伤的小男孩是怎么从锁了门,窗户也没有开的房间里跑出去的。 宋小杳倒了一碗水,拿了张黄符小声念叨着咒语,符纸无火自燃,把燃尽的符灰放进水里,用手指搅拌均匀。 走到床边仔细分辨了一下,找准地方,直接把碗里的水倒了上去,只听地面“嗤嗤——”作响,水蔓延开去之后,被浸湿的地面上出现了两行很明显的黑色脚印。 顾宗祺和李岩年面面相觑,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他们还真帮不上忙。可能是因为小队里多了宋小杳的原因,这次的这个任务走的都是灵异风,顾宗祺他们几个大男人都帮不上什么忙,这让他们感觉很憋屈。 宋小杳伸手在脚印上捻了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就听见外面的哭嚎声越发响亮,响亮地她心头都是一颤。 “外面是在闹什么?万旭哥人呢?” “这呢,”赵万旭推开门正好听见宋小杳喊他,“那个村长带着一堆人在外面跪着说想让你救命,真是想得美!” “头一磕就想着让你去为他们拼死拼活了?也不想想他们自己做了什么!” 宋小杳看着赵万旭义愤填膺的模样,嘴角不自觉的就带上了笑意,冲散了眉目间的焦虑。 “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五脏六腑切开来估计早就黑了个透,等着看吧,他们肯定是还有后招的,不想尽办法来拖了我们下水他们怎么肯放手。” “他们敢!” 赵万旭眼一瞪伸手就去摸了他腰间的枪,被顾宗祺扫了一眼之后才悻悻地把手放了下来。 “他们怎么不敢了?我们是外来的旅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还很有可能是被跟着一起困在了这里,他们只要先看好了我们不让我们跑了,再断了我们的水粮,到时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赵万旭闭上了嘴,这地方确实不好待,村里一堆人盯着他们,想让他们去和那些厉鬼们搏命,这种亏本的事他们是必然不会干的。 可要是进山林里暂时躲避,却又没什么地方好待着。这里的时节是才入春不久的,几场春雨下来,林子里潮的很,进去估计连个火的生不起来,更别提想找到足够的吃的了。 最重要的是,赵万旭看了眼宋小杳,她之前说过那些被抛尸荒野的人的鬼魂都在山林子里躲着,就等着一朝能够出手,生啃了这村里的人呢。 想到他之前看到的那三个挂在树上的惨样,赵万旭心里就有些发虚,一点也不想和这些鬼怪东西打交道。 他心里不想,可这交道偏偏还是要打了。 宋小杳摸了符开了天眼在整个院里转了一圈,最后连她不怎么爱用的罗盘都掏出来鼓捣了一顿,还是拍板准备先去林子里待几天。 据宋小杳的猜测,这群怨鬼们之所以忍到了这几天才开始动手,不是因为宋小杳他们来了所以扰了他们,而是因为他们在等一个日子。 等那带头的女鬼的枉死之日,再加上临近满月,阴气大盛,到时候就算他们想要屠村,也没人能阻的了他们。 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死了六个人,李老头和他老婆不能算是他们下手的,可也算扯得上关系。宋小杳料他们这两天就肯定会下手了,这个时候她就是想去帮村民也插不上手,还不如先去林子避着,等他们诛了首恶时再来阻止他们。 再说了,去林子里也不只是为了避着,宋小杳想来想去都觉得她初醒来时看见的那座满是坟包的山有问题,特地托了顾宗祺帮她去看看。 以前她有意无意般询问过村民关于她醒来时所在的那座山,得到的回复要不就是劝她不要过去,要不就是干脆闭口不言,忌讳的很。 现在回想起来,那片乱葬岗,干净的不太正常,有些坟包前竟然还插着几柱香,周围的野草也曾被人细心的清理过。 村里这些人惯常都是弃尸荒野,连床草席都懒得给那些枉死的人用,会好心的帮忙修砌坟墓?会去上香帮忙清理杂草?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躺平任打,对不起,我忙着码明天的一万,忘记更今天的了! 断网码字真的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感谢我的小宝贝Ayeebaby的地雷,感动到忍不住扑住揉胸! 明天入v的三章会在编辑上班之后就发,到时候记得包养我哦(:з」∠)_ 第19章 入v三合一 所有疑点都存在心里, 就等着他们一个个去解开。 门外的哭嚎声一直没有停过,宋小杳和李岩年把门一开, 哭嚎声瞬间就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盯着他们俩。村里的青壮男子都已经回去了, 还跪在这的, 都是女人和小孩。 “仙姑,我求求你, 救救我们村的人吧!我男人已经去了,我孩子还小,他不能再出事了啊!” 一个女子哭喊着扑到宋小杳身前开始磕头,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磕了起来, 乱糟糟的,耳边尽是哭喊声。 “哭什么哭?要哭也是到灵堂上去哭, 在我这哭算什么?” 宋小杳冷着一张脸, 端起架子呵斥起人来时, 确实很像个样子。 那些妇人听她这么一说, 也俱都收了声不敢再哭, 可还是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只能期期艾艾的都看着宋小杳。 “何大牛在哪里?他想让我出手,也该懂规矩备好东西再来,让你们跪在这哭是什么意思?哭我还是哭鬼呢?” “找人告诉何大牛把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