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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这是你的前任让我给你的。” “哎,真是无聊,一直在纠缠我。”而思思看也不看的说了一声:“帮我把它扔掉吧!”要不我摆哪里啊。真烦人。” “这样好吗?” “怎么不好了,这个包裹给我的,我做主给它扔掉。同时,楚楚,给你样东西。”思思从升级为EL的包包掏出一封信。 “请柬?思思,不要告诉你要结婚了?”我控制不住地惊讶。 “楚楚,我该把自己嫁出去了。”思思一脸幸福的笑容,笑的很美,很妩媚,“我们上午已经去完民政局领了证,今天我就搬到他那里。” 而这个包裹则被我抱回了家,一路上的注目礼很多,似乎都对这个包裹很好奇。 出乎意料,这个偌大的箱子被一盒盒彩纸所填满,上面写着未来的日期,每个盒子有365张,都是对思思要说的话。 我随手从里面挑了一张。 “今天是天文台推测出的仙人座流星雨,观看流星雨的时候要注意多穿点衣服。”旁边贴了一张印制清晰的流星雨图片。 看到这里,我的鼻子被酸涩的液体所充盈。 我没有扔掉这个纸箱子,把它抱回了家,为了避免小呆呆对它的欺凌,我把它摆在了高高的柜子上。 ☆、婚礼 穿上婚纱的思思美艳动人,本来就天生丽质,洁白的婚纱将她映衬得如同白荷花仙子一般,精致的脸庞显得那么清纯动人,她倾城地笑着,微微低垂着细密的卷曲的黑色睫毛,真的印证了新娘子是婚礼现场最美丽的人。而新郎身穿一身白色西装,包裹着练过健身的立体黄金比例的身材,俨然从漫画走出的修长美男子,迈着长长的腿,冲着新娘放电地笑着。那幅画面令旁人羡煞。而我有点看呆了。 “真是一对金童玉女。”来宾们啧啧称叹。 我穿着白色的小礼服,带着晶晶亮的锆石耳环,当着美丽新娘的绿叶伴娘。伴郎是一个满脸青春痘,但长相着急,带着眼镜的男人。 和我一样,当着绿叶。 睡眠不足严重困扰着我,婚礼前期的准备,伴娘是最辛苦的。还好,皮肤黑,能够很好遮掩熊猫眼。然后我再在脸上涂了一层白色的粉末,涂上亮晶晶的唇彩,以便让自己的气色看上去好一些。 布置婚礼现场的几天相处下来,我意识到这是思思特意为我安插的小插曲。着急男问了我的出生年月日,姓名,星座,血型……就像名人访谈录一样,我一一地为他进行了详细的解答。 “那好,我想问下您的性别。”我彻底被雷得愁肠百结。是说活了多年,我已然看不出性别了吗?再说,我长得这么小鸟依人,就看不出我是个温婉娇柔的女孩子吗?! “性别这个东西,是身外之物。”我认为自己够幽默的。捏细了声音,口不对心的说着,内心千万匹草泥马狂奔着。 “是这样的,我怕你误会,跟你说件事,以前,看中一个外形很漂亮的女孩,我还为她准备了一车厢的玫瑰,但是后来发现她是个男的。有异装癖。那一刻,我的人生观彻底发生了颠覆。”我有点明白了着急男为什么着急了,原来他经历过这么一段沧桑的历史,当时的打击一定不小,某人还一夜愁白了头,我能理解着急男,同情的看了一眼他十分痛苦的表情。 但是我此时很想说,其实我也是男孩,但是看到了着急男的往事不堪回首的痛苦姿态了,我立刻合上了嘴巴。 转过身去,带着僵硬的笑忙前忙后。看得出来,现场喝的前仰后合的一些男青年应该是当年爱慕过思思的人。我环顾着婚礼现场,婚礼现场布置了十余桌酒席,坐满了双方的家属朋友,没有看到思思的那个送了潘多拉魔盒的前男友,幸好他没有来,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彻底落地。我希望自己好朋友的婚礼是完美的,我希望别人会一直过的幸福。 也无暇和别人一起起哄,去怂恿新娘新郎玩亲密游戏。我茫然的看着闹腾的人们,尽管身处其中,内心却升腾起一种强烈的孤独感。 我只是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我似乎应该回家捧着小呆呆玩。或者和小呆呆一起办场人与喵星人情未了的婚礼。 ☆、他在等谁? 一向惨不忍睹的数学成绩开始发生了变化,就像我的成长年龄一样呈现增长状态,逐渐攀升到了及格分数线以上,卷面上少了很多力透纸面的红色叉叉,我从来不敢多想老师判卷时的愤怒表情,多了很多舒展的红色对勾,胜利都是踩在以往的鲜红叉子上,红色叉叉是鲜红对勾的母亲,我拿着一张写着68分的数学卷子发出阵阵感叹,缅怀着死去的叉子烈士。这当然会伴生出一些节外生枝。 “楚楚,你真的确定没打小抄吗?不过,这数字真够吉利的。68分,哼!”思思的目光带着不可思议,同时夺过了我的数学卷子,前前后后地看着,就像看着一件在地下尘封多年终于得以见天日的古董一样。她这次比我低了两位数以上的分数,然后趴在了我的桌上,白嫩的小手紧紧托着尖俏的下巴,呈纯情状而又略带疑惑地看着我。 我被看得有些毛躁,只是觉得很气愤,压抑着胸中的小小愤怒赤红火焰:“我的人品可是一等一的好,你看,分数都是这么和蔼可亲,怎么可能做这样卑鄙的事情呢。我回家有好好看书的,另外要感谢你,给我介绍了那么好的一等一好老师。” 另外,我发现秃顶老头儿开始用崇敬的眼神看着我,上课会开始轻柔地点我的名字,目光坚定,让我上去黑板答题。并且,我开始能够做到写满半面黑板的水准来答一道数学题。大概我的数学成绩治好了他的更年期了吧,我为自己感到自豪。 并且,赶上上台演讲的时候,不知是心理原因,已经觉得台下的唏嘘之声弱化了很多。这数学成绩是人类身份的象征吗?我演讲的语气不再虚弱,而是底气十足,扫视着台下站的满满的看客,也包括齐家辉。 每次心情烦躁的时候,我总是将手举到自己的头顶,轻轻的按压着头顶,回忆着齐家辉轻轻哼唱的那首歌,静静地闭上眼睛。小呆呆也知趣地在床边用着晶莹的大眼睛看着我。 但是我对恋上爱死困的冰淇淋店还是一如既往地留恋。 “原味儿的对吧?”现在老板娘一看我,笑眯眯地打招呼的第一句就是这句,不过我很开心这样打招呼,我迷恋原味的感觉,万事万物的源头不都是最令人寻味的吗?“对,还是那种口味。”我把早已准备好的零钱递给了老板娘,看着她扭动着肥大的身子,忙忙碌碌,直到一支白色的冰激凌诞生。 “楚楚,家辉怎么又停在那里了?”思思的眼睛真尖,果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