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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张煊一下跪在刘祯面前,磕头道:“臣张煊求娶昭平公主刘意映,求陛下恩准!” 刘祯愣了半晌,才皱着眉头问道:“张煊,你这是什么意思?” “臣要娶昭平公主。”张煊再次朗声说道,“公主腹中孩子,是姓张的。” “你骗谁呢,张煊!”听了张煊的话,刘祯冷哼一声,“意映怎么可能会怀上你的孩子?” “臣奉命迎接公主归来的时候,曾与公主在宛城安王别院共度一宿。”张煊面不改色地说道。 “你以为你这么说,朕就会信你?”刘祯似笑非笑地望着张煊。 “陛下信不信,其实没关系,关键是世人信与不信。”张煊缓缓说道,“陛下不让公主留下这孩子,是怕他出自司马氏一脉,与刘氏离心离德,留成祸害。可如果这孩子姓张,陛下所有的担心都不复存在了。” 张煊话里的意思,刘祯很明白。他自然知道,刘意映腹中的孩子肯定是司马珩的。可张煊刚才所说的那番话,也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方法。只是,这样做,真的万无一失吗?是不是真的要留下这个孩子,他还是有几分犹豫。 “皇兄,我求求你,你就放过这孩子吧。”刘意映见刘祯沉着脸不肯点头,上前一步,扑咚一声跪在他面前,流着眼泪哀求道,“你说你不可能有一个姓司马的外甥,但你可以有一个姓张的外甥呀。皇兄,我们母子是生是死,就看你这一句话了!” 听刘意映又说这种要死要活的话,吓得田太后心肝一颤,赶紧对着刘祯说道:“阿祯,我觉得张煊这办法可行。” 刘祯还是皱着眉头没吭声。 “阿祯,张煊认下这孩子,又娶了意映,世人皆认为这孩子是姓张的。只要我们不说,这孩子就一直认为自己张家的人,对你和大齐自然没有任何威胁。”看刘祯还是无甚表示,田太后又说道,“意映可是你的嫡亲meimei,你总不会真的忍心看着她去死吧?”说着这里,田太后掩面低泣。 田太后这一哭,刘祯的心便乱了。他垂下眼,看着刘意映眼泪汪汪地望着自己,那无助和祈求的眼神,就像小时候她做错了事,跑来求自己帮她在父皇和母后面前求情一般,对自己充满了信任和依赖。他的心底终于一软,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便先依母后所言。” 闻言,刘意映悬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对着刘祯伏身下拜,泣声说道:“多谢皇兄不杀之恩!” “不过,你们可要严格保守这个秘密,若有风吹草动传出,意映,到时可别怪皇兄心狠手辣!”刘祯阴沉着脸说道。 “皇兄放心,从这一刻起,张煊就是这孩子的亲生父亲。”刘意映流着眼泪笑道。 “那好,我明日便下旨,赐你与张煊成婚。”刘祯说道,“不过,你已有了孕,这婚礼恐怕要赶紧举行。” “臣即刻去请钦天监选个吉日。”张煊说道。 “嗯。”刘祯点了点头,又说道,“不过意映在婚前有孕之事是瞒不过去的,你再命人在市井之间放些流言出去,就说在宛城那晚,你们俩有了染,昭平公主便珠胎暗结了。” “这样一来,意映的名声可就不好了。”陈皇后忧心地说道。 “她又不再嫁了,名声坏了无甚要紧。”田太后怕再起什么波澜,赶紧说道,“此办法甚好。这样一来,必然不会有人怀疑这孩子的身世的。” “这大齐公主还需要什么名声吗?”刘祯撇嘴笑道。 陈皇后一愣。想起刘燕竹养的那些个如花似玉的面首,她便不吭声了,心里暗暗庆幸自己生的是个儿子。被安平、昭平公主这么一搅,皇室公主名声全无。日后,只怕就算是天之骄女,也再难嫁进世族大家了吧?陈皇后突然可怜起周淑妃膝下那如花似玉的小人儿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各位妹纸无宵节快乐! 昨天那一章得了好几个差评,宝宝心里好伤心的,收藏也哗啦啦地掉。不过,我还是会按自己原来的设定把文写完的,呜呜呜! 好久没见的小剧场: 渣焉:驸马,你老婆要嫁人了。 司马珩:你都说是我老婆了,她能嫁给别人吗?那可是要犯重婚罪的! 渣焉:我说错了,你们已经离婚了,她是你前妻。嘿嘿,总算不会犯重婚罪了。 司马珩:…… 下章放驸马出来打个酱油。 ☆、第56章 雒阳。 司马珩刚从虎贲军官署走出来,韩协便从他身后追上来,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笑着说道:“阿珩,我们哥俩去喝一杯?” 司马珩转过身,望着韩协笑道:“明日你我二人便要领兵出发,你不早点回去歇息,还要去饮酒?” “就是马上要出征了,才要去喝酒啊!”韩协笑着说道,“我们哥俩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雒阳来!” “那待我们扫平龙腾军,去定州喝。”司马珩回道。 韩协撇了撇嘴,说道:“定州的酒哪有雒阳好?”然后又用肩膀撞了司马珩一下,问道,“你到底去不去呀?” 司马珩笑道:“去。” 韩协哈哈一笑,说道:“那就走吧!” 两人骑着马,去了平日常去的春风酒楼,找了个厢房,叫了几个菜,要了两壶酒,便坐下对饮起来。 多喝了几杯,韩协话更多了,对着司马珩悄悄问道:“对了,阿珩,怎么姑父还不称帝啊?” 司马珩略微一顿,然后沉声回答道:“时机还不到。” “还要何时机啊?”韩协嘟囔着说道,“如今天下几乎尽在姑父手中了。” 闻言,司马珩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对了,我听说小皇帝刘祯下旨,让昭平公主嫁给张煊,明日便是婚期了。”韩协抬眼瞅着司马珩,“此事,你知不知道?” 司马珩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滞,随即面色如常地将酒饮了下去,将酒杯放下,拿起酒壶又斟满了一杯,应道:“我已经收到消息了。”然后拈起酒杯,将刚斟满的酒一饮而尽。 “你真的就这么看着她嫁给别人?”韩协半眯着眼,望着司马珩。 “不然,我还能怎么样?”司马珩苦笑。 “也是。”韩协叹了一口气,“我听说昭平公主早与那张煊暗渡陈仓,珠胎暗结。如今肚子藏不住了,小皇帝这才急忙将她嫁了过去。” 司马珩没接话,默默地斟了一杯酒,饮下。 “阿珩,我真为你不值!